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是习近平文化思想蕴含的重大创新观点之一,对于巩固全党全社会思想上的团结统一,在思想上、精神上、文化上筑牢党的执政基础和群众基础,具有重大意义。本文拟在梳理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关于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重要论述的基础上,对新时代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的逻辑依据、内涵要义及重大意义作一探讨,以期深化相关研究。
一、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的逻辑依据
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有着深刻的理论、历史与现实依据,体现出习近平独到的理论思维、深刻的历史认知、强烈的现实关照。
(一)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的内在要求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虽然没有明确提出“文化领导权”的概念,但他们围绕文化领导权相关问题有着诸多论述与思考。马克思、恩格斯从唯物史观的角度,深刻阐释了掌握思想领导对于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重大意义。
一方面,从思想文化所具有的阶级属性来看,牢牢掌握对思想文化的领导是实现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应有之义。马克思、恩格斯指出,不论在什么时候,意识“都只能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即意识是现实存在于人脑中的反映,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他们进一步指出,“一个阶级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力量”,因为控制物质生产资料的阶级同时支配精神生产资料,那么,这个阶级“同时也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精神力量”。这深刻阐明了思想文化所具有的阶级属性。想要实现无产阶级解放以及全人类解放的目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必须牢牢掌握对思想文化的领导权,使先进的无产阶级文化在社会意识中占统治地位。
另一方面,从文化本身所具有的作用来看,文化对政治、经济具有积极的反作用。马克思指出,无产阶级要“把哲学当做自己的精神武器”,意在提醒无产阶级要注重发挥思想文化的能动作用以帮助自己获得解放。马克思特别强调了其中的意识形态的极端重要作用。他指出,从观念上考察,“一定的意识形式的解体足以使整个时代覆灭”。列宁从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与建设社会主义事业的高度看待文化领导权有关问题。比如,对于统一思想问题,他深刻指出:“没有思想上的统一,组织上的统一是没有意义的。”他强调,无产阶级政党承担着“灌输”的任务,即“把社会主义思想和政治自觉性灌输到无产阶级群众中去”。为了达到思想“灌输”的目的,无产阶级政党必须重视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组织和领导。比如,他专门强调了出版物的党性原则,指出:“对于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写作事业不能是个人或集团的赚钱工具”,而应当成为“有组织的、有计划的、统一的党的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
(二)中国共产党领导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经验总结
中国共产党自建党之初就非常重视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领导,党的一大选出的中央局三人中专门有一人“负责宣传工作”。在《中国共产党第一个决议》中专列一部分讲宣传问题,其中规定“一切书籍、日报、标语和传单的出版工作”都要受中央的监督。1928年11月,毛泽东明确提出:“无产阶级思想领导的问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这一时期前后,中国共产党在国民党统治区领导了左翼文化运动,同国民党在思想文化和意识形态领域展开斗争。延安时期,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将文化纲领作为党在新民主主义革命阶段的基本纲领之一,进一步强调党对文化工作的领导,提出党要领导建立“在观念形态上反映新政治和新经济”的“新文化”。1942年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毛泽东要求文艺工作者要“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1943年,中央机构调整,在中央政治局及书记处之下设立宣传委员会和组织委员会,毛泽东亲任宣传委员会书记。
新中国成立后,面对艰难繁重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任务,毛泽东充分肯定了“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对“社会主义改造的胜利和社会主义劳动组织的建立”所起的积极推动作用。在1957年3月召开的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毛泽东指出:“社会主义制度在我国已经基本建立。我们已经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改造方面,取得了基本胜利,但是在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方面,我们还没有完全取得胜利。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谁胜谁负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我们同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还要进行长期的斗争。”
改革开放以后,在多种因素影响下,资产阶级自由化等错误思潮兴起蔓延,对党在思想文化领域的领导带来严峻挑战。为捍卫社会主义旗帜、维护党的文化领导权、确保红色江山稳固,邓小平明确提出:“必须在思想政治上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江泽民要求,要“切实加强对思想文化阵地的领导”。胡锦涛特别强调了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性,明确指出,“意识形态工作搞不好”,“要出大问题”。
实践充分证明,党的发展和壮大,与我们党卓有成效的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密不可分。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必须继续发扬党的这一政治优势,始终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
(三)新时代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现实需要
意识形态工作是为国家立心、为民族立魂的工作。习近平强调:“必须把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手中,任何时候都不能旁落,否则就要犯无可挽回的历史性错误。”
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是巩固壮大主流思想舆论,振奋民族精神、激发前进动力的现实需要。习近平指出:“没有先进文化的积极引领,没有人民精神世界的极大丰富,没有民族精神力量的不断增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可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我国正处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时期,越是接近目标,越需要准备付出更为艰巨、更为艰苦的努力,越需要增强人民力量、振奋民族精神。习近平反复强调:“打江山、守江山,守的是人民的心。”要“守住人民的心”,就必须始终高举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旗帜,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不断发展具有强大思想引领力、精神凝聚力、价值感召力、国际影响力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用主流意识形态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使全体人民在理想信念、价值理念、道德观念上紧紧团结在一起,为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提供更为主动、更为强大的精神力量。
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是应对国内外意识形态领域风险挑战的现实需要。从国际上看,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浪潮深刻改变了国际力量对比格局,整个国际社会呈现出“东升西降”的态势,社会主义中国的崛起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极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们采用各种手段千方百计地对中国的发展进行围堵。在意识形态领域,美西方国家展开猛烈进攻,妄图通过思想文化领域的大肆渗透来搞乱中国,以此遏制中国的快速发展。就国内来说,一段时间内,随着思想文化多元多样多变更加凸显,一些错误思潮和观点不时出现,有的人以“反思改革”为名否定改革开放,有的人借口现实中存在的问题攻击我们党的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有的人极力歪曲、丑化、否定我们的党、国家、军队和我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伟大成就,有的人大肆宣扬西方的价值观,有的人恶意编造、肆意传播政治谣言。此外,第55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4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1.08亿人,互联网普及率更是达到了78.6%。互联网的兴起并迅速壮大,在给人们的工作、学习和生活带来便利的同时,也容易被别有用心者利用,给意识形态工作带来风险挑战。为有效应对思想文化和意识形态领域的风险挑战,必须始终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坚决反对一切削弱、歪曲、否定党的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言行”,不断提高党领导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能力和水平,通过加强思想引领和宣传教育,推动全党全社会进一步坚定文化自信,为坚持、捍卫、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坚强政治和思想保证。
二、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的内涵要义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围绕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问题进行了卓有成效的理论探索,提出了许多创新性的思想观点。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的内涵大致可以从战略定位、根本要求、实践路径、原则立场四个方面来分析理解。
(一)战略定位:事关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大事
2023年全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会议指出:“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是事关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大事。”这是对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战略地位的明确表达。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在多个场合反复强调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的重要性。在2018年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将宣传思想工作的规律性认识归纳为“九个坚持”,第一个坚持就是“坚持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2023年习近平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提出了文化建设方面的“十四个强调”,第一个强调就是“坚持和加强党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全面领导”。2023年全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会议传达了习近平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作出的重要指示,提出了“七个着力”的要求,第一个着力就是“着力加强党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领导”。
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行稳致远的重要保证。历史和实践证明,只有思想上精神上的吸引力和凝聚力,才是强大的持久的。从历史上看,“一个政权的瓦解往往是从思想领域开始的”。想要守住思想防线,必须加强党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全面领导。如果党在宣传思想文化领域失去领导权,那这一领域的乱象就不可避免,各种鱼龙混杂的错误思潮和观点就会充斥其中,最终危及党的执政地位、危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只有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确保党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和主导权,才能持续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传播和普及,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人心,使人民群众自觉认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从根本上保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行稳致远。
(二)根本要求:以先进的思想文化为引领,巩固全党全社会思想上的团结统一
习近平指出:“思想上的统一是党的团结统一最深厚最持久最可靠的保证。”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从根本上说,就是要坚持以先进的思想文化为引领,巩固全党全社会思想上的团结统一。
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兴党兴国的根本指导思想。“正是由于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科学真理,我们党才从根本上掌握了思想文化的领导权,掌握了创造历史的主动权。”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是中国共产党的优势所在,坚持文化领导权必须一以贯之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把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的思想基础巩固好。一方面,要深刻认识到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在集中精力抓经济建设的同时,对意识形态工作“一刻也不能放松和削弱”。抓意识形态工作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另一方面,马克思主义是“在同各种错误思潮的不断斗争中开辟前进道路的”。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还要学会同各种错误思潮作坚决的斗争,不断彰显马克思主义的规律性、客观性、真理性,不断增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凝聚力和引领力。
必须坚持以党的创新理论指导和推动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提升全党全社会的思想向心力。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而是“发展着的理论”,这是其生命力的体现。加强和推进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必须坚持用党的创新理论作指导,这是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的题中之义。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最新理论成果,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21世纪马克思主义。“在当代中国,坚持和发展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就是真正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习近平文化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新时代党领导文化建设实践经验的理论总结,为做好新时代新征程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推动文化繁荣、建设文化强国提供了强大思想武器和科学行动指南。面对错综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艰巨繁重的改革发展稳定任务、各种不确定难预料的风险挑战,要持续推动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取得新突破,就必须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特别是习近平文化思想为指导,深刻把握其核心要义、理论体系、创新内容、科学方法,以其武装全党、教育人民、凝心铸魂,筑牢全党全社会共同奋斗的思想基础。
必须坚持与时俱进、开拓创新,以先进思想文化引领时代、凝聚共识。文化是时代精神的集中体现,与时俱进是我国文化不断繁荣发展的强大动力。“当代中国正经历着我国历史上最为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也正在进行着人类历史上最为宏大而独特的实践创新。这种伟大实践必将给文化创新创造提供强大动力和广阔空间。”为反映伟大实践、呼应时代要求,中国共产党必须始终掌握文化领导权,自觉承担起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务,在实践创造中不断进行文化创造,在历史进步中不断实现文化进步,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始终反映时代精神、引领时代潮流。只有这样,才能增强文化的感染力、号召力,不断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新局面,不断凝聚共识、汇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力量。
(三)实践路径:把坚持和加强党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全面领导落到实处
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就要旗帜鲜明坚持党管宣传、党管意识形态、党管媒体、党管互联网,坚持政治家办报、办刊、办台、办新闻网站,让党的旗帜在宣传思想文化战线高高飘扬。
强化阵地意识。习近平指出:“一定要增强阵地意识。宣传思想阵地,我们不去占领,人家就会去占领。”“阵地是意识形态工作的基本依托。”习近平多次使用“阵地”这个军事词汇,意在强调党的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重要性,意在强调这个阵地是丢不得、丢不起的。阵地一丢,党的文化领导权就无从谈起了。无论是对广播电视、新闻出版单位,还是对社科理论、文化艺术单位,无论是对传统媒体,还是对新兴媒体,习近平都高度重视阵地建设,强调“必须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这就要求宣传思想文化战线上的同志要“以战斗的姿态、战士的担当”,积极投身工作一线,履行好自己的神圣职责和光荣使命。同时,要深刻认识到守住阵地的任务并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完成的,面临的形势十分严峻,一些敌对势力在中国极力宣扬所谓“普世价值”,其“目的就是要同我们争夺阵地、争夺人心、争夺群众”,就是要颠覆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为此,“宣传思想战线的同志要当战士、不当绅士,增强阵地意识,敢抓敢管,敢于亮剑”,对于各种歪风邪气绝不手软。
加强制度建设。制度是管根本、管长远的。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不是一时一地的事情,是事关长远的重大课题,必须着眼长远,不断加强制度建设。党的十八大以来出台的一系列党内法规,为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提供了坚强制度保障。比如,关于宣传工作的主干性、基础性法规《中国共产党宣传工作条例》的出台,标志着宣传工作科学化规范化制度化建设迈上新台阶,对党的宣传工作作出了全面规范;《党委(党组)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实施办法》《党委(党组)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实施细则》等党内法规,则对党委(党组)领导班子、领导干部的意识形态工作责任予以明确,并将责任落实情况纳入巡视工作安排。
抓好责任落实。各级党委要负起政治责任和领导责任,“加强对宣传思想领域重大问题的分析研判和重大战略性任务的统筹指导”,不断提升领导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能力,使文化领导权始终牢牢掌握在党的手里。同时,“宣传思想部门工作要强起来,首先是领导干部要强起来,班子要强起来”。要选优配强各级宣传思想文化部门和单位领导班子,让忠于党、忠于人民且有真才实学的人来做党的意识形态工作,努力打造一支具备坚定政治立场、出色业务能力、务实创新精神的宣传思想文化工作队伍。
(四)原则立场: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相统一
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必须秉持党性和人民性相统一的原则。习近平在多个场合对这一原则作出强调。比如,在2013年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他强调,“党性和人民性从来都是一致的、统一的”,“所有宣传思想部门和单位,所有宣传思想战线上的党员、干部都要旗帜鲜明坚持党性原则”,同时,要坚持人民性,“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在2016年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他再次强调,“党的新闻舆论媒体的所有工作”都要“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相统一”。
“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相统一,就是要坚持讲政治,把握正确导向,把体现党的主张和反映人民心声统一起来。”一是要旗帜鲜明讲政治,坚持正确政治方向。只有坚持党性、站在党的立场上,才能更好、更全面反映人民愿望。在理论研究、宣传报道、文艺创作、思想教育等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方方面面,“都要把坚持正确导向摆在首位,始终绷紧导向这根弦”。二是要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在精神上筑牢党的群众基础。习近平深刻指出:“精神上丧失群众基础,最后也要出问题。”宣传思想文化工作要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把服务群众同教育引导群众结合起来,把满足需求同提高素养结合起来,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增强人民精神力量,满足人民精神需求。三是要善于用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式宣传党的主张。应根据不同群体的实际需求,采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和形式,创作各种群众喜闻乐见的文化作品,用“百姓话”叙说“百姓事”,用“小故事”彰显“大道理”,让党的主张以生动活泼的形式进入千家万户,让党的理论和政策深入人心。
三、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的重大意义
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是习近平深刻总结党的历史经验、洞察时代发展大势提出的重大创新观点,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一)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与实践
马克思主义把文化视为反映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表明文化具有意识形态的社会功能。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在继承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文化领导权的诸多认识和思考的基础上,紧密结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实际,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和实践创造,提出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这一重大命题,极大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习近平深刻把握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辩证关系,提出“既要切实做好中心工作、为意识形态工作提供坚实物质基础,又要切实做好意识形态工作、为中心工作提供有力保障”。他高度重视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强调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事关党的前途命运,事关国家长治久安,事关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是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创造性阐发党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全面领导等重大问题,将掌握思想领导看作掌握一切领导的基础,系统回答了新时代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的重大意义、科学内涵和实践要求。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的提出,表明我们党对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规律性认识达到新高度。
习近平还对涉及文化领导权的一些具体领域、具体要求等进行了创新发展。比如,在文艺工作领域,马克思认为,人民历来就是一个作者是否够资格的“唯一判断者”。习近平在强调要“把人民作为文艺审美的鉴赏家和评判者”的同时,提出文艺要“准确把握党性和人民性的关系、政治立场和创作自由的关系”。又如,习近平将列宁著名的“灌输”理论同中国思政课建设实际相结合,鲜明提出“坚持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的要求。他指出,“灌输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基本方法”,“让学生接受马克思主义,离不开必要的灌输”,但同时也要“注重启发式教育,引导学生发现问题、分析问题、思考问题,在不断启发中让学生水到渠成得出结论”。再如,针对我国互联网迅速发展,网民数量不断增多,互联网日益成为舆论斗争主战场的现实,习近平对列宁关于“哪里有群众,就一定到哪里去工作”这一重要论断进行了创新,指出宣传思想工作“人在哪儿重点就应该在哪儿”,进而提出“把网上舆论工作作为宣传思想工作的重中之重来抓”。
(二)为做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担负起新时代的文化使命提供了坚强保证
推动文化繁荣、建设文化强国是新时代文化使命的核心内容。习近平指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强盛,总是以文化兴盛为支撑的。”文化兴盛不仅是国家精神面貌的集中体现,更是国家强盛的坚实支撑。“古往今来,任何一个大国的发展进程,既是经济总量、军事力量等硬实力提高的进程,也是价值观念、思想文化等软实力提高的进程。”因此,实现国家与民族的繁荣昌盛,离不开文化的兴盛与发展。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高瞻远瞩、举旗定向,将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摆在治国理政突出位置,发表一系列重要讲话,作出一系列重要指示批示,进一步回答了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一系列方向性、根本性、战略性重大问题,为我们做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指明了方向。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党的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在正本清源、守正创新中取得历史性成就,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迈出坚实步伐,为担负起新的文化使命提供了坚强保证。
(三)为做好意识形态工作、更好维护文化安全提供了有力武器
2013年8月,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我们中国共产党人能不能在日益复杂的国际国内环境下坚持住党的领导、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还需要我们一代一代共产党人继续作出回答”,“做好意识形态工作,做好宣传思想工作,要放到这个大背景下来认识”。宣传思想文化领域特别是意识形态领域的纷争和较量具有长期性、复杂性,面临的风险和挑战严峻而紧迫。一段时间内,一些人“以洋为尊”“以洋为美”“唯洋是从”,对于我们民族的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热衷于“去思想化”“去价值化”“去历史化”“去主流化”那一套。对此,习近平鲜明指出,这样做“绝对是没有前途的”!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确立和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全面贯彻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巩固壮大奋进新时代的主流思想舆论,健全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全党、教育人民、指导实践工作体系,有效防范外部势力对我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的干预与冲击,推动意识形态领域形势发生全局性、根本性转变,有力维护了文化安全。实践证明,坚持和加强党的文化领导权,是意识形态工作沿着正确方向和道路不断前进的根本保证,是维护文化安全的有力武器。
习近平深刻指出,对文化建设来说,“守正,守的是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守的是‘两个结合’的根本要求,守的是中国共产党的文化领导权和中华民族的文化主体性”。新征程上,我们要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特别是习近平文化思想为指导,坚决守好中国共产党的文化领导权之正,牢牢掌握宣传思想文化领域的主动权、主导权、话语权,不断巩固壮大奋进新时代的主流思想舆论,筑牢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汇聚起强国建设、民族复兴的强大精神力量。
作者单位:西安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注释从略,完整版请参考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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