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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稼祥
 
吴稼祥
 
吴稼祥,爱思想网学术委员。北京市民。1955年生于安徽省铜陵县,1982年2月毕业于北京大学经济系,获学士学位;1988年11月被中共中央办公厅高级研究编辑职务评审委员会评为副研究员;2000年3月赴美客居坎布里奇在哈佛大学做访问学者3年。长期从事经济、政治、国际政治、企业战略以及中国传统谋略思想研究,在政界、学界和商界均有阅历。主要作品有:《邓小平:思想与实践(1988年)》、《股份化:进一步改革的思路(1985年)》、《新权威主义述评(1989年)》、《智慧算术--加减谋略论(1997年)》、《民主进程中的中国崛起(2004)》、《果壳里的帝国:洲级国家时代的中国战略(2005年)》、《一杯沧海(2005年)》、《公天下——多中心治理与双主体法权(2013)》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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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原理:井田制的起源[1]
新民权主义改革
“高压稳态”政治容易滋长七种毒瘤
吴稼祥 王义桅:超越海洋文明——中华文明的发展之路
论人民(下)
论人民(上)
中央集权大规模国家的民主化分裂风险
两次大呼吸——东方文明的大成与我们国家的使命
从新权威到宪政民主——探索中国特色的政治改革理论
精英、道德与自由
民粹一咳嗽,大众就发烧
两种“民主社会主义”
联邦与均衡
还土于民才能真正提高农民收入
冰山意象:自由化假说——前民主化大国四大政治假说之四
雪崩遄思:崩溃趋势假说——前民主化大国四大政治假说之三
改革与公正
谷仓推测:侵略倾向假说——前民主化大国四大政治假说之二
瀑布猜想:权威化假说[i]
通过联邦主义走出“财政联邦制”困境
新左派:僵尸还魂
全球化与联邦化
邓小平对当代中国国家体制的四大贡献
权威落差与政治稳定
溶解性功能主义——中国改革的世界哲学意义
中国百年民主化尝试的再思考——兼论总统制与分权制的政改之路
关于中国和平崛起的三个理论问题和三个发展阶段
民主进程中的中国崛起
一条在延伸的板凳--中国联邦主义思潮在海内外
剪掉国家头上的辫子--通过联邦制将国际问题国内化

人口依赖与华夏文明的起源
克强经济学进入第二季
「U」型转弯——习李新政一周年
撑船过河——中国“试验主义”改革第二季
把全会公报当做改革“许可证”
中国再改革,要勇气,更要智慧
文明的基因
民本数量论
没有政治体制改革,鬼打墙的路会继续走下去
“中国梦”的上篇
大部制为政改试水
让意识形态沉默,让生产力说话——有关改革“方法论”的对话(下)
突破教条束缚,改革不能走老路——有关改革“方法论”的对话(中)
改革不是革命 过河还得摸石头——有关改革“方法论”的对话(上)
十八大后政治出现三个20年未有过的特点
权力继承的阵痛
中国自由主义的困境和出路
并没有成为过去,孔子等待入场
投票的公民越多,网络愤青越少
中国的“敌人”为何增产了
亚洲溃疡
萨科齐又来了
中美之间的两场战争
政治领袖的坐标定位法
傲慢的粪便
丰田:受中国釜底抽薪战略影响的又一个帝国
中国的“双轴外交”
谷歌膝下有黄金
网络成了“马蜂窝”
哪种暴力害了菲律宾?
国有企业“肿瘤化”趋势
金融危机,失败的是国家还是市场
嘴的河流
天灾检验人事
艺术的核心生产力是精神自由
多事之春
自由并非天堂——纪念柏林墙倒塌20周年
北极熊在打磨自己的牙齿
漢字繁簡之爭背後的母性情懷
潜入“深蓝”?——党内民主的好处和风险
暴力美学
餐桌上的“民族”
“轮胎”贸易战——美国莽撞,中国笨拙
轮胎:美国莽撞,中国笨拙
美澳邀中国军演在逗谁玩?
身体与国家
日本重返亚洲
换个角度来看“超渡法会”
澳与俄:反华反的是什么?
两次阵痛:民族问题,抑或民主问题?
阻断权力与精神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俄罗斯让中国吃黄连
民族性:长于投入—产出,短于自由—平等
向左看齐?
朝鲜到底想要什么?
总统不幸国家幸——三位前总统的境遇与民主的三种生态
中国VS印度=效率VS民主?
拿什么来记住你,汶川地震?——另一种“灾害政治学”
墨西哥需要同情,不是隔离
朝鲜接班人问题的宿命
村官被“招安”? ——村官当镇官的政治学含义
从“煎饼”到“馒头”的中国不再惧怕海洋
联邦救济民主
南海阴云遮翳东北亚上空
“中国不高兴”推销病态民族主义
“公民”不宜随便被打包
美国在脱皇帝新衣,展示“比基尼”?
司法:自由裁量与自由伤害
奥巴马:摩擦中英,重启俄伊
中国南海主权不宜长期“搁置”
你应该如何与政府下棋
水性外交
与俄打交道,不能顾头不顾腚
莫拿纳税人的钱来大兴土木
中国智库只是“翰林院”
巴以战争是美伊冲突的前哨战
俄乌斗“气”与“能源正义”
中国改革进入精细化轨道
2008:“露”风劲吹
法国想左右世界,什么在左右法国
欧元与美元争霸:人民币的机会
一个失败者的欢欣
一秒钟:天堂与地狱的距离
华府论剑:欧元与美元争锋——即将召开的国际金融峰会有感
奥巴马赢不了
捏痛脚:大国政治就是这样玩的
奥运记忆,中国和平崛起的一个侧影
运动员入场时,请政治退场
政府救市的风险
黑恶势力是在“公然挑衅”,还是在“公然勾结”翁安县政府?
“摄政王”普京殿下?
中国爆发“南北战争”?——价值的冲突
“范跑跑”猥亵“自由”
美国真的会进入“奥巴马时代”吗?
马英九“冲喜”
感受大震:不敏感突发事件进入敏感地带
马英九“大夫”的“疗伤政治”
民粹主义的三只手
孔子走向了世界,为何不能走进北大校园?
中国比日、韩、美更有希望的一点民族性根据
玩奥运政治牌是一个危险游戏
让“政工”改行做“社工”好吗?——从一个被虐待儿童的悲惨遭遇想到的
国共两党的第三次合作有可能在议会
台湾民主走向成熟
从“大部制”改革,看三种“三权分立”
俄式“禅让型民主”
有限责任政府
三个道歉的三种味道
不要把科索沃当作台湾来联想
雪灾:对决策层的第三次“大考”
克服民族分裂主义的两项制度安排
油价是水,俄国是船——高油价将改变大国政治格局
我国税收增长率大幅度高于经济增长率说明什么?
两只老虎跑得快——2007年国内5件大事
自杀是个人决断,也是社会现象——与崔卫平商榷
中国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再谈《色,戒》兼答网友
女性器官拒绝任何祭坛——也谈《色戒》
膀胱决定成败
汉字里的哲学03——党
自由的花房——社会中间组织
谁动了我们的孔子
昨天假痞子,今日伪君子——从营销观点看王朔的表演和价值观宣言
“修宪”斯诺克的三种玩法——安倍、陈水扁能够单杆过百吗
王朔:从小说到妄说
中国开始制造影响
谁借了萨达姆的头
太阳从南方升起——中非合作的国际政治意义
钓鱼岛:东亚的“耶路撒冷”
双头鹰的“三角”思维——谈普京的大国方略
靖国神社是个球
以“鞠躬”为年号的“新政”
“阳光”下的姿态——北朝鲜与世界大国的最新博弈
超越“民主——分裂陷阱”
“超级女声”的粉色宪政
用联邦制疗治国家内伤

遗产
含在口里的中年
我的童年
“民主”与“社会主义”
为中国强大甘愿受难的人
放弃显影的人生
纵向民主
一生的眼泪和六分之一颗苹果
温总理:始于1985年的亲民课程
虽亿万人,吾往矣
香港是雅典,是迦南,还是桃花源
有感
早餐桌上
一切都与飞天有关
朱厚泽,用背影赢得掌声!
世博开幕式的元音、辅音和吞音
“除了下去,我从未离开过办公室”
虽亿万人,吾往矣
美国身上的雅典背影
往事如雨(1):致命的烟蒂
祸也是书,福也是书
“适度”生存——眼睛王蛇与“线人”的故事
悼卓琳,让小平碰钉子的女人
季羡林:做人的大师
混合型流行性的平庸之恶
蛋永远站在您这一边
蓝与绿
三个人的罗马
扬州有个“中南海”
芒果与杨梅——我们被民主包围了
权力下放不是联邦化吗?
中国需要“反智主义”吗?
国民党化蝶的启示
让娼妓晒到太阳——读2500年前一首婊子赞歌想到的
死之花——从海子到余地、余虹的绽放
看得见的制度
历史是一根被扳弯的竹子
严家祺待客
看京剧想到“脸谱政治”
从地址书写法想到的
新儒家的政治幻觉
“010”,“午夜凶铃”
今晚,我们在这里感谢一个人
让尼姑出嫁如何——论中国需要一场佛教改革运动
猪年祝词:愿中国一年更比一年“差”
无为、逍遥与自由
我们时代的幸福与痛苦
为政第九:想呐喊时打个哈欠
人生的金字塔
公鸡感冒了

《霸权的黄昏》第一章
《霸权的黄昏》目录
《霸权的黄昏》前言(下)
《霸权的黄昏》前言(中)
《霸权的黄昏》前言(上)

手术中的中国经济——作为体外循环的中国资本市场
中日新常态
中国为轴,世界为轮——重构全球体系的“新天下”国际战略
公天下之重启西周
超大规模国家的民主化路径

太阳从西边升起
中国很高兴:评《头等强国》
混淆蛋清与蛋黄的一个榜样——评刘仰的《中国没有榜样》
与改革亲密接触的60种方式——序桂杰《中国百姓30年》
《入世心法——从历史看加减》目录
防腐如防火——论对腐败的抑制
花不在你的心外——《入世心法——从历史看加减》自序
一具骷髅能走多远
中国当代自由主义述评[1]
鱼儿离不开水——谈夏勇《中国民权哲学》中的权利思想
给我一把胡桃夹子

诗一首:五月
五月是危险的月份
堕地的青核桃

中国必走向多中心治理
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就目前时局答客问
向历史学习超大规模国家的治道
习李改革是中国重登世界之巅的契机
我为什么看好习李改革?
公天下——多中心治理与双主体法权
以“公天下”解治乱循环
三辈子写不完的书
寻路中国
集权专制不是中国的宿命
吴稼祥 王人博:东方与西方交织下的天下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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