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一个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中国文化源远流长，中华文明博大精深。只有全面深入了解中华文明的历史，才能更有效地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更有力地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1]〕

最近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的战争表明双方都有意愿使用最新最强的武器系统：火炮、导弹、布雷系统和无人机技术，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其高科技含量及惨烈结果均骇人听闻。因此，相对古老的《孙子兵法》文本可能是时候重新思考和更新了。本文将简要介绍现今乌克兰战场武器装备的使用状况，并对《孙子兵法》旧书的修改提出建议。

本文将重点介绍俄乌之战新型武器之用及混合应用卡尔•冯•克劳塞维茨《战争论》以堔讨《孙子兵法》之现代化。

【关键词】《孙子兵法》《战争论》俄乌战争

一、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

在一个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中国文化源远流长，中华文明博大精深。只有全面深入了解中华文明的历史，才能更有效地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更有力地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2]〕

由此可见，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持续创新应能兼容并包，去芜存菁、去泰去甚，收纳包容，审时度势，使能与时俱进；《孙子兵法》现代化当复如是。

二、从现今乌克兰战场看武器装备战朮使用状况及发展

与过去越南．中东双方强弱悬殊的「治安战争」不同，最近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的战争表明双方都意愿使用最新最强的武器，武器包括：火炮(激光制导炸弹、集束弹、燃烧弹、温压弹、航空炸弹、海马斯火箭炮、钻地弹、贫铀弹等)、导弹(「风暴阴影」巡航导弹、「匕首」高超音超导弹等)、远程火力快速新型布雷、地雷系统、无人机技术包括侦扰打、自杀无人机等等；其高科技含量及惨烈结果均骇人听闻。本节将简要介绍现今最新武器装备战朮的使用状况，虽多来自自媒体，但颇具参考价值。

(一)乌军反攻无果，俄布雷及地雷系统立功！〔[3]〕：

那么俄军都使用了哪些地雷呢？

俄媒率先举例称，各种可以利用远程火力快速部署的新型智能地雷首当其冲。例如俄军最著名的远程布雷系统是2021年投入使用的“耕作”系统，它是俄军在乌克兰部署的最新一代远程布雷系统，基于卡玛兹-6560型8×8军用卡车底盘研制而成，配备两组25个122毫米发射器，能发射反坦克地雷或人员杀伤地雷。该系统在几分钟内发射的地雷足以覆盖几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区域，射程为5-15公里。……

著名的“龙卷风”多管火箭炮系统也可以用于布雷，它的优点是一次齐射就可覆盖约500×800米的面积，地雷之间的距离通常不超过13-15米，……

相比之下，采用T-72坦克底盘的“壁虱”近程布雷车具备更好的战场机动性，它可以携带多达270枚地雷。该系统可以布设POM-3型智能杀伤人员地雷，并配有一个弹跳式弹头，可击中8-12米范围内的目标。此外，该系统还配备有非接触式磁性目标传感器的PTM-4现代反坦克地雷。……

……最典型的战例就发生在6月8日，……在俄军导弹、炮弹和地雷的联合打击下，乌军至少一辆“豹2”坦克、十几辆M2A2装甲车和3辆扫雷车受重创，进攻也没有取得进展。……

……不过，即便在美国智库兰德公司资深研究人员达拉·马西科特看来，一切尚待观察。原因在于俄罗斯军队是能够发挥炮兵和空中支援方面的余留优势的。……

(二)俄军无人机与T-80大仰角配合，超射程击穿奏效〔[4]〕：

……无人机与坦克的搭配组合，竟然可以收获奇效。据俄罗斯卫星通讯社报道，俄罗斯国防部公布了俄军使用新战术摧毁美式先进步战车的视频。视频显示，俄军驾驶T-80BVM坦克藏到隐蔽位置，炮手根据无人机提供的坐标信息果断(注：大仰角)开火，击穿了距离坦克9.5公里外的美制“布雷德利”步兵战车。

……

(三) 乌军冒头，俄军就摧毁〔[5]〕：

……

现在俄军的战术就是冒头就打，发现即摧毁。俄罗斯报网站报道称，俄军利用远程布雷系统在5-15公里范围内大批量布雷，甚至就直接部署在乌军机械化部队前进道路上。

同时，俄军密集使用电子战系统和无人机破坏和切断乌军通信系统。战斗一爆发，俄罗斯空天军苏34战斗轰炸机以射程50公里精确制导滑翔炸弹，在乌军防空系统射程以外首先火力打击乌军攻击部队。

随后，俄军卡52武装直升机机群利用地形为掩护、超低空进入战场，发射射程8公里涡流反坦克导弹精确打击乌军坦克和装甲车辆。

在阵地前沿，俄军还到部署规模很小，但是很灵活的部队包括反坦克导弹小组，自行火炮战斗排和柳叶刀巡飞弹小组，只要乌军敢于冒头直接就打。

现在的战场就是，苏34战机带着制导炸弹低空轰炸，俄军T-72型坦克隐藏在地堡里防守反击。俄军前线早就部署好了龙牙障碍和地雷；身处己方控制区内的俄军直升机不需要担心被肩扛式毒刺防空导弹偷袭。

……

三、从近代西方《战争论》战略五元素论《孙子兵法》之《始计篇》及《军形篇》五事

(一) 西方《战争论》中的五个元素：道德、物理、数学、地理和统计元素

在战略应用中使用战斗条件和起因可以很容易被分为不同种类的元素，例如道德、物理、数学、地理和统计元素。

第一类包括道德质效所能唤起的一切；第二类是军队的总人数、组织、三兵种(步兵、骑兵、轮炮)的比例及组合运用等等；对于第三类，几何性质，一众部队运动操作线之间的角度、同心和偏心运动，而它们的几何性质在计算中具有价值；第四是国家地理的影响，如制高点、山丘、河流、树林、道路等；最后是第五种，所有的供给方式，等等。在头脑思考中将这些东西一劳永逸地分开，有助于使事物的概念变得清晰，并帮助我们立即做出不同決定，根据此等较高或较低的估计，特別是当军队向前迈进的时候。但在分别考虑它们时，许多人失去了它们相互关连的重要性；例如，人们很明显地感觉到，即使我们只看操作线的位置，操作基础的价值在这种简单的形式中也很少取决于彼此之间的几何角度元素，而不是道路的性质和它们经过的地貌。

翻译原文：ON WAR BOOK 3  •  CHAPTER 2 Elements of Strategy〔[6]〕

四、《孙子兵法•始计篇》及《孙子兵法•军形篇》有相同內容及计划

《孙子兵法•始计篇》：道、天、地、将(智、信、仁、勇、严)、法

《孙子兵法•军形篇》：「兵法：一曰度，二曰量，三曰数，四曰称，五曰胜。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故胜兵若以镒称铢，败兵若以铢称镒。胜者之战民也，若决积水于千仞之溪者，形也。」

其中的「镒」和「铢」是古代的两个重量单位。镒是比「两」大的单位，一镒等于24两；铢是比两小的单位，一两等于24铢，一镒就相当于576倍的铢。

由此观之，克氏的道德则是孙子的道、信、仁、严；物理即物理规则，也就是孙子五事之法，其意含治军之法及物理规则之法；地理就是天、地；数学及统计元素则是智、度、量、数、称、胜。

五、《孙子兵法》战略原则淬炼沉淀于东周二千余年前

此段尝试从近代西方《战争论》中之「战略论」探讨《孙子兵法》运用原则之淬炼沉淀。

(一) 战争理论和原则源自战争史研究

卡尔•冯•克劳塞维茨（Carl von Clausewitz，1780—1831），普鲁士将军、军事理论家和军事历史学家。克劳塞维茨指出，应向战争史学习；战争理论成长于战争经验。故此，战争理论和原则的提出，应基于战争史的研究。克氏更认为，战略是艺术，战术是科学，两者是变动的。由此之故，新战争理论应随着时代和军队的新变化而变化，要适应特定需要，要具有时代特点。

(二) 《战争论》的成书是克劳塞维茨对战争的观察和总结，特别是对拿破仑战争的研究

克劳塞维茨本人一生参加了莱茵战役、奥新塔德会战、法俄战争和滑铁卢战役。于1792年，克劳塞维茨之普鲁士军队参加了对法战争，后进入柏林军官学校学习。1803年毕业后被任命为奥古斯特副官；1809年进总参谋部，后辞职，并参加俄国军队，以对抗拿破仑的法军入侵。1813年返回柏林，担任莱茵军团参谋长，开始研究军事理论。1818年升将军衔并任柏林军官学校校长，任职期间著作《战争论》。

克劳塞维茨生活在拿破仑时代。「普法战争初期，拿破仑的胜利给克劳塞维茨以极大震动。为了从最大的广度和深度来阐述战争的本质，他开始系统地研究以往各个时代的战争，特别是他亲历的几次战争。1818年克劳塞维茨任柏林军官学校校长，在任校长的十二年时间里，克劳塞维茨先后研究了1566～1815年期间所发生过的一百三十多个战例，撰写了论述荷兰独立战争、古斯塔夫二世•阿道夫战争、路易十四战争、菲特烈二世战争、拿破仑战争、1812年卫国战争、1813年德意志解放战争等许多战争著作和评论，这些著作经过进一步加工、整理，逐渐上升为系统的理论。《战争论》就这样诞生了。1830年他被调到炮兵部工作，当时《战争论》尚未修订完毕。1831年克劳塞维茨因霍乱去世后，他的妻子整理出版了《卡尔•冯•克劳塞维茨将军遗著》共十卷。《战争论》是其中的第一、二、三卷。」[[7]]

(三) 孙克二人经历背境相异及《孙子兵法》二千余年前成书之原始背景

从上段五(二)分析可知，克劳塞维茨不但长期奋战于战争前线，有枪林弹雨的实战经验，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曾在军校教学，所谓教学相长，与有实战经验的学生军人在学堂交流，当有增广见识及理论顿悟的机会。况且他亦曾在德军参谋部工作策划，对战争的大局观，战局的策划、战略及战术的运用安排、武器的特性及配套安排、结局的回馈考察及验证等等，对战争理论的研究当有无比裨益。

孙武写作孙子兵法时，应为20岁开外，由此推论，孙武当无克氏的亲身经历及观察，但其家族先人长期在齐国朝廷为官庙算议政，正所谓出将入相，彼等的政治、经济、军事、用兵治国必有详尽的经历得失分析及记载，当极为丰富及全面，此恐非克氏所能有，但均可为孙武所用，作为战史研究。

孙武出生于今山东滨州、广饶地区，长期生活于齐而齐国系兵家宗师姜子牙之封地。

姜子牙（？—约前1015年）

中国古代的兵论、兵法、兵书、战策、战术等一整套的军事理论学说，就其最早发端、形成体系、构成学说来说，都始自齐国，源自太公，所以说太公为兵家宗师、齐国兵圣、中国武祖是当之无愧的。可以说，没有太公理论及其所建立的齐国兵家，则不会有如此博大精深、智谋高超、理论完整、源远流长、绵延不断、影响巨大的中国兵学理论学说。中国古今著名的军事家孙武、鬼谷子、黄石公、诸葛亮等都学习吸收了太公《六韬》的精华，太公的文韬武略被当今世界上的政治、经济、管理、军事、科技等各个领域所借鉴。[[8]]

齐南面是鲁，是孔子生活及学说成型的地方；鲁之西南陈国，是老子生活及学术成型于此；陈鲁之间就是宋国。「宋国是华夏圣贤文化的源头，处于中国传统文化核心地位的儒家、墨家、道家和名家四大思想之发源地，被誉为“礼仪之邦”，孔子、墨子、庄子和惠子四位圣人皆出自于宋国，商丘由此被誉为“中国圣人文化圈”。」 [[9]] 齐、鲁、宋、陈是古东夷文化区一部份；「人类文化、文明发展源头在上古东夷区及百越区。7500年前和6500年前大洪水发生，水淹大行山以东地区，上古东夷及百越人迁徙至世界各地并建立文化/文明区，此包括在尼罗河、印度河及两河地区建立古埃及、印度河、苏美尔两河文明及政权。其后又因为天气、旱灾、政治地缘搏弈战争，奴隶作乱等关系又回归故土。他们带回大量的世界各地相異的文化/文明、人文思想、地理知识、自然现象观察及记彔、政府管治及人类争斗等，因沒有可用之文字系统，上述材料均以口语及图像相传(注：其后甲骨文、金文部份文字以此成型，诸如范文〔[10]〕中第四(四) 段之禹、商、周、原字)，亦为当地各种哲学成长提供了養料。」〔[11]〕〔[12]〕这促成了多个文化、文明、思想、经验，在齐、鲁、宋、陈小区域里交流切磋，这肯定促成新哲学的产生：准兵学家会思考不战而屈人之兵、慎战重战、百战不殆等等；准儒家思想家会思考如何促成多种思想和自然的和谐共生，这就是和而不同、人与人及自然和谐之仁哲学；准道家人物观察自然背后的道，从而产生道法自然、无为而治的哲学；各种思想利益斗争产生重大的悲剧，准墨家人物会产生非攻、尚同哲学；多语言产生对物与名的混乱，因而产生「白马非马」名家哲学；对同一争斗悲剧，各地人都有不同的人性反应，这使准孟子或准苟子学派人物，会思考人性本善或人性本恶的人性问题，前者产生了道德自律规范，后者则产生了法律他律规范，这就解释了为何古东夷区有如此多的哲学思想家派林立，如兵家、儒家、墨家、道家和名家等。[[13]]

孙武在此百花齐开，争艳斗丽的氛围下成长，耳濡目染，造就了《孙子兵法》，不但可治军用兵，亦一如太公《六韬》，能被当今世界上的政治、经济、管理、军事、科技、体育等各个领域所借鉴。

作为现今社会最为广泛研宄、学习及多元专业，诸如军事、商业、运动等，追随应用之兵法，写作于二千年前之《孙子兵法》，实应有所改动及扩容。上第二节简要介绍了现今最新武器装备战朮的使用状况，下节重点探讨了《孙子兵法》应该现代化之原因及内容，以适应现代战法及应用。

六、《孙子兵法》现代化之背景

《孙子兵法》成书于二千余年前，当时主要是农业社会，现今则是金融、贸易、科技、制造主导的社会，相对无形无烟的金融战、网络战、制造贸易战、舆论战是现代战争的主要单独或合成部份。故此，在《从隋文帝平定突厥看中港台美问题》〔[14]〕一文中，笔者指出：

-孙子之「必以全争于天下」之「全」概念应包括一国所有之争斗元素，除武器外，还应包含上述金融、网络、制造、贸易、舆论元素；

-隋文帝的伐谋、伐交是有强横的军事实力作后盾的。军事历史更证明，要迅速赢得一场战争，必须于武器体系上有重大创新突破。诸如二战时期，纳粹德国之大规模坦克闪电战术得以成功的，是德国人创新应用了无线对讲机，每辆坦克有一部，从而使大部队坦克作战群，上下横向融合成—有机体；

-中国文化的中心是王道思想，有从不称霸的传统，中国舆论战应以此为基础。

在《登陆战》(未发表论文)一文中，笔者指出：地球表面75%是海洋，海军是必须的，而陆战队是海军的拳头，故此登陆战的制空权及海外基地是必须的。

在《理论创新之魂和根：「双人权」与「道」之立及用》〔[15]〕一文中，笔者阐述了《双人权论》，及其与五事中「道」之立及用。

在《复原世界文史哲的真貌来建立中国的软实力》〔[16]〕一文中，笔者指出：要复原世界文史哲的真貌，及重点研究《山海经》，因它记载了人类新旧石器时代的活动和地理天文知识。

在《戚继光用兵之道对现今新形势之启示》〔[17]〕一文中，笔者指出：现今为将帅者，不但要同时掌握现代新技术及训练，更要善于观察，捕捉战机，这就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此盖因「水无常形，兵无常势」。戚继光之能百战百胜，因其能因时度势，捕捉战机且能创造新阵法、新兵器、训练和重用金华、义乌新兵，以应之。

西方的《战争论》指出：战略要素包括精神、物质、数学、地理、统计。

七、《孙子兵法》现代化内容提议

《孙子兵法》之道、天、地、将、法可考虑改为道、天、地、水、嬴、法、民、学；将一字，意一军之将，范围未免太窄，不能恰当表达现今统御「全争于天下」之大局者。故提议用赢，赢的金文字形会意是一跪在地上的女子，奉上鸟腹向上的太阳鸟，故赢意即获胜。太阳鸟是承载太阳运行的，故赢的金文可暗指逐日之夸父。在《山海经》里，逐日之夸父可是迁徒开拓北美、西亚、北非的英雄，其族人开创了殷地安文明、苏美尔文明和古埃及文明，其手持的杖正就是现今西方令牌权杖的原形。〔[18]〕

我的提议如下：

-道，上下中外同欲：道之制定、道之学习、道之传播(舆论战)，应以「双人权」为基

-天，与天有关之元素：气候、天资源、天兵、天器、天波/网(如数据链路Link-22)、

太空、科工

-地，与地有关之元素：地理、地资源、地兵、地器、地波/网、科工、金融

-水，与水有关之元素：水域、水资源、水兵、水器、水波/网、科工

-嬴：智(善于观察，捕捉战机及创新)信、仁、勇、严、耿、技术、策略

-法，与法、規律有关之元素：法治、宪制、法学、物理规律

-民，与民素质有关之元素及水平：民智、民富、民气、科技及创新、民企、金融

-学，哲学、数学、统计

八、结论

见上面【本文摘要】。

附图1

齐鲁宋陈诸国位置图[[19]]

注：陈国首都陈即今河南省周口市淮阳区

【作者简介】

范振汝，北京大学法学博士、前香港国际孙子兵法研究会会长、前香港树仁大学兼职讲师、山东临沂东夷博物馆荣誉馆长

【注释】

〔[1]〕见李媛媛：《更有效地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载光明日报网(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70393203687212338&wfr=spider&for=pc)，访问日期：2023/07/10。

〔[2]〕见李媛媛：《更有效地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载光明日报网(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70393203687212338&wfr=spider&for=pc)，访问日期：2023/07/10。

〔[3]〕见枢密院十号：《乌军趁乱反攻无果，是它立功了！》，载网易网(https://www.163.com/dy/article/I84962VI0552G199.html)，访问日期：2023/07/23。

〔[4]〕见军情急报：《俄军新战术奏效，T-80大仰角优势尽显，超射程击穿美制先进步战车》，载百度百家号网(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70395398421440450&wfr=spider&for=pc&searchword=%E4%BF%84%E5%86%9B%E8%96%AA%E6%88%98%E6%9C%AE%E5%A5%8F%E6%95%88,T-80%E5%A4%A7%E4%BB%B0%E5%BA%A6%E4%BC%98%E5%8A%BF%E5%A4%AA%E6%98%BE)，访问日期：2023/07/24。

〔[5]〕见帅先工场：《冒头就摧毁，俄罗斯终于醒悟：俄军早这么打，西方也不会一再升级》，载百度百家号网(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69933899991420719&wfr=spider&for=pc )，访问日期：2023/07/24。

〔[6]〕Carl von Clausewitz, On War, at the web site of clausewitz.co（https://www.clausewitz.com/readings/OnWar1873/BK3ch02.html#a）, visited on 2023/02/14.

[[7]] 详见《战争论》，载百度百科网(https://baike.baidu.com/item/%E6%88%98%E4%BA%89%E8%AE%BA/790408)，访问日期：2023年02月17日。

[[8]] 详见《姜子牙》，载百度百科网(https://mbd.baidu.com/ma/s/Q9v69ht9)，访问日期：2023年02月18日。

[[9]] 详见《宋国》，载百度百科网(https://mbd.baidu.com/ma/s/aoyocU3K)，访问日期：2023年02月18日。

〔[10]〕见范振汝：《《战争论》战史研究论《孙子兵法》战略原则之淬炼沉淀及应用》，《孙子兵法研究》2023年度学术研讨会原创文章。

〔[11]〕见范振汝：《以多元学科论证〈山海经〉之三：论人类文化、文明发展观及文明源头在上古东夷区及百越区》，载于北大法律信息网：(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Space/SpaceIndex.aspx?AuthorId=149217)。

〔[12]〕见范振汝：《以多元学科论证〈山海经〉之二(下C)：论证商、「夏」、周与古埃及之关系》，载于北大法律信息网：(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Space/SpaceIndex.aspx?AuthorId=149217)。

〔[13]〕这亦点出了中西哲学的不同，西方希腊哲学较注重个人自由及物质的形而上的追求探讨。

〔[14]〕载于北大法律信息网：(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Space/SpaceIndex.aspx?AuthorId=149217)。

〔[15]〕见范振汝：《理论创新之魂和根：「双人权」与「道」之立及用》，2023年山东滨州孙子文化论坛原创文章。

〔[16]〕载于北大法律信息网：(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Space/SpaceIndex.aspx?AuthorId=149217)。

〔[17]〕载于北大法律信息网：(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Space/SpaceIndex.aspx?AuthorId=149217)。

〔[18]〕見范振汝：《以多元学科论证《山海经》》，范振汝2018年初版，第16章。

[[19]] 详见《陈国》，载维基百科网(https://zh.wikipedia.org/zh-hk/%E9%99%88%E5%9B%BD#/media/File:Kyo.png)，访问日期：2023年02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