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政治应该如何定义?为此,我们可以举出几个与前不同的说法:
新版《叫魂·译后》说:作者孔飞力不同意一般的论断。他把传统的中国政治制度定义为“官僚君主制”(就此而言,孔飞力已与他的老师天花板主颇有不同,我们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就是喜欢拜这种“老”师;陈兼、刘昶,357)。
《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法文版前言:中国的政治管理纯粹依父子间相互责任的模式运转。中国人因尊敬而服从,君主以仁慈来统辖。因此,当需要威严时,他是一种父亲而不是暴君的威严。当然,一些令人不快的例外也时有发生(1819,主编杜赫德)。神父殷弘绪当年在一封信中说:中国政治统治的运作,完全以父亲对子女和子女对父亲的职责为依据(1720)。
淮军将领潘鼎新曰:“君之于臣,犹父之于子也,喜则予,怒则夺,抑奚以异”(《异词录》56)。
张作霖亦尝曰:我平日对于家庭,纯是专制,唯我独尊。声木案:不谓生兹乱世,绿林魁首,犹懂得正经道理(《苌楚斋笔记》550)。
以上随便举几个例子,请各位考虑。不过,那些自己中心一无所有,崇洋媚外、认贼作父,——包括根本就没去过外国,让人误以为他是教头弟子、是留美历史会员,其实只读了一位洋教头的著作,而且只是一本,一头便扎进去,死而不已的——就不必了。因为他们已是无药可治,还有到了今天,还在网上口诛笔伐、并向外国主子表忠心的那些——让咱可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