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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因为“禁口”的话,胡星斗先生《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是保护弱势群体》一文大可不必纠缠,可是胡先生一开篇就振振有词地说“社会主义既非天堂,也非地狱,它只是一个概念,一种价值观,一种比早期资本主义更加注重社会公平的思想。”,就非得要计较计较了。不管这个“主义”最开始是冠以“社会”还是“公产”,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用“阶级斗争”作瓷砖装修的人类天堂就仅仅是“一个概念,一种价值观,一种思想”吗?张扬的暴力革命追求的不是社会制度的实现吗?“社会主义”,究竟是以“概念”还是“价值观”抑或“思想”存在在社会意识中,还是更体现在真实的社会结构、制度、法则以及社会实践活动中?看起来,胡星斗先生力图用“真理检验实践”,而不是“实践检验真理”,其实况且有没有“真理”存在都是我心中的怀疑了呢。
胡星斗先生《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是保护弱势群体》中的说法,令我猜想,他老人家一直持之以恒地寻找人类社会的真知,也就是“真正的社会主义”。这样的事情我们这一代和上一代已经努力过,别人家的(比如苏联)的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们也努力过,也说过也唱过“社会主义是天堂”之类的幸福感觉。今天胡先生的冷言,社会主义竟然是一种“概念”,将人类十数亿雪淋淋的惨痛翻掌之间就给虚拟或者浪费掉了?是不是也太轻松太简易了!在胡先生的视野中,人类的这个实践错了,是实践者自身的迷失,而“主义”还悬挂在天际闪闪发亮地指引着方向!胡先生就是用抹布把画卷漆黑一团,点缀出来个精湛的灿烂一点。
为了解读胡先生的心情,我将胡先生的这片文字拷贝到Word文档中,用“天下大同”作替换。所替换出的文档,其心态和口吻如出一辙。如果用“资本主义”也来替换这个“社会主义”,描绘的简直就是对当今西方社会的基本现实的赞美和感叹。实话讲,我还没有遇到过那个“主义”宣称自己的“核心价值”是欺辱“弱势群体”的,连地痞流氓都没有这样标榜自己的。在这点上,马克思也罢、毛泽东也罢,大致都和杜甫的口气差不多,也和包青天的直觉相似。进而推论,作为“一个概念,一种价值观,一种思想”的“社会主义”,早在春秋时代就赶着孔老夫子的那驾驴车走遍了中原大地。只是孔老夫子哭的是“克己复礼”,和“主义”的用词不同,而“概念,价值观,思想”别无二致。解释社会或者人类良知的伦理,需要用“主义”来包装或者来格式化吗?胡先生的心迹有点多余。
“社会主义”,无论是从社会形态上还是从社会制度上,都有着明确的定义。如果可以按照胡星斗先生的说法作“社会主义并不是一种固定不变的制度、模式”来理解的话,“社会主义”连本质都可以变换,还有什么定义不能漂移的呢?按照胡星斗的说法:“我们必须认识到,社会主义的原则应当是:以民生为中心、以人为本、公平优先、人权第一”,那么“资本主义的原则”又是什么呢?在这里,马克思说过的、列宁说过的、斯大林和毛泽东乃至邓小平、勃列日涅夫等等,甚至苏斯洛夫、康生、陈伯达、张春桥说过的,都被胡星斗先生的一个“应当”给屏蔽掉了,且不争论胡先生有什么话语决定权,就优先权来讲,也都缺乏社会实践的依据。
说起来,胡星斗先生《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是保护弱势群体》的本意还是不错的。平心而论,胡先生不仅力在仇杀社会欺凌现象,还功在铢灭社会歹毒的心理。可是那些棒槌之类的庞然大物,真能磨出霍霍发亮的利刃吗?但这还不是问题的要点,作为学者也罢,专家也罢,随意编造或者移动用历史事实作为定义的概念,没有办法让别人以为是一种严肃。可以任意调整湿度的话语环境,即便为的是思想能够洗澡,可是气氛恐怕也是雾气腾腾的迷幻。我不明白,为了证明位置的正确,不断移动目标来提高讨论的命中率,如此认真的意义何在?对比现实的“社会主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非要认定理论的“社会主义”人间天堂灿烂辉煌?非要认定原教旨的“社会主义”是纯粹的真正的,非要证明理想的“社会主义”是美妙的公正的,是不是就是为了高歌一曲《社会主义好!》?这样的学风就可以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