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爱思想网 > 思想库 > 学术 > 江晓原 所有专栏
江晓原
 
江晓原
 
江晓原,1955年生,上海交通大学讲席教授,博士生导师,科学史与科学文化研究院院长。曾任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首任院长、中国科学技术史学会副理事长。1982年毕业于南京大学天文系天体物理专业,1988年毕业于中国科学院,中国第一个天文学史专业博士。1994年中国科学院破格晋升为教授。1999年春调入上海交通大学,创建中国第一个科学史系。已在国内外出版专著、文集、译著等90余种,并长期在京沪报刊开设个人专栏,发表大量书评、影评及文化评论。科研成果及学术思想在国内外受到高度评价并引起广泛反响,新华社曾三次为他播发全球通稿。


古代性学与气功——兼论评价内丹术的困难
检与神方教驻景——关于避孕与堕胎的历史漫谈
多妻的小说世界:《吝啬鬼、泼妇、一夫多妻者》
“人妖必能沟通,以缪斯的名义!”——张宽的《香格里拉围城》
高罗佩《秘戏图考》与《房内考》之得失及有关问题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发微——敦煌写卷P2539之专题研究
从《雅歌》到罗累莱:艳情诗之西方篇
从《诗》三百到《夹竹桃》:艳情诗之中国篇
江晓原 穆蕴秋:科学“神刊”是怎样办成的——Nature审稿、发稿、撤稿的故事
江晓原 穆蕴秋:为何影响因子崇拜是发展中国家的学术灾难
关于四大发明的争议和思考
江晓原 穆蕴秋:科学出版乌托邦:从开放存取到掠夺性期刊(下)
穆蕴秋 科学出版乌托邦:从开放存取到掠夺性期刊(上)
江晓原 穆蕴秋:霍金的科学遗嘱——上帝、外星人与世界的真实性
郑和下西洋
江晓原 穆蕴秋:Nature:从科普期刊到学术神话
天意与人情:星占文化之前世今生
对阅读前景的乐观展望——关于电子阅读和纸质阅读
江晓原 穆蕴秋:学术杂志的评价标准到底是什么?
《自然》(Nature)杂志科幻作品考——Nature实证研究之一
孔子诞辰:公元前552年10月9日
威尔斯与《自然》杂志科幻历史渊源——Nature实证研究之二
中国古籍中天狼星颜色之记载
被中国人误读的李约瑟——纪念李约瑟诞辰一百周年
从《雪国列车》看科幻中的反乌托邦传统
好莱坞科幻电影主题分析[1]
Nature杂志与科幻的百年渊源——《Nature杂志科幻小说选集》导读
天学史上的梁武帝
元代华夏与伊斯兰天学交流接触之六问题
霍金的意义:上帝、外星人和世界的真实性
当代科学技术中的权益与话语争夺:黄禹锡事件之后续发展研究
科学与幻想:一种新科学史的可能性
方益昉 中国转基因主粮争议的科学政治学分析
江晓原 穆蕴秋:影响因子是可以操弄的
江晓原 穆蕴秋:“影响因子”是用来赚大钱的
当代“两种文化”冲突的意义——在科学与人文之间
耶稣会士与哥白尼学说在华的传播

“水的记忆”:科学神刊的惊人操作——Nature杂志办刊往事
阿西莫夫:科幻、科普、神秘主义?
江晓原 刘兵:原子弹给予人类的祸福
《银翼杀手2049》六大谜题——电影文本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
科学已经告别纯真年代
从韩春雨事件看影响因子迷信之误人
中国学者和媒体对“影响因子”计算公式普遍误解
大众文本对杂志影响因子的隐性贡献
从引力波看媒体如何对待科学新闻
我为什么写书评?

“美国重视基础科学”神话的现实意义
为什么说美国不重视基础科学?
一篇文章何以伤害了“一些人士的感情”
Nature到底审不审稿?
奇葩的Mohole钻探计划
2300年前,中国人甘氏看见木星卫星了吗?
人工智能的失控和反叛未来会成现实吗?
金庸、倪匡与戈革——再谈《挑灯看剑话金庸》
身体的故事是一个“罗生门”
中西“博物”传统之异同
干支纪年纪日及其背后的文化谜题
已见勋名垂宇宙,更留遗爱在人间 ——《席泽宗口述自传》序
银翼杀手2049:人类和人工智能的相爱相杀
皇帝的新衣上有一幅云图
《太空漫游》四部曲:一个旧传统的绝响
未来的物理学课程会不会包括打坐?
科学主义,才会违背科学常识——从“火星一号”闹剧说起
曾让天文学家神魂颠倒的“火星运河”
《云图》:平庸的故事,创新的讲法
中国古代博物学传统发微
“斯诺登是个好人呐”——关于“棱镜门”的思考之一
互联网:如今我们与魔鬼同行——关于“棱镜门”的思考之二
斯诺登是叛变还是起义?——关于“棱镜门”的思考之三
台湾“核四”争议:科学政治学典型个案
《性学五章》目录、后记
平视科学,甚至俯视:“ISIS文库”总序
我们的身体是“客观存在”吗?
日本25艘航空母舰点鬼录——航空母舰往事(二)
当代科学争议中的四个原则问题
《自然》究竟是一本什么杂志?
刀锋行者:三观尽毁杀人夜——重读《银翼杀手》原型小说
迷人悬案:玻尔与海森堡之1941
中国古代到底有没有科学:争论及其意义
读史者当有其图——关于《泰吾士世界历史地图集》
《英雄》和它的分镜头剧本
汪精卫伪政权揭秘——《汪政权的开场与收场》
《自然》杂志与科幻的不解之缘
2014春节婺源读书记
让科幻承担起更重大的使命吧 ——由《中国科幻名家获奖佳作丛书》想到的
从《无限的清单》到《清明上河图》
工艺品化:纸质图书的新潮流——纸书在数字阅读时代重回它的早期身份
《地狱》:人口困境的非法解
《科学外史》自序(附全书目录)
被严重误导的转基因主粮争议
想象与科学:地球毁于核辐射的前景
威尔斯为何无法成为皇家学会会员?
Nature杂志登龙术(1)素颜篇
应该尽快公布“掠夺性期刊”黑名单
没有科学的技术是否可能?
乔伊斯,在后现代连续谱的顶端上
高罗佩和难睹真容的《秘戏图考》
高罗佩的欠缺和硬伤
在数字城堡遇见戈尔和斯诺登
我与《中华读书报》的文字缘
好莱坞安排给爱因斯坦的科学游戏
明清之际:第三次西方天学输入浪潮
埃及宗教学者笔下的哈里发
图灵测试能作为人工智能的标杆吗?
菲利普迪克:科幻江湖的悲歌
劳伦斯眼中的K和她的英国情人——布卢姆斯伯里往事之三
戈登广场46号与中国的文艺缘——布卢姆斯伯里往事之二
性学视野中的戈登广场46号——布卢姆斯伯里往事之一
牛顿、伏尔泰和他的情人
《基地》:依赖机器人的文明都已灭亡
泰坦尼克号上的绝世奇书
大学是对抗互联网+的最后堡垒吗?
勾股定理的荣誉到底应该归谁?
我最喜欢的25部科幻电影
《火星救援》能告诉我们什么?它就是NASA的宣传片
古代中国到底有没有地圆学说?
百年科幻:中国与西方接轨,刘慈欣却反潮流
周武王伐纣时见过哈雷彗星吗?
从韩春雨事件看影响因子迷信之误人
元蒙帝国带来的第二次西方天学输入浪潮
“顶级科学期刊”上非学术文本对影响因子的贡献
SCI能预测诺贝尔奖吗?
打造“顶级科学期刊”的两栖秘诀
影响因子:谁在用它挣大钱?
影响因子:学术江湖的《葵花宝典》
张竞生其人其事
“花前白发风怀尽,不是销魂是断魂”
“李约瑟难题”为什么是伪问题
对撞机:是物理学家的一个大玩具吗?
从小说到电影:乌托邦·反乌托邦不完全谱系
被中国人误读的李约瑟

从鸟卵到伟哥:关于春药的历史漫谈
三件奇物的复制问题——古代科学仪器真能复制吗?
谁告诉了中国人寒暑五带的知识——关于古代中外天文学交流的猜测之二
《周髀算经》里那些惊人的学说——关于古代中外天文学交流的猜测之一
那颗彗星,它是哈雷彗星吗
天狼星颜色之谜:中国古籍解除恒星演化理论的困扰
为什么孔子诞辰可以推算
理查·伯顿和《一千零一夜》

怪力乱神纵横谈——如何看待超自然现象
埃隆·马斯克、史蒂芬霍金、比尔·盖茨联手反对哪一种人工智能,充分说明什么
必须正视人工智能的威胁
科学争议中应注意的若干原则——以转基因主粮争议为例 ——在“新华知本读书会”的演讲
图灵的悲剧人生:科学家、同性恋与社会宽容
为什么人工智能必将威胁我们的文明?
江晓原、刘兵:“娱乐至死”背后的深刻思考
科学与人文:冲突背后的深刻意义

《为你读书》自序
方益昉《当代生命科学中的政治纠缠》序
日本第一诺贝尔奖得主的科学观——汤川秀树的《现代科学与人类》
再来一个和身体有关的罗生门——读《怀孕文化史》
《上帝的迷思》:一轮科学原教旨主义新攻势
《大设计》:科学之神的晚年站队
古道尔的希望能实现吗?
以世界公民的眼光看未来——读《未来:改变全球的六大驱动力》
来,给总统上物理课啦!
保护环境:非不能也,是不为也?——读《中国生态环境危急》
《科学编年史》:当年梦想中的枕中秘籍
《路西法效应》:坏制度把人变成鬼
写书使人长寿:《从黎明到衰落》
是什么激励了科学中的欺诈?
将科学的娱乐功能开发到底——关于《这本书叫什么》
来吧,听一曲科学八卦的饶舌乐
智慧圆融《小世界》
文学造假之不同于科学造假——关于《普希金秘密日记》
西方性典:另一门大学问的经典
乔布斯给了我们毒苹果——读《史蒂夫乔布斯传》有感
《与吾同在》:上帝也无法裁决的善与恶
进化论到底算不算科学?
手艺在今天的意义
我们应该像敬畏自然那样敬畏技术吗? ——关于凯文凯利《科技想要什么》
《黑客帝国》的哲学意义
里芬斯塔尔:影史奇人或纳粹余孽——《里芬斯塔尔回忆录》
第一次性革命的要义
科学与文化:萨顿眼中的希腊世界
一片留给未来的痴情——读戈革译《尼耳斯玻尔集》
2016趣书经眼录
《基里尼亚加》:乌托邦与现代化之战
记忆诚可贵,遗忘价更高——读《删除——大数据取舍之道》
沧海之后又是沧海
中国为什么需要一部科幻电影指南
《知识大融通》:英勇游击队能不能征服世界?
达尔文爱你,你爱达尔文吗?
看美国人怎样开发科学的娱乐功能
以世界公民的眼光看未来

致牛顿爵士的信

江晓原 刘兵:一场悲观的人类学漫谈
《流浪地球》爆了,《三体》火了,科幻在国内仍属于小众 | 专访江晓原
疫情三年,科学技术改变我们了吗?
江晓原 刘兵:围观一场“为什么相信科学”的讨论
江晓原 刘兵:莱姆说他写的不是科幻小说
江晓原 刘兵:《什么是科学》:向理论深渊踊身一跃
“我没有背叛科学”
江晓原 刘兵:大数据时代:要安全要便利还是要隐私?
外国人提出“四大发明”,基本就是个修辞手法
保守的浪漫
江晓原 刘兵:帝国的植物学和性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我们永远都会谈论性?
科学已经告别纯真年代——江晓原访谈
科幻是反思,不是科普
严肃阅读更有价值
不必对性过度解读
请告诉我们,为什么要急着推广转基因主粮?
我们真的需要时时刻刻被网络包围吗
把科学请下神坛——专访《科学外史》作者江晓原
有没有搞错——《自然》杂志上有科幻专栏?
我们不能再跪拜影响因子了!——神化《自然》等杂志导致国内优秀学术资源严重流失
为什么《星球大战》是没有思想的里程碑?
重拾文化自信,打破影响因子神话
江晓原谈末世预言

科学已经告别“纯真年代”

本专栏经作者授权。网络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并保持完整。纸媒转载请获得书面许可。
Copyright since 2010,AISIXIANG.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浏览本网主页,建议将电脑显示屏的分辨率调为1024*768
爱思想网版权所有.京ICP备12007865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