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骥才:我变了一个人的相关文章
冯骥才:我变了一个人
1967年27岁男 T市某小学教师 我非常注意“安全系数”——四月四日是我生命中倒霉的日子——钥匙链儿上的小手枪——我快成“核武器”了——里边与外边的一切刚好相反——后天的一对儿 每个人一生中,都有一个日于永远记着。生日不算,那是必然会记住的,没生日就没有你呀。我说的是另外一种——比如初恋、结婚、离婚、爹妈故去的 更多...
冯骥才:最后的梵高
我在广岛的原子弹灾害纪念馆中,见到一个很大的石件,上边清晰地印着一个人的身影。据说这个人当时正坐在广场纪念碑前的台阶上小憩。在原子弹爆炸的瞬间,一道无比巨大的强光将他的影像投射在这石头上,并深深印进石头里边。这个人肯定随着核爆炸灰飞烟灭。然而毁灭的同时却意外地留下一个匪夷所思的奇观。 毁灭往往会创造出奇迹。这在大地震后 更多...
冯骥才:进天堂的吴冠中
吴冠中先生去了,我猜他去得一定心事苍茫。我这么说,来自我对他的感受。 自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就深爱吴冠中先生的画,那时他画风正健,致力于将一股全新的艺术精神同时推入油画和水墨画两个领域。他属于那种在封闭的房间忽然打开一扇窗子的艺术家。然而……吴冠中先生去了,我猜他去得一定心事苍茫。我这么说,来自我对他的感受。自上世纪八十年 更多...
冯骥才:文革进入了我们的血液
历史的图景一页一页无情地翻过。不管它繁花似锦,还是鲜血淋淋。变幻无穷是历史也是生活的本质。但那些曾经在历史的黑夜里受苦受难——甚至死于非命的人们,注定只是一种可怜的牺牲品吗?我们常常会感到,文革已成为历史——在当今中国,已经看不到任何文革的景象。再没人去穿那种炫耀暴力的文革服装;曾经铺天盖地的小小红宝书已然了无痕迹;充 更多...
冯骥才:"文革"进行了两千年
1966年41岁男T市某出版社编辑十四岁的特务--一生中一个短暂的春天--怀疑人是件很难受的事--档案里的你都是满身的污点--我是戴着镣铐迎接新中国的成立--第二次掉进怪圈--糊里糊涂又被卷入漩涡你要写一个人的文革十年,我却想讲我的五十年。你可能认为我会离题千里,放心吧,不会!老弟,我的文革是从五十年前开始的。你如果了 更多...
冯骥才:非文革经历者的文革概念
今年五月间,我对几十名非文革经历者——也就是一九七六年以后出生、根本没有经历过文革的一代——进行采访,询问他们对文革的印象及其由来,以及每个人的看法。年纪最小的为十二岁,最长的为二十岁。一律照实记录,摘其要点,公布若干。读者从中可以看到新一代人对文革的了解程度和认识状况,也能窥见当代青少年价值观念之一斑。排列按采访先后 更多...
冯骥才:八岁的死刑陪绑者
1968年8岁女Y省G市学龄前儿童 愈揪不出爸爸愈冒火——公安局确定反动标语是一米二左右孩子写的——糖果、看电影、割掉爸爸的鼻子喂老虎——我被押到刑场面对一杆枪——“别怕,孩子,他们在逗你玩儿呢1——为什么那次不枪毙我?——我是在童年就低下头的 你要求亲身经历文革的人自己口述,我想转述一个故事给你。这是当事人亲口讲给 更多...
曹瑞涛:冯骥才先生《文革进入了我们的血液》的读后感
一冯先生的《一百个人的十年》我很早就看过了,之所以要去看,缘自于我父亲的强烈要求,他认为我到了应该知道那些事情的年龄了。现在我已记不住当时看这书时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态,但给我留下最深刻记忆的倒是我父亲的反应。书中有一个故事,讲得是一个舞蹈演员在文革中和自己病重的父亲划清界限,直到父亲逝世都坚决不去看他,以后当她得知父亲 更多...
辛木:变了味的改革
在改革纪事的很多版本里,1987年11月12日,中国第一家肯德基餐厅在北京前门的开业,是一个常常被留意的细节。这家美国消费品牌的第一次到来,被当做是一个极权时代落幕的细小见证。在一次次希望与幻灭的交替之后,大众普遍的欲望和需求正迫不及待地释放出他们内在的力量,流行乐,喇叭裤和可口可乐开始丰富起这个匮乏的物质环境。人们要 更多...
熊培云:一个人的宪政
每次看法国电视台直播议员们在法国国民议会里就国家的大事小情彬彬有礼地争论时,心里便有一种难以克制的乡愁、一种悲伤,对宪政生活的怀念、对文明政治的无限期许。一个游子,告别了热爱的亲人,远走他乡,有了一种把异乡当作故乡的错觉,是因为他在那里找到了他认为自己或自己的国家同样可以拥有的一些美好的东西,比如自由、民主等具有普世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