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平:正存在

选择字号:   本文共阅读 5497 次 更新时间:2013-05-16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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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平  

总序

能够从平衡、全体、根本、饱满、循环、自在的角度,打整各式各样的观念,不仅去教导别人;还能从这样的角度,在自我的表现方式上和整个思想的构架上,去作为自己的表现方式,把整个人类的各种行为集于一个人应有的一身,去进行全方位的自觉表现,从而让我们人类第一次拥有了一个全新意义的完整人格模式的到来,试问天下者谁?

本系列以《正存在》哲学为依托之大地,树立道德、艺术、教育三根——围绕提供现世题材支持的中国孔子所著《论语》进行评注而作的擎天大柱,像旋转的木马,把天地之事一网打尽。最后又以哲学散文、散文、杂文、诗歌、语录体为表现云,全面展示世界之浮云,承载太阳之尖顶,完就于世事之精伦,不愧为是人间的第一次完整坚挺的尝试。

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够让我们在“作——读”之间,拥有一个完整的人格模式的赏析,而且是自发的到来。

人类需要这样的时刻已经久了,只是何时能兑现的问题,问题又是谁能够担此大任,把人类旷日已久的空缺大位推到一个有标志意义的“正常”状态?本作者不得不敢说是第一个有这样觉悟的人,从而让人类开始走向成熟的天体,不能再等待了。

凡是有这样的人,自己也表示欢迎。

2012-2-26

哲学满足了我们的知性,也就最大限度地满足了我们在人世间的爱、情、义、理、责、趣。顺便,它让我们知道了我们应该如何去面对世界、面对世界的什么、面对世界的结果会是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并不重要。好了,就让我们的人生开始吧,不过,可能话音刚落,就已经迟了。

“一点、三线、全面”树立世界——之哲学篇:

《正存在》(简易版)

已远 著

作者简历:于平,男,68年出生。读过小学、中学、大学,当过步兵、炮兵、通讯兵、卫生兵,从事过记者、广告、设备管理,经过商。父亲是当地闻名的数学老师,母亲是幼儿园的老师,妻子是小学老师。曾被长沙某著名青少年问题学校聘请为业务校长。作者已于2010年2月出版家庭亲子教育专著《用妈妈的信任握住孩子的手——让孩子先站起来》,在全国各大新华书店畅销。作者一生以个人的最高境界为己任,以追求世界的本质为目标,以完成自己最大的视野为追求,以激动自己的心魂为坚持,来与大家共同分享这人世的甘苦。

本书简介:哲学是这样一种东西,它不是要你看到它有什么作用,而是要通过对世界本身的结构性认识,认识到世界的本质中去。而后再通过这个本质把一切的作用发散出来。所以,本书就是按照这个思路来归类和推动的。至于书中关于世界的本质的精华,我想是我们只要坚持进去认识就可以得到的。而最关键的一点,可能就是我们从对世界的本质的精华的认识当中,得到了思维的最大的变通。这一点,赛过活神仙。当然,也顺带找到解决世界问题的实用方法。

扉页:

哲学是最可爱的。

作者

曾经在对世界的反复思考中,发现自己无论怎样思考,都不能摆脱对世界是什么样的思考当中,而永远达不到我与世界的关系当中去。

所以,后来我就干脆思考我与世界的关系的发生的一瞬到底是怎么回事,并且希望从这个关系中去打开思考世界本质的大门。

果不其然,在我发觉自己与世界的关系的过程中,发现自己只要与世界保持一一对应的关系,似乎就能找到与众不同的关系来了,而且隔离开了表面纯粹世界与自我纯粹世界的对应与非对应的关系来。

后来经我细细地发掘,我进一步发现只要自己保持自己是自己,那么对应的世界并非就一定是世界本身所表现的那样,并再次发现自己的表现的世界和世界所表现的那样始终有一个落差,而在这个落差之间,似乎就关着世界的本质一样。

于此,我就可以把自己的这个观察与世界的有效性和无效性结合在一起了。于是,世界的好坏、美丑、得失、能不、优劣、先后排列出来了,从此人生的意义、社会的秩序、生活的状态、学术的交流、行为的运行、世界的潮流等就构织起来了。

这样一来,当初关于这个自己与世界的撕裂的思维方法,看来是取得了成效。但又反过来一想,如果我还是按照原先的那种思维方式,我是不是还陷在那个对世界的迷茫的苦苦的追求当中,既坚涩又没有结果呢?

所以,我认为真正地研究世界,不是要看自己研究得有多么深入,也不是要看自己是不是坚持得住,更不是要看自己有多么全面,而是在于自己那昂头的一扭,即把世界的本质找出来了。

而这敢于向自己的一切成绩挑战的做法和习惯,就是自己走向成熟的关键一票。当然,这样的基础首先就是对世界研究的痛彻心肺,才能产生的一击。

现在想来也是,世界的本质并不在世界是什么样之上,因为那样自己首先就设定了世界的本质就在世界是什么样之间,从而忽略了自己与世界的关系,没有自始至终把自己与世界的关系联系起来作为第一的标尺。

所以我认为,世界的本质,不光是进,更在于出。

谁有这个哲学的勇气,谁就赢得了世界。细细再品,又发觉这与一般的正常行为——也正是哲学里面的本旨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从而统一了世界。

真的是从本质上统一了世界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样最实用就够了。

作者

2012-5-28

目录

第一章 我就这样开始了哲学的准备

主体的沉淀

释疑

我们该如何去思考问题

人生大统一

哲学批判

如果我的行为都变得没有意义,我想说的下面几句话

解释我的精神世界

突破思维障碍

世界的原生态

让我来说说真正的“存在”好吗?

我的反思

第二章 没有什么比明确哲学的主体而更高兴的了

对象论

对于“对于第一人称哲学的批判”的批判

试论人类的主观无性质进入对象化作用以后产生了对象化性质

主体论

主观的无性质、行为的同质性和景象的万用性

形而上与形而下

下意识

论绝对理念和绝对事实

正论

论第一主观

形式逻辑与内在逻辑的对立

存在论

第一形式和第n形式

第一存在

自己复制自己

反形式逻辑

现象思维法和本质思维法

透过本质看现象

“感觉到的东西”和“感觉本身”

为形式主义而战

我们反对“对象化”,但不反对“对象”

告别“对象化”时代的岁月

存在总论

世界存在公式:x-y=x+y

第三章 如果展开哲学,那将是一个更令人神往的地方

臭哲论

哲学宣言

换我一个天堂

给世界一个定义

无需证明的世界

论主体的无意识对主体的恶意的修改

形式主义阻挡了我们什么

论意识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谎言家

观察者

论“存在”的“载体”

形式的探寻

世界,跟我来

活色生香的各种道理

我的哲学:是事实对事实的哲学

第四章 我明白,我没有理解哲学的本义是该多么难过

哲学的可行使空间和有效行使空间

简单哲学

傻瓜哲学

哲学在这里

确定能的流动状态

论主体力量对形式化空间的侵占

抽象、具体、实在、即时性、形式翻转

感觉论

论形式的甄别

哲学的本质

我们为什么需要对象,又要去对象?

第五章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哲学的奥秘会是这样

再看哲学

给世界的一封真诚信

谁是真正的思想

我们在寻找什么真理

我的痛苦

难道我们只剩下“现象论”了吗?

论哲学的几种出路

哲学都是激发活力的使者

第六章 哲学就总是这样的活法

哲学史

关于真理以外的追求

别吵了,看我这里

经院哲学,死路一条

哲学的终极目的——人文价值

哲学的任务和它的范围

第七章 慢慢地就走近了哲学后面被遮住的真实世界

如何施展行为质量

人性=正在此时性=存在性

你一说“逻辑学”,我就笑了

论“形式的自由”与“内在的自由”

教你一个理解“存在本质”的小方法

机会与形式

第八章 世界就是这么敞亮

“ 人性是什么?”

世界是什么?

美?

文化打假

《自我教》教义

拯救在二十一世纪:诗歌自觉当先行起来

正文

第一章 我就这样开始了哲学的准备

主体的沉淀

其实我们这个世界本无所谓哲学、艺术、理论之类,这都是人创造出来的问题。换句话说,人要发展,才产生了发展的问题。但发展的是主体的问题,所以问题的本质也在主体上。也就是主体是怎样运行的,主体是怎样作为的,主体是怎样行动的等等。

主体在对象中行驶,那么对象就是主体的影子,虽然是影子,但只能说明影子,但真要到是什么的时候,它是代替不了的。主体就是我们内在世界的拥有的总和,这个总和有着严格的差异,也就是各个层次之间的辨别关系。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什么是美的?什么是丑的?什么是高的?什么是低的?凡此种种,都是主体的作乱,我们不能因为主体作乱了,就不认主体了。恰恰相反,我们还是要认主体的,只有认它,我们才会找到我们行为落差的本质。

主体是一个客观的存在,它客观到了什么程度呢?它已经客观到了具有感觉的程度了,它只有大小之分,而没有矛盾之分。所以说它的内部是统一的,只是强度的世界,作用在了对象化的咆哮中,而对象化本身的翻江倒海,恰恰是对于主体的维护。有些时候我都觉得没有真理化的说明了,因为无外乎就是主体的大小,和对象化的内比,明白了这一点,一切的“什么人生的意义是怎么构成的了?数学的逻辑应该走向何方?道德的标准应该听谁说的?政治的默可何在?人文的艺术何在?”等等,都不存在。而存在的只是主体强出了个什么对象的感度?我们问的是感度,而我们回答的最终也满足的只能是感度。对于这个问题,如果我们明白了,那么就会再问那么多白的问题!但却是根本的问题,所以根本的问题实际上也是最愚蠢的问题,但它却是我们有存在的方式。

对于这一堆问题,我们就这样轻松地解决了,其实不是解决,而是让我们用存在去完成。我们不是不能够去完成,而是我们不存在,只要我们存在了,那么我们自然就完成了。这有点像“哲学”了,因为作着聪明的狡辨的废话。但我们仍然找得到前进的方向,因为我们明白了,存在了就存在,不存在就是不存在,我们只有去争取存在,我们才能解决不存在所带来的问题。这就是全部的答案。

但我们仍然有点不明白,那就是做具体的事的时候,它有什么指导性。其实,主体在作事的时候,对象总是紧紧跟随,你稍有懈怠,对象就将主观(主体感觉)取代,所以你要尽量延长主体的长度,而让对象化尽量少占你的空间,那么你完成的事物,就是随心所欲的,处处切割的,而不是迟钝的,或者是虚延的。这样行事,不就解决事了吗,艺术怎么做,哲学怎么辨通,生活怎样着落,道德怎样维护,这些不就有了最简单而又最广泛的行为基础了吗?

所以说我说这样的哲学就是最完美的哲学,因为它完全辨通了行为的基础,虽然它没有辨通行为的现象,但那些现象都是行为的基础变通来的,包括变通的习惯标志性阐示。我们只有保证了每一个行为的意义和质量,我们还有什么行为的问题上的变通是可以被漂出的呢。所以我们的看待问题,真正是到了看清问题,而且必须去不得不执行的问题了!让我们被埋在实践里面吧,而不是行为的虚拟世界,因为那里才是我们行为中的事,我们行为中的事,正是发现了我们的虚拟状态,所以回到哲学的真道上来。哲学成功了!

但每一个行动只是行动的一步,成功的哲学就是这样告诉我们的!我们就是要通过我们的一步步,走向成功的实践的桥墩,而不是叨着脚步。

释疑

实际上世界分两个问题,一个是主体的强度,一个是它周边的关系。其实后一者问题,只是它的分支。

问题就出在后者上。

问题是主体的强度和它周边的关系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可以说,它周边的关系全是由主体的强度引发出来的。不管认识世界是对象,还是什么样的对象,都是主观强度产生的结果,换言之,就是主体的衡量值。

我们要说真理,就是要分清主体的强度和它的周边的关系,是唯一的关系。

于是,我们周边的变化,事事要以主体的强弱大小来衡量之。

我们便没有了疑虑,问题是我们的主体强弱如何才能改进?

好象我们的问题落在了主体周边变化的关系上,实际上才是主体本身变化上的差异。

那么说,我们主体产生的一切问题,都是通过它的周边的关系,来散发出来的。那么我们虽然没有了这一对应关系上的问题,但却还有主体不能的问题,及周边关系产生出来的问题。

我们怎样排除主体变化关系上的问题呢?那就是处处要与主体强度焊接起来,事事以强度来捍卫我们的真理。

真理是如此,但我们如何提高真理呢?这就是周边关系在实质上得到解决的同步。实际上周边关系不存在解决的问题,只存在满足的问题!它不是解不解决的问题,它是满不满足的问题!

而满足,只能靠主体的强化,而不是在周边关系上戳化。

可见,我们的真理是捍卫能量的存在,而不是通过它周边的关系。

用于人生的一切问题,皆是它。

这样我们把问题划归一了,一切变诈的可能,只要它是行动,那么它就是一根筷子上的面条。

我们在想,我们还有什么问题呢?

哦,那就是我们主体周边的关系,正是它啊,才把我们的主体衬托得天空中如此壮丽!

感谢主体!才使我们的周边关系,变得如此瑰丽、诡谲、通畅,才使我们的人生如此丰富。

也许觉得复杂了一点,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归顺啊!

我们该如何去思考问题

我搞了这么多年的哲学研究,我发觉人类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如何去思考问题。

我们得出的任何一个结果,都是我们那种思维模式思维的结果,但究竟什么思维模式才是更高级的呢?

人类的先进与落后、发达与愚昧、黑与白、好与坏,都是因为思维模式的不同,才造成的结果,甚至包括战争和所有矛盾,甚至人类对于世界和对于自身的思考等等。

而要说明这一个问题,我们的思维模式就要受到大大的检验,赞成与反对,正确与错误,权势与结果等等,都是影响它的结果。

我们究竟能不能得到真理,这要看谁得到了,谁没得到,这个结果无法用形式确定,但却是客观存在的。

我们思考一个问题的时候,首先要站稳自己思考的出发点,并且最终注意到由这个思维出发点所引发出来的它自身引发的问题,不能回避或脱离忘记了这一点,而陷入到错误的对于问题的认识方向中去了,所以要全,这是其一。

其二,思考一定要谨慎,一定要沿着自身的思考方式去思考,然后得出自己的方式,不能随意借用别人的方式而进入到别人的思维方式里去了。思维方式有个很重要的点,那就是,思维方式一定要坚持自主的在,否则你也只能进入了别人的方式的形式中去,而更偏离在双方的歪边。这就要求思考的独自性,这才是思考存在的存在性。

其三,思考一定要紧紧抱住自己是针对于对象,而不是自己陷于对象的形式之中,犯这样的错误,我们马上发现它的认识或艺术行为趋于流失,谬论或谬误开始诞生了!但如何才能防止这一点,就是要求我们坚守自我,另防范自己脱于自我,只有在自我的维持和保持中,才能保证自我的洁白和完善,而人到了不能保持还要发展下去,那么谬误和谬论的行式开始诞生了!

所以,如何保持好一个思维模式的正确性,这要看它的主观的维成度,即不泛滥处,而一旦泛滥,那么我们的道德、经济、文化、艺术、评论、科技、历史评价、教育、生活方式、社会理解和社会构成的政治等等,都会出现严重的偏差。而事实上,我们所有的这些概述的现状,都是我们在一定思维模式上建立起来的,而当我们有新的变化,并且到了不纠正便觉可耻的地步,我们就要试图努力加以纠正了。

但关键是我们如何保证一个良好的思维模式的自然性,是我们思维发展和既成的关键。而主体的自然性的保持,在思维的过程中受到了严格的人格力量的保证,使一切花花绿绿的,可能的或潜在的因素都随机而变地存在在它自己的范围内,这一点是可以感触到的,对于两个不同级别的思维模式的人来说,它们是可以清清楚楚感觉到的,并且由此形成了各种不能兼比的“风格”。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主观思维在思维模式上运行的愈久并且主观丧失的愈少,那么它的行为就更正确也更准确,它可以保持主观本身的内在性。使它的一切行为更适合客观范围的必需,而不是矛盾。这就是它符合自己充分的轨道,正因为它是高度自己的,所以才不会是介于或干扰别人的,别人的也同类,也才是宇宙中具有存在独立代表性的所有个体的高价保证。相反则相反。

比如,我们在思考:诗歌在思考对象的时候,如何才能更有主体价值,这一问题的时候,我们就要知道诗歌思考的对象尽量不要干扰主体思维的方式,和尽量不要凸现到主体思维状态中来,让主体思维尽量尽快地通过自己,而达到自己的成熟。又比如:人如何才能不相互干扰,对于这一问题时,我们就应该知道,只有当自己需要解决自己的生活,而不干扰到别人解决自己的生活状态时,也就是自我完成时,才是自我有权遵守和坚守的范围,从而确定了人的行为准则的实用性。比如人与人会面,看一眼,或吐一口痰,都要考虑到怎样的方式,才是没突破自我的辖权,而没有干扰到别人的,否则就是矛盾的制造者,是一种人的失败。当然这里面有许多细致的问题,这所有的一切针对于其它任何的事物,但只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保持自我主观的纯然完结性,不要脱离主观而胡为,它既一不是艺术的,二不是人的,三是不能认清事物的本貌的。

这一点,对于我们来说,实际上是千差万别的,所以我们在我们任何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诗,每一个判断,每一个声色里面,都能够得到最充他淋离致的反应,但我们只有坚持了这一点,那么在它所形成的事物和它的事物本身里边,我们才可能一笔一笔搞清。实际上,这每一点滴的较正,只要是新的思维模式的表示,那者是哲学的,实际上,哲学就是这种新的思维模式的演变的诞生的开始。

它必将侵蚀和改变着我们的灵魂和它的灵肉世界的骟动。

一个思维模式,一个智力即主观单动力集的体现、就是宇宙诞生的一个世界层面。它就是宇宙中所有唯个体存在者的一次语境,怎么能不是一个新的世界呢。

而我们以前对于世界的认识是多么死板啊,绝不因为思维模式的改变而认为改变了一个世界,而只是认为世界在一个世界里面变化,把浑沌的面掩盖了清澈的面。甚至不知道,宇宙是由无数个个体组合起来的唯一清澈的集面,其它都只是形式上的假大空。而这个集面的所有者的本质,才是宇宙的本质。

就这一点认识,我想,我们的哲学都会大大地提升一步。这是一个新的思维模式的对于一个清晰世界的照面。我想,在它的行为里面,肯定都还有方方面面的贡献,只是在每一点的关键处,都让那个新的世界跳出来,跟着旧的世界干,而旧的世界终于有了重洗自己和修缮自己的机会,从而让一切处女般的美好,也得到极大的生还。

2002,9,10日,于写在光斑里面。

人生大统一

人之万本皆议论也,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小说、诗歌、散文、戏剧、雕塑、音乐、舞蹈、人体艺术、摄影、体育、哲学、科技、生活。实际上都是对于人生的议论,也许这一点很不好理解,但人生确实都是对于存在的议论,只有这一点上,我们才能最真、最全、最高、最充分、最合理、最完整地对待人生。人人都是站在议论的角度,对待人生的。议论者,可进可出,可入可退,可享可不,可完可半,可在可无,因为人生就是一次参与,一次可来可往的参与。这样的人性,才是对人生的彻底尊重,才是人生的最大出发点。才是对人生的全部参与的彻底肯定,才是人生的价值琏,而且是人生的最大演示,在人生,我们得到了最彻底的解放,而且通向了它给我们指引的必由的自由。所以,我们必须把一切的价值都建立在议论上,只有议论才能千真万确、入真入实地把我们行为的指针方向完全地演示出来,并用它去彻底整清人生方向,在我们的人生中,演示着完好。实际上,这不光是一个方向的问题,还是一个手法、应用、合情合理的问题,使我们在行进中更加如此化,从而得到最大人性的发挥和归还。

当艺术,也就是我们整个的行为外于议论状态的时候,那我们的手法,就会来之无尽之人性自由源,而到之人性之施展园。这个最初的定局,将定了我们所有行为的范围的允许性,范围是有限的,而允许却是无限的。

由于一切都是人生的发出体,那么一切都是对于人生的议论。都是你的人生在议论的状态,如果你感觉不明显,说明你的人生是麻木的。这种议论出发点浓度的强烈度,实际上就是艺术高低的出发点。这一点千万注意,它写明了我们行为在受到影响的时候,究竟产生了多少实际性,这也反映了我们的政治行为的社会允许性,到底达到了什么状态,在这种情况下的人味姿态的输出率的功率。可见,我们的政治,到底允许了人多少的议论的主体位呢。从而决定了那样的政治的到来和必需。只有如此,才是从本质上,解释了人权的实位,而不是想当然的必须地。

比如舞蹈和音乐,就是用姿式或音调,来展示对人生各部位的展示的出发。它在议论每一个生命的体验,也就是每一刻生命的展示,在这里得到了指针,换句话说,人是生命的抽象的实体,而艺术即行为就是这种生命度的指针,这种指示针的状态,我们就把它叫着艺术。人选择了艺术,但人也不得不选择艺术,除非它堕落至无。我才发觉生命的根本性,就是议论,也就是针对生命的各种演示体,都是我们的反应,而且我们有必要反应下去,而且要更好地演示下去。

所谓不像议论的东西,那是我们借助于某一种方式或者就是对于某一种方式范围内的议论,如果我们有什么不足或不妥的话,或艺术性不强,或阶定艺术性的标准含义,那么就是我们使用议论的方式对于生命性不强、不够、不足所致,那么我们就要更加地使用它,结果才发现我们就是在一切可以开放的议论里的。

小说是在用情节议论人生的变化。

诗歌是在用各种变化在议论人生的变化。

任何范围内都可能议论人生的变化,能量的变化,只要它议论了,它就形成了一种艺术。人生就是这么简单、有趣,而又浪漫。

议论在这儿,绝不是什么牵附之说,而是这个词非常充分、完整地概括了,不仅从出,而且从入都是这样。

议论就是议论,就是拿人生的态度对待人生的变化,就是人生的变化在人生的态度里,它用人生的理由在说明人生的各种价值,进而表现人生本身的状态。也就是人生的本身的状态,在各种样式参与下的状态,它借各种形式的参与,而体现了议论者主体的复活,借形式而反映内容,这正是我们人生的各种变化的道理,正是我们人生行为的标准。为什么?因为我们生存了,我们就要产生由我们的理由而影响的它的有机物的变化,假若人本是无机物。那么,人生就要不断地展示,在对应物中。

可见,人生是多么美好,有趣,而又有戏剧性,在我们的行为的变动中,也因而产生了我们人生的自主要求,是多么宽泛、自由、和睦、宁静而又灿烂释放。在我们一切尽可能的想像中,开放心之花朵,在世界中,染上了人性的贵族,浩夺宇空。

我们的一切世俗,是多么可怕、可怜而又无法不自欺啊。

议论吧,我们原本就自由发挥,一切都是自由发挥的结晶,直到满意。

我们也因而成为有权力的人类。

谁剥夺呢?

那些人类的迂夫子和暴君!

我们也因而澄清了本质的权利。

谁还来干扰我们呢?

世俗,我们杀了他!

于是,人类解放了。在更大空间自由的发展中。自由,是让人感到可怕的,因为它让人不知在智力更大开放上的自由,而让人害怕给了借机的理由,自由,只有智能的自由,而更加没有世俗的自由,因则自由就是更加内在泛化的允许。

其实,想通了,我们一切都是在议论,人生,在人生的各个范围里,议论人生的同处。科技也是如此,它是人生之型的本分。

用这个出发点,我们才找到了我们的根,把它组合成型。议论人生,就是抛出人生,把不同形式的空间拴结成同一个本质的事实点,从而本质无所不在,这就是人生的自我事实点世界一统性。

议论,就是生命体发出的过程。人生也没有什么绝对的结束,也没有什么绝对的开始,那么依靠自己的本能议论吧。

议论,就是发出人生的尽多的自在性。

哲学批判

迄今为止的哲学,始终是在研究对象,没有研究到本质上来。他们始终在研究对象的变化的奇迹,而没有回到主体变化的使然。为什么那么奇迹呢,人们始终搞不清楚,而且在奇迹里面打圈,始终不能回到主体变化的原委。实际上,对象的变化乃是主体变化的使然,对象变化始终是主体变化的使然。如果我们不是通过智力的变差归根,而始终是在用一个对象去解释另一个对象,那么我们就是在陷入对象化。陷入对象化的时候,我们始终是一个小孩,不对世界感兴趣,而只对镜子里面的世界感兴趣。实际上,世界的表象,就是我们主体世界反映在镜子里面的语言,不管这个语言多么奇幻,但它本身都无法相互解释,而只能相互联系,相互联系到最终是主体反映的语言的极指结局。所以,我们不能只研究对象如何如何,那样我们是研究不出一个本质的,我们只能是去研究一个主体对对象产生的作用与另一个主体对对象产生的作用相比较,而得出这个主体的差别,这就要求我们在理解对象的时候,一定要叶落归根,叶落而能够归根,从而我们能够站在本质上去分析一个接着一个的事物,否则我们就是在一个非本质研究的结果上去研究另一个非本质研究的结果,这样我们周而复始,我们就研究不出一个真理结果,即真运命,也就是运动不出一个世界的真深来。

所以我们的哲学看似我们在研究结果,实际上是在研究反映我们的研究能力,从而完成我们的研究系数的真理效果。可见,哲学并不是一个基础学科,它和其它千千万万,甚至无什么不可为艺术的东西一道,只是一门突破形式到本质运作深度的艺术罢了。所以我们的哲学始终在对象里面拱,越深奥、越玄秀,但始终不出一个结果,只有这样那样的真感受,实际上就是我们的能力正在追求这一目标,即达到对象化的抛,而接近全面化了的本质,即每一次运作都能形成一个本质的根,从而建立起一个本质的墙。所以我们哲学的基根,才是形成我们哲学的根本,而它能够形成什么只是和千千万万行为语言一样,是能的顺一。而这种道和德的理解,正是我们哲学本质化要求的过程,而这种能力,必须靠一次性智力,在一次性中完成它的对化的全面化,从而不陷入对面的对象化之中,而形成为本质的根化。而这个本质的根本,才是我们行进的能力之远。智力之远,而事物愈旺,智力之近,而事物愈暗。旺暗之间,人类之得失也。

如此批判哲学,可能叫人不能够理解。这太简单了吧?其实不然,只有我们的本质问题解决了,我们追求的形式才能够解决,之所以不能够解决我们的形式,就是因为我的本质根没有达到那个能力。换句话说,智能决定了对象化程度,而我们最终以抛弃对象化而达到我们能的另一个远方。这就是世界的哲学,这就是艺术,这就是能力,这就是一个结果。

也许这个能根的对象化的根本解决,所以我根据我的能根去解剖了我的世界观,而你也应该解剖你的世界观,只是能根的大小不一,而我们的世界观才解剖得更彻不彻底,深不深刻。因而我们说,当我们的世界解剖得愈加彻底的时候,就是我们的能根更加昌盛发达的时候。而当这个能根没有昌盛发达的时候,我解释的能根只能起一个矫正,而不能够纠正。也就是说我指明了一个方向,而我们却明白一个正确的方向,虽然你们并不在那儿。

精神不是对象,可以送人。而当对象愈主观化,那么对象愈不对象化,它因智能的照耀而成为更加深细的语言。所以我们要追求的哲学,不是要送我们一个什么结果,而是要指引我们一个什么方向。而且这必须不是一个对象化的方向,反之,我们就又陷入对象化了的。今天我这么说,是因为我发现了这个对象化,是在众多的对象化的分析中,发现了这个对象化关系的本质。可以说,它是导致我们其它判断不准确的结果,但也是我们智能不足的原因,从而形成了一个新、旧的概念系统,统一着我们前后要联系的方向。哲学,就是智能行为,可见每一个哲学都是他的行动,而我的这个对象化发现的哲学,也只是我的行动与别人不一致差的显示,它本身就是我的能的一部分,是我与别人差别的那一部分的能的显示,所以说,这个对象化代表了更大的深度,而不是形成了某派哲学,它只是你前进路途中要走的一步。

所以我们的哲学,必须以行为为起点,以对象为步趣,从而一步一步完善我们的行为。而不要急功近利去寻找什么结果。它没有结果,它只有中点,如果说它有什么结果的话,那就是未来的先行者给我们的激动。在这个基础上,人格和能力没有区别。

既然哲学只是一门行动,那么谁行动得能征回本质,那么谁就越见得能力的象征,并且形成为一个更加准确、生动、完整、客观、充分、公允、自然、合理、原则、深入的概念系统。我发现对象化,只说明我们以前的人思考问题太局于局部,没得伸展,从而无法追溯到本质上来,这不是一个绝对的门坎,这只是一个深度的问题。但它指明了我们应该存在的方向。我们既然考虑问题行使不到主体上来,那么我们的主体就无法照耀它的全部,还不肖说全部的深度,这说明了我们在进步,而不是在完成某一个对象化的“哲学项目”。

可见,我们的哲学还缺乏深度,我们的艺术还缺乏纯度。一切都在对象化上玩耍,而付出的是我们主阵地的沦陷。从而,我们有改善这一切的必要。

这么说,这个对象化的发现,已经有足够的意义,指明我们存在的方向,从而引导我们要纯度和深度发起的革命。它本身只是一个对象化的发现,但却是完善我们从对象化迈入主体本质化的一步。这是主体更加明朗、健全、自然的表现,这是民主和自由的象征。其实,我们在研究某一个论题的时候,不是我们对象的特征的问题,而是我们主体的作用的问题,主体的作用的问题解决了,对象的特征问题就不存在了,主体的作用的问题没有解决,那么我们主体的行为结果肯定就不正确,即不满足于弱。这都是主体的问题,都是主体直接结果的问题,即我们的主体问题不解决,客观的问题也不好解决,主体的问题解决了,客观的问题就无需解决。

说了这些问题,说明了我们问题的根本原因,而不是我在建树立学,而是这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是一个引领我们向前去的必然的课目。所以我们要善待,我并以《人性学》三十万字系统地、明确地、具体地、切实地进行了分解。但愿它能得到一定的启示,带领我们向前去。

有了这个上前去的影子,那么我们的一切行为、道德、艺术标准、概念划分、概念系统、思维原因都将得到改变。从而改善我们的行为,最终引发我们社会结构的自然一统。

没有国家机器,只有以艺术为中心的全然生活化,一切愚昧的行为自发消失,或被自然排斥。美好将至,我歌斯夜。当然这一步还早得很,到时候,人们关心的只是艺术质量,如何深入人心,颤动自己,作秀时光。

而现在,我们主要是能彻心之乐,改恶从深,把我们的哲学、艺术标准、政治问题、国际争端、生活解放、行为艺品等提高到一个新的档次。对象化,是我们目前可以明确判断的东西,它发现了我们陷入了对象的谜团,要求我们在对象的谜团得以自拔,从而解放为主体的大步者。这是一个深刻而有效的革命,它让我们从本质上得以进步,在整个谜面上获得大的解放。实际上,我们将得到彻底的改变,因为我发现,不信你看看现在的对象化太严重了,人际关系、群体关系、哲学、艺术和艺术标准、道德、逻辑系统、生活标准、行为质量等,无不充斥其间。当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世界这么重的病,不可能只是一个完善对象化的对象化的补充,不足以改变这一切,它需要我们用实际行动来扭正这一切。但“对象化”是一个良好的参照,它可以告诉我们“偶然间”忘记的东西,从而让我们“记起”还有另外的东西,把我们的对象化联系起来,达到本质的主体全统领。即人格化。这就是落差的空间。

当“对象化”成立了,我们就应该明白我们的问题,从而我们可以更广泛地探讨问题,并时时发现自己“忘记的东西”。即使使非本然,也给正义的侠客闪开了一条路,真理上去了。

这就是哲学么?是的。它提示了我们什么,是用行为影响了行为。“对象化成立了!”一万个声音响起来,无数个人坐立不安,所有的界面都嬗动起来。是的,要进步了,但我们的智能的本底还要在行式对象化中挣扎。它全身反顾,却发现有一头狮子在向它微笑,于是它洗心革面,从善如流。

我的哲学只有这么大一点作用么?是的,它要求我们用更聪明的头脑思考问题,而不是陷入对象化,轻舟如梦,剧毒南下。

超级鲁迅写于2001,12,16日当夜。

如果我的行为都变得没有意义,我想说下面几句话

1,世界的根本问题就是行为的问题,一切都是它里面的变种,而产生了问题和答案,换句话说,什么素质体系,决定了什么样的问题和答案体系。

2,世界的一切行为都是艺术,哲学也是艺术,只能以艺术的过程化来衡量它的价值。

3,哲学所追究的终极问题,实际上是它自己的问题,所以也就是过程的问题,否则就是没有意义的问题,换句话说,就是没有问题。没有问题,就是素质问题,但素质问题,是终极客观。

4,哲学所追究的终极问题,只是实践自己的形式,但是是一种必须的形式,即印入对象的过程。只不过我们回到了问题的本身效果。

5,哲学再复杂,也只是思维的演示,恰恰演示了思维本身的活动性。

6,哲学究竟有多大的活力?实际上哲学变化过程化后,对象都已经没有终极可言,只有更详实。

7,更详实什么呢?即对于生活所有事物的更清楚的具化。而目前具化的程度,就是搞清楚了大的对象化,即对象化本身。使人不再停留于停留之间,它知道它要进行才有意义,在理论上,它更多在回到了主体本身。即以主体本身来观照对象的价值了。

8,哲学是艺术,是行为艺术,可以说一切都是行为艺术。哲学是智慧之学,智慧的结果是,我们的主体更强,对象高度被使用化。

9,也许您认为它不能够用于实践,实际上,它对于实践却有高度的使用性,不再举例,我们的任何行为本身,当它陷入对象化的时候,您就用主体拉它一把吧,即在行为的形式中,它已陷入对象化的形式了。

10,我想这不是不能做到,而是无法做到,这恰恰代表了它的最高思维,它可以却无力了,这就说明了,我们世界的方向是一致的,只不过有的人站得更高,有的人站得更低。而在我们没有说出它的具体演示的时候,我们藏在无能的后头。而我们关键的就是要指出它这一点,帮助它面对今后,而不是以烂为烂。

11,这想说的也就这些了,但又说明了什么?实际上哲学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切要说的,都在您的行为动量中。追逐这个概念,并不能追逐哲学的本质,它要求您在反对象化的行为中,反掉对象的界定,而成为本质,您说?这还要什么不同的结果呢?

12,既然问题已经上升到没问题的问题的本身,那么,让事实交待吧!而不是交待事实。后者恰恰是被交待的对象,即,我们要让行动被界定。那么,我们就无需研究什么结果了,因为,我们已经在上。

2001,12,5。

解释我的精神世界

假设一:

我们的世界没有绝对的真理,一切都是实用性的,都是人相对于自己发现出来的。所以,这个世界怎么样,不是让我们改变它,而是接受它。换句话说,我们只能改变自己和自己的需要,所以,我们不能去改变世界固有的本质,我们只是如何运用我们的本质,并且一直沿强进行下去。

假设二:

对于人是什么真理?恐怕这个是谁也说不清的,是无需也无所谓说清楚的,只要我们的发现是最大适合于我们行为的全体,并沿着它的方向去向更强,那么它就是我们要实用的真理。

假设三:

我们人是一个整体思维,我们有一个唯独的中枢,这个中枢的趋势,我们就叫它着能,当指智能,它可能有活动的范围,但却它内是不可分的。换句话说,它是一个白生生的纯一的可能,正是因为这个能的压力的趋势,才产生了行动,突破思维以至于环境的变化。那么,这个环境的就是它的艺术项目,这个环境变化就是它的语言。那么,人一有行动,那么就有它的艺术项目上的语言的变化。这就是人的全部事实行为。

假设四:

问题是在艺术项目上的语言与智能的一致性保持的全过程。我们可以这样说,对于不同智能的这种关系的差别,作一个统一的概念,不管我们什么智力层的对应的艺术项目上的语言,我们都叫着主体的对象,而这个主体就是智能。这样可以通过横向达到整个系统的概念。针对于一个具体的智能与艺术项目上的语言,可以说,有一个起始点,也就是说实质点,也就是世俗点,再通过他的艺术目的即艺术过程的享用,那么就达到了它的艺术的终点,这个终点就是他的艺术痕迹即作品。对于一个智能行为的关系是这样,那么对于不同智能的行为关系又是怎样,它们有什么区别?我们就要在主体与对象的关系上,通过其单向的变化上来说明它行为系的各种用途产生的差异性。

假设五:

可见,我把解释、概念、艺术项目、艺术、语言、智能、趋势、力、目的、过程、实质、本质、主体、对象、作品这些概念都虚构起来了,那么我们要看它们是如何运行的,又适不适合我们的实际生活呢?

假设六:

我们首先来确定这样一个事实,即任何一个艺术行为都是同一个智能质的行为,只要我们把这个关系搞清楚了,那么我们就能说明所有智能质的不同行为的关系,而智能变化的差异,只是这个关系内部变化的强弱关系罢了。

假设七:

首先,智能强的,它作为主体,在作用艺术项目上的语言即对象上的时候,这个印迹的范围肯定很浓,而且很广,当我们始终处于一个平面的时候,这个最广肯定就是无限了,而我们再要想超越,那么就要通过超越不仅是一个面、二个面的问题,而且是整个平面,在多平面的基础上其有限都是大于一个平面的,而当这个超平面都是无限的时候,那么就是更高的面,甚至不是面的问题,事实告诉我们,置于我们眼前的宇宙没有一个最终有限的面或什么的,可见,我们的主体在施加对象以力的时候,其效果不能仅从有限范围和有限的面去看待。那么,这个说明告诉了我们什么?那么,主体有充分的余地,反映在对象里面。那么主体强的,停留在对象中的过程长,相对结果短;主体弱的,停留在对象中的过程相对短,结果长。结果指的是这个过程的死亡点,即出点。从这个关系可以看得出,我们停留于对象的结果点越缓,那么我们的主体能就越强,停留于这个对象的结果点越早,那么就越弱。这个时间的临界点,即结果出现的时候,我们就叫它着对象化。其实我们越善于发现生活,那么我们就越发现出现对象化越早的就越是平庸之作,出现对象化越晚的就越是伟岸之作。我们把这个相对于对象化晚的的对象化早的,我们就叫它对象化,这样,用对象化来代表最后的平庸尺度,即智能对应的平庸程度。

假设八:

当对象化出现的时候,我们的一切的结果,都表现出异样化,即满篇的对象化翻覆,一切的行为都过早地停留于对象化的结论。即对象代表了继续思考的能力,而代之以来的就是对象化的当道。比如迷信、比如诗歌的滥词滥藻滥想、比如哲学的划物尸解,比如道德的世俗化,比如科学的凝固化、比如行为的拘谨、比如生活的封建、比如同等事物被死死地压制在各个角落、比如无法去理解事物的可能的因子、比如对自身问题的无法理解、比如无法去战胜事物的阻碍、比如满足于对象化、比如无法去理解事物的联系、比如艺术的运用语言不灵而停留在语言本身的模式化上、比如无法离开形式的束缚而依靠死结论的迷信、比如无法通过主体的延续去建立更新的主体的空间质量、比如不能够正确地去评断事物等等,凡是无法进入事物的普遍化,而停留在对象上的断停,造成了主体的观望,而成为对象化的舞台,当对象取代主体的一瞬间,艺术堕落了。如果我们能解决这些问题,说明了我们的主体具有了一定的质量,当如果能够更好、更细、更合适地解决这些问题,那么说明了我们的主体更进步、更相宜了。

假设九:

我们的主体在进步的时候,我们的对象化又被抛置在后面,那么新生的主体更加赤裸裸地存在于有极空间上,对象被更加高效率地被利用于主体之中,更大的是主体的声音,更节约的是对象的存在,于是,我们具有了更大的对对象的把握的灵活性,那么一切的阻碍,对我们来说,都是暂时的和比较有限的了。那么,我们的生活就会更美好,我们的意识世界就会更有质量,我们就更有生活的乐趣了。并且出现我们妄想不出来的,那惊叹的令人美。我想,一切的概念,都不必更多的解释,只要顺着这个法则,自然而然就要界定一些位置,谁离它近,就是谁。世界是语言的空间诞生了,我完成了我的假设。

突破思维障碍

用纯科学的研究的角度,肯定是不能解开艺术本身,即人为活动的存在结构的本质的。因为,它们只能解释,作为被用主体的唯一存在性,而不是主体性,因为是唯一存在性,所以无法找出它自身问题的差别。而艺术的关键,是它存在差别的那种方式。而艺术的差别,只能在主体内部进行解决。因为,正由于主体内部的差别,才造成了我们人为行为的差别。这个人为差别的突破,才使我们更加接近本质,换句话说,人的本质,不可能是人的外物,即对象,而应该是主体即本体本身。

人的主体存在是唯一因素,所以我们无法去寻找第二因素,来加以比较并寻出原因。那么所谓功能区分法,肯定是尸解了。也就是说,比如语言区,其实是人的有主动印加能的认可,是一种被行为行为了之后存在的东西,我们已经不是研究的原生命性了。我要说的,我们不是要研究原生命性,而是,研究我们原生命性的运用上的问题,因为原生命性,即无差别性,对一个生命整体而言。我们产生问题的奥秘和差别,不在原生命性上,而在原生命性的使用上。

原生命性的使用上,是如何因为智能的差别,而产生了对象的差别,也就是对象是如何体现智能的差别。

其实,这必须使用一个充分的观念,即主体与对象的差别的关系上。

下面再要说的,就是语言的问题,即对象是如何把它的所有变为语言的,主体本身又是如何突变又无限的从对象语言上抽身的。

对,这个抽身很重要,它使我们不至于陷入对象当中,去作客主体,最后沦落为对象,而不知,这就是主体在对象上止步,并止于对象。

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么我们就可以区分世间一切的事物,并且不会产生偏差。

问题是,因为我们智能的偏差,又使我们最终不得不在对象上落步,又落在这个同一个陷井中。

这,就是主体与对象之间的差别,明白它,我们就可以,我们就可以明白世间一切人与事物的原因,最终明白人,明白人的自视。

当然,这只能解决自视的问题,它形成了一个差别,并因为差别上,形成一个智能差别痕。人,本身的问题,是无法根本上消除的,因为,它需智力的前进。

下面可以闲说了。

闲说一:人的一切行为皆艺术,分高低,不能艺术,便不能人,这是艺术的分野法,否则,就失去了本质。正此,我们可以更正,或诠加我们不完整的观念,即,即艺术即人为,这样,我们就不会歪曲我们的艺术,也不会冤曲我们的行为。

闲说二:人的一切问题,皆是我们行为本身中产生的问题,那么我们行为本身的问题,还得通过我们一切行为本身来解决。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即最终是人来作总结。所谓民主,也就是基于此,来解决人平衡的平衡的唯一可行法。

闲说三:我们的艺术水准体现在什么上,即主体本能上。即,艺术,是本能,通过一切语言模式,包括想像、或非一时性的一切的存在性,都是通过这些语言,来表达主体的能的在性。这样,艺术的本质,就不难解决了。就指明了我们艺术的根位。还有什么说的呢。

闲说四:再说人的道德,即划分法,就是主体如何在更益的道理上,去划分它的方向。也就是说,人追求的方向,未必就是它最有益的方向,在它停留在对象上的时候。这时候,道德产生了,谁处在什么状态,谁对主体是真正是在对主休有益的份上起作作用,才还不刻叫着道德吗?所以,道德,并不停留在对象上的之后的比较,而是在它最终之前。由此,我们的道德才不致于陷于歧途,那么,我们的道德的真正的水平方向标产生了。

闲说五:我来说说科学的问题。科学的本质,是以人的方式,建立起来的人的自我把握的可控语言系统。随着这种系统越来越丰富,和越来越灵活,那么,它就越来越好用,越来越实用。在此基础上,它这种语言的本质,实质上还是主休本身的价值系,完全和艺术一样。

闲说六:我再来说经济的问题。经济,实质上是一种文化的操头。它是一种文化语言的交流,这种交流,包括了实用性交流,即交流的本质和操纵性不变,不管它是什么对象。明白这一点,我们就又回到本质一体上来了。没有经济和艺术对立的可能了。

闲说七:还要说说生活质量的问题。生活的行为,即艺术的行为,我们虽然习惯于把有一定质量的艺术行为,叫着艺术行为,但毕竟都同属艺术行为。那么,艺术的分类、和艺术的潜在可能性,以及艺术的源由,我们就没有必要给予不可确定性了,实际上,它就是事实的各种行为。

闲说八:最后还是要说说艺术质量的问题。我首先要说说迷信的问题。迷信就是主体最终停留在对象上的无奈。迷信往往把对于对象执着的本质,将主体的质量改变,这就是它最可怕的地方,也是产生不道德的唯一不利因素。当人的智能停留在某一个主体状态上的时候,它的对象也就相运而生,我的所谓对象,就是相对于主体的各种语言之前,包括曾经存在的主体,只要不是正在性的。当人的智能停留在某一个主体上的时候,这时候,也就相应的停留于它的语言方式,换句话说,主体迷路于对象之迷信。没有别的了不起的事情,那些都是主体的一时化的对象的自由,最终追溯到它那个有益的主体的时候,也就是主体的层面点。由此可说,我们在说艺术的质量的时候,我们因迷信而进入对象化的时候,我们的质量在此生根。还得主体本身的表现,来表现主体的本身,记住艺术的这一句话,有利于我们找到艺术的施展和艺术的插受是一样的。由于这一句,我们可以发现,我们曾经多么无赖地停留在对象化的迷信上,而放弃了主体的欣赏的价值的时候。是时候了。

闲说九:当然,以上只能说到这些,其它,也就不再细化,因为那是无穷尽的,我们什么样的程度,就创造了什么样的程度的对象的世界。只有解决和引导了质的问题,其它量的问题也就相应而解决了。我们的突破,是因为我们的主体,对于语言对象的新沾染。

闲说十:当我们感觉到了以上说的问题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引起警觉,并且发现它的端倪,至少,我们有了一个统一的思想,向着同一个方向前进的机会。实际上,涉及的问题还很多,在各个领域,改变着我们的未改变。我想,这样一来,我们有了一个更准确的方向。

闲说十一:我另外还有一本《人性学》实验着更细锁、更体验的闲说,近三十万字,是诗歌和有序的断言集,应该更明确地阐示了人生的各个存在的细碎点点之途。

闲说十二:我想,就这些了。还我们一个伟大的清尚。

世界的原生态

人者,气之动于形也;不是形要装气,而是气要开形。你说什么是真理?什么是绝对?

天苍苍兮好容月

地漫漫兮好堵漏

人在中间

虚实相通也。

1、世界是什么样的?但无论它是什么样的,它只给我们提供了纯主观能的对象。我们的问题在纯主观和对象之间;而世界是什么样子,就是我们纯主观最高态的样子,我们能超越个体的极限吗?其实,世界是什么样子?除了我们的主体感受之外,我们只需要了解它的位移。而所谓的经济、艺术的形式和道德的标准,以及人生的标志,实际上就是它的位移。那些资源、那些艺术形式、那些行为标准、那些人生道路,实际上就是它的位移罢了。

2、纯主观与对象化的变化,产生了我们人生一切唯主观以上的形式的变化。而这个变化关系,是绝对的合密合缝的变化关系。而变化关系的牙缝里,就是我们生活组圈的一切悲喜之列的性质。

3、我们是什么?我们就是一支主观能量大小的升降计。其它就是这支升降机里面的物形罢了。

4、其它的,剩下的只是我们的状态。所以世界是怎么样的,实际上是在追问自己的怎样的状态?状态决定一切。

5、状态不好时的问题,只能由状态好的时候来解决。其它的回答都是屁话。人,就是活一个好状态。人与人之间,也是一个好状态之分。

6、人生,不就是状态吗?什么时候状态好呢?什么时候状态不好呢?当主体程度高,对象化程度浅的时候,也就是让尽量少的对象承载了尽量多的主体的时候,就是最好的状态。除了状态之外,我们别样不说什么美、丑、好、坏、高、低、新、旧、大、小、爱、恨、呆、情、幸福、悲哀、痛苦、欢乐、凶、善,仔细汁之。

7、什么真理?什么正义?如果不是这样,就是捆缚人们的绳索。

8、呼唤这样的环境。

9、至于一切形式上的问题,让状态去回答吧!但有一点要注意,再怎么回答,也只是形式上的提携,或者是本质上的过去轨迹。本质之新鲜,不可复述。本质永远是绝对新鲜的,没有第二性。

10、如果其它还要怎么研究,就是逃避了。

11、维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是一切社会的根本。什么诗呀、美呀、意境呀、人生呀、可爱呀、情呀、玩呀,全在里面。

12、懂了,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13、但人们总要从虚无的角度,去证实世界。我们正是世界本身呀,从自己的能量的最大角度,感受自我的增强的非对象化性质,就是感受世界,就是唯一的证实之路。哲学就应该走这一条路,这是从形式化向形而下认识的本质变化。但是我们又给形式上变化以形式上的原因,便于确证过去的轨迹。

14、什么真理?什么正义?实际上,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准环境,即不以偏概全的准环境。我们才有最大的有力空间,生活得最好,这不就是最理想的社会和环境吗?把一切都建立在状态反对象化的性质的意义上,不正是我们的理想之“家”吗?而形式上的概括,能概括出个什么理想的准“家”呢?就是在任何环境的反对象化(即主体嵌落于对象之中)作用里面,就是我们的准家。它存在在我们各种环境里面,只要我们舍取,即如野花之绚烂,生于任何角落。

15、所以下任何形式的结论,虽然我们总想对我们的世界格式化,然后顺着爬上去,但是,真正的哲学告诉我们,那里并没有什么格式化,这个世界也永远不会给予我们格式化的机会,因为它给予了“我们”,我们并不仅仅是世界的一部分,我们就是世界本身的性质啊。只不过我们有了运动的反应,即对象化的映象。

16、什么是真理?什么是正义?如果不想得到一个虚假的答案的话,这就是真理,这就是正义。

17、打倒那些注重对象化的人!打倒那些浪费对象化的人!

18、我们好多诗歌在等着我们啊,我们却放弃。在非对象化的主体宽囿里,我们损失了多少生命的表现力的机会啊。

19、对象化上的一切变化,都是主体造成的。即主体在对象化中的含量高,即这个对象化是高主体的;当这个主体在对象化中的含量低,即这个对象化是低主体的。

20、至于在对象化上,如何去提高主体的含量,你说如何去提高呢?那是无法机械解决的问题,我们只能获得这个比例尺。并根据这个比例尺,去获得它变化的数据,即以确定已经变化的价值的位置。

21、我倒要最后问一下,我们到底要解决什么?主要是形式的脱离本质的类比给我们造成了混乱,我们以为不要本质,就可以在形式的类比中获得本质,恰恰是我们是本质的支配器,形式的差异与本质无关,除非它是本质的代表。我们经常在形式里面寻找本质的差异,其实形式的差异,只是本质的代表的差异。而我们正是对于形式代表本质的差异,而对形式神秘起来,因而在形式里面寻找本质的差异。殊不知,形式只是本质的代表的差异,形式既不代表我们的本质,也不代表本物的本质,除非它被我们的主观加以震动,用其形的变化,成为我们动的资源。实际上天然物形的资源只有通过人形浸化后,才能成为人本身的资源。

22、我只需要一个能写诗的环境,有了写诗的环境,便什么都有了,没有写诗的环境,即使写诗写出千首万首,也毫无意义。

23、其实,世界是什么样子?对我们人来说,只是一个小问题,我们要知道的人的问题还多着呢。关键是我们人是怎样运行的,我们该怎样做,我们做成样子的模式是什么?而世界是什么样子的,除了我们片面的神秘外,和错误目的的求证外,我们实在是没有进入找本质的角色。也许我们还在世界的大门外徘徊吧,基本的判断都还按捺不齐,所以还不能够确定万象于一质。输就输在这里。我们的哲学常期陷入形而上的本本主义就是这个原因。通过形式,是了解不到世界的本质的,只有通过我们的存在,在能够了解到世界的本质。这是突破形式诉求和研究的大门。

24、一切解释世界结构模式的哲学,都只是在解构形式。他们没有承认最基本的本体主体主观力纯粹性,和其它主体外形即对象化的一一对应关系。于是主体和对象被他们眉毛胡子一把抓,还摁在形式同体化的蒙顿范畴。

25、当我们对世界的形式解释失望了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对形式诉求被解除的时候,使我们在形式的运作中,都必须面对本质关系。我们再也不能在形式里面,寻找避所。这时,形式里面的运作,再也不能取代本质的直接对应关系。你就只能赤裸裸地面对本质的运作了,而在形式脱下的一堆外衣里,你再也不能恋恋不舍了。

26、其实,我们要解决的根本问题,不是形式上变化的法则问题,而是与本质的变化的关系的法则问题。我们妄想得到任何直接的答案。都是不可能的,都必须用主观能量的大小根据主体能量的大小,去论证主观能量大小的差异的相处法。

27、哲学只能坚持真正的过程,必须用真正的过程去坚持;而不能取代过程,让形式凌驾在过程之上。而形式就像魔鬼一样,永远缠在你的上面,把本质压得喘不过气来,所以,只有脚踏实地的人,才不会被它所掩埋。但不脚踏实地的人,当被云哄成一伙的时候,真理的实在便失去了与他们沟通的光明。为了这个光明,我们真正的哲学,便迫不及待地修缮和维持着那暂行的猖劂的哲学。世界在挣扎,需要统一,从思想上统一。

28、问题是,我们其它的方法都不能解决问题呀。

29、当我们哲学没有其它可以面对的时候,我们面对什么呢?我们就只能面对如何使用和维护自己的最高状态,并加入人类最高状态的序列中。就象是每一个行为质量,都是以对象化的非量计算,它的主观能动力的艺术力便显现出来,这也是人行为的唯一正确率。在这里面寻找主观的世界,并行使于形式世界的本态列。这就是世界的原生态。

30、至于世界是不是物质的,是不是唯心的?不过是钻牛角尖罢了。就好象拿着一片纸,你说它是白的呢,你还是说它是黑的?你还是说它有多白?这样的回答,能揭开这张纸的本质吗?关键是,它的基本状况是一目了然的,而根本的差别是,它如何与我们共生于一个世界,我们如何在这张纸上写什么,它上面写的什么东西,多少的表现才代表了我们人类的多重的痕迹呢?。这才是它的根本。

31、关键是这个世界的表面认识,是没有多大认识价值的,主要是为我们提供一些主观所使的位移的资源来。而真正的价值,主体的价值,却在于对于主体自身的释放感受,和对于这种释放显量的追求,以及装卸。

32、我们人生就这些事了。那在文体里寻找环境的舍位。从而成了有了舍位的环境。即环境给了我们主体舍了位的环境。即主体渗进了环境里的环境。在环境里面,看见了我们的主体,那就是我们的容光焕容量。在我们容量越多的地方,我们越伟大,在我人容量越少的地方,我们越渺小。环境,指的各种语言环境,即形式环境。

33、我们改造的世界的形式,我们总以为,是改造的世界的本质,其实那只是我们主体运动的一个附带影响,它为我们服务,但我们不是为了它而服务的。所以,改造世界,不是我们的宗旨,而完善自我,才是我们的宗旨;虽然前者的形式关系到我们形式的必需,但这个必需,并不派生了主体。不能因为我们需要,我们就要放弃需要的意义。人生不是那么简单,人生必需的东西多着呢,但每一个必需都是为需要的意义而存在着的,不能用应急的办法,一辈子主次颠倒。

34、当世界是作为一个茫顿的对象的时候,我们需要了解它,至到我们不再茫顿。但我们不能把什么都铺成一张平面去理解,至到把主体也铺成平面。因为我们在空白的时候,就把世界简单抽象成一个可能的平面结构,但我们在进入的时候,才发觉它不是平面,它甚至是我们主体扮演的一个舞台的广告罢了。于是我们尊重事实,并自觉地跳到这张白纸上来,于是这不再是一个平面,还是一个无限的实体世界的主宰关系。

35、这就是我们一切错误的开始和正确的收束。只有这样,才能解决我们一切实为的可运行标准。回来吧,回来吧,回来才有实在的家。在形式上只能闯荡,而回来才能属于自己。要知道,只有自己的纯主体力素质强度,才是一根插入宇宙真本质的时空隧道管。回来吧,回来吧。如果走去,死了,我想,这根管子也就不存在了,没有原因,也无需结果,没有平静的不平静。

36、我们有了主体的自身能量,又知道如何去面对,我们还缺什么错误的不可解陷阱的消亡呢?。理清自我的实现,这就是我们的任务。

37、这样理解,也许你会说我把世界“简单”理解了,不玄秘,也不“高深”,如果把世界当作一个面上的胡话来说的话,我想高深也未必不是出虚汗。而健康的你,应该学会喝实际真质的药。世界唯真而难啊。

38、主体能状态,究竟如何为显呢?这个只能边拆边解,边感受边说明,它是确实存在的,当然主要是自体感受之家园,从它的痕迹变化而言,就是对象化越少,它的主体越充分明显、激跳;它的对象化越多,那么它的主体显量就越少,这时我们看见的,就是无法在打破一层又一层时空阻碍上,得以的主体彰显明显化。就这一点,让我们明确了真理的痕迹。而真理是只鸟,我们仅看见痕迹飞,还不行,我们还要学会鸟,在空中飞。

39、当鸟儿看清了路线,它就要勇敢地飞翔,而且没有人有理由阻挡。当对错不存在问题的时候,我们就要勇敢地发泄,在最好地迎接阻碍的环境里。

让我来说说真正的“存在”好吗?

存在是无法指代的,存在是过程,具有正在此时性,除非意识者本身的实施,存在是不存在的。

正因为存在是过程,所以一切的形式和结论以及概括,都是不存在的,不存在的是怎么存在的呢?它是以不存在的方式存在于过去的信息之中,即现象、形式、内容等一切可以描述,而留下来的东西。但存在本身,却灵透得、纯洁得只在它正在意识的时候,才存在。这一点很难让人理解,一般人们的存在,就是指一切存在的过去、现在、将来,都叫着存在,其实,非正在存在的那种不存在的东西,正是在我们的正在存在中的得到反映的映象而已。其实,最终不存在的东西,恰好以正在存在的东西为反应的。

问题是,我们常常犯一种错误,以为不正在存在的东西,都是存在的,以至在思维状况和思维结晶、思维结果中,错把不存在的东西,当作了正在存在中的一部分。比如文学,常常把形象的对象物、引经据典,当作了作者正在思维体本身的东西,进而同时在作品中作为衡量作者主体观能量的标志。因而,一个作品对人的影响,根本上只是作者本身的思维力动向的大小,而不是它的内容--即非存在的对象化的环境中,读者同样不能这样理解,因而很多读者读不来真正优秀的作品,特别是现代中的这种极少的这种作品,多喜欢充斥着“思想”、“知识”、“信息”的作品。而那种内容极少,而作者主体极为丰富的作品,却很难被人解可。比如凡高的作品,毕加索的作品、徐志摩的《风在朝哪个方向吹》之类的作品,还有台湾现代诗鼻祖纪宇的作品风格等等。其它文学类别,当同如此。也正如王国维的“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的区别,王是个有脑的人。其它比如政治、道德、经济、科技、商业文化、生活模式、哲学界定等等方面,在它们寻找“真正的主体”的时候,也必遵从如此。此不多论。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以及后来发展的“人不可能同时踏在一条河流里面”,这都是从存在论的观点看问题的,它不同于一般的语言交流的方便机,它是涉及到本质的最细切的关怀,所以这两种说法和一般说法都是可以理解的,亦都是对的。其实在我看来,世界上的哲学就是关于这个正在存在与非正在存在的合用的误会,才导致了我们认识上可能产生的一切矛盾。至于我们的愿望与我们的截取自然效果的结果的矛盾,不是人的认识上的矛盾,而只是一个外部语言形式的复杂性,我们不能因为自然不能按照我们的意见进行,就认为自然也是在认识范围内制造矛盾的一种。

存在不是现象、不是形式、不是概括、不是逻辑、不是过去或将来,存在只有一个,那就是“正在”。正在是瞬息万变、瞬此及彼的,我们不能刻舟求剑,误判千秋,那样形成的哲学,除了害人,你认为还可以借尸还魂吗?我们的借尸还魂的哲学,不论多么精妙,都是一种混迹在存在与非存在之间的流浪汉,至到自己的认识与这个本质的认识无关,从而人类的认识论依然是一塌糊涂,因为没有接触到这个最根本的问题,以至于对哲学的失望,把哲学变为游戏,龟缩哲学的意义,都是可以理解的,也是可以同情的。但是绝不能让它们主宰人类的意义。

当存在只能是一个过程,而且没有形式的开头与结尾,那么它带给我们的认识的意义是,找到真正的存在的那些东西,加以辨别,并同时找准现象、形象、外象、怪象的位置,让存在归落自己的位置,让存在发挥自己的能势,倡导人类崭新的未来。

存在是人类的开始,也是人类的结束,即是人类的原因,也是人类的意义,从这个角度说,存在在存在里,发挥存在的意义,将最大限度地体现存在——人类思维高潮的实现,满足于人,将建立人类过程存在的花园,实现人类一切存在的本所渊源。人类将异常兴旺和无憾矣。

这就是我要说的存在主义的反现象论的原则,这才是真正的存在,如果不能认为过程中才是存在,或把握这个水准,那么它的存在主义,实际上只能是现象主义,所谓萨特的存在主义,“存在即合理”,据我了解,它的存在并没有上升到“正在存在”,而是泛泛存在,并没有分漓出真正的存在,即正在的过程的存在。

只有正在的过程的存在,才是宇宙的本质,正因为它才是宇宙的本质,所以我也觉得只有正在的过程的存在,才能堪当存在二字。

“正在的过程的存在”与“泛泛的存在”,语意不同,关怀对象和关怀度不同,一个是对世界的精准的具有说明力的把握,一个只是求大同的待定的模糊范畴。但它们产生的意义却是极其相反的,一个是本质的,一个是现象的。又都在用同一个词,我们能明白就行了。

为什么“正在的过程的存在”才是宇宙的本质呢?因为这是我们从大量的生活中的感悟中得来的,而不是从无意义的逻辑概念中滋生的。因为我们能分清非正在过程的存在的成份,与正在过程中的存在的关系,并且实用,并解决一切本应的矛盾,那么还有什么可以修正的呢?

我们的其它的一切哲学,都是不分时间关系的笼统的存在的讨之,却发现是自欺欺人,貌似庞大,笼统世界,却是浑沌来浑沌去,眉毛胡子一把抓的小玩意儿。但现在很多哲人已经明白了这一点,但就是说不清或不敢想和想不去。今天让我说明白一些,还世界一个公道,还真理一个清白,还人类一个完整的机会。

存在是正在的意义,是我们终生的追求。艺术和行为对象特点来源于此,解决世象,以及参与社会化的理想法则枪。

无论是意识还是物质,都是存在的,无论谁是谁的产物,它都必须是具体物本身,这二者的初感都是不可分解的,那么才说世界是存在的,既然存在包含了物质和意识两种成份,那么一切二者更细的分割,便都不能独立存在。所以,存在是单质的、是唯一存在的,是一切的一切的一。它的所有不同只是存在的强度问题,否则,存在就是死板一块,没有任何差异,事实不是这样,存在是强度不同的蠕动的,每一个存在相对物,都是这个蠕动上的蠕动点,我们总是追求那种最强的存在,这也是艺术的原因。我们知道,任何行为当上升到有质量的时候,我们都叫着它很“艺术”,只不过有的艺术经营的是信息,有的经营的是物体位移。

所以我们一切的无理的强行的分割,都是不能单独停留的,比如情绪、感觉、理性等,它都只是存在这个单质的偶然切分。回到必然的世界里,它们是存在的不可切分的一部分,但我们允许形式切分的语言暂用。

所以,存在不是我们强行把它合拢的,而是取消了我们强行的分离的。皆沿于我们找到了真正的存在--合拢了概念的本质:不准与非正在存在的合用的正在过程的存在的真存在。

我的反思

从我第一天对世界的感思,和对自己的怀疑开始,我就在一层层地寻找这个世界该我的、和我该这个世界的,以及这个世界能该我的什么东西。我一路爬涉过来,不断地反思一个又一个细致而有利益关系的事、一个又一个空洞而又好奇的事情,肯定了又否定,否定了又肯定,跌倒了又爬起,爬起了又跌倒。我始终不敢对我的任何一个认识下决定,因为我知道,只要我的观念稍有变化,一切又得从新定义。

就这样对形式的摸爬滚打中,我渐渐地对形式失去了信义。我怀疑形式本身的意义,与它对照的关于本质方面的关系。于是,我抛弃了一个又一个不是本质、但却是形式的问题。虽然这些问题对我剜心割肉,但是我还得放下它们,因为我要寻找更大空间的关系,来系统地解释这所有的具体的形式的利害关系。使我不至于带有自己的主观色彩、使我相信自己、使我能看见我能够看见和我应该看见的更多的事情。

后来,我放弃了在于对形式本身的队列的排列的分析,也放弃了对于形式本身的共同的清晰入骨的了解的方式。我渐渐地明白了,有一种存在的关系,在超乎我们常识之外。我们之所以在常识里面寻找不出真正的真理而瞎转,就是因为我们超越不出常识。于是,我们只有去寻找不出真正的真理而瞎转,就是因为我们超越不出常识。于是,我们只有去寻找超越常识的突破点,也就是在我们每一个习以为常、似乎必定肯定和惯上之路思考的东西上,去仔细琢磨、深刻较对,这样才有可能突破我们自己的“以自己为代表”的利益的方寸的思路。

比如我们把世界理解“一个对象的可亲手触摸的物质世界”,实际上就是把世界作为一个工具,来对自己被使用时的思考。基于这个自私自利的出发点,只能产生“把世界作为工具”的工具论的世界观。于是,在世界观里去寻求证明、反转、辨证、统一、罗列、比较、规律、对象特征化、逻辑等东西。这样做当然有它的益处,就是把它当初就作为工具一样,只能得出工具的结论,产生可能工具的意义。

但世界并非如我们自私一样展示给我们它应有的姿式。世界是存在的,我的存在、你的存在、还有它物的存在,都是共同的存在。也许我们是有智力的,但并不代表别人就不存在、或没有一点智力。对于这个问题,真的不好说明,谁能说明“意识是存在的产物?”,还是“存在是意识的对象?”。对于这类问题,这么抽象,已介于世界的最高级的形式,空洞而模糊。你可以说“意识是存在的产物”,也可以说“存在是意识的产物”,你甚至还可以说“意识是鸡巴的产物”,但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它们站的形式的界面太高,空洞而抽象,加之它们之间概念的相互浸淫,所以它们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它们只说出了一种猜测、一种估计、一种盘算、甚至是一种演算。接下来,要看它们到底对事物的各种关系的界定,到底合不合符我们最一般平常的事物的感知合理性。所以,哲学是一个全方面弹整个琴的世界的乐器,它是上下、巨细之间相互搭建的,从而以体现一个更高的文化的方向为前提的。这也是它始终如一的实用性的缘故。

当我们发现我们对于世界的认识“太自私、太功利化、太工具化”的时候,我们就要追索,我们在认识问题当初出现了问题:那就是必须设定我们自己、别的人、和别的物,都具有各自独立存在的地位、自尊、价值和意义。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共同一排,与其它所有事物,共同同时出现在这个世界。

那么连接这根线的共同存在的基本标准是什么呢?如果按照“时空”、“性质”、“味色”、“逻辑”、“动质量”这些,可以说它们就是同一根现象上的不同现象,但这同一根线到底是什么呢?

那就是“存在”,这个存在必须假定在“自在、同一时分的此刻性”上,而且必须“具有感觉”,它是“一切存在的根本”,又是“把其它一切拒为形式的根本点上”。下了这么大一串定义,实际上是对让一切事物能够基本地站在同一点上的前提:(一)自在感觉点,(二)其它差异、以及能造成差异的,都是形式。进而解释世界恰恰仅仅是“存在具有自感点”、“一切非自感点上的东西的性质,都是形式”、“世界是由自感点之间的蠕动,而构成了自感点之间的存在的形式差异,从而解释世界是一体的”。

正如所有的哲学一样,这上面提到的,仍然是假设。只不过这个假设是在发现了我们最初判断、和进入世界的自私的缘故,从而给世界的解构的世界观带来了比工具化更加广阔、全面、博大、深邃的思维空间。哲学是不能证明的,因为它本身就是想去证明别的东西,但它可以共融、共通,可以在基本常识的完善上完成它假设的统一,直到客观上以一个最大的形式把所有完善的感觉笼罗在一起,自然合璧。

前面提到了任何事物都只具有“自感点”,在此唯一共同的基础上,那么一切形式都要服从于之,以此类推,我们会得出非常惊讶的结果。当事物只有“自感点”;形式只是被猎之象的时候,已经被如实地原地存放、又像化入它物的时候。——那么所有的事物除了按各自的轨迹自立存在的时候,那些入像的“形式”的本质就是“自感点”。

也就是说,“自感点”是一切“形式”产生的本质作用。

以此类推:一,艺术,它的表达对象是万千翻复,并附带了无比多有形式利害冲突、有形式价值、有形式落差的意义的材料,但是,这些都忽略不计,只是被工具化的语言载体,而真正的意义,是潜伏在文本“厉害关系”之下的“自感点的那一条线的系数的对于形式的捉弄”的意义。也就是说艺术有两条线,一是形式表面的利害产出关系,二是构成文章的文本的“自感点”的触动敏锐性。二,数学,它是以数列作为自己工具的工具,也就是说,它是要以自己看得懂、和仅只维护让自己看得方便、以仅此让自己利用的一种数列工具。其所有价值的本点,仍然在“自感点”,而不在于数列的工具形式效应,虽然它具有那方面的被用。三,人与人,要人与人必须只承认彼此绝对独立下的再联系关系,不能假以“形式内联结”的方式,从而取代了各自形式联结之前的独立性。这是人与人的关系的根结点;遍涉政治、道德、家庭、婚姻、两性、社会、文化等方面的事情。另外,分别可以把其它一些东西,分列入上面三个方面的内容中去,但都得出了同一个结果。

有了这个美好的结论,一是让我们开了眼界,瞠目结舌,提前走入了非工具化自我、还个体于个体、还人于人的世界;二是给我们的学术带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并从这个视界,可以看出我解构、建立、合证各种理论的基本、习惯、信仰、方向等方面的东西,为树立一个很好的学术之风,打开了一个完好的局面。

诚如我前面所说,这仍是一个假设,你如果不去使用它、调整它、对号入座它、摆弄它,它始终是一个假设。正如我前面所说的一样,它至少是建立在一个我们已经产生了明显问题的理论的基础上的罹清,真实与虚假,要用心才能知道。

我不能在形式逻辑上证明它,就诚如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可能由形式逻辑证明、和建立在形式逻辑之上。一切都是经验,经验的目的在于取消矛盾。而由经验构建起来的一切形式,都只是形式罢了。

所以,只有我们内心的力量,是永恒的。在前面所提到的人、事、物的基础上,你如果能用自己的力的沥清度,去凸显它自己的状态的话,你能为我得出这样的结论而欣喜。

那些一直在用形式证明形式、或羞羞答答、遮遮掩掩、一伸一缩地用形式证明形式的笨蛋,就让它们去掩盖吧,或试图证明出形式本身的开花结果来。但是,它们始终把人背弃在“工具”之外。

魂兮归来!

2006,没压制住电。

第二章 没有什么比明确哲学的主体而更高兴的了

对象论

主体越强,对象化越弱;主体越弱,对象化越强。

为什么说呢?其实我们的思维的存在方式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限制一切的无限制,这就说明了,它是以完全自由、独立的方式存在于宇宙之间。

我们考究一下它是一个无限制的主体存在,会在客观世界中如何地存在呢?那么我们只能假定它是能,一种活力的存在的运动的能,并以这种能来发挥它的作用,产生了我们人类的问题和答案。

既然如此,那就是主体与客体的关系,但主体实际上是客体,客体实际上也是主体,那么就只存在主体与主体的关系,也就是客体与客体的关系,也就是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的关系的直接关系,应该说不存在第三人称关系,它最多只是比较边缘的第二人称关系。

那么在主体与第二主体的关系中,我们也可以说成含糊的主体与客体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就是主体与对象的关系。第二人称只能是自己的对象。正是因为在这个对象中,产生了我们人的实践的状态的关系,虽然它并没有主体影响的关系。但是我们需要理顺我们的对象的关系。使我们在我们的对象里面,我们的对象不再混乱,这就是哲学的意义。其实,它是一种活动,就正如其它艺术活动一样,因为这种关系的理顺,还需要能的支持的中心。

这时,我们就应该说主体与对象的原始无条件关系。

首先,我们的语言不应该有任何区别,它只能是所有的对象对于主体此时性存在的影响,而这种影响是无一不在的,而且它正是如实的全方位的反应了它的主体,这个才叫终极语言,也就是最纯正的语言,我们也可以叫它本质语言,只不过混沌一些。

其次,我们的主体在影响对象化的时候,肯定按事实有无的全自然的作用与非作用的关系,因为这个无需证明,这是建立在我们所能感受到的事物特色上的东西,虽然这个感受本身还可细化,但是绝不可超越,因为我们目前就是生活在这种自然关系中的,没有虚无的必要。

也就是说,主体在作用于对象时候,它的力度越强,那么它对对象的影响,就越大,相对来说,对象对它的影响,就越小;它的作用力越弱,那么它对对象的影响,就越小,相对来说,对象对它的影响,就越大。由此可见,对象与主体,是一对成反比例的对应的关系,解释到具体的事物中的时候,就是我们人类的所有行为的质理的问题。

这就是我的基本理论,我就完成了。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我还想细细地说明。

1,当我们作用于事物的时候,对象越强,我们的主体就越弱,相应我们就要更多地听对象的使唤,使我们的语言更多地停留在对象化之中,作为终结的考虑。这时,我们的世界,就呈现出肤浅,既对事物的理解即进入,就更粗糙。这时,我们的行为质量就差了,我们的文明就大打折扣。我们就停留在一个充满了更多矛盾的地方。我们的社会进步不了,我们的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就更多,我们也更看不清前进的方向。反之,则相反。

2,在此理论的基础上,我们要打破一切割裂的概念的割裂。使在统一的概念下,打通我们的理解的阻碍,这是一个途径。贵在坚持。而且确立方向。

3,可见我们的一切行为,皆艺术;我们一切的影响,皆语言,而且正好是语言本身,这有利于我们找到我们完整的语言,从而寻到本质的对象,让这个本质的对象,来确定我们本质的语言,使不至于让局部的语言错怪了完整的本质,这是一个我们应该值得注意的地方。正是我们打通思维的要点。

4,我们的思维一但在对象化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跳出来,指出这是对象强大所至,而不是我们人的根本方向。杀死那些局部者的妖怪。使世界有正确的沟通的方向的语言。

5,我们也应该明白,知道对象化,只能让我们明白方向,而不至于乱整。而唯一解决的方案,只有等主体的发展,才能够打通对象化,给我们的行为质量带来的不便和阻塞。可见,这种影响,即这种愚味化的影响,在我们的生活中无处不存在,它需要我们正确的力量,去排斥。

6,主体是以最后的空间,去影响我们的世界,所以它是智力的全方位,智力不可能有任何保留的可能。这是一个需要智能创造的世界,并且去开通它的路,哪怕是别人走过的路,因为必须是智力路。

7,我们的哲学是否统一,我觉得,是应该是否能够顺应实际,而不是开创一个别的什么妖怪来。所谓顺应实际,又能解决实际中的一切问题,把它当作人本身引伸出来的问题,而加以解决。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有超越自己主体的决断。而全部归类。

8,实际上,世界就这么简单,而实际。我们没有办法超越,和超越这种享受。这正是世界的命议,和我们最后需要面对的东西,有如说这是哲学,不如说这是一种勇气,这是一种来源于其它方面的一种广泛、深入、彻底、运命、自豪的对世界的全接触。

9,我们以前的语言够多的了,够不能的了,和够混乱的了,就是因为我们不能够如此。打通思维环节的,恰恰是我们智力的语言的历史。

10,也许您不相信,真的,您试试看,用这种方式,考察我们的历史、政治、艺术、科技、文化、经济、时事、道德、生活、体育、思想。这是一种智力的游戏,不如说是一种较量,有如说人类的一切行为皆艺术,不管您认不认可,只有质量的关系,但这种总关系,既已存在,其实也可以说它是哲学,一种心理的力

学的哲学的路径。全看您主体对于对象化的战胜,和相对高效使用,而不是排斥和笼统。

11,当我们的主体在作用于对象的时候,如何让主体飞扬,而对象给主体释放了最大的空间,主体让对象淡化,而更多、更有力地成为自己,这是一门学问,其价值,在于悟,即智力的空间突破,当我们的主体对对象具有更大的占领性的时候,它主要是在空间层次上突破,而不是一个平面的胡思乱想,即主体突破率更高,而弱者,往往把非主体突破、升级率,当成了主体突破、升级率。这就有效地阻碍了主体的生发。而成为思维的坠落。

12,我想,哲学就只能在最高层次上写到这儿,如何具体地把握,那就要具体地指导,实乃天数之人理力可突也。

对于“对于第一人称哲学的批判”的批判

前一段时间看了##先生发表的这篇文章,我想先引申这么几个问题的提示,引起作者或别的读者的注意,而后,我才来阐明我关于“第一人称哲学”完善发展和理解的动向来。

首先引起注意:1、主体有质量差。2、人的认识以最终为基础,认不认识是第二性的。3、人的本质是纯粹的动能,而无形性。4、在主观与对象的变差中,并在这种行为中显示着。用对象和主观之比,就是为了说明同一个内容处在“主观”或“对象”的位置变化上不同,而由此存在。

主体是人存在的完全和最后根本。关键是,主体是如何与周围环境交杂的,搞清楚了这个问题,我想哲学也就回归自然本质运变的。

其实,除了主体之外,也就只有对象了,请注意,一切都只能是对象,而不是其它可以逾越这一方式的东西。

既然,是对象,在渗入人主体的时候,那么主体就有个运用这些对象的方式,不管是运用的如何,它首先是语言。

在语言被运用的过程中,其实就是自己的主体能力的显示。主体必然与能力联系在一起。当主体不与能力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主体就成了一张平面,也就没有主体了,正因为这个能力的差别,才产生了各式各样的语言,但不管是什么样的语言。它都是自己能力的显示。

那么,主体(主观)在运行过程中,就依照自己的能力组合出不同的对象,注意,不同的不是对象,而是组合,包括对对象本身的组合。换句话说,一切哲学的世界,都是主观用来组合自己主体能力的语言。承认了这种差别,就让我们明白了,在区分主体能力显示的差别上,就要根据是主体对于对象的影响上,这样加以区分的,那么我们才不会在再一次陷入对象化的时候,而被对象化所麻痹。

后者才是最关键的。

那么说,我们形成这样观念的哲学,并没有简单容易化地进入我们的人脑,而是自然的原封不动,但却提贡了我们注意的方向,我想,这就是哲学。

无论什么学或行为,都是语言,都是主体能的显示。

这样去想,我们的一切对象便可以刷新了。

我想,其它的一切问题注意去理解就对了。

其它的问题我也解决不了,我也无意去解决,因为要去解决,等于要让我帮别人活一道人。

至于它的指导性,我还想说几句编后语。真的,是这样,好生的想一想,我喜欢整诗歌,我就充分发现,对象化诗和主体化诗的能量级别差,虽然最终都是主体的,但对象化却更多地陷入对象。对象在单层次上丰富不如主体在多层次上简单。这样,更合符人性(即人能)。细想音乐也是如此,想一想民族音乐和现代音乐的大型上的差别吧。

我也不想再说更多没趣的话,诚然,我是一个有名未名的作者。对于权利话语的阶梯,我不是一个主体,只是一个对象。但在上帝面前,同样站着一个傻瓜和贤者,不会变的。

以上研究的只是人的问题,至于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就让它是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吧。它是存在,而不是我们问题存在的范畴,换句话说,它只有作为对象的时候,才进入我们的主体,正如我们的主体正是作为一种自然现象,才进入自然的。所以,我们没必要在自然是对象的时候,把对象变成了主体的“降符”。说明白了吧。

我们只有扼守本质,才能报效现象。

M的。(我想到了“政治家”)。

看来问题的根本,不是要搞清楚问题,而是要发展问题。

试论人类的主观无性质进入对象化作用以后产生了对象化性质

(1)、我们不管在完成什么样的哲学,用以概括全人类的精神模式的时候,我们都要建立在一定的基本的认可上,然后,再来看这个认可是不是恰入其分。而这个恰入其分本身,也是对恰入其分的延伸。这就是整个事实的发展的状态的有效的保证的必然。

(2)、假定人是一个有自觉能力的主观体,在这个主观体之前,我想先说说主观本身的构造。当然,按现在的科技,它有各种系统,又最终是按原子、分子等构成起来的。但问题是这种分法本身就无限可分,而且无法解释主观。其实我们可以设定主观是一切存在之物的自己,也就是说宇宙是一切可感之物自己构造起来的,那么实际上就没有客观之物,所谓客观之物,只是不是我自己罢了。我们有一点事实无法回避,那就是我们只能是以一个可感之物存在,并列于千物万物。只不过,我们是最强的那种可感之物的延续体,在目前的宇宙的界面中。试想,天地宇宙间,如果一个物存在,它能不自感吗,天底下有不能自感的物吗?它还叫物吗?自感的存在性是物的存在性的唯一标志。回过头来,我们再来看,我们主观之体的构造,说到最主观当然是我们自己,但我们这架自己的粘合物,就绝对不仅仅是自己了,而是由许多器官物的它自己构成起来的,可见主观只能是唯一的。

(3)、如果主观是唯二的,那么我们在感受自己以前,是不是要先感受一样自己应该感受什么,在先感受自己以前还不能感受自己,这时,我们才能感受自己呢?当然不是,当我们的主观存在这个感受推到最能存在的时候,它只能是一个唯一体,一个无色无味无事的唯一体,它本身不附带任何性质,虽然它发生了很多性质,而对它的性质来说,它只是一个强度单纯的唯一体。可见,在它以后的行为当中,其性质,都只是它的强度的变化在不同的物向上创造并编起来的。主观是唯一的,对象是无限唯一的。换句话说,对象只是它的虚幻的镜像。虽然对象按我们的样子,它被改变了,但被改变的只是位置或位像,但它自己并没有被改变,这是真真实实的东西。可见,如此看物,是我们不得不已的事情,我们只能这样看待事物,那么我样看待事物,究竟能够分辨出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4)、换句话说,我们的世界充当的性质,在被主观强弱变化改变之后,到底带来的是什么转机。获得转机,是我们的最后的要求。我们先要来按最可能、或最不可避免的方式来分析一下,试想,主观进入它物之后,实际上它物并没有被改变,这一点我们已经证实了,这时候它物只是被我们认为了被改变成了什么样子。第一点,主观没有被改变,主观是最开始也是最后的作用者。那么用对象的反弹来看我们的样子,我们应该知道主观才是最后的意义,我们在镜子里,看见的只能是我们正在此时者的自己的幻像。当一切事物,丧失了正在此时性的时候,它也就丧失了自己。可见正在此时性的对于主观存在的重要性,它的唯确定性。第二,当主观进入对象以后,按各种全方位的多重的效果,它都在发生那样的作用,注意这个作用,正是我们产生下面各种对象化变化性质的原因。第三,当然,按这种分法,是多方面的,但有几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主观越强,对象化相对越弱,而且被进入的也就越深,也就是幻像越清楚,所谓幻像并不是不存在的,只是不是自己存在的,我们只有在肯定了自己存在的时候是主观,其它的我们都只能是被动者。这是各自主体为安,不能相加、相欺,否则是自欺欺人。这时,主体被我们实际的主体,而不是主体的某一种变化决定的幻像,就给我们带来了对象的样子。当然,对象是难以确定的,它随我们的主观的浓烈强度,而带来的样子的胀缩和清楚度。而且,主观是一种能量的东西,当然这并不重要,关键是它是我们变化的产生主。有了这一点,就足够了。但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变化呢?第四,试想我们的一切艺术行为和社会行为等,都是我们的对象被改变后带来的种种路径,也就是说,我们的任何行为,都是主观与对象的变化带来的唯一品,也就是,我们仿佛看见的一切庞大的变化系,实际上都是每一个主观对象变化唯一体带来的时间的组合。也就是说,决定性质的仍然是主观与对象的变化数。而主观与对象的变化数,导致了道德、商业品味、艺术标准、政治风向、体育成绩、游戏趣味、生活习惯、科技水准等一切行为体系的变化的发达度。第五,这种变化,当然随着主观的存在而决定了既在的意义,而且又随它的程度,发生着各种各样水准的自圈,当然其质量不变,虽然因为时间的关系,而发生了一大堆平衡的变化,但并不表示,其对象化的演变,带来了实质性的改变。第六,所以,坚持主观与对象化的关系,善于识别真正的变化,是我们前进的号角。

(5)、其实现在就产生了意义,就是我们坚持主体的方论,避除一切对象化的可能,不要让对象化来干扰我们,让我们的一切都变得华而不实,我们在自我的坚实中,创造着一切坚实的人类的文明的未来。

(6)、虽然我们对于对象化的改变,并不能让我们在对象化上改变,而主体的进化或更高产物,又决定了我们的对象,但我们仍然可以决定我们应该站在哪一条时间的线上。

(7)、以上这些说法是一堆综合性的概念,它可以告诉我们应该思考的原则,和带来影响的需求,告诉我们存在之必要的理念。

(8)、这些似乎没有多大意义的说法,但却给我们混乱的思想,找到了清楚的头绪。我们不必在对象化里,生死不明。诚是,我们可以通过我们的认识,找到坚定的理由。而不必在作坊里,制造天宫。

(9)、也许这就是它唯一的意义吧,它让我们明白了思考问题的坚实度。我们也就可以不必在时间的漩涡里,旋转时间。

(10)、原来世界就不必可以就原来可以就是这样的。

(11)、我们清楚了我们自己,就不怕我们自己的妖魔化了。

(12)、我们就可以去看时间的海了。

2002,10,15于心中作完。

主体论

主体是什么?

主体是正在发生的那一个正在物。

除此之外,都不叫主体,都最多是非正式主体的被认识主体。

认识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它可以让我们认识到真正的主体。从而建立在上面真正的主观体理论。由此我们可以派生出一系列认识的较为正确的理论。

首先,一切事物皆主体,这是不容置疑的。因为非正式主体它是无法存在的。因为它非正在物,又没有主体感受,它就是我们所没有面对过的事。我们且不说它是虚无的,我们且把它认为是无用的,这一点不重要,以免耽搁了对我们性质有影响的事物的研究。

所谓性质,就是我们在对一切事物产生作用,并反作用我们的那些东西。我们首先得知道,我们的最先的有意识,是没有确定的对象的,也就是是没有性质的。那么我们的性质是发生在,我们的无性质的但唯一拥有所有能量的主体之后,也就是说主体是有存在意识库但无任何倾向性的性质之后产生的,那么所有的对象和我们的主体的各种得失与方向的性质有关的关系,都是建立在主体对对象的无性质作用的变化上。也就是说,性质是在主体后,由主体的状态,在对象上的变化产生的现象。这是每一个单一的正在的确实的主体的正在的唯一的行为诞生的。要注意这里研究的对象,是每一个正在的主体质的正在的可实施行为,这是我们世界的唯一拥有的真世界,而其它都只是对象化认识。也就是人的质量,是由它的每一个正在的行为单片决定的,这里面才充满了唯一的人性的天地,而且是唯一的天地,认识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它告诉我们存在价值的唯一位置。这里面的天地,才是我们实际拥有着的天地。才是我们的研究对象,有价值的研究对象。否则,我们研究的就是与我们人的事实在事实上无关的,也许是非事实的论语。我们不作研究,我们只研究我们人的正在作用的有价值的东西。

那么我们的行为质量,是正在此时体的主观无性质能量,作用在任何对象上时状态的现象的反映。这种反映的结果对人的意义大小,是主体程度的状态越强烈,那么那个行为质量就越高,那个主体程度的状态反映得越不强烈,那么那个行为的质量就越低。这虽然是一个正确的理论,但我们如何把它同我们性质差异的行为中作一比较呢?当然,对同一个事物我们无法进行比较,我们只能对作为不同一的事物进行比较,这个比较对我们很重要。一是我们知道了我们所弥求的更高,或发现更低的东西,使我们能满足对方向的需要;二是我们可以横向比较人与人的差别以及建立的更有益的方向;三是我们在行动中如何使我们的行为结果对我们更有价值。就是这三点,就是我们人类对这类分析所追求的。其实人不分析和追求这些,同样是人,既然是人,它要继续生活下去,它就必然要分析,这是一个进步的问题。

对于两个不同一非正在行进体进行主体化分析,其分析的意义,当然只能是分析体本身的行动价值,而分析的行动过程体(结果),却是两个不同一体的比较。

我们首先要歌颂单一的个体主体的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也就是每一个个体无论高低状态,都是人类的最大意义,我们要尊重这个最大的意义。其次我们才追求个体与个体差异之间的小意义。话又说回来,人的主观体的高低状态,其实不仅仅是包括人,而是所有的物体即主体的拥有者,都是同一个必然有差异发生的系统的一部分,所有主体的意义是不可分割的,而可分割的只是它的拥有的存在量,而对于同一个个体来说,它在它的生命期,也就是能量的相对衡定的拥有期,是出入不大的,至少是可出入不大的。这就说明了我们对事物把握的轻重缓急,得失处理,如何科学有水平。同样,我们可以不这样把握,或不这样认识,但这是笼罩我们所有问题的最没有矛盾的水平的方向,换句话说,是我们求质量的方向,即使不这样认为,我们还有寻找自我方向的需渴的话,我们还是要产生理论,只不过有这么科学化不的问题!

那么,我们还是来说两个行为之间的差别的问题,主体是无对象化性质的,对象化性质是由主体的状态的强弱决定的,当然主体是根本的意义,性质只是对象化语言罢了,我们把这样的性质的变化都叫语言。所以人生有各种语言,但它的意义却不会改变,主体的意义不会因为语言的不同而有所改变,这可以防止我们因语言的不同而去区分主体的状态的强弱高低。如果是这样,那就是世俗的。也就是低层次的状态。其实我们在看待任何事物的时候,都不能把主体与性质联系起来,因为主体是客观的,而性质只是变化,而这种变化只是建立在主体单一而对象被同类意义的东西改变的同列序化,序化本身无所谓高低,而主体才带来了主体的高低。这一点很重要,使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能够把主体的意义和对象化性质的意义区分开,从而我们在任何同列序化的对象化性质的非主体意义的轨迹上,都可以去区分主体的存在的成份。所以我们的主体化程度越高,那么我们的那个行为的质量就越高,我们越能坚持这样的事实,那么我们就越离人的高质量越近。而主体化程度高的东西,那么我们的对象化性质程度的语言状态就越低,而更被主体化所占据,虽然它发出行为必然要产生性质的代价。但这是一个好代价,是一个承上启下的代价。

以上都是必然的外观的比较,这是必然的了。作为具体行为,我们在进入对象的时候,所谓对象,就是一切非主体的又在与主体发生关系的只有单方面意义的东西。这时,我们有一个方法,就是尽量让正在主体说话,少让对象语言说话,让正在主体尽量去占有和扩充对象化的位置。强调正在主体的必然性,和降低对象化性质语言的变数的意义,让对象化性质语言尽量依附正在主体而行动,这就是主体论的全部意义。而对于每一个正在主体的行动,我们没法研究它的意义,虽然是意义的唯一,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无法把它这个无性质的元祖拆开。所以我们所做的工作,只能是比较,而不是合成无性质里面的东西。因为那是我们无法做到的事情,我们只有通过我们的人性化创造,去创造我们的健康的未来。

当我们摒弃了更多的形式,我们的主体论就会获得更大的收获。而对于各种杂论,我们只能是认为对于这样不足的诠释。它们总是忽略了这样或陷入了某样,而不能活动结合,创造的呆滞症。但它们的行动,必竟是朝着向上和进步的潜在的方向,而进化着的。它们的解释大都是无用的,或局部的,没有真正的意义的切入问题点而产生的碎语。

我想我的解释,能倡导什么,和不涉足什么,是显而易见的,这两点都非常的重要,它教导了我们行为的行与不行的两条平行线。唯此最能够体现人类的总方向,和引导人类的途径。如果谁还有巧妙的方法,最好我们批评它,以免它误导我们,至少是得不偿失。

如此作为,我想我们就有了一个可行的衍射线。我们在迷失的时候,就有一根稻草绳,我们在狂妄的时候,就有一根打狗鞭。我们就必将变为我们自己的人生。

以上说的,并非真理,而是最可信的东西。足矣。因为世本无所谓真理,真理只是最可信的东西罢了。

以上这个过程的行为,我想是代表各种思潮变化流向的总体规划,除弊成利,而顺成的人生的总思维观。是我们从大到小的思维判别的一体代表。可以规避我们所在位置的不同层次的思维的各个代码。而成就一种思潮的方向。

让具体的行动变为最后的结束语。

主观的无性质、行为的同质性和景象的万用性

其实,人就是这三方面。

如果把这三个方面理解透了,人的一切问题就完全归顺成单一的素质能发展方向。

要理解这三个问题,不仅是理论上的问题,而且是能力配合的实践矫正的问题。使我们的人生更纯、更正面极速地发展方向。

所以,对于人生的问题,理论和实践分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其实哲理就是你的发展方向,它的本质本能水准铸就了你的发展方向。

当我们大部分精当地理解了一切问题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它们共同的焦集。那就是:

主观的无性质、行为的同质性和景象的万用性。

诚如我无法从理论上完全证明这个问题一样,还需要你们实际结合才能够检索出这一结论。

这既是英勇的行为象征,也是理论的智慧象征。

就让我简单地阐述这一关系琏的确切性。

1、主观是无性质的,它就是一种能,一种可动的能,由它造成了生命圈,它本身就是它本身,无法再分了,它只有多少而言,纯集中而言,没有我们行为中的映象,我们行为中的映象都是由它产生的,它本身不附带或由许多行为的映象组合起的。它是一个无法切割的实体。它就是实体,可以说万事万物具有了主观感的实体性后它才是物,虽然这个实体本身具有生理意义上的各种可能。事物最终的特性,就是它的生理特性,任何事物都具有生理特性,而且生理特性是万物的最终特性。它产生了行为,因为它是能,但它只产生了能的行为,纵然在具有各自生理特性的物之间产生或组构了各种关系,但那只是位置的变化,即景象,但它本身只是能的左右。

2、诚如上面主到的能具有行为性一样,这个行为在左右其它生理物的时候,产生了位置变化,而这个位置变化,就是我们时常关心的行为特征,因为它十指连心啊,处处都连系着我们生理主体能的直接代码。我的哲学没有任何虚词,没必要建立专门的哲学语言,按一般概念理解即可,反之我就会解释的,也就是我的哲学是建立在最一般概念基础上的。由此,我们知道了行为性质,实际上是各种生理物之间,直至包括自己改变位移之间的变化,它的行为性质的本质只能是生理能的代称。所以我们的世界纵然再复杂,也只是这种能的运变,其色其味、其浮其实、其大其小、其高其低,都只是一种素质的交杂,明辨是非,当以主观生理能的实惠而论。这是整个运动群体包括个体,之间的聚合。但真理是主体能的大小的反映。

3、另外就要说景象的万用性。它其实就是各种物之间位移产生的特色,问题是这种特色不能为特色而特色,必须回到主体能是生理能的唯一本质上来,从而使我们不至于停留在特色的虚架桥上,比如迷信、比如经济、比如地位、比如名声、比如成绩、比如美丽气质善恶理论主义生死等等。其实我们能主使了我们所有的问题,也能收归我们所有的问题,否则只是一种虚设的回复状态。这一点不好懂,这一点也应该好懂,这一点是最需要懂的了。只是回复是艰难的,它是又一次能的出面干涉,让本质当家。人的能有大小,为了稳定的分存,必须清楚地共存。人与人、人与物、物与物都是生理大小物,它们的行为,指使了它们的行为关系,只是表面的位移,虽然可以达到共同借感的紧密性和完割互动的清爽性。

以上说了这么多,实际上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即人物的各种行为的万变回一性。

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也是我们只可面对的,也是我们只能面对的,我们别无它选择。我们只能这样好了。

这能发挥人的最大性,也能抑避人的最小性。

至于要证明这个问题,正如我前面所说,只能靠反复思考和各种行为的透澈性,才发现这一规律,实际上是唯一性。剩余的当然只是对于相关概念的安顿。

当然,我唯一担心的,是人类最终会不会回到这一认识上来,并把这种认识统一到我们芜杂的概念和思虑层。

下面的文章就该各自去写了。

如果谁说我没有写出绝对的理论,并用这一观念去推论理论的正确性,我想应该是我所指的虚设不回复的状态之一罢了。

我是天生?你们也该回家了。

形而上与形而下

对于这个世界,我们神秘之至,宇宙浩海,我们无从知之。虽然,我们就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我们只能感知,却无法操纵。因为,我们只能在形而上生活,却不能在形而下,有所解构。我们只能找到形而下对形而上带来的影响,甚而找到它的规律,来指导我们行为的变化基础,但却不能对形而下有任何的改动。在一个标准的时刻,我们只能做到这一点;但对于不同的时刻,我们却可以通过调养人的身体机能,从而改善人的形而下结构的质量,虽然对于其整体的变化,是微不足道的,但因为是在一件最大的事上,进行的最高质量的改善,实际上它就是最大的事情。并因为这个事情,影响了我们整个人类利益分配的关键系数。我们在探索宇宙浩海的时候,穷其所能,意想翩翩,构成了我们人类文化的心理机制。我们虽然无法开发它的结局,但我们却找到了它的智力的所在。而且我们正需要这样的开发,来形成我们智力的需要,这就叫艺术吧。

智力需要对智力的感受,就叫艺术;智力需要对自身的扩大和增长,这就叫生活;而生活和艺术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在生计方面,就叫商业,在安全方面,就叫政治,在煅炼方面,就叫体育,在发展方面,就叫科技,甚至包括对于数学、化学、物理学等的开发,在行为指导方面,就叫哲学。以上学科,就是这样分裂和建立起来的。当然,分是分了,但却只是对于形而上的分,但却无法对形而下分。

形而下到底是什么,形而上又是什么呢?所谓形而上,就是受我们意识形为所躯使的方向;而形而下,却是指使我们意识形为的东西。换句话说,在我们意识形为的指使下,我们的形而上的行为,只是这个形而下的合理安排和编排。我们形而上的本质,就是形而下的;我们形而上的结局,就是形而下的。是形而下决定了我们的一切,我们是在形而下完成着我们形而下的形而上的。相反,我们的形而上,正是我们形而下的光辉典范和显耀。这一点是不能变的,正是因为我们的形而上,我们的形而下,才完成了它的使命那么的好,那么的感人至深。所谓我们的情和爱,美和丑,好和坏,明与暗,善与恶,高与低,都是形而上对于形而下的显示,正是因为我们的形而下,具有了显示,我们的世界才那么美好,和诞生在我们的周围与感知里。正是因为这么多形而上,我们才眷念我们的人生和感悟我们的世界,才在我们的世界里,找到了感动和激动,以及生存的欲望。也许我说这么多,是为了什么?就是因为,形而上构成了我们的世界,而形而下选择了我们的世界,我们正可以在我们的形而下里,找到形而上的光辉。我们的形而上是对形而下的牵怀。也许这是一个形容词,但却说明了,我们的形而上是如何对待和需要形而下的。形而下,正是我们一切行为的归旨,而形而上,却是我们形而下的渴望。

可见,我们的形而上,在反映形而下的时候,是如何地需要扩张自我,如何地需要满足欲望。我们希望我们的每一点行为里,都以形而下为指旨,而完成自我的布局。一切美好的诗歌、一切完密的科技、一切合理的社会布局、一切良好的社会心理,无不说明了这些;他们正是这个形而上对于形而下的最好的讴歌者和赞誉者,我们为它们感到骄傲。一切的艺术家、科学家、政治家、体育尖子、优雅的人、哲学家,都是我们人类的精英。当然,这里面有个度的问题,即发展的前后度、发现的前后度、存在的前后度等。正是因为度,呈现了不同时代、不同社会界、不同程度的水准和标准。正是因为这个标准,我们还在为民族、国家、家庭、先进与落后进行打架。我们莫衷一是,找不到一个标准,换句话说,是找不到一个拥有的基本状态。关键就是我们没有找到形而上与形而下的关系,如何处理这个关系,善待它的状态,就是我们走出困境,到达人生彼岸的人类的全境。

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只要我们人类完全善待了我们人类的自身的关系,并加以重处,那么我们就会回到这个天地的中心,而不是在边缘作战,那么我们将在人类的盛歌里,舞天地的弦剑。

在我们无法解构形而下的情况下,我们却有法感受形而下,而且形成了我们人类的一切行为,并以追索这种状态的大小为己任。那么我们的形而上是以什么比例完成着形而下呢?也就是形而上是以什么标准划分形而下的大小呢。对于这个问题,实际上是解决人类行为的本质的反映的征状。这个征状被表现出来很好,它可以参照我们真正的真理和真正的法则。笼统而言,当形而下在形而上行使的时候,它出发的高低点,以及它行为的终结点,以及它完成的情况,直接决定了它行为的质量和标准。

我们知道,当形而下在执行的时候,它总不是那行一帆风顺,它总是有困扼,有制约,有徬徨,有失误,有痛苦,有损失,有失败,有出入,有情况等,总不是很顺利的,那么它完成的情况,直接决定了你的那个行为的最终质量,当你的行为在中途困扼,这时可能形而下搁浅。这时对象化涌现出来了,即不以你的形而下为意志的转移,取代了你的形而下的续求;甚至可能在你一开始形而下的时候,你就不如别人来得深刻,你就让对象化参杂了进来,一切形而下的进化,都是那么灿烂深空,再苦再累,都被转化成了意境,人类不可多得的深空的感觉,这是人类的极品。

当对象化参杂进来的时候,你的纯形而下的成份就少了,就淡了;比如民歌对于被流行歌曲的进化;比如自由诗对于古典诗的进化;比如封建社会对于被民主社会的进化;比如微积分对于经典力学的进化;比如形而上内部的哲学对于被形而上和形而下的关系的哲学上的进化;比如自由化人格对于封建化人格的进化;比如白话文对于文言文的进化;比如数列语言对于象形语言的进化等。这时,随着对象化参入的成份越多,那么纯形而下的成份就越少。那么形而上的质量就不高,甚至没有很好的完成。而要完成这一切,非人类的境界,在形而下的指控下,对形而上进行剖析而得来。一切好诗、一切好剧、一切好歌、一切好科技、一切好哲学、一切好政治、一切好比赛、一切好人、一切好时光、一切好情人、一切好同事不都是这样的吗?我慨。

这一点不需要形成理论,也可以把它叫着形而下对于在形而上的反映中的对象化状态的理论。但它至少是一个基本的事实,即一个基本的可以进行类比的行为范本。当然,对于运用,还要深得其法,即在其中矣,至少可以驾驭在这一叶方舟上,知道茫茫宇海中,自己在干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别人又怎么样的说,对与不对之间,谁的究竟。

另外还要就是说,为什么我们要把世界仅分为形而下和形而上。其实我们的先人们早已知道了这种分法,只不过它们还咬不烂,吃不了法。不能在当中划分明确的关系。甚至不能用它们直接取代我们那些纷繁复杂的分法,其实用这二者一分,一切都很明了,又很准确。这可以说是建立在最大意义上的最有意义的分法的最明确的概念了。我们该对于什么说,我们不该对于什么说,我们能把什么说到什么地步,我们不能把什么说到什么地步,我们可以去完成什么样的边幅,我们不可以去完成什么样的边幅,这一切,都正中说明了我们应该说明的中心,这就是我们哲学的己任,这难道不是最聪明的吗?

哲学,就是聪明的标志,而我们人类,如何才能够找到我们聪明的边际呢?不是要制造什么悬念,也不是要制造什么噱头,我们只要知道自己的完成,并顺着自己的方向,去完成着自己的趣向,即是我们的主任。所以,一切绝对的神秘研究,都是反形而学的,也就是反人类的,即反宇宙的;是行不通的。不是因为它高明,恰恰是因为它妄想把人变成神,自己从而变成上帝。问题是它变不成上帝,我们也变不成神,在形而化的状态里,我们不可违背,违背那最多的深秋的境界,违背那最多的人类的代言。我们的哲学该醒悟了,我们的人该醒悟了,我们该醒悟和觉悟了,我们只有顺着这个意思,并在它的旗帜下,完成着鼓舞的力量,去写人类的声歌。

宇宙是如何构成的,世界究竟是唯物的还是唯心的?辨证法有什么窍门,哲学有什么结果,它可以指导人类进行怎样的“飞越”?等等,我想,我在上面,都已经说清楚了。

不过,宇宙还是它老样子,我们无法把它从本质上解开,因为我们无法解开存在。我们只要拥有存在就足够了,即使解开了,我们反而不能理解了,所以还是不解开的好,因为我们可以拥有它,即世界存在的样子,就是最好的了!然而,形而上,就是这种存在的表现。所以,我们好好运用形而上吧,用尽我们所有的生命,感知生命的价值。以形而下为准绳,实事求是地完成着它的铺设,那样我们就可以,面对苍天,付之一笑了。一笑之间,万念俱画。真正感谢形而上啊,感谢形而下给了我们形而上的生命,恋人,你说是吗?

当我们来到形而下的坟前,我们的形而上迈着蹒跚的步伐,走踱在人海间,不要苍茫,我要回来,在生命的陨尽之际,那所有的诗句,包含在政治、科学、体育、道德、宗教、生活、艺术、商业的行为间,我不哭,也不笑,因为我尽了,一切都了了,了在不然间,了在苍翠间,了在满足间。了在天外的天外,我还要回来吗?不,不,我的父亲,你不要回来,回来有什么好,那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微笑,在发出惨淡的满足的回光,我们不期而遇,我的父亲!你不要回来,一切都会到你那儿来的,当它们满足之后,不乏脚力。荡开天地的尘埃,在你已经到达的地方,我相信,一切都如我们当初把梦连在一起一样。我不会忘的,那所有的记忆,都是你死亡的名字,都是一个死亡者的名片!

对于形而下,我们有太多的讴歌。对于形而上,我们又有太多的期许。一切都如这样吧,我们不要考虑绝对值,我们要考虑如何运用绝对值。这才是聪明的。

其实,我们人生,就只能用形而上和形而下来区分。我又想起了梵高,当我的父亲,当然我的父亲远没有它伟大,甚而至于我们对它进行否定掳夺的世裔者,都感到不要脸!我们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却抛弃了一个伟人忏悔的依沿!

形而上和形而下,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分法,也是最好的分法。它调诉出来的关系,正是我们需要的关系,和我们达到的最大的和最好的最后的关系。是这样吗?我的乖乖?我想,这是最合于我们经验事实的关系,其它的,都太割裂了。换句话说,是形而上在形而下里,做的各种小动作。

当然,我为什么说,我这就是真理呢?因为,这是我总结出来的最后的经验,只有它,才能够代表人类的所有的问题,并恰好地放在它的口袋中,不信你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尽管否定吧,跳着那形而上对于形而下的偏舞。摆放位置的中间,便构成了我的真理的人生意味的全部。

我们可以直接把对象化理论,用于每一个行为的细节中去。并且根据形而上与形而下的分法,知道了我们的准确的非对象化的人生的态度的实况。

乖乖,你睡着了吗?

写在2002,12,23深夜的大梦中。

下意识

我们平常所说的“下意识”是一个很有用的东西,它能够为我们揭示最一般的真理。但我们为什么又不把它当作真理呢?那是因为我们对它的存在方式有所误会!

在一般人眼里,下意识有“好下意识”,也有“坏下意识”,其实,我们仔细想想,只有下意识,都比那种非下意识的东西要好,为什么呢?

首先,下意识,代表着人类最真实的东西、代表着人类最真实的发展方向。其次,下意识,是人类最根本的东西,也是人类最想做的东西。然后,下意识是人类最关心,也是最具有力量的东西。最后,下意识实际上是覆盖在表面以下的人类的真主观、真实在、真个体,只有它,才是人类的主体的显现。对整个大自然圈来说,每个个体,都具有主观,它的具体存在方式,都是下意识,只是大小不同罢了。那么它又为什么要显现为下意识呢?因为,人类的行为,很多是在应付,只是机械式的应对,很少是主观价值的取向;这就是艺术,一切有人为价值力量的,都是艺术,它是对于任何一个领域的行为的最有价值的最高肯定!我们不能因为它是人做的,就把那个事物当作人事,还要看那个事物的事情,是不是人用心、用了力的去完成的!只要它是用心、用力的,非麻木状态的去执行,它就能够达到人性化的最强的力度,就应该是最美和最善、最好、最成功的了!

但问题是:人们往往没有达到下意识的状态,在麻木中就完成了!这时候,有人还说:瞧!那个人做的缺德事,或那个人多么无论。但我们就没想想,发挥人的能动性,才是这个社会存在的根本性的制度性的可变性行为!我们且不要说,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一个人能力哪个时候大哪个时候小;我们单说说,这个人能力发挥出来没有?因为,这个人即使能力大小在不同场合也发挥的下意识表现有大小,但究其本质,只要它发挥到了最好的状态,就是对这个社会最好的回报,也是它自己最大的体现;何况,人到了下意识的时候,它不会做太多的坏事,它至少把不成功的事压缩在最低程度。

但我们为什么还要形成对人的行为的种种限制,这种限制主要是针对下意识呢?还是针对非下意识?当然,从以上的经验,我们完全可以说,主要是针对非下意识。但由于下意识与下意识之间,有一定的差别,实际上也形成了一道客观的下意识与非下意识之间的差别,但这种差别,和上面那种差别不一样。因为上面那种差别,是针对同一个人的不同作为,所以必然有明确坚决的划分,划分出好坏,然后加以扬避。而后者,却是对不同的个体之间的不同的表现加以的区别,所以必然在尊重每一个个体的情况下,去仅加以分区共存,而不是扬避。因为,尊重每一个个体,是我们最终的目标,否则,其它的分法,就变得没有意义。因为,主体的存在是最重要的,然后才是主体的存在方式。

当然,下面就要说人对人的限制的意义了。当然,限制有两种:一种是对限制的限制;另一种是对不限制的限制。只有对这两种限制好了,才对人是实现了自由的。人如果不对它的非下意识行为进行限制,是不行的;如果不对人与人的下意识之间的区别加以规划,也是不行的。所以,我们必须有对犯罪、邪恶、恐怖、痛苦的东西,进行限制的军队、监狱、警界;又有对艺术行为和艺术质量的在各个领域里的差别的制约。这就形成了专政和划分两重意义。当对个体尊严自由形成了威胁的时候,就要动用专政;而对艺术本身的作为,必须划分高低层次。否则,道德和艺术水平就无从表现。

话又说回来,这种表现的标准是什么?或者说,行为表现的本质是什么?或者说,下意识到底怎样承载了行为的好坏?

我们知道,人是主体的,它只要是存在,它就以行为主观显现着存在的原因。换句话说,人的存在,就是它存在的水平和价值。这无从划分,只要它存在,那么它就以它的大小和发展,来体现它的存在需求;这个需求本身无法任何划分,它的需求就是存在。但这个存在,绝不是小事,我们知道麻木的时候、非个体主体彰显的时候,它的存在是不存在的。所以,只要有存在照耀的地方,那就是最美好、最艺术、最合理、最丰富的地方。

何以见得呢?

我们先这样说:当我们“存在”存在的地方,那么它的对象化程度就低,下意识成份就高;当我们“存在”麻木的地方,那么它的对象化程度就高,下意识成份就低。所以,我们在坚持一切艺术标准和行为准则化的时候,就要以这个标准为标准。否则,就是欺人、哄人和骗人的。

然后才说:我们下意识为什么就代表了“存在”的程度高呢?或者说,“下意识”就代表了正确的方向?

要解决这个问题,首先,我们要用一定的经验来理论它,其次,我们还要我们共同努力,测试它,为人类的子孙后代留下一个好的开创。

而我今天要做的事,只能是前者了。

接着前面的理论,我想,在大的方面,人们巩怕没有异议了,因为,我已从绝对角度确定了这个方向,而且规定了它的意义,只不过,这个意义,到底是不是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所接触到的那些个真实的意义呢?或者说,日常生活中,那些个真实的意义,到底是不是,就是对象化与非对象化的关系,或者下意识存在的多少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我真的不好解释,就让我用几个具体的事例来破人们的疑虑吧!因为,人们无法理解和接受的,巩怕就是它的实际结合当中遇到的难题,而加以持疑的吧!

诗歌:当我们写出了一些很冠冕堂皇的诗来以后,巩怕很少有人能真正感动的,哪怕它是深刻的、优美的、壮怀激烈的、忧郁的、灵巧的,只要它缺少了下意识,很少是从下意识中表现出来的,也就是从不期然而然中流露出来的,不是突破了当时惯性的心理的,那么它就一定不是好诗。因为,有一个真正的主体,始终没从形式的故纸堆中站起来。没有暴裂感和灵感的撕裂感,那么它就没有存在在主体的范围,只是一堆麻木的草人,在那里站岗。

道德:比如我们认为哪个干了一件坏事,或者它做了一件对不起别人的事,实际上就是在它不自省的情况下,做了一件任何事情都可能做出来的事情,因为在它警醒的时候,它会因为自我的唯一的内在参照,去参照别人;除非它是麻木的,可能是人为的,也可能是不为的,也可能是在大家怂恿下的或习惯定势的或条件压制下的,总之是不以自我意志为转移的情况下诞生的。这个时候,它可能干坏事,因为,它的人力怠散了。而人力的大小,不以身体体能论,而以发挥身体体能的力论。后者才是主观力。而这个主观力,必须是在一个完整的状态的范围内,而不是片面的范围内,后者不能代表前者;诚如,我不能代表人类一样。

哲学:我们所谓最高的状态,不论理性的,逻辑的,还是超理性的,实际上都是指向下意识的非下意识化。这句话也许不好理解,就是说突破形式见本质。怎样才能突破形式见本质呢?实际上,无论任何学科的艺术化表现,都是指向这一个方向。我们可以说,我们既以的历史主流,完全证明了这一点,只是还没有今天说的这么明确,做的这么透彻罢了,我们的明天还会做得更好!哲学建立了很多的逻辑概念,比如辨证法,就是形式切割的朝向非对象化的本质方向的发展,其它亦然。只不过,为什么非对象化,也就是下意识的存在,就是主流朝向的方向呢,并且说明它们做了那么多的接近的无用功?全赖共通性也!如果我们不难发现,我们会发现这一奇妙的历史大实践。为什么说,哲学在这个意义上就到此止步了呢?实际上,哲学从未止过步,只不过,哲学也和其它一切学科一样,是对于这一条的实践罢了。只不过,它是在整个形式上。

政治:实际上是对整个社会的管理。可见哲学对它是多么重要。只要哲学建立了一个正确的方向或方式,那么它参此执行罢了。不必任何其它高喊的理论,都只是半明半晦,不足以成全事。所以,我们必须迅速地寻找到一个良好的方向,让哲学通过政治带领人类的历史。可见,历史的最重要的砝码,不是创造一个什么新的价值,而是创造一个新的让价值发挥的模式。象一个好的溶罐,里面全部生产的全是好的,反之却反而。

商业:它是一种文化,可能有人不服气,对这一种说法。它实际上就是一种文化产品。虽然,它事关人的生死,我把衣食住行全算在里面了,但生存不是存在,生存只是存在的一种形式,换句话说,它只是一种存在的支配,诚如存在可以选择生死一样。但生存只是一种语言,它被分布在各种行为当中,正是为了这种语言,我们做着各种不同的事情,也许我们有各种借口,但我们都不能用生死,来逃避存在的意义。

科技:它实际上既是一种文化,又是一种商业。俱有两种同时的意义,问题是我们不能剥离这任何一种意义。

迷信:比如我们相信某一种鬼神,或一种虚拟的存在,实际上我们是在借那一种寓意,来显示我们真实的存在在何方。这是一种宗教,或信仰,但同时也是一种迷信。但都是行为的哲学,只不过获得了一般的表现。

绘画:当以凡高为典型,它的画,突破了一切形式化的束缚,全是下意识的表现,似乎。让我们一切从艺的人员,在它的画面前,都感到污染了世界。它的画,燃透了下意识的整理。是我们做人和从艺的号角。在它的画里面,我们已经不是一个麻木的人,因为它已经烧掉了所有麻木的机器。它的存在,是我们下意识理论的庇护神。有了它,世界才开始有了一点神。

音乐:从古典音乐到流行音乐,从落后地区的音乐到现代文明化社会的音乐,有什么不同呢?稍有点常识的人就应该知道:现代音乐更包含了真实的存在,和真实的流露。所谓真实的流露,实际上,就是非麻木的自我表现。这一点很不容易,必须突破形式的滞绊,才能到达主体的能区,在自然中,显现出不容易的真实的生命体的做作。诚如一朵菌子,在荒野上开着。能带给我们的是什么呢?除了惊异之外,就是对人生的荒凉之感,只有在这里,才能够得到慰藉。

当然,例子就举到这儿了。但为什么说,下意识的东西,就是好的表现呢?

除了上面所说的理由和经验以外,我还想说的一点是:

世上总是泛滥的是人们麻木的行为,以至于淹没了人们的下意识的行为,以至于人们分不清哪是下意识,哪不是下意识了。甚至于把恶毒的行为,都当作是下意识的选择,或者把本是美好的下意识,都当作恶毒的行为,来加以阉割。问题就出在这儿,问题是:下意识才代表了最后、和最好的力量,仅仅因为我们的误判,而误判了下意识,那么我们是真正找不到真理了。因为,我们在一个相反的方向寻找着正被我们抛弃的东西。不,下意识没错!我们所谓的下意识,只是把麻木时候的表现,搬了出来,那个时候,虽然算那个时候的“下意识”,但那个时候,连“下意识”都不存在,我们又是为什么又要把帐算在它的头上呢!但问题是,我们又在哪里去寻找这一个真理的位置呢?位置都被我们恶意地删割了。分清下意识和麻木的时候吧,不要让形式的东西,覆盖了我们的眼睛,主观力的理性的眼情!

分清了下意识和麻木的时候,我们才能对人生、和人生的社会构造、以及人生的价值意义、人生的取向做一个全面的定义。

难道世界就因为这么一个误会,太可笑了吧?不,这实际上,这里面含着一个巨大的追求,而不是定理可以定格的。这个追求,就是一个发展的状态,我这里,只是一个提示,一个更高的提示,人们可以顺着这个提示上来,在各个领域,去完成着它的实质的赞歌!

论绝对理念和绝对事实

我们知道:任何事情,都是客体;既然是客体,那么它的存在方式就应该是主体的。既然是主体的,它就应该有感知、感受,我们没有理由说矿物和光线没有感知,只要它是存在的,它就有存在之感。有人说:只有人或动物才有“自我”感。也就是说:人和动物是靠系统来感知的;那么请问:系统又是靠什么感知的呢?可能你要说:还是靠物;一个单纯的纯物。这个物又不能被我们分解为系统。所以说:系统只是维持单纯纯物的依据。可以说人是这种系统依据最强烈的动物;正因为这种系统,才与这种高度感知的单纯纯物配合为一个表述支撑的系统。于是人表述说:……。但是事物本身,绝不因这种表述的自由的干扰。我们的表述的自由,越于这种本质的运行相契合,那么我们的行为结果,就更具有我们自己本质所需要的价值。所以说:我们的行为水平越高,那么我们的行为结果,就更对我们有益;相反,如果我们图一时安顿,只满足了我们浅层次上的需要。

也许有人要说,这种分析的不合理性。但我不知道,作为一个存在之物,它怎么可能是一个虚无的空架?既然是空架,又怎么可能有实际的感受?既然是感受,不是最大的实在吗?换句话说,只有具有实际感受的东西,才可能是存在的东西;只有存在的东西,才可能有感受;只要它存在了,那就具有感受;除了偏见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实事出发点的可靠性呢?这种偏见,实际上还是人的宇宙中心论。当每一个国家,都在宣布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当每一个大洲,都在宣布自己是地球的中心;当地球被宣布为宇宙的中心;当太阳被宣布为宇宙的中心;当银河系被宣布为宇宙的中心;我们不都是破产得很厉害吗?作为这种偏见:主要是人对现有感的控制欲,被安排在一个不合理的高度上。

既然存在是唯一性,和求变性;那么,在它里面不会发生任何变化,它的一切变化,都产生在它与事物结合过程中的虚像。这就是形而下与形而上的关系。形而下永远是控制形而上的本质的,形而上永远是形而下的虚像。那么,我们的行为,什么是可靠的,什么是不可靠的?显然,形而上,是不可靠的;形而下,才是可靠的。而我们的一切知识,都是形而上的,都是形而下的虚设工具。我们的形而下,统治着形而上的一切变化,形而上只是我们的描划罢了。所以,我们的一切的理念、信仰、文化、文明、社会活动以及人性活动,都是一种活的应变罢了。它没有绝对的理念和绝对的事实,所有的,都只是一种选择。而这种形而上的选择,如何才能够应合我们的形而下的变化,才是我们追寻真理的方向。所以我们追求的方向,都只是一种更不更合理的方向罢了,因为,作为形而下的存在,它的结果,也是无限广扩的;我们人在它的发展状态中,它所制定的人的形而上的虚像是完全不一样的;对于每一个质的不同,那么它的形而上的手法都不一样!这一串论题,可以分裂出几个性质可以贡我们选择使用:第一,它具有发展性;第二,它具有物的一统性;第三,它具有独立的个体程序性;第四,它具有统一虚括的存在性;第五,它具有存在的起始性和不可破变性;第六,它具有对行为的决定性;第七,行为都具有对它的依靠性;第八,它负责每一个行为的过程性;第九,它具有行为意义的收束性;第十,它具有行为的满足性。等等,实际中,它所具有的性质,实际上没有什么性质,它只是一切性质的本身罢了。我们之所以要说这么多性质,主要是便于我们在发生歧义的时候,便于查找和对照。

实际上对于存在来说,我们拥有了最高的存在,就是最好的了。其它都只是罗列。我们为什么又要罗列呢?因为我们在查找我们的不足和漏洞。就象杀毒软件一样。而这个最好的杀毒软件,就是我们当今最需要的“哲学”!

那么从上面的哲学依源,我们能得到怎样的哲学呢?

我们要知道,我们所有的行为,都是一个个行为组合起来的,只要把这个行为的本质破解出来了,或者把它的原版呈现出来了,那么每一个行为的毒,都可以清算了!所以制作杀毒软件的人,是高手,那么要杀毒的行为,也要善于一一对照。如果不善于一一对照,那么你的原机配置,就不能够使用这个杀毒软件,除非你改善你的配置。当然,杀毒软件要尽量地好用和用于低版本,但它总有个限度,相反说来,可能越好的杀毒软件,需要的配置越高。

那么我能为大家提供一个什么样的杀毒软件呢?

除了我的专著之外,我还想说:对于人性行为的杀毒,需要一个常期实践浸化的过程。才能在艺术标准、行为理由、生活水平、科技制作、行为流通领域,得以完善和精确的孕化。其实,有一个很简单的理由:那就是尽量消灭我们行为中的对象化成份。解释为:对于主体的存在唯本的意识的丧失的时候,尽量减少它的存在,换而以内在存在主体感受的确立。表现为:行为中的主体本旨性、一贯性、和战胜形式性。如此,我们的艺术就尽量不限制在对对象的变化中,而换而以主体本身的变化性;我们的人生追求,就会以精神的满足作为休养的主体,而不是金钱、美色、物欲、地位欲、暴力欲、虚馁欲、局部氛围欲等,除非它是以更高的纯精神支撑的;我们的科学,才会抛弃更多的形式的限制,而达到万用的工具的灵活目的;我们的道德,才会更平顺地理解自我、坚持自我、主调自我、回归自我的广扩性和绵延性,社会的如此休养的高度化,创建真正的良好的生活环境;我们的哲学以此为哲学,以此为完成的哲学,才能够开创哲学的新世界。

当然,我也是写哲学的,所以说到这里,我就想对哲学多说几句:哲学有太多的理论束缚着我们,它们的“绝对理念”紧紧地把我们捆缚在形而上上。甚至它们的对“绝对理念”的追求,都把我们置于了一个形而上化的死胡弄。它们那么高深、那么复杂,又那么浅陋,简直可以把我们弄胡涂。不要相信它们,它们的“绝对化理念”绝对是一个死胡弄;不管是唯物的、唯心的、辨证的、结构的、现代的、浪漫的、逻辑的、解构的、理性的、感性的等等应有尽有,只要它是妄图给世界一个死概念,那么它就一定是错误的。因为,世界是活的、是存在的、是感性的又客观的、是事实可变的,那么它就无法用一个方面,去统一它的全部,它只能是一个过程的显示体。我们只能去把握这个显示体,在这个显示体中,去做一个最好的显示体,我们只能给自己一个合于自己的导向。一个疏导管,而不是一截塑料。

我还想说说如何把我这个“杀毒软件”细化的问题。我已经考虑到了人所可能存在的各种问题,但不可能细化成每一个问题,因为它不可能做到,所以我只能在面上考虑。但这个杀毒软件对我,绝对实用,而且是我实践中千锤百炼的结果,我不能想像有什么更好的结果的形式,可以改变它的方向。因为,从每一句诗歌,从每一个道理,从每一个哲学的条理,从每一个科学的条件,从每一个行政的理由,从每一个社会的状态,我都不能改变它的直接存在性。记住:对象化。当我们的形而下陷入形而上而不能自拔的时候,就是对象化的错误。反之,如果,我们使惯了这条形而上的哨棍,那么我们的形而下就会安然处之、泰然自若、锋芒毕露。

那就是我们的最高理想。

正论

无论这个世界多么荒唐无救,我还是要写下去。

如果有一天,我能够感动真理,那么,也就是它们得罪真理的时候。

不是我要绝对地划分这样的对立,的确是所做的所做一切都让人无法接受。

以至于我在真理面前,再也找不到自信的面孔。

因为世界,不是准备盛装真理的天空。

于是我默默的独行,沿着那条只有我的路,歌颂或椿,默默地感受这被抹杀的孤独。

A、如果物理能解开世界的形式之谜,但对于这存在于形式之下的本质,却只有哲学能解开了。因为只有哲学才是沿着本质论:即我在。只有我在,才有其物在,这个是我们最根本的经验告拆我们的。这个世界我们只有一条经验,即存在的经验,不存在我们是无法感受到的,换言之,任何事物的真实空间,都是存在。至于物理方面的任何形式上的变化,只要我们稍作弄通,它都不超越于存在与存在之间的关系。换言之,是我们的意识无法以形式的变化来改变本质的结构。当我们在探导任何事物的本质时,实际上世界上只有一个本质在存在,在维系着我们眼前和眼内的一切。

只不过,我们自己在自己上有意识上的假想上的错,这就是超存在与存在之间的关系:只要我们抹去了这不该有的、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的假像,那么世界上的关系,就是那么赤裸裸地无间隙地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存在。间隙从何处来?间隙永远诞生于,不是我们自己,而是我们自己所规定的那个不成熟的世界,即不能够同印我们那个本来的世界。这里面有个认识的问题,不是自在的问题,认识只有打破了这种非存在的允许,那么才能够复印我们世界存在的原样。这里面产生了古、远、近、现代的分别的唯物主义、唯心主义、结构主义,泛神论、性原论等等,其实逻辑学是属于结构主义的,以及它们所生发出来的各种支论--但是有一点,它们都无法组装存在的原貌。因为它们把存在里面打进了假像:在这个人的行为能力之间的有假像的参与的差异中,变得高深莫测,而形成了我们行为的指对。正是因为这个行为的指对,才是我们改变世界与存在不协调因素的关系。派出出所有生命上的感悟。

B、当我们的艺术,溶进了形式上的假像,我们的艺术就充斥了与存在不协调的错误。可见我们艺术的精神,也就是人生活上的精神,就是要以这种假像排斥在外的结构的默认,才构成了我们艺术真本领的范囤。

C、可见,世界上本来没有错误,错误只在于我们的心中,我们的心中不能如实的放达存在的原质。剔除了错误,什么真理、证明、明鉴、说明、正义、全都是骗人的假话,如果要喊拿出那样的假话,那么就是它们在寻找错误的坚强借口,你要告拆它们:错误,在于虚伪的多余。而虚伪的多余,与一个人的存在的强度是有正比关系的,即存在力越强的时候,它与自己越统一,它因内在的坚实度,而不能容许多少虚伪的间隙。这些,都是物理学永远解释不到的,也包括化学等其它任意自然学科,因为,它们的目的,不在于解释存在本身,而是“搬运”存在。

D、既然存在,就是有意识的;而且无需证明,它只依靠我们剔除我们自身所与自己存在不协调的因素就能达成。那么,我们的世界,不正是在这样的运行当中,完成着我们人的每一步的价值之衡量吗。

E、这不是一个悖论,这也不允许有争论的嫌疑,因为,这是一条,我们跳不下去的路。

F、我们就是这样被注定的:存在,对,存在,就是它,我们就只是它。问题就在这里。

G、问题还在于:我们无法既定于我们之前,附加于任何超唯一存在的性质,否则就是附加于了有虚假存在的形式之像,在我们的心中,我们的心中因此而很不正常。比如先天的性格倾向、先天的才能、先天的行为倾向、先天的可能。等等,都是虚伪形式的迷信之药。可见一切错误都可以归结于迷信的老家。

H、这只是问题的一方面,问题还有另一方面:就是存在就是有意识的吗?我可以反问,有不存在之感的存在吗?是的,我们无法体会别物的存在,甚至它人;因为我们不是那个存在。至于既然意识是抽象的,那么一切都是抽象的吗?这个问题,在于我们把意识从存在中抽象了出来,抽象是我们自己加的,大自然可没说。所以,大自然没说的东西,我们自己可要负责。我们的存在,最终必须体现为某一具体物的存在,不能把它作为系统中的“物”,否则它就是不存在的假像了,但我们是不存在的假像吗?我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你相信吗?所以你不相信,你还得听我说。既然我们是存在的,那么它必须是存在的某物,而在物与物之间不存在非物,那么就只能是随其本物之本身了。这是我们不容证明,而我们剔除问题之后的本物了。你想呢?只要我们一敢乱想,我们就可以否定我们自己。

所以,存在是唯一的,而正是这个唯一的多少而不是多种,而主导着我们一切行为的基础。那么我们一切行为基础的表象,就都是这个唯一的唯一对应之物,在这个关系中容不得半点虚假。否则不是大自然的错,是我们自己自相矛盾的错。那么可以得出结论,我们一切行为标准的所谓正确度,实际上是存在的表现强度,它是唯一的:当我们把外物即主观本身以为的东西,它是形式,叫对象的话,那么,我们主观,也就是存在的纯自己,就是与对象发生着你多我少,你少我多的关系;具体的表述如下--当我们的行为对象化程度越重的时候,那么我们的主观的集约的成份就少,反之,当我们的主观的集约越重的时候,那么,对象化的成份就稀少了。

这个怎样表现呢?就是,当我们在想问题的时候,如果我们随着对象而随波逐流,那就是我们的艺术的功底在减弱,比如古典艺术中的古典音乐,民歌,民族舞、在足球运动等之前,在凡高画之前,在现代诗以及白话文、民主运动、相对论之前,在我的这份哲学之前的哲学(没关系,我先这样写写罢,你不介意吧?),在诗歌的主体论语言价值衡定以前,在文化经济取代于生存经济之前,所谓自然流就是强调主体的必然成份之前,在地球村之前,在文化包含经济并文化是第一生产力之前,在追求真正恋情之前,在诗意人生之前,在我思故我在之前,在怀疑一切之前,在主权意志之前(对不起,权力意志,打翻版了),在进化论之后,在经济衡量社会标尺之后,在人类自由流动之前,在解除民族武装和打散国家浮沤之前,在艺术就是表现之后,在心理位置远远大于地理位置之前,在形式为物组凑的艺术之前,这些,都无疑都代表着这一唯一之系的破蛋。总之,这些还很多,我们必须依据它们,去优化组合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世界才成为了一个诗意的地球村或宇宙村,你不要耽心诗意的生长,因为我写了很多诗,结果我发现,有如造诗和造能看诗的人,不如造一个生产诗的机器,和盛装诗的机器。

I、哲学不可能通过某一个动机而解决之,只能通过剔除自己的毛病来解决它。实际上,哲学,就是一个主体存在实化的演变过程。它不可能是一个唯一的结论,它只能是许许多多向前走的夯实的脚步,因为,它内部还有很多细节,需要自己的消化,去承受,去拥有,去把握,去创见。至于它内部还有哪些问题,我只能说,按着行为动机的本质,去分划它吧。小心点,别在手上划出了血,那可是随时都有的啊。

离开了这血,我们的哲学,就会是一块油饼,虽然有形,但却无根。我们的哲学,不仅是要得出一个本质,还要解决心头的所有疑团,它才会生根,沿着我们的血,生于它让撕心的地方。也就是说,它必须有存在的动机之初,并且组构了自己信服的真正的哲学之路。所以哲学,是一条深不见底的真实的隧道,每每开采于我们需要开采的地方,打通于我们不得不打通的地方。它没有底,因为真实是无限的坚实。所以说,它溶庞大的理论于每一个细节之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存在的坚实的机器。

J、如果以上的言论是我的正宗之说,我希望这样的说法,能给我们带来希望,带来欢喜,带来机会。并在这种机会中,相互采进,互同补长,共同实航。

写在2003年3月初的某一个花香坠落的晚上。

论第一主观

勇敢的人,让内在说话;胆小的人,让形式说话。

勇敢的人,让内在直说;胆小的人,让形式曲说。

我敢不敢让直接的内在,同外界说话,这是个关键的问题!

内在伟大的人,肯定是敢的,在那一时刻;却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即用心灵,在事不与愿的丛林里爬涉,但爬出来的,却是给予心灵的痕迹,这是为了生命而活着,生活在真生命世界的典型形象。

但要回避形式里面带来的痛苦,就必须忍受心灵的需求;当心灵的需求大于了对于形式的痛苦,这时候,就表现为内在,当心灵的需求小于了形式的痛苦,那么,这时就表现为外在。

其实就是这么说的。

不要用绝对,来回避相对的问题。

当人能够进行内在对话的时候,它的行为语言,就能够在第一内在层次,把握真正的形为变化,属于自己的。当属于自己的时候,我们就称它为,艺术的。当能够处在第一内在层次的时候,我们就把它叫着科学的本质建立。

同时,这二者,也叫着人格的。而居于其次,就叫着非人格的;实际上,人格不人格,就是看你在形式上,把内在体现出来没有。我们把内在体现出来的行为,叫着第一主观。而始终在第一主观不能坚持看待时候出现的主观,又似乎与这个第一主观有关系,又保持在这个第一主观的关系的延续上,这时,我们就叫它着非第一主观,关无所谓第三、第四,因为第一之后,就都同是非本质的语言了。

当本质直对外界而产生的语言,就是第一主观,当主观在外界面前妥协,就叫非第一主观。

只有直接迎着外界而上的语言,才是艺术的,人格的,而曲了,就不是的了。

这是艺术的,也是科学的最根本的感受。一句话,就是行为力量至上的充分感受。

当然,你说,谁不想行为力量至上?这是对的。但问题,是你能不能至上,以及它所产生的一切的相应的变化,那后者的变化,才是吃人的,首先吃掉你的内在,它可以编造谎言,它可以嫉妒,它可以隐瞒,它可以歪曲,它可以掩盖,它可以转移,它可以阉割,它可以埋藏。总之,它要恶意删改这一切肯定内在第一性的,从而为自己的脆弱,寻找形式上的安慰。莫要小看了这个安慰,它导致了无有内在阻碍的修改的世界的诞生,让世界时时适应它脆弱而涣散的内在。这样的哲学就诞生了,哲学不在于建立什么理论,而在于形成什么,和去掉什么借口。

世界就这样成立了,你说世界是这样的,你说世界是那样的,实际上,是实质的较量,形式是统一不了的。也不能用形式来统一。不能用形式上的理论来统一。而是必须坚持,用事实性的实力的清理的方式,显示出活动的本能来,其虚伪的东西,就自然脱落了。

那么,世界就变成了一个实质性的较量,而且只能是实质的,一有不是实质的,我们就揭露它。这就是真理。

正因为当实质干净利落的时候,我们的艺术才会沿着一个良好的掀动的方向发展前进,我们的科学才会不陷入形式而利用形式为实质服务的一门艺术。我们的道德及生活,以及生活的构成探导形成的政治,才有一个实质的方向。

这就是我们所能探导的真理的最大的极限?一切形式上的语言,除了我们的涣散不能解决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戳穿本质和形式的必然联系,只不过是在这个活动中,我们因自己的不如,而篡改了事实本质,而让这种描写语言的语言方式,走向了歧途。

正是因为这个歧途,使我们形成了一个歧途对加一个歧途的重叠,从而歪曲了这个世界。使我们彼此都雾里看花。除非有一个看得见清楚的人站出来,但也只能站在它自己内在的台阶上,至于别人认不认可,还要看别人的内在是否和你一样高,在同等高的世界是并合的,因为它的宽度是都是无限的。本质只与高度有关,与宽度无关。

这个世界,一人清醒,容易,但众人清醒,就很难了。而且一个人,要真正做到,在不清醒的众人中,清醒,是更难的事。所以在物是人非的环境中,要想保持一个高调的理论,你是非常不容易的,换句话说,你研究出一个高深的理论是很容易的,但你要坚持下来,却是很难的。

实质的问题是,我们要坚持,并且必须产生坚持的作品,和旧作品作斗争。哲学的,道德的,生活的,艺术的,科学的,政治的,商业的,文化的等等。形成一个真正的坚实的有力的人类的总方向。从而使每一个人在坚持更高的内在的时候,有呼应,更容易些,也才是形成了一股坚持真理的高享受群体。

这里要证明一个问题,就是给内在一个正确的名份,我们一般以为内在只是一种形式,或一种模式,它是由物质造出来的,但并不认为它是物质本身,如果我们不承认内在就是物质本身的话,那么,我们就不能给内在以实质上的肯定,换句话说,就是不能直视它。从而把内在沦为一个不伦不类的东西,于是一切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它,这是不行的。它必须是我们坚守的必然。当我们不能从我们的错误中,混乱地爬出来的时候,我们首先要肯定,我们必须承认的,即人性的唯一性,和它的存在性,以及它的主观意识性。只有有了这三点,就有了人,只有有了这三点,我们就能够形成我们必须坚守的由此而起的最根本的实向。让一切虚无的去虚无,当作我们玩作的一部分,但我们回来,并不影响我们实质性的劳作。

以上三点,是我们无法选择的,再结合意识一想,我们就不得不得出我们应该得出的结论,无论这个结论我们现在能不能用内在缝合,但它却成为了我们的方向。由此,我们又能到哪里,去寻找我们的真理呢,如果我们放弃现有的必然可能性去追寻,而去寻找一个莫须有的绝对理念,那我们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它虽然完美,但却是海市蜃楼,自欺欺人的典型罢了,康德好象就是一个。至于黑格尔,就是在形式当中寻找本质的典型了,还有亚里士多德、孔子等,则是把形式和本质合在一起的切割机了。其它也都不能解释的。哲学,哲学,就是要聪明地面对,不能做到聪明,那么哲学,也就成了可怕的危险游戏。至到现在你不认为是吗?

当还内在以每个大小实体之必然的时候,我们就不会被形式,所随意增减了。这时候,我们的哲学,在经历了洗刷后,终于可以成为正果了。而这个洗刷的过程,是真实的夯实的过程。我们这个世界,又要一个大的正确的方向,又要一个夯实的过程的方向。有了这个方向,我们的世界何其不美好。

实际上,这就是一部坚持内在的历史,但意想不到的是,不坚持内在翻新出来的各种花样,阻碍了内在的本身的唯一动力性。而导致了我们真正的错误。

那么,看来,对于内在的形式上的认可,是一门真正的艺术,是一门哲学上的艺术。去伪存真,表现内在的本身原来是如此不易啊。是它,使我们杂念丛生,是它,使我们回到它的纯净的身边,不懈斗争,不断争取,产生价值。

由于内在是我们唯一的出发点和存在指示点,那么说明由它指引的一切变化,都只是它的变化,而且要我们逐渐适应它。虽然,这个适应的过程,是麻烦的,但正是我们的存在。这就是我们要肯定的第一主观即不第二主观性。那么第二主观又是怎么诞生的呢?实际上它只是把一个主观和另一个主观,胡乱连结罢了,也就是当第一个主观不能进行下去,或无力进行下去的时候,便用第二个主观来敷衍,在极其形式的情况下,欺骗了我们形式者的眼睛,即伯乐,才不会被劣马骗。

这是我们主观在不能进行下去,而强行进行下去的必然变化,多用于瞒天过海和欺世盗名,或按捺不住。这就是所谓的厚黑学罢,但有一些也是无意的,但有意的却看不出来,是有意者的错误,是另一种厚黑学罢。所谓无意,其实,也并非真的无意,它的第一主观都断裂了,它会不知道?笑话。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问题,和这个世界落后的原因,和不能建造和享受高生活的原因,象凡高那样的真人,便被蚂蚁的人群所唾弃,这样的社会本身,又能干多少不缺德的事呢,德者,坚持第一主观之是也。

一个主观总有它自己的必然延续性,直到什么结束,要看它自己到什么时候,了结。当然,当一个主观是不是自己坚持下来的,应该有所明白。比如艾略特在写它那首地铁诗的两行的时候,如果还要对它的花瓣作清楚的描述的话,那就是突破了第一主观,而参杂了第二主观,就是假。这是好的作品,与不好的作品的根本区别。当然,对一个强大的主观个体而言,它应该有能力坚持下来,而这本身坚持下来,所带来的艺术形式,就给我们以灵感的感觉。因为它才是主观扶直的。从形式上我们无法断然主观应该如何去坚持,但我们知道它跳出来之后,必然产生可笑的变化,形成为假艺术,或假是非。是非就是第一主观的延续性。

当然,我们首先要判断一个主观是不是真实可信性。至于这个主观能不能完成,又是我们所能够感染到的。这是对艺术和动作品起码完成的要求。主观力强的,完成的可靠性要高些,和准确些。其实对于一个主观,要能够完成第一主观,本来就是高难的,在任何时候,至少在某一个作品的任何时候,是这样的。

人类迄今的行为作品,有几个堪称此道呢。就连凡高恐怕也是相当于吧,甚至到以后再说,它反而是漏洞百出呢。但目前比起我们的行为艺术来说,除了我自信之外的话,我看不出有多少。象王小波、海子、余杰是有血有肉的人,但象用这个最根本的标准去比较的话,恐怕还不是时候。因为它们的作品,漏洞百出。但如果比较现今常人,我们也不能让心,完全冷下去,必竞,人类的繁衍,还需要许多基础的东西。至于主观本身的强度有多高,和它本身的表现,却是在形上,更主要在质上,即第一主观本身保持的水平吧。而不是对于形式的多少的把握之类。

另外,在社会中,由于对第一主观的压制,由层层错误把锁着,需要有人剥出是一方面,另外,它本身,多了一些人为的破坏,它只有石化这些人,才能够保持自己的状态,因为这是别人造成的。所以不能根据外形相似,就否定了它们之间的差别。有如说是生物进化,不如说是每层物质状态都要,但同类,总是最接近。

最后,再来谈谈我这个理论的可靠性。当然一方面,要求人的良性,另一方面,却要求对于各种形式的茧剥了。这个实际上就是对于虚假的离开。自然而然。理论在何处,进攻的心得也。我就是这样。不是我要搞哲学,而是我发现了我的心得的价值和必须。人在追求生活中,生活追求着它。所以,哲学就是一个发展的过程,而不是一种固定的文本。当然我的心得多多,所以成就了我的主要哲学闲著,大约四十万字了吧。和我目前的状态是统一的,用了一生的精华撮成。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要我们用心把好每一个行为细节,我们就能找到它的力度方式。而每一个细节的差别,就是我们人格的检验,也是我们把握的分寸的表现、得失的表现。假得与真得之间,成天在第多层主观里混战的人,它能够分得清什么呢?视哲学也为天机矣!

当然我们可以对一些主要错误提出一些警示。就正如我这篇文章的作用一样。但我们能做到的最大警示又是什么呢?首先整合很多很多概念,缩小差异,扩大发挥,打通不能理解之处,给予整合。但这些都是为实质服务的,所以实质的表现,就自然代表了哲学的水准,而不是对虚假的形式有多么熟悉。后者最多只能是一个形式的油子,而前者,才是生命的葆有者。也许世界上最伟大的,并不是某一个哲学家之类,而是一个纯洁的处子。

我没有更多的话可以说了,因为这一切太实际了,为了逃脱假话,我想这一篇文章的意义已经做到了吧。

形式逻辑与内在逻辑的对立

(1)实际上,形式逻辑,只是事物本质的表面现象上的衔接,换句话说它是假像连结,所谓假像连结,并不是与存在无关,而是存在的恰好第一层,这个第一层,不管你无限地打开,只要你不是内在本身的感受物体,那么你就永远只拥有它的第一层打开的无限的假像。所以我们在思维问题的时候,最容易犯这个错误,因为要表现内在,就感觉到把握不稳,因为内在的表现太复杂了,它根本就没有规律,它是根本破坏规律和随意建造并销毁规律的。而我们要求得稳当,往往就退而求其次,这时候,大家就退到形式逻辑上来了,仿佛只有这时,大家才好沟通,才有共同语言似的,因为太简单了,可以比一划一,比二划二,最多就是简单的复杂了,但永远也达不到内在逻辑的复杂的简单。这就是内在逻辑与形式逻辑的差别,和它们产生的根源了。

(2)形式逻辑与内在逻辑永远是对立的,因为它们最初,就是一个走得深,一个走得浅,一个来源于深,一个来源于浅,一个坚持于深,一个坚持于浅。内在逻辑,永远是从内往外看,在内在里运行,是具有者的风范,它无法按形式逻辑运行。而我们所有形式逻辑上的哲学,包括唯物主义、唯心主义、逻辑学、结构主义等,都是为形式逻辑辨护,也许它们要追求本质,但却没有追求到本质,一直从形式逻辑出发,没有实现自我批判的大统一,没有在本质里,淘冶掉自己的形式,遗憾的是。

(3)内在逻辑,它首先要承认一切存在着的,都是有具体物的本意识,这是存在本身的诠释;意识是存在的根本标识,没有意识就无法存在,反过来说,有了意识,它必须是具体的存在物,它无法成为真实的虚伪,这样的判断,无异于打自己的耳光。问题是,我们要顺着它朝前思维,而打开内在逻辑的门,让形式逻辑的门关上,而形式逻辑的门很难关上,因为,它要你到内在里来。靠内在生活和思考,去建立自己的人生乃至世界的体系。

(4)内在逻辑是怎么进行思维的呢?内在逻辑是一种存在,它与其它不同的是,它必须是一种具在的存在,表现在只有容得下这种状态的地方;这个地方,其实就是具体存在的本身。因为我们知道,不是具体存在的,便不是存在。而我们经常把形式逻辑,当作具体存在,换句话说,把具体存在的假像当作了具体存在,而取代了具体存在,而退而求其次的存在。而存在的本身是不好表述的,我们只能去表述它究竟是不是具体存在,或存在的具体位置在哪里,这就是艺术的哲学,哲学的艺术吧。哲学无非就是这个目的,然后再在这个目的里,去寻找它的大小和强烈。存在本身不具备形性,形性都是假像,所以具备的本质,都是存在物它自身的原一的存在之位。我们一切反映的状态,去区分它的真与假,如果我们总给存在值本身以型状,而不是突过它的型状,去看见它的存在,那么我们始终就没有看见存在。

(5)存在了,我们就感到美,就感到了感动,就感到了情,就感到了爱,就感到了力量的善。但存在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名字呢,就是因为针对存在的假象不同罢了。所有的概念,都是这样建立的。存在本身是无法分解的,可以分解的只是假像本身。我们关心的主要是存在存在,它与形式逻辑有什么区别,你如果完全善于区分形式逻辑和内在逻辑的话,那么说明你的内在力量就很大了。当然是相对的,相对的在于,不同的人,不同的智力存在程度,那么它区分的深刻度和截然度就不一样了,这就是审美观和创造力不同的缘故了。

(6)世界的根本问题,其实就是形式逻辑与内在逻辑的关系问题,一切的问题,都可以在这里得到妥善处置。我们既不能强求,我们的哲学来取缔我们存在的实价,恰恰是归纯于之的,才是对的。又不能希望哲学是一门玄学,从而让存在彻底流亡在形式里,自己处在浑沌之中。明辨哲学是非并不能改变本质的存在,但却可以让本质更好地存在,因为这是存在本身的要求和发现之路。哲学对于存在,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无外乎,就是抓住存在,在形式的虚无中。我们常期是生活在虚无之中的,因为我们的存在,是需要力量和状态支持的,在恶劣的环境面前,或者本来就难以坚持,在虚荣、在生死、在欲望、在障碍、在病痛、在剌激、在惰性等面前,有几个人又能以存在的方式去善于明辨也就是因坚持而坚持了呢?所以这就是存在的差别,因存在价值的差别,而折射出对于形式判断值大小的感悟的差别。

(7)我们可以用一切形式逻辑来归纳我们的过失,也可以用内在逻辑来归纳我们的优点。但我们本身并没有提供一个内在的实物,只是进行了感悟的区分。但问题依然存在,有的只是我们可以区分的和必须的区分之路。有了这路,我们一切欲上又下的行为,就可以找到修路的方向了。换句话说,如果世界的存在的问题可以消解的话,那么连存在都没得了,那才是真正的问题呢,所以要把存在留下来,而让不存在的时候,让位于它。这样,在我们的确良生活中,我们就能区分,什么是我们好的状态,什么应该留下来,或者尊重,轻重明白,生活就自然充满了活力。我们对于很多的理解就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对于道德的重建、对于科学的自由,对于生活的要求,对于艺术的发展,对于文化的走向,对于生活的理解,对于世界的安排,对于意义的确立,对于矛盾的解除,对于行为的导向,对于设立的标准,这些,都有了一个明解的方案,那就是:对于存在的维权。世界只剩下行动的无力了,和无力的方向,而不存在否定存在的潜暗意识。

(8)其实,有了以上的分析,世界应该是很好认识的。也许世界,并不是我们所想像的那样。但对于存在的纯净,却是我们要做的。

(9)形式逻辑啊,你去吧,让内在逻辑钻出来吧。对于内在逻辑和形式逻辑的分界线,我们找到了我们内心需要的差别的分界线,用这个解决需要的方式,去解决我们的需求,不正是我们的关切的中心吗。

(10)其实内在就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强壮而有力,它就是我们要维护的中心,它不可分解,它就是我们要维护的所有。它就是存在的基础,它就是要拔去基础外的形式的杂草,剩下本质来,就构成了我们清理的世界。因为剩下的只是运行了。纯净的运行。形成一个纯净的运行环境,不正是我们战胜邪恶的标志吗?但这是一个相对的过程,我们只有了这么一个明确的有价值的方向。

(11)对于我们普通而言,好象形式逻辑和内在逻辑,只是使用的方法不同,其实不然,这正因为是我们的习惯害了我们,使我们没有认识到我们要去的角度。

(12)当形式逻辑与内在逻辑明辨如此,我们就该知道坚持什么和摒弃什么了,并在这样的追求中,额定我们的状态。

(13)只要我们不坚持形式逻辑,坚持内在逻辑,我们人类的方向总是好的。

(14)让形式逻辑的障眼去掉吧。

(15)但是坚持这一点却是难的。我们的生命力总是缺乏力量,并维护它的尊严。大多数时候,还要寻找逃避的习惯,而逃在逃避的习惯里,最怕不出来,于是形成了凶残、形成了白眉白眼、形成了虚伪、形成了自欺、形成了掩盖、形成了转向,总之尽量向形式逃逸,避免内在本质的审判和渴望。

(16)这就是我们的问题,藏在形式里不出来吗?我们于是写那些形式的诗歌,设计形式的舞蹈,编织形式的书法,敷衍形式的歌唱,说着形式的话,作着形式的人,走着形式的路,做着形式的事。而本身,可以按内在去支付的吧,只是变了一个方向,变得更加实在、更加厉害、更加勇敢、更加自由、更加赋予意义,所有自由、意义、标准、方法、世俗、人性,那些不好解释的概念,不都依附在它的身上了吗。

(17)这就是形式逻辑给予我们的难堪,和内在逻辑给予我们的支持。在这样的变化中,我们知道了真正的标准。在天才的眼里,那么叫俗人难以接受,但也让俗人明白了,它们存在的着距,也就是存在着的差距。在这样的差距,世界需要英雄的指引,比如凡高、华盛顿,也需要存在的意义。世界并由这个存在的意义支撑着隆隆的生机。

(18)联合国有联合国的宪章,生存有生存宣言,我看我这篇著作,就叫着生命的预言吧,为什么叫预言呢?主要是它象一个口袋一样,需要人不断地去填充分。让理性、理念、感性、感情、概念、逻辑、语言、任何可以单立的主义等名称,全都伏法。别出来搬弄是非。

(19)消除形式逻辑是有趣的,它能让我们感觉到生命的升华,在生命的腾腾蒸气中,我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可靠性。那种感觉,那种生命的自在,是我们一切追随的满足,在灵性中。

(20)我是从本质的角度,去谈形式逻辑和内在逻辑的区别,而不是形式。并由它区分了内在和表面、本质和形式的区别,而且用消除或拉拢的方法统一了世界。关键是在这之间,找到了活的灵活的唯一界线。界线象一根火热的电线,在向成功者或者失败者,发出火热的呼喊,是谁整对了,是谁整错了,全在灵感,即实在力的自我恿动出来的表现,对于形式决裂的裂痕。往往表现为各种特征。(这里就不备叙了,我的所有著作全在探讨和展示这个问题的内涵。)但有一点是明示的,在这篇著作里:每个人都可以从这个同样问题的面,去寻找自己的下一个答案。随着自己的程度不一样,每个人追踪到的和需要的具体感有的答案是不一样的。并非形式的实在才能解决,问题的关键在这里。

(21)世界是一个唯一的存在琏条,它的琏条两头有轻重之别,而差别的本身就是虚伪的形式逻辑,当本来就不存在的不存在的时候,那么剩下的就是存在了。问题是,形式逻辑把不存在的当着了存在。当驱除了不存在的时候,那么我们的主观驱使,就会在更大的存在里面存在着存在,也就是说,我们让存在涌进了不存在的空间,让虚伪让位给真实。

(22)人们始终不相信,在虚伪的形式之下,就是存在的本质。我们的所有财富,就是隐藏在这个形式之下的存在。存在本身不是一个形式之道,它就是财富的唯一。拥有了它,就拥有了原动力,形式泛滥在它的上面。我们人类正是被这上面折磨着。只要我们抛开了形式,以及它形成和形成它的形式逻辑,那么我们的实质和形成与被形成的内在逻辑,就会成为生命的最彻底的解释和具有。世界的问题在形式逻辑与内在逻辑之间。真实与形式是无法可分的,它只构成了差异的矛盾,而不再构成第三者,原因就是,存在是不形式的。就这么简单。不需第三者解释,也没有。剔除了形式,就是存在;不在存在,就是形式。我们不相信存在是唯一构成问题的原因,它不是一个泛泛的所指,恰恰它是代表世界唯一存在着的,别的都是形式的花样在耍世界。就这么简单,但是又很复杂,存在着的是简单的,但当虚烟来临,就复杂了。规避形式到存在,这是一种存在的力量。拥有了存在本身,就剔除了形式。存在,是这个世界唯一存在的单质。有了它,亦可解释虚繁的假象世界。

(23)我们似乎要对存在本身进行形式的分裂,这是要用存在去为形式寻找牵强理由的强盗行为。分裂的不是存在,而是自己的神经罢了。

(24)我们不能站在对世界的形式的虚无的研究上,什么天人合一了,什么宇宙定理了,什么易经了,什么唯物了,什么唯心了,什么结构了,什么权利意志了,什么怀疑一切了,什么绝对理念了,什么泛神论了,什么精神分析了,什么解构了,什么理性主义了,什么感性主义了…世界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单一的事情,我们必须复合起来去善待,而不是给它削足适履。实际上,世界就是事实,被我们剥得象花瓣一样,并研究这样开比那样开好的问题。既然是事实际上,那么它就要寻求一个简单实行的东西就够了。但这确实不易,我们总要被形式的矛盾的解决方案所欺瞒,就象上面提到的那一大娄子一样。

问题是,我们要站在事实的界面上看问题,这就很难了,什么是事实呢?不为表面的形式所欺瞒。而要做到这一点,就要不断地从形式问题当中解脱出来,去做到事实本身的复合。让形式夹不进来。这时,就要从实在的本本出发,到实在的本本结束,让一切形式都在形式的范围内得到解决,这才是关键,也就是事实在事实的范围内解决,而不是虚无中解决,这才是关键,这才能导致实质性的总结的成熟。而我们所犯的毛病,正在这儿,因不能全方位地做到实在,就在有限的范围内,对实在做一些含有形式的总结。就出现了上面那些问题。

可见,上面那些问题,是含有了形式的对实在的总结,所以它不能够最大限度地总结完善的实在的方向。有了这种对实在体会不深的表现,它能最大限度地体现实在吗?实际上,它是对于害在的半途而废的理解,它也很想体现实在,由于自己过多的形式矛盾的限制,使自己不能穿透到实在当中去表现实在。而出现了那花花绿绿的概念不实在的总结。而把我出卖给了花花绿绿的世界,这是我们需要解决的事情。

(25)当我们站在某一个形式上,看世界的时候,我们就以为世界的形式就是那样的。虽然我们会把其中的探究,当着通向本质的道路,实际上是它自己这个形式上的死胡弄的明晰化,因为它在实在上的关键本质上没通过,在自己的矛盾里寻找矛盾罢了。而在坚实的挤掉了形式的实在里面,是多少存在的本面啊。

(26)当我们的实在不是显示为一个具体的结构物的话,那么说明我们对于实在的理解,还充杂了形式化的虚假成份介入。去伪存真,存真去伪,是通过去伪存真得来的。我们之所以以见不到具体的真,是因为我们充斥的形式的伪太多了。而我们始终错把形式的方向,当作了我们实在的方向,而在里面形成了种种的界面,对于世界本解的搅和。而把世界引导成了形式上的另外一个方向的问题,好像问题不在形式的这面,就在形式的那面,但事实是,它是对于形式本身的消抵。

形式才是制造问题的麻烦,我们在麻烦中夯实着自己的实在。这样罢了,实在是一种最本的保持,世界只存在它的大小,不存在它的取舍,那么一切按它的大小规律来按排,所存在的形象本身是虚幻的,而它的大小的力量才是可考掘的。那么它的虚像总是在我们生命力相具之前,提前来到,然后再在我们生命力的驱使下,它才逐渐离开,让实在占据了置位。形式逻辑就是这样的一个恶魔,在我们无法概或可以概括的情况下,或者说在我们的概括之上,时时来临,同时,它也在我们实在来临之际,偷偷离去。这就是世界的本质,就是我们既以存在安身立命的围子。

(27)好,形式逻辑和内在逻辑就写到这里。它代表了我们人类最高的审视角度。只有它,才指引着我们美好或丑恶的分析值。我们可以在它之上,去寻找到我们每一个变化的真切值。就是这样,好了,我们就可以沿着清楚的方向,填装我们的火力了。我们还有什么形式上的欠缺呢,所以一切对于形式上的追究,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就让形式逻辑和内在逻辑说:瞧,我们已经开口了,其它都闭嘴巴,因为我们,破解了形式的本质,在形式上,本质在笑。我们在形式上所产生的一切矛盾到回归到本质里去解决,并要求本质实在解决。不要说实在只是一种形式,当它成为一种生命本身的解释后,形式回到最初的虚无。因为我们相信,一是物质问题的变化,是这种相对于实在的唯一性,演变出来的花样。二是生命最终只能是具体物,而它不可能是物的一种,因为物到最后,都只能是一种具物,它只允许量的变化,不允许质的变化,如果存在质的变化,那么在物之间,生命只能是一种结构,是一种虚无。因为同为物,有的有生命,有的无生命的话,那么说到底,生命只能是依附在物之上的一种虚无。

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它存在,它并不是虚无,因为我们人的意识是存在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证明。也许,要证明人世间的问题,只需要证明我们尚不能联系的形式矛盾之外,就是从我们人存在这个本身作为公理开始,就能证明一切。否则,这个世界的解释,永远自相矛盾。可见,归纯了世界,一切问题都可解释,世界在于归纯,对于我们思维导向来说,这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生命在于不看穿,看穿了就没有生命了。所以,我们要追求我们生命的形式,不是看见别人的形式,而是自身非形式表现出来的形式,它在第一层,展示了我们的所在。这是必要的,因为我们需要不停止,艺术,即人的形态,是永远在它的表层存在。就是基于这个因素,我们人才永远具有着所对存在的一切。那么说,人为什么有生死呢?就是存在本身的异化:因为物之间有大小关联,不可分离成二物,所以互相蠕动,互相支持,此起彼伏,生物琏也,才完成了人,不仅仅是人的,而且是所有物的“生死”,所以“生死”这个概念绝对化了,不正确,基于此。看穿了生死的问题,我们又看清了生命的问题,我们为什么不放开呢,当然,只有纯顺实在之本质,才可能是最大的放开。这也是为什么小人永远是小人,伟人永远是伟人的缘故,而且历史最终会回到生命的本轨的回位上。

同时,我们也可以感觉到生、与死的感觉,是什么滋味,也便生得自然,死得自然了。顺便再提一下进化论,生命的本质,不是形态上的进化,更不是实质上的进化,它只是生命(即存在的意识物)的蠕动。至于,宇宙的无穷大,和物质的无穷小,以及可变的无限结合性,都只是不可分割的缘故,换句话说,我们欲分割的意识,都只是虚幻的形式主义。科学是一种存在的使命,它最大限度地表现了存在的动向,用以复制过程的形式化。

另外,我还要说说形式究竟有多大的控制性?它使人在一个极简单的实在的范围内,演示出一个似乎可以存在的世界的空间出发点,并陷在这个出发点里,追逐它的问题,就形成了它的价值观,实际上是实在的某一状态的预设。它没法叛变自己,也没法认识自身状况之外比,只能将就着存在。这个改变,是需要历史过程的,自己的,或社会的。我们没法去随意改变世界的存在方式,有的人高些,有的人低些,有的人适合些,有的人不适合些,所以,我们的世界,总是被实在把形式玩弄得象风机一样,谁在忠实本在实在,谁没有,形式也有被解开的时候。

写在2003,3月春上。

存在论

引序:牛顿的伟大,是因为他站在了巨人们的肩膀上;而一个巨人,是不可能站在别人的肩膀上,去成就他的伟大的。

(1)、我们是存在的,我们有存在的意识。

(2)、假如世界上有的物质存在是有意识的,有的物质是无意识的;那么,扣除了存在本身的必然因素外,那么真正有意识的,就是建立在存在之上的某种机制,而这种机制绝对不是存在本身。也就是说,意识是一种机制,建立在存在之上,但它又不存在,那么在存在之下还有更存在的东西,在统一着意识和存在,而这个统一体,我们最终还是只能叫它存在,因为不存在的东西,历来是我们否认的东西。如果我们承认了不存在的存在,那么我们又无法承认存在:存在了。

(3)、所以说,我们只能承认:存在都是有意识的,意识是存在的标志。那么:一切物体就都有意识了,而且人的意识只是代表人脑中的某个具体物质,其它都是形式上的配合。

(4)、既然物质是存在的,而且以存在为基元,那么它们又是如何分割的?那么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分割,和人与物之间的分割,实际上只是物质存在的暂时分割,也所以有生有死,似乎可以割裂,实际上没有割裂。换句话说:除了世界的大统一存在之外,其它的区别都只是暂时的形式的差别。那些我们所看见的一切,凡是被我们感受到的、不是我们自身的对象,都只是形式,所以世界的认识,科学的创立,社会的建设,文艺的表现,道德的标准,生活的要求,都只是形式,而关键是作出这种行为的内在感受的内循环,才是真实的。所以,真实的联结,决不是表象的联结,而真实的联结,只能是通过内在感受的明显化,才得以明显的共存。而那些把形式的分别,当作根本的分别的一部分的人,实际上就是在除卖内在质,所以我也经常叫“对象化”。这是没有内在力表现的时候,转而用外在来委托自己的虚弱,一切行为的缺陷皆在于此,这就是文化的发展的发展点。由此,我们可以更好地判断我们的艺术、道德、社会化、哲学、科学、商业、生活等一切行为的高低状态和联系方式。

(5)、当人与人的区别,人与物的区别,事与事的区别,生与死的区别,都只是一种形式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对内在的感受和执著,才是我们追求人生真谛的唯一爱好。一切概念都在里面得到了解释,一切方法和方向、意义、价值都在里面实现了统一,世界在我们面前已经形成了一个整块。除此之外,就是缝合我们的形式,找到我们形式的本质,然后通过本质,让这些形式合一,从而明确形式与形式的差异与内在质的多少近度的关系。而这种缝合是无限制的,通过无限美好人生漫漫长途的际遇,而实现了科学攻坚、战争、恋爱、哲学思通、商业氛围、道德水线、艺术作为、社会构约、生活立意、评论感悟,等一切行为的标准的行施,达以并且完成。

(6)、人类目前一切的文化都是这样的作为。只是作为地球星上很不一致,当然从区域的文化程度来说,文化历史的内在流向肯定是高低不同的,目前它们正处在一个社会化最后完成的阶段。虽然社会化,不是人的主要部分,但是却是人必须的可选择之一。而现在的社会过于地强调社会化,就是一种形式偏执狂的要求。至于独裁、表面弄通化艺术、封建的道德、绝对理念、非文化性商业、世俗的人生标准,这些,都是尽多来自于表面化建设,而弃唾了内在力量充实的进发,后者的文化先进,前者的文化落后,比如美国作为较先进文化对于较落后文化的中国的代表。幸喜的是,当今美国的考察,让我们知道了人类的方向已经发现到了对形式唾弃得较多的程度了,而社会最终将淡化社会化,作为人们内在孤独的行式,存在于社会化中,让社会化成为给内在化让位的舞台。那样的社会,将是绝对感人的内秩序,是理想的社会的标志。而我们现在建立起来的诸如共产主义的形式化的标准,只能是满足世俗者的后眼球罢了。而作为精神的要求,才是社会最后发展的方向,充分体现存在者的症状。我们的科学也较为落后,对于形式的解割,不处于幼稚时期。

总之,我们地球星的文明还处于非常原始的状态,我们的理想、我们的境界,还缺乏最起码多的释放空间。人与人的杀戳、人与人仅陷于形式化合作、体育的比重、文化的形式倾向、艺术表现尽量多地用剌激来代替本质的追索、个体的绝对地位无从谈起、是教育而不是呈供、被生活所累而匍匐在生活的脚下、怕死又生得没意义、迷信于外在的结果、哲学的矛盾而导致形式笼罩本质的渊源,社会基本上还是围绕着过分形式化而建立起来的,缺乏内在活力的分构,这点,美国稍稍走在了前头。等等,都说明这个社会的过分社会化的形式主义的倾向。一个优秀的人,在这个社会没有注脚,而世俗者却杀得难解难分。孤独成了伟者的天堂,而凡嚣却成了俗者的坟墓;这些,都是我们意想不到的和不原意看到的,所以我们要尽量多地建立一个不是用形式化束缚,而是用内在化支撑的社会虚拟界。当然这是一个形式给内在逐渐让路的过程,而不是一个想当然的事情。

(7)、以上说了人类到目前的不足,当然人类也取得了一些成绩,在各个领域以及思想质能上的断点理解力。基本的社会已经建构起来,虽然还有太多国别或族别,基本的文化交流的态势已经形成,虽然这种交流还很肮脏。各个科目已经发展起来了,而且还在向纵深深入,但似乎越来越盲目,现在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思想实质能统一的言论来,否则我们的进步将是形式化的。我觉得,正如我的这篇《存在论》以及大量的其文化诠释的作品,就能够解通我们形式的所需。当我们能够较为放松地释放我们的个体命运,能够以内在为中轴,而且尽量多地、基本上能进行内在化交流的社会化一旦形成,这个社会就算有救和有希望了。而目前美国也没做到这点,但正在初期化向这个方向转变,向传统的封建叛逆。

第一形式和第n形式

一、概论:

世界是物质的,世界是“第一主观物质的”。

二、分析:

“第一主观物质”的“第一主观”,派生出来的一切行为范围,都是“形式”,“第一主观”的“第一形式”是最根本的主观形式,而由“第一形式”派生出来的“第n形式”,则是附属于“第一形式”的,不管“第n形式”有多少,它的有效价值,都只能是“第一形式”,这就是我的人生生命的“于氏定律”。

三、结论:

“于氏定律”在人类浩如烟海的“形式”大军中,分清了什么是“有效形式”,什么是“无效形式”,什么形式是在什么形式下的派生形式,从而切分了人类的形式中,什么是有价值的真生命形式,什么是没有价值的假生命的延续性形式。它可以分清人类一切行为的高低水平。并指出了根本出路。

四、特征:

“第一形式”和“第n形式”的区别是:“第一形式”是“第一主观”的“第一时间”,然后才在这“第一时间”后产生了“第二形式”、“第三形式”……“第n形式”等。“第一时间”后的“第n时间”与“第一时间”相比,显得“隔”,相应的特点有“不直接”、“不明白”、“无力”、“铺张”、“死板”、“卡”、“浪费”、“压”、“糊涂”、“死亡”等。

五、细论:

道德:--尊重和保持“第一形式”的权力。

生产:--利用“第一形式”,产生很多人类必须的“第一形式”产物。

科技:--“第一形式”的充分发挥,对于外物性形式的切割而据为己用。

政治:--“第一形式”的社会组合。

商业:--“第一形式”的交流。

体育:--“第一形式”的机体产物。

生活:--“第一形式”的守握。

哲学:--“第一形式”的空间表现。

艺术:--“第一形式”的发挥。

宗教:--“第一形式”的牢笼。

社会:--“第一形式”的冒险和增值。

六、特论:

我们的世界已经产生了很多“主义”的哲学了,但都是处于“第n形式”的范畴,什么“空间怎么了”、“有无鬼神或上帝”、“逻辑怎样了”、“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某一种形式怎么来取代世界了”、“唯物与唯心史观了”…,这些,对于我们生命的质量,有多少真正的关切?有多少是溶进了生命质量的关切,有多少是在解决生命最本质的问题?有多少是生命本身的切开?有多少不被最根本的问题所摆布?……

七、推论:

纵观历史,一切好的艺术作品、一切好的政治制度、一切好的科技成果、一切好的体育精神、一切优秀的道德潮流,哪一个不是“第一形式”的彰显?!我们的“第n形式”总是挤到历史的最前沿,阻挡着“第一形式”的脚步。

八、说明:

经过长时期的去粗取精,呕心沥血,凭一生之力,终于还我内在未愿之愿,芳纳吐出于“于氏定律”的砧板上,笑开苦泪。难言之隐,一“律”了之。“第一形式”,在什么地方呢?在我们没有虚伪和压榨的地方。

第一存在

这个世界有许多的存在,比如正确的存在、错误的存在、过去的存在、今后的存在、正在的存在、自己的存在、别人的存在、好的存在、孬的存在、个体的存在、总体的存在、真的存在、假的存在、形式的存在、本质的存在、现象的存在、局部的存在、全面的存在、片面的存在、正面存在、反面存在、有的存在、没有的存在、得的存在、失的存在、强存在、弱存在等。

说穿了,我们所谓的存在,只要是我们能够感觉到的东西,都叫存在。是的,它们是存在的,这是一个存在的世界,不存在就不在这个世界了。但是,你发觉没有,我们的存在,分两个部分的存在,一个是“自觉的存在”,一个是“不自觉的存在”。自觉的存在,往往被我们分为主观的存在,不自觉的存在,往往被我们分为客观的存在。自觉的存在和不自觉的存在,却各有各的特点,自觉的存在,有了自在,却显得无拘无束,仿佛不受控制,不自觉的存在,没有自在,但却有规有矩,好象十分确定。是的,当我们在存在之中的时候,我们感受到了它的自在,当我们在存在之外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它的确定,把这两个角度圈起来,存在就成了“确定的自在”--这就是存在的完全面貌。

当我们在行为的时候,却总是“自在”在使用着“确定”。实际上,一个行为的过程,就是一个存在的过程,当我们的“自在”在使用着“确定”的时候,就是我们这个“存在”的全面反应。

这是一个存在的决定性过程,它产生了存在的意义。当“自在”在使用着“确定”的时候,我们的“自在”总是被“确定”所确定着,我们的“确定”总是被“自在”自在着。当二者联起来的时候,我们的确定,绝不是任意的,我们的自在,绝不是被规定死了的。自在要行动,确定要归范,我们的行为,就会是一个有价值的整体。

当然,从“自在”到“确定”,是一个瞬间的漫长的过程,什么确定才代表真正的自在,一个自在会确定什么样的东西,这才是困绕我们人类的真正的问题。

其实,我们要相信中间的必然性,也要看到中间的挫折性,这样,我们才能客观地看待主观的问题。所以,我们看待主观的结果,必须考虑到它有意呈现出来的之外的东西,我们看待结果的主观,必须考虑到它主观的真正非呈现给我们的意图。用这样的方法看待问题,我们就可以完整地看待任何一个存在的过程的问题。

这是一个实践的过程,也是一个调和的过程,它没有方法可言,它只是一个反复的过程,反复得自也。在否定中产生了确定。在不断中更新。在冒险中急进。在芜杂中出现了清明。

只是,作为存在能力强的,它掌握得更加坚实,更加快,更加勤奋,更加坚持。这样的存在,更强、更加的集中统一、去伪存真、更加的清算。它在任何行为的地方,总能最快速的产生价值和意义,至到追索未果之已得果。

确定,是为了自己的极限而确定的,在确定极限的过程中,得到了自己的状态即答案。--

在确定的过程当中,什么是最好的状态,快、准、狠、简、坚、实、超、直等……是我的经验。

2003,于平用力指。

自己复制自己

真正的自己,是未经复制的自己。

但自己,最爱复制自己,在自己能力耗尽的时候,复制的自己继续冒充自己行使自己的权力,表面上你好象看见自己在继续前进,实际上自己的自己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自己复制的自己在继续前进。我承认继续前进的复制的自己,也肯定是自己,但却已经不是先前的自己,问题出在它继续衔接在先前的自己上,继续前进。这是不该的啊,这会造成虚伪的出现,因为人的一切行为都是自己的行为,那么行为的能量肯定就反应在过早的夭折上,而让另一个复制的自己上,从而成为骗局,这就是人能够产生错误的唯一原因,也是素质低的集中统一表现。

因为我知道,世界都是由主观体的存在构成的,不存在的非主观体实际上是不存在的,那么唯一可以搿开主观体的,不是不存在,恰恰就是存在自己,存在自己唯一出现问题的机会就是。当处自己能力不济的时候,由继续复制的主观体继续前进,从而认为我们自己是连续前进了,……当然这是不行的,但却是问题与非问题的唯一断接口。

当复制的自己在前行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更主要是作者自己以为自己还在前进,作为不明的读者同样也会认为作者自己在继续前进——但是存在的力度,存在的直线,存在的既定方向已经被破坏了,当这样的方向被破坏了的时候,行为的质量始终达不到要求。你说,它一但行为的能力耗尽,它就立即停止就是了,何必要冒充自己继续前进?问题是它存在的预定目标没有完成,你说我再继续减少目标的要求?我问,至到自己都看不起吗?所以,要成一定的大事者,必须有一定的坚持能力,一定要让复制的自己尽量晚出现,这样自己才可能干一些大事。

存在是世界的唯一,而且存在也是世界的唯一现象,存在制导了分解,即存在的各种长短不一的状态,但存在本身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存在是不可分解的,它只有划分段落的不同。那些所谓强加给存在的变种,都是子虚乌有。

所以,我们一旦发现有复制的自己出现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了这个人这个时候表现出来的能力,就只一此。用这个标准的东西,我们可以去界定人的修养、能力、表现、成绩、作用、方向。而且可以界定世界的格局,让世界不再乱了,有了发展的方向,和真理的预算,而且可以确定世界的格局。我们也可以在我们认识的基础上,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使我们的哲学,不再莫衷一是,有了清楚的定底。

这一点是很实用的,对于艺术、对于科学、对于开发、对于体育、对于游戏、对于建设、对于发展、对于评价、对于哲学、对于道德、对于政治、对于生活、对于游艺、对于所有主体者的表现。

不妨一试。

反形式逻辑

形式逻辑是一种呆板的思维方法,它是无限维度的逻辑思维(且可称内在逻辑)的一部份游戏逻辑。

这种逻辑,曾经主宰了我们的世界,现在也是,尤其是东方、东方的中国。它的目的就是制造一个表面的完美,哪怕不符合事实也在所不惜,也许是社会愚昧情况下统一的需要,却扼杀了多少真理!甚至是真理的本旨。比如宫廷作家、经院学术、大学教育、法学、八股文、格律诗、科学、独裁文化以及一切冠冕堂皇的行为、性保守、国家主义、民族主义、个人主义(超内在化需要)等等,都是极其反动的形式逻辑。

当然,形式逻辑也有它的用处,就是强行统一意志,把本来一些内在无限演化的不在形式范畴的逻辑,给涵盖了,我这里不是在彻底地反对一切形式逻辑。而且形式逻辑,在人们智力尚不足以有广阔的内在逻辑的时候,多多少少都需要一定的形式逻辑,不然我们这个社会的文明就在现阶段难以树立和发展,在相当长时间内,它将以法律、科学、封建文化、封建道德领导我们的社会,不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是如此。比如说独裁政体,还没有达到形式逻辑和形而上学的程度,它们以内在逻辑自居,而取代了别人内在逻辑的可能性,从而使天下变为它一个人的天下,使社会变为它一个人的游戏场,这是极其不严肃的,只有在落后文明的社会才有彰显。可见,形式逻辑,虽然不是最完美的,但却是最必须的。

在可以信赖的时候,我们使用内在逻辑,在不可以信赖的时候,我们使用形式逻辑。形式逻辑,虽不宜于搞建设,但却可以防止进一步的灾难,它是内在逻辑的一个有高水平的表现,但却不是内在逻辑本身所享有的范畴。所以,我们在可以信赖的时候、人或事,我们就要尽量使用内在逻辑,反形式逻辑,这样我们人性的光辉还可以救,还有延续的光芒。我们在不可以信赖的时候,就一定要树立起形式逻辑的大旗,让它成为防止灾难的防火墙,使我们这个社会还有理想和胜利的希望与基础。比如我们的文学、文艺、艺术、电影、电视、音乐等等,以及朋友、夫妻、子女间,就可以使用内在逻辑;而政治就必须使用形式逻辑,即法治,法大于一切,法随时调换一切,具有调换一切的能力,由共同制法,保证人人皆随时在制法状态,然后法式统一。又比如科学,它就是一种形式逻辑,不过这种游戏对我们长期有用,它可以探索无限长的现象,而且结合我们的内在需要产生现象,提供给我们现象果品。

而探索世界的本质,就非哲学不可,它是一种宗教、它是一种信仰,它是一种内在发达的表现,它是内在逻辑的发展的指引,它是分清一切的根本,它是给我们内在世界的表现,它是需要的指明灯,它是我们最大根本存在的合理。但,哲学对于内在逻辑来说,仍然是一种形式逻辑对于内在逻辑的指引,这种指引很有限,因为你始终站在形式逻辑之上,你毕竟站在了形式逻辑对于内在逻辑的指引之上,所以我下面要说的内在逻辑与形式逻辑的区别,仍然是一些形式上的概念,指引很有限,而且随着我的智力,对内在逻辑的实质性指导肯定很有限。在此情况下,我们壮大我们的内在逻辑,还是要靠我们自己接受引导,而且自我发展。哲学能够做到的只有这一步了,不能因为哲学不能给我们直接带来内在逻辑,就否定它的价值,甚至它的存在。哲学也是行为学,一切皆行为,问题是,我们的哲学是如何看待这一切的。另外,道德,实际上是一种更大范围、更广阔、更细节、更普遍的政治,政治就是一种道德,独裁者是世界上最不道德的人,一切不甚道德的人,都在某一种范围、某一种场合、某一个时候的独裁者,比如家庭、结社、团体、朋友、民族、人类之间,道不道德,要看它是否坚守形式逻辑。

所谓形式逻辑,就是支撑在表面平台,而且只能在表面平台上的因果、对称、一致的逻辑,绝对不能涉及第二层因素,因为涉及第二层因素,第一层就会全部打乱,搞得面目全非,以至于混乱不堪,丧失了语言的简单性、易确立性。但实在的东西就不是这样,我前面说了,形式逻辑只是内在逻辑的一种游戏,这一点没有错,内在逻辑随时活动在无限层因素当中,象鱼一样,一会儿跃出水平,一会儿潜入水底,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潜入水底的,而且有的鱼儿喜欢浮出水面,有的鱼儿更多潜入水底,各个鱼儿的潜水能力和浮水能力都不一致,但都以内在逻辑的实力而定。

除了形式,内在是什么呢?内在实际上就是一切,就是本来应该存在正在存在的那些东西,但我们往往被现象所迷惑,在我们经常坚持形式逻辑的时候,就常常引起了对内在逻辑的恐慌,这是文明发达起来的结果,但随着文明的进一步发展,这种东西就会理顺,这需要良好的哲学态度努力的结果。就因为现象经常迷惑我们,所以我要说除却现象是本质,除却形式逻辑是内在逻辑,所以我要把研究和心得体会和强调的重点放在反现象论上,其实也不完全,因为这二者是互为解释的,单独解决一面,就好象自己跟自己打架,终不得所依。所以,我认为,要说明这个问题,只能是互为依靠,相互促进,合同理解,尽其所能。

世界对于我们的存在,是全方位的存在,虽然现象是存在中的一部分,但却是存在的行为点,所以用行为点的结果来概括世界永远都是错误的,本质不在于概括,而在于引向实在、引向全维。所以我们的一切工作,都是引向全维的状态的行为的工作,即使所有的概括,也当以此为向。关键就是看你引导全维的工作做得怎么样?做得怎么样呢?唯物主义?唯心主义?辨证法?绝对理念?结构主义?存在主义?泛神论?权力意志?性?怀疑一切?经验主义?这些?……但并不是我看到的关键。我看到的关键是,揭示现象和本质,即存在与形式,也即形式逻辑与内在逻辑的行动的关键。它们在构建表面语言体系、形式逻辑、形式逻辑还原世界上,也许取得了一些理清的成绩,但于揭示内在逻辑,恐怕还很少听说过,甚至内在逻辑这个词,好象也有点陌生,而且还不知道只是形式上的一点探索。但内在逻辑,才是世界存在的关系,才是世界存在的基本保证,在我们整个世界的状态上,必须要让它居于主导地位,否则即是形式主义的奴隶。

存在,是根本的,是单质的,是第一时间象性上的,它在演变中演变,它在存在中存在,它在万象中制造生机。你要知道,任何事情,生机的那一部分,就是存在的部分,而非生机的部分,就是形式逻辑的部分。存在是一枝笔,而现象就是它描画的世界,虽然现象有时不是它所想描画的样子,但是对于它的主观成份,却显示了它应有的位置,而描画的结果却是它相应应该对待的东西,而且有时描画本身,并非是它的直接全部语言,它把语言的一部分隐藏了起来,甚至是很关键的一部分。所以我们就要从主观成份的全部主观去看它的语言,在这种语言里面,如果充分表现出来了,那就是内在逻辑,如果没有充分表现出来,那就是形式逻辑。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形式逻辑翻译成内在逻辑,因为那是消灭内在法。还要我如何说形式和内在的区别呢?我总不可能画一张表,也不可能统一在形式的平面,也不可能通过医疗移植,也不可能赁借一些数据,也不可能把它放在一个屋里,然后打开大门说,看,你们快进去看。

所以,内在逻辑,只能是全方位的,只能是全维的,它无法跳出来告诉你,我,就是内在,但是还有其它弟兄呢,等其它弟兄都到齐了,那么也就无所谓跳出来了,那只能算是行动。但是,形式逻辑虽然不能取代内在逻辑,但是它在形式逻辑内部,却可以掩盖内在逻辑,问题就在这儿,这是很难突破的,除非它有相当强的内在能力。比如宗教、比如迷信,比如一切工作中的各作现象论化的迷信,皆出此道。

归根结蒂,内在逻辑,是一种正在此时的表现逻辑,因为是实体者的运动,所以它代表了“实”的全方位,而只有“实”,才具备生命力、才具备全方位的逻辑,和全方位的可能性、以及对于逻辑那种最根本的耀眼的出现,产生了奇迹的思想动力表现。一切的美、一切的艺术、一切的善、一切的魅力、一切的能力、一切的动力都来源并产生于此。它是最真实的运行在逻辑间,虽然看不出,但却感受得到,它引领我们开怀展颜,它引领我们走向深入。

凡内在力强的,即存在力旺的,它的内在逻辑和内在逻辑支持的形式逻辑就很旺;凡内在力弱的,即存在力淡的,它的内在逻辑和内在逻辑支持的形式逻辑就很淡。我们反形式逻辑,为什么又要支持形式逻辑呢?是怎么回事?在我们需要形式逻辑的时候,比如道德、政治、法学、科学等,就要依靠充分的形式逻辑,这不是我们无力需要内在逻辑,是因为我们强大的内在逻辑的支撑需要的这种形式逻辑。而艺术、真情生活、恋爱、朋友、亲情、体育等,就需要内在逻辑,因为它们是我们生活的主体,是我们真性情的表达,没有必要保守,除非而已。

当我们能充分使用形式逻辑的时候,是我们内在力的表现,而我们在需要形式逻辑和需要内在逻辑的时候,你即被动地使用了相反的方面,说明了你支撑逻辑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了。一种是需要形式逻辑的时候,你无力争取和提贡;二是需要内在逻辑的时候,你同样没有足够的内在力,为你运转,就好象电压不足一样,你的歌声拖曳或诗歌表面形象混成,是你浅薄的形式逻辑在为你的内在逻辑敷衍,你的弱智的内在逻辑和弱智的形式逻辑的烧香的庙堂。

我今天谈的只是一些简单的形式逻辑和内在逻辑的区别,引以引起人们对于二者的关注,让人们还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而不是它们那样的原来那样的自以为是,是该清醒的时候了。

试想,如果形式逻辑和内在逻辑在我们社会世界中得以澄清,那么世界的变数是什么呢?一是内在世界充分艺术质量化了,二是社会活动更多的顷向于高质量的艺术活动了,三是社会环境,包括政治环境和设施、人工地理环境,都更合理、顷向于艺术化、内在化、内在逻辑化和使用形式逻辑化。

我为什么要提出“反形式逻辑”呢?这是因为形式逻辑常常在弱智群体中,常常掩盖内在逻辑需要的地方。同时,因为没有足够的内在逻辑的支撑,很少使用充分的形式逻辑,基于人们的弱智顷向,好象形式逻辑涵盖了我们的一切,其实是形式逻辑充当了内在逻辑的牺牲者。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从大势的方面,提出了反形式逻辑,其实不是反强大的形式逻辑,而是弱智的内在逻辑与它的形式逻辑。

我今天说了这么多,可能人们还是不能充分理解形式逻辑和内在逻辑的区分,这是因为内在逻辑太大、太实在,我没法从有限的形式逻辑上去指证,那也是有限的行为。我想,任何哲学,只能提供影响,和任何行为一道,只是哲学在形式上要直接些一样,但也更生涩些,所以最终还是打平,各具生命力。你可以试着想想,形式逻辑是一种表面严密,它怎么能够深入内心进行对话呢?它怎么能够代表内心活动呢?相反对于内在来说,行式越严密,也就越扯淡,外密而内疏,内密而外不必密。所以如此,我们要更加知道世界的广大,不要拒斥广大,那是反动的,难道我们不反动吗?可笑的是,我们还在高唱笙歌,不自量力。所以人反不反动,好与坏,起始于这些之间,而不是表面上认定的那样。

当然形式逻辑和内在逻辑,是一些相对的概念,但相对的比较明显,让我们有机会去比较明确地把握存在的状态的多少的关系,内在与外在,形式与内容,现象与本质,也是一样。正由于有了这些区分,才让我们知道了把握问题的关键,正因为有了这些区分,才让我们在具体问题中具体对号。

现象思维法和本质思维法

比如背公式、围棋心算、迷信、形象描写、记城市交通地图、记别人的名字、新闻、背书、学语言、修理机械、开车、记别人的经验和观点、画像、走路、炼琴指法、记别人的路线图、拉家常、买东西、搬运、体力劳动、洗碗、抄袭别人的作业、骂人、打架、斗殴、记别人的样子、手工活动、罚款、工作总结、安排工作、给别人提意见、清理伤口、作手术、缝衣服、下葬、性交、吃饭、观测天文、发射火箭等等,凡是见啥是啥,动啥是啥的东西,都是现象思维法。现象思维法是必不可少的,是人无法避免的第一要素。它虽然不是思维的主力发挥,但却是思维要给自己开路的粗工劳动。

围棋的态势估计、战略的轻重选择、艺术的本体重量、文章的思路合成、科学的完成态势、哲学的运行机理、人格的取舍力度、…等等,就是本质思维法。因为它们以己之对照它物,而不以它物为覆盖自己,它物只是自己的刻影子的刀子,自己深深明白这一点,而不以自己的描叙,窃为占有。这样各自都是各自的,各自都进入对方的影子,各自却不丧失什么。绝不以为占有了别人的形象,就以为占有了别人的性质,别人对自己也是这样。尤如女人是你的妻子,但你并不占有它的人格。本质思维法,是人的放开思维法,而现象思维法,就是聚于必然的一点,然后作简略的运用,发展空间极有限,而这种差别,我们就叫着现象思维法和本质思维法。其实,现象思维法和本质思维法,是没有根本区别的,只是人们用惯了现象思维法和本质思维法,有时找不到它们之间的差别。

由于现象思维法是一种极有限的思维法,所以它发挥不到什么明显的主体的力量,所以我们在体现真正艺术力的地方,它就不是很好的载体。比如琴声要选择旋律,而不仅仅是指法,数学要反映解决问题的方案,而不是背数学公式,历史是要找寻思维起点,而不是背时间和地点,新闻是要记载内在表现,而不是现象淤塞,军事是要选择切换,而不是只有来去,文章是要借物表己之力头,而不是重复习惯,性交以意交为准,而不仅仅是肉交等等,所以,现象思维法,我们能省的就省,不能省的就想办法省,实在省不了的就暂时忍着,千万不要可以省的却不省,反而变本加利,这是对思维的亵渎,这是对人性的泯灭,这是对自由的讽刺。

现象思维法习惯了,我们就认为一切事物的变化,就正如一切现象思维法一样,但本质思维法就被抛弃了,没有追寻它。

本质思维法习惯了,你就会包纳现象思维法,并处处寻找高于它的更高空间所可用以的本质思维法。

本质,就变成了主体的切底的支发,现象就变成了主体的简单贱用。

常期在这样的情况下,于是就需要追寻本质了,甚至到了现象烂得发脓的时候,于是就产生了各种迷幻的色彩,把现象作为了本质。肆意用现象去删割本来本质的阵地,于是形成了现象的迷幻堆彻,当它形成了迷幻堆彻的时候,那不得了,任何非现象化的东西,它都得用现象化来解释,最终它——现象,要包容你本质。这可不得了,本质思维被取代了,现象泛滥人间,简单思维取代了完全思维,简单解释完全,完全被孤立了,简单的繁复成了人间的第一繁荣。而我们人间,要追寻的是本质思维的繁荣。

不论是你的目标、你的出发点,还是你使用的工具,就看你爱用的是哪种思维方式了。

显然,马克思唯物主义、黑格尔的辨证法、毛泽东的一分为二、一切建立在概念之上的唯心主义,都是现象思维的极度累加。

世界是本质存在的,并不因我们的认识存不存在,而且它是唯一存在的,而我们给它分了多少存在呢?当我们的现象思维具有面相的本领,它喜欢给一切的事物面相,甚至世界的本质它也面相,并面相成了它面相的世界,世界并非不可认识,但认识只能认识到世界的现象,而感受自己,才能感受宇宙世界,才能感受存在。

从现象中褪出来,需要认识到现象本身的局限性,并由内在的主在整合。这就是我们存在的目标。

而要解决世界的所有的问题,不仅要提高自己的本质思维能力,而且要提高自己的现象思维的能力,并且尽量让现象思维为本质思维服务。这个能力,不带有现象累加的繁复性,它就是意识的力度本身、反现象化形式的存在。

今天说了半天,也许你什么也没听懂,是故--你站在现象思维的痼疾中,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多看看伟大的人、伟大的作品、伟大的思想、多想想自己的问题,看看能不能自己怎样整合,一下子整合不了,没有关系的,说明你思维主力不够,现象思维把门,贯穿统一,是你来年的生趣。

我们不能用现象去认识本质,我们只能把现象当作一颗恐怖分子放在本质世界的定时炸弹,如何去拆开它,或瓦解它,才是我们的本质有归路,那就是感受自的整合。所谓: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故也。

不好意思,我就先走一步了。

透过本质看现象

对于愚者来说,总是从现象看本质。因为它不知道,本质就在它的心中。

对于聪明人来说,总是透过本质看现象。因为它知道,现象在它心中之外。

对于这两种人的两种形式的两种表现,是经过长期磨炼,灵魂坚强之始,而最终确立的。

恐怕人们早已经习惯通过现象看本质,其实这是功利的。现象是什么?总是一些功利的表现,比如吃穿住行,以及示爱,救人,金牌等。这实际上是目标的终极追求者,即你总要达到目标,才能够证明你的过程;只要达到目标了,证明你的过程也实现了.真的这样吗?谬也。

人类的目标是人类的需要,是人类的因为需要而结合精神设立的站点。我们要追求这个目标,却是间接在过程的精神的实现里的,这一点人们很难理解,因为简单的生活,以生存的显现大于生活的质量,这是低级人群的必然的代价。实际上,它只是通过小小的目标,实现它并不难以实现的小小的过程罢了。

而对于精神异常精彩者,它必须设定目标,然后又以这个目标为取舍来不同程度地实现自己的精神过程。

这么说,透过本质看现象,就是实有精神强力者,并不得不实现者,就是在已有本质的所居,而用本质去发于现象之挥者。

所有的精神显示的行为,都是艺术;只不过有实用型艺术和非实用性艺术,并派生出精神化艺术和实用化艺术;对于艺术而言,它必须实用于整个能见度的全开式环境,所以才产生了实用型与非实用型。可以说,实用型与非实用型,是我们人为的并不友好的划分,这种划分本身就是通过对实用的和精神的态度来决定的。所以天下本无所谓实用型与非实用型,当实用型已经体现为精神型的时候,物资或经济,只是它的过手,它并不在于形式上的拥有,而是用其型造其精也。用了同样多的船造了同样多的运载量,是谓精神足矣!而用了同样多的船,却运载精神量极小,表面都是资产一样的资本家,但却一个是精神胜利者,一个是精神失败者也!这一点人们很难理解,因为人们总是世利眼,不知人自己的本份也。

说到此,我想说明,物资是衣服,精神是穿衣者,穿同样的衣服,精神强者为美,精神弱者为丑,衣服就是目标即世利的价值。而我要说,只对于精神,而充分利用形式之固,而形成自己的精神强者,方为高人!

我认为,凡高陶渊明李煜华盛顿卓别林和鲁迅就是这样的人.它们用精神谱写了自己的形式世界的高效凯歌。也许你的物资创造,并没有浪费别人的精力,但是你却用大量的精力,创造了不高的精神,你是不是对你创造出来的财富的形式的多余的浪费呢?

所以同样是一个财富,有的人伟大,有的人渺小。不是说不要你创造财富,而是说你不要浪费精神去创造财富.是在创造同样多的财富的情况下,去比较你创造精神的多少。所以你应该比赛,用了尽量少的形式之徒,创造了更大的精神之益.

这时候,一个人的观念发出了变化,只有追求更高精神者,它才会从既有的精神感悟,去判断世象的价值,所谓透过本质看现象。而对于精神低者,就是太看重目标了,通过形式来看本质。大相径庭,为神为役也。

说到此,我想说明另外一个现象,就是一个行为众象艺术的写作角度现象,一个是透过本质看现象,一个是通过现象看本质。一个世俗公推的伟人都在狂为叫嚣,通过现象看本质,那么可想而知,通过现象看本质的深远影响和普世良受了。

而我认为,凡高的写作,李煜不以皇权为然,华盛顿以精神为最高享受,鲁迅的精神至理,陶渊明对世俗的极端化视为粪土,卓别从的精神电影法,都是先有精神而去对较现象的写作.反之则相反.凡高能够通过一棵树,去表达精神的世象,就是先用精神,而后有世象也.所以,精神才是精神,世象已不像世象.世象已变为精神的花朵,这才是精神之妙,这才是精神的硕果。

而我们一般的作品,都是如何把这棵树画得好,体现形式笔法,至于精神,只是点缀也。

我们有多少人不是这样的作文,和这样的作画,和这样的作人呢?

所以,透过本质看现象,这是一个精神力者的强者表现,反之,则表现为"我不行我求点"的精神添盐加醋法。我们所面对的普世艺术,难道都不是这样的东西,和这样的观点吗?嘿嘿。

我们见过太多的为了求证本质的现象分析法,比如连余杰都大量地依靠典故,老翟也每每找一个现象的支点,然后撮合某一个精神.这不是精神的本所.真正的精神的本所,是不打花脸画花猫的精神赤裸者的通臂上阵,死也死了,活也活了,这才是精神的寓所。

而不然,没有现象,它们就没法活,诚如许多世俗的通心人一样,在此评较下优劣还尚可,而真正上不得伟人的天堂,人本的正理的.对于伟人,就是能坚持任何情况下的精神第一,而后才开发财富的。这是未来的社会模式的根本转化.远非共产主义的目标世俗者的可耻伟大的精神可比。

我要说的,就是最后一句,要处处用精神去修盖房屋,而搭一些物资、物制的枝叶。

用精神说话,用形式搭路,以精神之型而型,以形式的不为型而型,才是通向精神的短暂快车。

我知道,把形式揉成粉末,而让精神粉墨登场,那是形式者所不愿看到的。

而对于形式者,就是把样子做足,精神呢?掺和掺和罢了。

也不是形式者没有精神,而是对于现象老大的老问题。

谁能够把形式揉得更碎呢?

“感觉到的东西”和“感觉本身”

感觉到的东西,是表象。

感觉本身,是本质。

世界是以感觉本身为本质的。

但感觉的旁观,就只能够得到表象。

我们在观察事物的时候,或者我们为了得到事物的映象,实际上就是表象。

所以用表象去概括世界,就只能得到表象的世界。

而我们从来不相信我们的观察会让世界走样。实际上,表象并没走样,而只是本质走掉了。我们从来依赖着用观察去确定世界,所以这样确定出来的世界,是不相信本质的表象的舞台。时间、空间、重量、长度、真空、物质、静、动等,就是这样明显的归束。而我们的本质在归束这样的表象的时候,也不免表象对于本质的无限接近。比如物质无限可分、真空与物质的矛盾、生命的起源、对于科学的内在化等等,都是妄图从表象的无限中去得到实质的本所。

所以,现在的人类的文化,显然没有逃脱表象化的束缚,相反寄希望于表象化的归束。从表象化,而终得不到世界的本质,当我们一开始就从表象化定格的时候。比如哲学上的:不能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白马非马、先生鸡还是先生蛋、无法解决矛盾的矛盾论、生命寻归处、让理论高于行动、意识是物质的产物等,就是这样的错误。有个根本的问题,当内在始终不能坚持自己的时候,总是从表象处去寻求答案。这就导致了问题的根本裂化。也许是人们太好于功名,所以从表象易夺其利也。于是建立了表象的世界。

当表象等同了本质的时候,本质反而变成了表象。

反映在我们道德、艺术、政治、生活、事业等领域,就发生了同样的现象。比如道德的“金钱指挥本质”,比如艺术的“形式美大于了本质催动”,比如哲学的“观察对象高于了观察本身”,比如政治的“国家、民族、血统、习惯、统一、看法,重于了纯粹人本”,比如事业的“物质主义快于了精神主义”,比如生活的“将来优于了现在”等等。这些,都是人无知的结果。所谓无知,就是知可知之对象,而不知知者之者也;因而导致了对可知的推加,而对无知的淡衰也。

表象给了我们科学,表象也给了我们快乐,表象也给了我们赏心悦目。但表象也给了我们逃脱内在的借口。甚而探究发微。我觉得,现在是人们该从表象中回头的时候了,表象给了我们的太多,我们失落在表象里的内在,也太多;是该拯救内在的时候了。让表象成为表象,让内在成为内在。

为了区分表象与内在的区别,我究哲学于数年,觉得“当内在不能跟上,而涂于形式化”,就是内在的失误。失误的内在如:卖身求名;霸人而自非人也;钱奴;名奴;利奴;国奴;家奴;集体奴;自弃奴、教会奴、成伙奴、理论绝对化奴、形式绝对化奴、艺术美文妙词奴、民歌拖腔奴、非著服被不可奴、从一而终奴、处子奴、唯事业奴、一层不变奴、服美奴、模糊中医奴、象形汉字奴、历史奴、数学背公式奴、教学背课文奴、装腔作式奴、不准迁涉奴、强行助人为乐奴、非奴不可奴,等等……,皆内在之形式之奴也。

云淡风清,作一世绝耳。谁与我同?孤苦出新,遍数千秋风景,竟在能独!

为形式主义而战

我们都是为形式主义而战的。

什么是形式主义?形式主义就是我们人生的天堂。

所谓人性,就是指我们具有了形式主义内容丰富之后的前指。

人无所谓人性。人之所以有了人性,就是指它在形式主义介入之后的反映。

所以形式主义在浸染人性之前,人性无所谓界定。

因为人性就是我们的一切和唯一、感知和被感知的本体。

所以一说到人性,实际上就是在说人在介入形式主义之后的反映。

综上所述,当我们在为形式主义而宣战、在为形式主义而存在、在为形式主义而享乐的时

候,形式主义——实际上就是我们人最广大的生活工具:享乐的、玩乐的、游乐的、清净自然

的、创立的、创建的、自立的一些法则。

所以人的存在方式,就是用形式主义圈起我们生活的圈栏,我们就是凭这些圈栏、这些定

情的鲜花,而塑造起我们的生活水平。

可以说,有了形式主义,我们的生活才有了生存的水平。它的一枝一毫、一纤一细都息息

相关于我们的血管、相关于我们那所有生活的锁琏。可以说,有形式主义的地方,我们的生活

就充满了美好。有形式主义的地方,我们的生活就有了用武之地;有形式主义的地方,就可以

充分地展示我们人性的价值的存在的体现。

无论小说,无论钢琴,无论政治,无论军事,无论日常生活,无论建设,无论科技,无论

交益,无论体育,无论探险,这些,都是我们生活丰富的表现,实际上是我们形式主义的脉络。

可以说,有了形式主义,我们的生活才丰富起来,我们才摆脱了贫瘠,我们才摆脱了困惑。

有了形式主义,我们才找到了我们的精华,我们才找到了我们的生意,我们才找到了我们家所。

所以对于人类所有的形式主义,其充满程度,就是建设我们可爱的家。只有这个家,才是

我们真正的家。而狭义的家,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癖好。我们为什么要形式主义?我们就是要

建设我们的家!我们为什么要走进形式主义?就是要走进我们想要并建设的家!

但是——,形式主义并不是我们本身。所以在主体与对象之间,形式主义只是属于家的对

象,虽然家是笼罩于形体的最良的处所,并达到合适反聩的目的。所以我们人类追求的理想,

就是建立最合适我们主体的那全面、生动、体贴的家。所以说,什么样的主体,也决定了什么

样的形式主义的诉求。

我们今天要说的,就是要如何通过更富有主体精神的行动,去整饬我们形式主义的全面、

灵活、体贴和碎变。只有我们强烈地坚持了以“主体精神”为主,而去求形式主义的遽变,把形

式主义高高地、强烈地、远远地、根本地、随意地控制在自己的手心,才能体现形式主义对于

我们精神主体的灵动实现。所以人类的理想和目标,是不能用生存方式和艺术来划分的,也不

能把艺术和生存方式划分开来。因为,生存方式和艺术,都是形式主义之针对于主体存在的灵

变体。当我们人能临驾于这种形式主义的灵变体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什么是我们最需要的、

什么是我们追求的、什么是我们应该划分的标准。

当整个天地划分为“形式主义”和“主体”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天地是以什么方式、是以什么

姿态、是以什么特点,在与我们人结合的。从而,我们知道,我们如何去用天地的形式主义,

来为我们人服务、来为我们的存在服务。

也许,有那么一种境界,人在江上,钓着寒雪,那欲钓起的不是鱼,是整个天地之自然

啊。

当我们有了这种胸怀,并有了这种“充分地以形式主义为内在服务的、主体零变形式之无

尽”的方法时,我们就知道怎样生存、怎样生活、怎样解决解释心中的矛盾和自己与别人之间

的关系了。所以说到一,就是要让形式主义碎变起来、万一起来、中心起来,为主体的最大

范围的遽变服务。那样,我们的艺术、政治、道德、人文、科技、商业、经济、健康,才会

变得准确起来、充分起来、发达起来。这,才是真正的“GDP”;这,才是真正的“恩格尔系数”;

这,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

2005,12,13日晚手写脚踢。

我们反对“对象化”,但不反对“对象”

所谓“对象”,就是我们作为一切主体,但不是作为自己的时候,是作为别人的作用的外物。这里“对象”,与“非对象”是有差别的。“非对象”就是指还没有作用于任何自己的时候。当然,有的“非对象”进入了一些人的主体世界而成为了“对象”,而有的“非对象”还没有进入一些人的主体世界,而只还是“非对象”而已。“对象”与“非对象”因人而异。

第一种情况,因不同的“非对象”而进入不同的人而成为“对象”的时候,这时候因“对象”的不同,而使人产生了“不同的载体”于“不同的对象”的时候,因“对象”本身的层次而展开了不同层次的“对象任务的反应”。比如音乐,它纯粹,直达心声,由心声直接反应,所以特别好把握,特别柔腻,特别好到位,特别好展现自己,和抒情达意。但是,它因为音乐本身的节奏不能涉足一些具有概括性的东西,而不能成为那样的概括的主体表达。我说的后者就是文学。文学过于抽象,而音乐过于细腻,还有相得其间的东西,比如电影,绘画,舞蹈等,但是顾此失彼,因需而设,实在没有什么优缺点在无谓的时候。

第二种情况,有的“非对象”永远没有进入一些人的主体世界而成为永恒的“非对象”,在这个“非对象”的世界里面,而成为一些人永远的或永恒的盲区或瞎区,甚至有些对人类来说,却是永远也达不到的,只有通过神通和感受。比如宇宙的宏大性和宇宙的微观性的无限性,还有一些过去或将来,还有就是每一件事都不可能彻底认识。这就给我们构成了一个未知世界,需要我们去学习、需要我们去舍取、需要我们去愐怀。

第三种情况,是第一种情况和第二种情况的混合体,这就构成了我们的现世界。我们的这个世界,有些事情,一些人认识,一些人不认识。有些人,始终只认识一些事情,或始终不认识一些事情。这是多么丰富和复杂啊,“对象”与“非对象”、“认识”与“非认识”,相互交叉融合,什么情况都有。那么我们人生把握了这样的世象,我们都在这种交叉点上穿插。那么结合到我们具体的个人来说,考虑到我们不能认识的“非对象”的盲交叉点,那么情况就变得不是单一的多或者少、单一的要还是舍、单一的出还是入。

如此使我们如此惶惑的人生,面对如此丰富擅变的世界,常常使我们理智的主体唯一性混乱起来。于是我们找不到人生的坐标,找不到人生的意义,找不到人生的准则。实际上,世界本没有这些东西,都是因为我们因浑乱而闹出来的。所谓纯洁,所谓单一,就是因为它还没有进入这个世界,还没有出入这个世界,但不能舍黑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又要保持心灵的纯一,我们的本质在哪里?我们该如何把握自己。

不管世界怎么变,我们一是要多丰富,要尽量多的知识为我们的产生主体性塑立的质量服务。少于泛滥,而成于精立。让更加充分的“非对象”变成“对象”以后仅仅一干二净地为自己的“主体树立世界”而服务。

反对“对象化”,就是把“对象”尽量作为主体世界的存在。不能浪费,也没有必要去铺展过多的不用来精确服务的东西。尽量做到这点,虽然不一定能尽善尽美。我发觉小孩的游戏以及成人补足式的游戏,就是这种“对象”建立主体世界的模糊过程。

爱什么并不重要,只要是爱,而不是破坏,因而只要是胜爱,而不是懦爱。人们一般看到在某样事业上产生成绩,认为那是它的天赋,实际上那是它的爱寄寓在某一种躯体之上。人们看见某样作品写得好,以为把那个内容的板本砌取得很好,实际上是那个作者本身的主体造次的反应越来越高级。这里说到一个问题,人的能力,实际上是人的“主体能量”在无向性的情况下,在所谓向性的对象化反应上,实现了自己的无间性状态。说穿了,与一个人的方式方法没有关系,只与一个人的心力战斗力有关系,是一个人的心力战斗力在“对象”上的无法性铺衍。

我们所谓的方法,都是毫无力量和毫无意义的、也不直接起最终作用的,而我们看见所谓“方法”的作用与意义,实际上不是“方法”,而是“力量的盲铺”。这一点很重要,涉及到生命的本质。

实际上,人世间,只需要“心力量”盲铺到世界的“对象”上,而不需要“心力量”如何铺到“对象”上的什么法宝的“神奇力量”!

所以我们说“反对对象化”,就是既免对“心力量”本身的方法化。

我们要坚持主体的纯正性,就是要尽量去避免和去反对把“对象”置换成“主体的意义”的可能。

我们以前的哲学,包括历代来历年来在区区的人类仅仅几千年以来的那种“过分在对象世界里打圈圈地寻找法宝式的方法化的哲学机制概念”化,因为不能认识到世界的最后一步——即“对象”的对面的纯粉性的“唯一真实性的对世界的本质”概念的意义。

所以过去的哲学家总在“对象化”里面打圈圈,研究和开发“对象化”,产生了“自然科学”、“自然科学式的人文科学”,包括“逻辑学”、“辨证法”、“元素论”等等,同时还包括模棱两可的想超越这种机制方式的混乱的精神机械概念,比如“超人”、“怀疑一切”、“无限接近”、“镙旋上升”、“映化”、“结构论”、“语言本质论”、“解构”等等。

我可以毫不客气地、也可以负责任地说,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真正的哲学家,能够理解“来自于事物内部的、却是人自体完善解并的过程的哲学仪务的事实”,那么说明哲学的关节点,在于“对象化”与“非对象化”的关系上。这,才是本质。

我们反对“对象化”,但我们坚持“非对象化”,那种“无关对象化”却是“无进来”之事。所谓“对象化”,就是把对象“力量化”,把对象之迫切而义解为“为本质主体而方法性地牺牲”的法则。

所以人类一说到“方法”,我就笑乎!只要不是自然力量的直捷或维护这种直捷关系的活动,那就是人性的反动。

自然科学或社教的素材,都只是大方面的为人本服务、“而不是人本本身”的载体。

当我们面对“非对象化”的对待“对象”上时,我们就能在至大范围内坚持人性的走向。完成艺术、政治、道德、自然学科、经济商业、行为娱乐的未竞事业。

成为截分人类的每一分、每一点的行为的黑白颠倒任务。

是找到事物本质的原点。

告别“对象化”时代的岁月

这是个迷奉“对象化”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人们只能认识对象,只能理解对象,只能在对象里生活,只能把对象当作价值,只能把对象作为精神的依托。

其实,寄慰于对象,既是精神的权力,也是精神的能力,还是精神本身的标志。但是,精神作为一个纯粹的精神,它必须离开对象、使用对象、驾驭对象。当我们生活在对象里的时候,我们的精神独立于对象之外,没有把对象作为被使用的非终极目标;这样,我们的精神,就被对象所粘附,就被对象所牵扯,就被对象所破坏。

来自于我们对于精神与对象的认识,由于我们自身的精神之不足,所以难以在实践中把对象从精神中剥离开来;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相信精神是独立存在于对象之外的,因为我们的精神脆弱。

而从动物以来,凝聚的宇宙存在力的精华,人类的精神达到了可观的最高范围;但是,就是这样的精神高度,目前也紧紧地被对象所吸附。在我们这个欲将告别“对象化”的时代的岁月里,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决。

首先是理论上的辨析问题,其次是心力上的跟上问题,最后是实践范围内的所有的跟同的问题。一枝一叶、一针一线,叫我欲说又止、欲言还休,十个指头弹万部琴,叫我无从下手。于是,我反复从理论的最深处具以反复的强调,但是人们就是不卖帐。我又掺进去了许多现实问题的结合与点缀,但是还是不能从根本上打动别人。始终,人们总觉得我是无中生有,或者狂口乱语。真叫我心急如焚。

在这个告别“对象化”时代的岁月,负载着这么大的历史使命,我知道,我的前途是多么重要,我的前途是多么孤寂,我的前途是多么无奈。

至于“对象化”的根本含义,我在文章里已经反复强调了,大意就是:我们所观察的事物,只是真实事物的一部份的表皮。它虽然是真实的,却是被断章取义、灵肉剥离的。我们只有既使用于这种虚假的对象,又尊重于事物存在的非对象化本体,那么我们就能从精神、灵魂、思想的角度,全面地把握事物。从而取缔目前我们从属于工具化的“对象化”意义的世界。还我们的丑恶鬼脸于世界的真实。

这是一个伟大的任务,目前还没有人注意到“对象化”的意义,也就无从于去在现实世界里埋单,进而建构这个意义的伟大使命与迫切性。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如果我不能完成,将以我的孤寂而沉销于这个世界,等待另一个认识者的重新奠起。

你看,我们的艺术强调对于表达对象的丰满可爱,注意,我这里的艺术指一切可以作为艺术的各个事物,具体地要在我的其它文章里去明细。我们的道德,倘不能建立以精神独立力量的结构系统;我们的政治,还不能够以人本为完全主题地建构。我们的商业行为,还不能够体现人本的精神流向。我们的生活,还不能够以人本化为考虑的中心。总之,以上最关键的,我觉得还是从艺术的角度,去看待这一差别。因为艺术,是指一切行为的精神化的方向。所以从艺术的角度,看待任何事物,总不至于流于“对象化”的时代。

我们的一切都要艺术,我们的艺术都要精神独立为主体,我们的艺术都要明白“去对象化”后的主体精神,到底洗涮了多少的形式化的东西。

于此,我们需要建构强大的理论系统,予以在各个理论系统的转弯抹角的地方,予以明示,指出人们的道路。我们需要告别“对象化”时代的岁月,只有在这样的岁月里,我们才能湮灭“对象”主宰灵魂的恐怖时代。

在这个节骨眼上,所以我大力地提倡出“反对象化”的告别“对象化”的时代,还人类于清规。

这,就是我们所有问题,总和的集体炮制的消灭。

原来,世界只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在现在这么明显地需要被集体地消灭。

世界,捏在我的手心。

2007,没压制住舞。

存在总论

人们对于世界的认识,总是纠缠于存在、思维、现象等各个方面的关系的纠缠。要么单纯地看待各个事物,要么综合成一个为寻找规律的乱麻。

人们总是在想:思维里面是什么?人们总是在想:存在到底为何物,怎样解释?人们总是在想:现象里面到底有什么板眼,我们该到底如何对待现象?

人们在认识世界的时候,总是基于事物的复杂变化关系当中;而对这个关系充满了神秘性、恐怖性、好奇性和贪恋性。它们总认为在这个复杂的关系中,可以找到直观的意义价值点。

于是,找啊找啊找,苦苦地追寻和等待,但就是得不到它们昙花一现或洞天一开的时候。为什么?因为它们总认为事实的关键点,就在这些事物里面;而不在事物的一种被看待的关系中。

也就是说,它们只把现象作为世界的一切,然后在现象里面探寻世界的宝库。

这样容易犯一个什么错误呢?那就是把自己,只作为一个观照体;而世界就是自己鼻子下、眼前的一切。自己是不可能超越于现象的;自己只是一个可以认识现象的体罢了。

这样,就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自己没有加入到世界的被认识中;而且自己只有去认识的功能。

这里,就犯了一个很深刻的错误,那就是,自己恰恰就是世界的主体,这样撇开它,去看待事物,只能是见前不见后,披上牛皮不认张。

因为,它们总认为,一旦认识到主体之后,仍然对于认识对象没有任何帮助。

其实,它们犯了一个大大的错误,那就是——我们所有被认识的事物的事件当中,只有人的行为本身是有意义的识别问题;而诞生这样的问题,恰恰是人每每对于每一个事物的认识,而串联起来的行为事物的体系本身。也就是说,我们认识事物,其实上是在认识事物的本体上,而发生的各个关系的串联。

而那些我们对于单个事物的一锤定音、或一锤子买卖的认识,实际上是没有意义的,除了赋予它们一个同义的近义词的定语的概念之外,没有任何意义。那么事务的意义在哪里?是啥子产生了事物的意义?事物的意义点在哪里?

带着这些问题,我们就要寻找存在的根本问题。因为存在是针对于任何事物在执行事务的时候而产生的,而单纯的认识事物,不存在任何存在的关系的问题。那么我们就要把主体点,结合到任何具体的事务中,去把握它产生脉络的因素。

我们知道,对主体本身的解释是没有意义的,它只能是想像,因为它是单一的理解。而对于任何现象的对象的理解,也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那是它们现象本身的圈子;现象本身的圈子是出不来本质的点的。也同样是因为它是单一理解的缘故。

所以要打破这一个僵局,并把它们活化起来,就一定要在“主体——对象”之间寻找脉络。

我突然发现,人之所以产生这样那样的问题,在人的有效的意义的本身的存在价值的范围内:就是人的主体没有贯彻执行的缘故。

正是由于把这个契入到各个事物的事务的具体点当中,就产生了人的衡量价值的差异。就好象制造原子弹,找到了核聚变一样。

这时,我们发现,人的主体在没有充分进入到对象化的时候,那么对象就会按先前的意识呆板、平直、无意、自然地往前走;而当主体不断加入的时候,对象化就会不断地被扭曲、被扭转、被改变、被发展,而无法呈现出对象本身的一直化现象。这就是说,主体对于现象的曲度,犹如时空对于光线的曲度一样,就产生了人文价值。

恰恰是人文价值统括着人的一切,也正因为只能是人文统括着人的一切,所以这个理论本身的合法、自然、顺畅性,也找到了它理想、合心、正人的渠道。

也于此我们发现:凡一切可以称为人文价值的行为,恰恰统括着人类的一切行为的价值的意义点。

这么说来,存在就是“去对象化”,也就是说,存在就是存在,但是,它是存在在存在本身的时候;同样说明,对象只能是对象,它是人的不存在时候的一切存在。那么,同样得出这样的道理:对象的现象,只能是我们脑海中的影子,它虽然照射在真实身上,但它本身不是真实。

——那么,在一切本身不是真实的情况下,它都只能是现象。

那么,这样,就说明了现象的世界是真实的一部份的影子,我们人所搬动的,虽然是真实,但却是对于现象的支配和合理的运用。这里,现象只起到一个工具化的作用。我们只把对象当作工具化地使用了。而主体,依然在每一个个体心中。

这里就涉及到对于物质的唯心还是唯物的解释,当然无论如何解释,我们必须依理而行,而不能为某一个服务。由于以上的强大的原因,我们只能顺着它解释,而不能说:意识是物质的产物。因为:我们绝不能以我们不是之事物,而作为以己之代之;何况,我们的人文的解释又是那么合理。更在于,我们这样的解释,并没有主观臆断,而且是在唯物的基础上,更加唯物;相反,那种唯现象的唯物,除了解释单一的意义以外,在这里,反而是反唯物的了。

这样就可以看出,我们从至大、至准、至合理、实用的基础上,就可以解释这唯一的答案。但有一点我们可以坚信:我们必须在这个基础上发现更多的事实,而不是倒退去服从那明显违背事物的判断。

当存在与对象化产生关系的时候,那么有关于存在的“正在此时性”在现象中的出现,就成为了存在在现象中登场的唯一合法表演。

所谓“正在此时性”,即在于此,也就是说它必须是主体对于对象的保持——而又在现象的纠葛中。我们本没有问题,我们的问题就出在:我们有问题的时候。所以,我们就是为了用“正在此时性”去区分,哪些是有问题的时候,哪此是没有问题的时候;而把它贯穿在人类的一切一系列完整的行为中,去寻找它的对于存在忠诚的意义。

话说对了,就是,我们本不是没有意义,而一定要区分没有意义的时候。

当人神情衰疲的时候,或人智商主体力不济的时候,它的对象化是很严重的;存在于存在本身是合理的,但是,存在对于我们至高的要求就变得不合理了。

但是,人在人与人的交往中,就要有一个统一的法则,而这个法则又无法尊循每一个人的不同状态;所以,就要以一个更高的标准一刀切的办法,指出哪些是高明的、哪些是卑猥的。也因而制导出不同状态的无法同一性。

无法同一性上的同一性,就是我们差别的问题了。

所以,人文是聚居后的产物;本来人都是坦诚地按各自的方法生活,诚如动物一样。但是,人要与人交往的时候,就要有一个高标准,来统一方向,而不至于让低标准来统一方向、来破坏方向、来侵略方向、来毁灭方向。因为,我们需要一个“真实的东西”。

这在人的自身建设上,也充满了意义。对于人的充实和修行,是一个绝佳的境值。人必须联成社会,就诚如文化必须走向高处一样。

因为,我们倘不能容忍文化的例外。

正是载着这个原则和理想,对于我们人类的个人境界和社会的修向,才变得如此金贵。

我们将沿着存在化的道路,去修为我们的文学、艺术、道德、生活、政治、学术、经济、科学、体育等。使我们真正地在“存在化”的旗帜下,去发扬“去对象化”的生活丰碑和人文风暴。

仅止于此。

2007,没压制住,绝唱。

世界存在公式:x-y=x+y

一、原理

1、x代表:原来的样子

2、y代表:新增的内容

3、- 代表:对新增内容的减去,但并不是不要,相反是增加了同步的动作

4、+ 代表:内容的增加,但不一定是不减去,而一定是动作的增加,有这么一个过程。

5、x-y代表:现在的状态

6、x+y代表:现在的内容

7、= 代表:是不可以消除,是进行,是正在,是唯一的、普遍的、全部的、根本的、一定的、自然的、内中的存在

8、x-y=x+y代表:从既定的角度看,行为总是在增量;从此在的角度看,行为总是没有变化;从滞后的角度看,增量总是“不变”的附带。

9、原理构架解释:只有矛盾的,才能代表是存在的,和不可消解的。当x=(x+y)+y的时候,才代表内容是活动的,是自由的,是可以相融且湮灭的,而独留出存在的位置。这个存在,恰就好从这个构架中被认定出是正在的存在。

二、衍生定理:

1、世界是由无数个个体粘接而成的,个体是每一个存在的因素,它导致了存在的存在。虽然这种存在是独立的,但它又是关联的,这种关联可以理解为彼此发出信号的联结,“存在感”恰恰是在这种信号的发出面上存在的。至于是怎么存在的以及它的生理机制,应该是原始的天然的,只不过后面有了某一些形式的浓淡的蠕动式的联结,所以形成了“智能生物”和“天然物质”之间的假象区别,实际上这所有的事物都是一体、循环了然、生生不息。

2、大自然给了“人”等存在的自然关系,把它们包裹起来。它们所有的行为都在自己了解和自己不了解的状态中,只不过都恰好形成了“存在”的状态。

3、艺术行为是一种根底行为,所以它无法被认知,也无需被认知,也不准被认知,完全必须从自我投入的状态出发,通过“能”的形式充分体现自己的形式。因此,艺术没有正误,只有结果,且无所谓完美,只有极端的平衡量。

4、人的行为总是冲向艺术行为,否则它就总是在朝着这个方向冲。所以,当我们的一切行为都必须是艺术行为的时候,那么我们的所有行为构架,都必须是以哲学为基准,以艺术行为为依托的各类生产活动。换句话说,我们一切的人类的生命行为,如果要为自己负责的话,都必须是围绕着哲学思想为准则的各类艺术行为的派生。纵然我们有这样或那样形式的准则(比如生命、生存、性、安全、娱乐、饮食起居、衣食住行、旅行、探险、社会等),但都必然成为了我们被自然检验的砝码。也就是说,自然如果不用这些检验我们,那么我们的“被检验”(也就是自我存在)还有意义吗?因此,一切为“精神”而存在与周圆的人,是最值得起论证和证真的人。当这种人行进在“路”上的时候,必须用结果去论证它的正确性,而不必用它的正确性去论证结果。这也就是“过程主义”、“精神主义”、“存在主义”、“价值主义”、“意义主义”的合理的原因。

5、过程主义,不是指表面存在的一个过程,而是指随机存在的存在随意体。它要求人不为结果服务,而要结果为人服务。怎么服务呢?就是说,人有追求结果,也有放弃结果,更需要随时为“内在需要”(正在此时性)调适的结果。

6、世界的表象不是不存在,它只是存在的一部份,并被别的“存在”以“表象”的方式被观照。所以必须内化,才能够找到真正的存在,即正存在。那些被外化的东西我们统统被叫着“内容”。“内容”只能是我们的工具,我们只能做随意的所有工具的有或无的主子。只有由内而外地看问题,才能够看清问题,才能够不被表面的现象所囿——从而掉进现象的陷阱之中,这样子去从事事情,这才是打开的内在,是不被“非正存在”的表现。

7、形式逻辑包含着“正在此时性”(正存在)的变化,所以我们只能从形式逻辑中去咀嚼“正存在”。所有的内容都只是它的形式的摆度。形式逻辑没有逻辑,它只不过是力量激化的轨迹,是一种被动的事物表象,我们恰恰可以从这种表象中按自身的份量去吻合和还原其中的力量,这也所谓的阅读、欣赏和理解。使事物具有了外达的可能,但却是“能与能”的影响,其本身也是浅浅的真实。

8、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都是无限状态,所以我们无论如何理解事情,都与事情无关。只有我们的理解力是真实的。只有“能”。但它可以作为我们的工具。工具不需要是原本真实的,只要能被我们所用,是对象真实的一部份即可了。也因此,我们没有绝对的定律,只能是无限接近真实的定律。一切的绝对,都是我们的局限和所有。

9、文化让我们拥有了历史,但历史是随后的,而不是决定我们的,我们是由自然决定的。是我们决定了历史,而不是历史决定了我们。换句话说,自然大于历史,历史只是自然的附带。比如传统、家庭亲缘、生存关系、地域、习惯等,都不能成为一个人能力品质的注释前提,相反是被作为“正存在”的注释的附庸。是挑战的恰适口头。

10、艺术的准则是:表现内容为表现力服务。

11、道德的准则是:外在尊重别人以至于表现自我,内在不尊重别人以至于检验尊重的价值。社会是人的工具,社会可以分割成任何形式来适应人们的内在需要。爱不是给予,而是一种自私,但自私有大小,因此有了好与坏、真与假、大与小。世界上没有给予,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敲诈、猥琐和阴鸷的,表面上是唯利是图的结果,实际上是精神狭小的出发点。爱是一种收获,爱得感谢对方的成全,爱的赠物谨慎、需要得到别人的理解且得感谢被接受者。如果你认为这样做吃亏,那么你就得不到精神(正存在)。当然,这是一个彼此的关系,为了共同的精神繁荣,而物资关系只是作为看客。谁看重了物资关系,谁就是缺德的始作佣者,即便包括争取物资,也是为了公平,也最终是为了精神(正存在)。这样才正当。

12、教育的准则是:让孩子得到“人”(正存在)环境的无限放弃,从而让孩子从“人”(正存在)的环境中逐渐成长为“人”(正存在)。也就是说,让孩子犯错误,体会错误,并与错误作斗争,就成。其中,父母不能一开始就不准孩子与父母自己的高人一等、自作多情、自以为是、急功近利等错误作斗争。在此错误的前提下,孩子在其它方面与错误作斗争的分娩过程中会难产的。所以,“也应该让孩子同时来教育父母”,“父母必须尊重孩子”,“要全面地告知孩子”等。

三、背景:

1、以前的哲学仅仅是建立在对象化之上的,也就是相当于“正存在”(正在此时性、去对象化)的摸索、积累和难产状态。恰恰忽略了自身的问题才是问题的问题,并且由此找到了问题,也才确定和确立了问题的存在。从而问题在确立中就自然得到了消解。

2、“正存在”不可能解决智能本身的问题,它只是智能问题的形成,让我们拥有了“世界”这个最大的问题,从而激发了我们的无限活力的需要。

3、“正存在”建构了世界存在的公式,这是以前的哲学不可想象的事情,并在这个公式中得到了一切我们有关于真理的信息,还统一在一起成为一个系统。

4、是“能量”导致了正存在,“正存在”成了一切矛盾的消解的方式,“正存在”让我们矛盾自制,不怕矛盾,完成矛盾,并利用矛盾,且从矛盾中爆发出来。

5、当哲学在“考虑对象中”盘旋的时候,考虑出来的结果始终是对象,虽然里面包含了无数的对象化真理,其中又虽都包含了正存在的真理本身,却自身没有从出发点上解决问题,因为不能提炼出纯粹的“正存在”。可以说,世界本来就是“正存在”,人们一直在正存在中盘桓,但是,只有“正存在”才提炼出了“正存在”,才最终还原“正存在”以对象,让对象本身具有了“正存在”的灵魂,从而世界活了起来。

如果以前的哲学只是一把手术刀,因为先把世界杀死,才能寻找“活的世界”的话,只能寻找到活的遗骸,却不能寻找到存在的本身。这一点本身,透出了我们“存在”的一惯错误性,从些掀开了我们一切本该就是从哲学行为方式中产生的一切错误,并不包括那些原本朴素的良知,这也是良知存在的缘故。当我们的哲学没有提炼出纯正的“正存在”的“正在此时性”的“去对象化”的概念并开放成各方面行为的体系的时候,我们歌颂并敬仰那些按良知为“正存在”而存在的人们。

当哲学降临到“主、客观关系”的没落点的时候,在无限的“主、客观”的翻转和此时自我的寻找中,我们发现了“正存在”藏在我们的“灵感夹缝”中。最终,哲学靠自己的灵魂的爆发和对对象的挣脱,找到了“正存在”的纯粹、幽暗而又理想的家。可以说,哲学就是一篇艺术文章,艺术与哲学又有什么区别呢?相反,真正的艺术才有资格靠拢哲学,也才成其为所谓的艺术,并作为艺术行为价值的解释。

6、同样,哲学也不需要继承别人的传统,只要是从自然中崛起的即可。也可以想当然的认为,只有从自然中的崛起,才可能成就为一代纯粹的“正存在”的原班身家性命。这又是对一个哲学史的“正存在”式的检验、考验和革命。

7、“正存在”的本质是“正在此时性”,它不是“在”,而是“一种状态的性”,因为它可以进行内容的转换,所以最终的存在只能是转换的效果,又哪来的固定的“在”呢?不管你说什么样的“在”,都是“不在”。

8、人们总是在“对象化”和“去对象化”中战斗,这就是“正存在”永远不会结束的原因,也给我们提供了无穷的自秀的空间,我们也永远在当中模棱两可的存在。只是说,我们谁做的更好一些。这当中的解释过于的繁复,但我们正需要形成这样一个“为去对象化”的实践的人类生活大乐园,而并不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如果一定需要个什么结果的话,那一定是“人吃人”的社会。所谓功利主义就是这样的罪恶。

9、“去对象化”不是不要对象,而是可以站在一切对象之上,成为一种无法现象捉摸的绝对化(相对)的存在。

10、只要我们记住“正在此时性”,我们就可以从无限的“去对象化”的繁复当中,找到时下的最高能量爆发的样子,从而成就一个又一个高度“去对象化”的人际化的作品。就这么“简单”(不简单)。

第三章 如果展开哲学,那将是一个更令人神往的地方

臭哲论

我们的哲学为什么那么复杂,我们在研究什么呢?

因为我们研究的就是我们整个人类的行为,客观是一定的,不一定的是我们主观行为,也就是我们主观如何才能拥有一个良好的状态以至于和事实相符的那样。既然是对于事实的识,那么认识事识肯定是有限的,实际上,我们是在认识我们自身的能力的步子。哪个敢说我认识了什么?实际上你是在通过你的认识达到你自己的完成罢了。可能有人的不相信,说我看见的就是那样,正因为如此,你看见的才是那样,而事实呢?始终在我们看见的范围,我们看见的什么范围呢?主观范围。既然在主观范围里,那么一切都是主观范围里的语言和变化了。主观范围里的变化到底是什么呢,这恰恰就是我们产生问题的源泉和回答问题的理由。既然都是在主观范围里变化,我们可不可以认为主观世界是我们最终的世界呢,不管它是不是,至少在这里面寻找问题,才能是有意义的和对我们有用的。

也正是在这里面,才产生了我们一切奇奇妙妙、不规不则的问题。也就是说,我们一切的完全的变化,都是这主观范围的演练。我们正是在这主观范围里演练,我们才找到了我们的不足,和我们的钥匙。什么是钥匙呢?它就是我们解决问题时,出问题的那个缘由。我们在我们的缘由里,因不能很好地理解问题,而导致了行为问题的出发点很低,自己处在一个行为问题能力很低的圈子里面,于是自己观住的世界,就是一个低级的世界,自己就不能和别人相通了。

那么造成这样状况的原因是什么?是智力,是人们赖以生系和维存的能力。人们正是在这样的能力状况中,发生着不该发生的一切又必须发生的一切。每一个发生的原因是什么,它们又为什么非要发生呢?这就要求我们回答一个很根本的问题,和面对一个很基本的事实,那么就是发生问题的原点是什么,也就是我们行为动机的原理是什么。

有了这个问题,我们就要考察行为了。

我们的行为是什么,它是以什么为支持点的,围绕着这个转动点,我们发生着我们一切不该发生的却又应该发生的事情。

首先,我们的行为,是以我们行为的对象为依托的,也就是说,我们行为的对象不是我们的本质,但却是我们显现问题的本所。因为我们一般发现问题,都不是从我们内在的空虚去发现的,而是从我们不能解决问题了时这一角度去发现的,也就是我们需要答案的时候,不是因为我们需要本质,而是因为我们需要表面的因素。

这就可以看出来,我们是在用什么样的心态去追求解决问题,我们实际上不是在解决问题,而是在求助问题让我们解决。但问题不可能主动让我们解决,就象我们不能主观去解决问题一样,我们是无助的,换句话说,我们是无义的。

带着这样的心态去解决问题,和发掘问题,我们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呢?我们肯定不是从主观上去找自己的问题,而是从客观所谓规律上去算计问题,除了算计,我们还能算哲学吗。所以,我们必须回到主观的问题上来,并从主观的反应变化去寻找事物运动变化问题的机率和状态来,那么它就发生在我们因主观之不达,而我们确定的那就是事实的状态来。那么究竟什么是事物运动变化的机率和状态来呢?其实,事实在运动变化中并没有什么秘密,反映在我们的可解而又没解之中,而恰恰是我们主观的没有达,而造成的对对象的不可解的误判之中,从而把所有的问题,都堆积在如何解决问题的状态中,而不是主观存在什么问题。

其实,主观只存在着一个强与弱的问题,正是因为强与弱,导致了对对象判断的差别,和沉滞于对对象判断差的往繁循复的状态中。这就导致了思想对对象化的维护,而不是批判,从而深深地陷在对象化的较比之中,而不能从对象化中出来,看一看非对象化的世界,判断的真理的全体位。可见,非对象化世界,才是真理的世界,才是避免了很多麻繁的无知的无序的状态。从而整理之,按非对象化世界的行为准则,漓清本质不足的原因。从而,让我们从一个本高的角度,看待世界,而不是在愚昧顽顿中,寻找无望的机密。

实际上,我们的任何的艺术行为都是在对真理的寻找,当寻找的方法回头了时,我们的一切艺术行为的本质也就改变了,而艺术行为的本质改变了,那么我们世界的一切观念的行效都改变了。世界就改变了。

这就是心理脉络的关于世界的存在的指对。

接下来,就是稀松的事了。

我们做了什么,我们是怎么做的,我们自己就知道怎么改变了。

这是一个要求,而不是一个什么哲学的结论,我们只有改变了我们的要求,我们才可能改变我们的哲学,我们的家园的种植业。

不从这一个问题出发,很难说是一个真诚的问题,因为我们面临的是一个问题,而不是一个拾而未得的弃物。

哲学宣言

我们在解决问题的时候,总喜欢理清一个矛盾,而去解决另一个矛盾,从而得到人类的真理。但是我们在理清第一个矛盾的时候,却不是从矛盾自身的原因去看的,而是从这个矛盾的内部变化去看的。虽然看清了,却是抓一头,放另一头,矛盾看浅了,用一个局部去拼凑另一个局部,还美其名曰一个瘪体系。万化忙了,好象什么都能解决,输不知削足适履,产生了更重大的扭曲的问题。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没有去面对问题的品质,而只是急于去用另一个法则来凑合,我们没有去按排问题,而只是去解决问题,只作了问题的奴隶,而没有作问题的主人,我们只是去找了问题的变化系数,没有去找问题的爆发点,把问题埋藏在问题里面,而没有去生产问题的进度。其实,问题是我们的唯一的财富,它正是我们结晶的系数,它是我们唯一的儿女,所以我们要从能量的角度去看它,而不能从效果的角度去看待它。因为它是我们效果的结果,责任在我们自身,即主观的价值体现,即主观力的爆发值。

所以从主观力的爆发值去看问题,才能够找到问题的起源,才能够形成问题发展的系统,才能够找到问题的家。如此,我们错了,是说我们的主体主观力弱示了,说我们行了,是说我们主观主体力强示了。如此往来,我们的一切思维,不都进入良性循环了吗,就不必再在嘴巴咬屁股的旋转中自相欺自了。我们的哲学就变为了真正的哲学,就变为了一套真正意义上的哲学,就可以指挥我们行为当中的出入了。这样,我们看问题,就不再是一个逻辑内部的问题了,而是一个发出逻辑问题的力的问题了。当然,这个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主观力的强度。有了人的这个根本问题,其它一切人的问题,都要服从于这个问题,并在这个问题领导下,解决一切问题的方向,而发展问题。

这样一来,把一切问题,都归化于能力了,而体现出来的方式在每个行为的独立系中,问题是我们没有把能力去笼统概括一切的唯一结果,而是有能力参与下的每个问题行为的衔接,这样我们能解决的问题,不在每个问题中间,而在每个问题的衔接中间。那么解决衔接中间的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呢?它就是在认识上建立了不准在原地打圈的要求,而更加归依能量的原始要求化。这样在能量与对象,对象即被主观施加物之间的关系,就是主观与对象的关系了,它们的关系法则按照全方位变化的逻辑条理,而确定了主观与对象之间的强弱有意义准关系。

还要说的是,天下皆主体,非主体即不存在也,而对于对象的主体化描述,虽指向客观,但却并不是客观,而是有真实藏着在下面的虚像。当然主体无限可分,而终有独立意义,只是主体与主体之间存在强弱罢了,我们只好这样解释,这不需要证明,恰恰需要它去证明一切,因为它就是我们唯一不产生矛盾的理由。不然你试试,看你哲不哲,哲学精不好当,它需要对矛盾的充分吸收解决而得出的判断。这里我就不再论证了,因为这是我的个人对认识者要求上的基点数。

其实还想谈谈哲学综合判断上的意义。虽然我们是这样,但我们还能按照纯洁道路走去,而不必流落于自我的作祟,虽然那样好象自己安慰自己,但自己的路得还要开创来进行的,它要求我们的每一步都需要开创,而不是在不更强化的情况下就可以作更高的要求。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就是高低之间的矛盾,事与事之间的矛盾,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所以,我们要按照依照主体实力的路子去要求自己,而不必在自我策划中,寻找到永久的出路,终有一天你又反应过来了,你又明白了一层主体上升层次的效果的意义。虽然不马上明白这个最直白的道理,但终有一天也没有违背得起过。

人就是这样,为了我们的主体而努力吧,为了我们内部的细化的分化而努力吧,终有一天,我们终于明白了一切实化而精的意义。

换我一个天堂

当我们对于世界的认识,能够解决一切根本问题的时候,那么你就达到了一种唯一可止的方式,我们不管这种方式怎样,这种方式都是管着了我们的怎样。

首先,我们是从认识事物的表象开始,然后再在它的运行之间找关联。

其次,我们发觉一部分已被解释的观念中总与另一部分解释的观念中衔接不起来的时候,我们又试图重新推翻所有,然后找它的能够关联的地方,直到遇到了新的问题的团体。

继而,他们开始发觉仅仅概括客观是不够的,还要概括主观进去,才能解决主观的问题,而且离开了主观,客观本身也解释不清楚。

随后,他们发觉问题越来越空虚渺漠了,如果要正确,那么就很无用,如果要很有用,那么又不正确。

这时,就要求把品质与事物的变化方式结合起来,才能够彻底地解释。而且品质和行为和形式的行为是同步一致的。

这就倡导了什么新的理论呢?

理论变得越来越实在,可以说,我们越要理论实在,那么我们就越来越要把理论和实践贴合起来。换句话说:我们要用理论的方法去实践,也要用实践的方法去理论,二者贴合起来,是一种二元组合。

那么,又有一种关系诞生了,它们是如何组合的呢?

我们先要说当它们联系起来是一种哲学不得不走拢起来的整合的话,那么它们的整合又是合成了什么样的行为方式呢?实际上,它们在整合的过程中,也就是在合符内在与外在统一,解决一切矛盾,树立一个无矛盾的纯一的问题上,也就是自我观念发生变化和统一高明化的过程。

当然实践和理论要统一起来,就是要消化一切的问题,让一切的问题都变到行为中来,成为最有价值的行动本身。

那么,怎样才能让问题变得有行动价值本身呢?实际上,这就点示了,我们的问题不是在行式上,而是在行动的大小上,我们的方式有诸多的性质,诸如样式美丑、艺术化程度、创造物品、商业信息价值、文化高低、道德品质好坏、人格高下等等一切人所属性质,实际上都是来源于一个力作用罢了,这个力作用,只能是主观的能势。

但是,如果问题仅解释到这里,还不能够整合我们所有民发现的一切问题。而要整合那么多几近所有的问题,我们还要具体地探讨一下。

当然,行为单质的概念我们已经形成了,那就是一切行为的本身都可以切片为每一个行为单条的质量他割;当主观力度大与对象物的关系,当主观力度弱与对象物的关系。

当然,我们这里还要澄清一个问题,那就是事物的单体只能是主观,主观有多大,那么事物的单体就有多大,换句话说,就是任何单体都是以主观的方式存在的,客观的实现化实际是主观化,当一个事物丧失了主体性,它还存在吗?所以,我们可以肯定非主体的虚无性。

那么主体与另一个主体的关系,只有一个是正在主体,而另一个绝对不是,而两个绝对都是主体的,但我们可以肯定对于存在物我化性上,只有一个是真实的。我们把那个正在的真实主体叫主观体或主体,而把那个非正在主体的主体叫这个主体的对象,这是一个很奇特的现象,我们一般把主体和客体只分在存在与非存在这个界面上,实际上并没有分在主体本身最真实化存在的基础上,这是我们分析和研究哲学对于事物的局限,没有走到事物的中心中来,之所以没有走到这个事物的中心中来,就是因为没把主体的正在主体性把握住。这是一个很奇特的现象,这是我们寻找真理的源泉。

如此说来,行为单质的价值意义就不言而喻了,因此我们可以概括:当我们的一切行为单质在主体进入对象化程度浅的时候,我们就认为那是不够真实力的,反之则然而,那么由这么多行为单质串结起来的行为琏,就是一个人的价值,它的贡献就在它的每一个单质琏条上。

如果我们用这样的方式来看待人生,和秀人生的准则的话,那么我们不知要高明多少倍,和要切合实事多少倍。由这样塑造起来的社会构架,应该是多么美好呀。

实际上,我们人类一切罪恶的、美丑的、不艺术的等等所有矛盾的方式,都迎刃而解。

但正如上面所提到的,要解决这些矛盾,也许我们在形式解释上是准确的,但真正结合实际,却要有实际的内力本领。

也许,我们不能迅速提高世界的水平,但我们可以树立一个智慧树,而不是愚昧树,诚如我们的社会。那么,我们又在自身智力上全力以赴,而不仅仅是折腾。

当然主体和对象之间的解释,还止是一个标准,它很难让我们在实际行动中迅速感到,但我们事后却可以评价,进而形成自己的进化智力式,也就是合符自我发展的良好提携的方式。

当然,我们还有许多问题,我们需要在这个具体的方式中得到解决。我们时时在为它而存在,这就是艺术,这就是道德,这就是哲学,这就是生活,这就是造型。

还有的具体在哪里说呢,在我们的人生里,在我们的迫求里,在我们的创作里,在我们的行为里,在我们的认识里,在我们的感悟里。

如果说我们发现了真理,它统一了一切,又没有什么明确的实际意义,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精彩啊,精彩,这正说明了实际的伟大和实际的作用。

但对于问题的统一,往往只是我们胜利的标志,而不是我们用途的借用的工具。品质和艺术真性可以借吗?

所以,我们的哲学没必要有严格的指导性,它只要有趋向性就够了。

而一切可以为借用的标准,都是假的。那么我们的世界就陷入了虚无化?否!我们恰恰是否定了虚无化的真实,照这样来看待我们的世界,不正是逼我们入真实化吗?

这又算是我的一篇文章。

这就是哲学的命运吗?当然你能说我言之无物吗?不是的,我说了很多,在你的每个行动中才能发挥作用。当然是提纲契领的。如果世界上有一个统一律,那么我们不是都没有必要自立了吗。而阐示上面的理论,对我们应该是有帮助的,至少我们知道了好的方向,和虚无的缘由。

这样的哲学不是来得太简单了吗?不!这仅仅是一个大的概论。每一个行动里所包含的力度,才是我们哲学的家。哲学在前进。

而我们主体与对象化之间的关系,却深深地打在每一个行动的烙印中。

试想,如果不是在全方位上来判断的事物,那判断的结又会是什么呢?那个判断的结果最多是那个局部组合的同类性质的判断,没有太明显收益的。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力求有更高更全的概括,这不仅是一个理论上成熟的问题,还主要是一个能力所以完全而至的问题。

在局部里面的变化是很复杂的,但都是围绕一个智力对象化体系开展的。所以面对智力对象化体系这个本质,我们才能够找到事物的源由,并且在源由上去寻找问题的不足。虽然我们不能维护局部当时的感觉,但我们可以指导它的位置,让他在一个宽敞如一、又虽然低弱的位置里进行,虽然它会有不适的感觉,但它公在一根线上溜达着形式。

我们没有理由去反对已经存在的真理,虽然主体与对象化关系的理论比较空灵,但也可以最细腻于主观、最切合实际地深入每一个存在的存在单质,并且指导着出入,至少在形式上可以衡量,并且制导能量的深入。至少在社会上、内在上、或主体上形成了一个主旋律。

所以我们哲学上局部的研究仍然是很重要的,虽然我们用主体与对象的关系概括了一切行为,但对于每一个行为细节本身,它却是没能力介入的,但还得要靠内在本身去完成,目的不是要总结出这么一个道理,而是要悟出这个道理,有这个道理的实践化,既然有这个问题的实践化,难道还悟不出这个道理来吗,所以这个道理就是它实践的度化。

哲学还将继续进行下去,因为这个缘故,还要去分辨这个对象化的关系,便获得了进化。

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和主题。

很好的,照此。

但我把大量的任务交给别人去做,那么我自己就没有什么价值了吗,否,我是我自己的完成呀。如果说我们的任务就是教化别人的话,那么我们就变得没有人样了,我们不能不归属自己,也不能跳出自己去欺诈别人,管住自己的德或虚,也就是说管住自己的势能,这是对人类的最大尊重。所以你的哲学一旦在教化别人,就进入了形式领域。哲学是教自己的,别人愿意借鉴那是别人的事。管住自己的才能吧,它只能是你的牌坊(内在所有)。

当我们自己为自己探讨的时候,自己发展罢了。所以强化自我化哲学是最关键的东西。

换句话说,强化主体自身化作用,是我们行动高质量的代表的方向,并且为它衍射出一切,并为它自己而衍射。

这是一个基调,是在我们任何情况下之上的基调,基调变了,事物行为的性质相应的社会变化,并走向它的方向。当然,在这里面有一个行为经验的问题,而高级的行为经验组合的下步行为的要求,就会逐渐改变。正是由于基调的变化,一切行为组合的裂变方式就会得到改变直到最后。我们不是说要单纯地运用这一观念,而是要把这一观念被运用到对任何的判断中。

我们知道,基调的出入和确定,极大地限定了今后行动的轨迹模式。从而行动聚合的模样大厦,和单个行为动作命令的实质,都会彻头彻尾地改变。

我们的哲学又干什么呢?实际上就是这种改变的经验,和行动的探索,最后如何不对象化,当认识得马马虎虎一系列的基本的概念之后,我想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会回到最基调之真。如此,它们只是一些经验,我们为什么还要把它当作真正的定理来探讨呢?实际上,都是人人的经验罢了,只是谁更广泛、最全面、最细腻、最周到、最实用、最不矛盾、最统一到位罢了。其实,世界上本无所谓真理,只是我们更具经验化罢了、更不矛盾罢了。

而我的经验又怎样呢?我想是从最全方位地考虑了各种变化,适应各种变化,并解决本质问题的经验论,所谓解决,是把它放到最照顾各种关系合理化的位置上,而不是能够大幅改变,却是能够指导存在的唯一向上的方向。仅从这个角度,都是一个经验的问题。经验是智慧的结晶。但什么样的经验是什么样的智力经受的结果。经验是智慧的结晶。但什么样的经验是什么样的智力经受的结果。经验是智慧的结晶,实际上就概括了真理。真理者,刚值唯一向上的方向。是真理的行为,在自己的默许中。其实很多语言不重,但一点一滴以及大方向,却代表了整个整个水平的真理。要会看,要会读,其实真正的经验者,正是从这各个方面甚至从无开始的,来介绍它的经验。

既然大家都是经验,谁又要统治谁呢?我们只有看谁把矛盾减少到最小化,使一切问题都回到本质状态。是真的?行!就这样办,只要能够引导我们更归于真实的变换。

于是,主体与对象的关系应运而生,它能够确诊我们的每一个命脉。

奇怪的是,只要我们稍加运用,什么都能解决、理顺。问题是强智力习惯对弱智力习惯的割舍。问题进化的过程我们是不能减化的。

是乎又要问我的这个推论,是不是需要从各个局部聚集起来才能证明?

事实是这样的,我的这个推论是首先建立在我的各个行动开始的时候就有的基数,而只是实际运用化罢了,因有了这个能力,按这个能力的方向,就可以瓦解一系列矛盾的不和而成为被证明的高智能。换句话说,经验是智能的主观底数对对象化的演变。可以说,我的这一特点,恰恰使我适应了各个问题,而最终总结并肯定了我的这一关系论,并自然而然成其为经验。

但它本身的质量化,应该体现在各个观念、各个地方上,那你就要问我我对其它所有问题的看法,当然我是我有我的看法的,带着我的主体对对象化的影响的这一对主体关系的肯定方式,看待着各种问题和行使着各种行为。但那许许多多的问题虽然于我有同一律,即这个规律,但却无法一一拨出,我有大量的专文。但我的这一更接近真理的推断,无一不是最大的特色,它至少具有与其它特色的推断性有类比之处。这就是它存在的面,和它存在的机数。

无外乎就是来看我的特色吧,其实你也可以用这一特色的推断去运用到生活中,自然而然你会发觉不动的观念,和许许多多可允的新奇的桥梁,在指向更和化的地方。

我想只能这样了,但我说的那个是不是本身就没有什么特色呢?不!既然主体是万物本一无性质进入对象化之后产生了轻重的大小即性质,那么一切的问题的归属都变得有了归依点,而且确定了性质的来源,从而减少了这所有的误判。看似简单,实际是一大发现,即人的属性是主观大小后产生的对象化大小相拟的性质。而在这之前,对性质的判断都没有,也根本没有想到这样的性质判断的门。

关键是这样的性质判断,使我们能够面对产生一切问题的机器,而最终能够把它激活成最有效率的机器。变得我们生活中处处都充满了这种机器的叫声。我们的对象和主观的关系第一次彻底解放得如此彻底、如此宽明、如此细腻入微。

还有什么要说的呢,让我想想,哦,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要变着一只狗,穿梭在问题的灿烂之花。

写于2002,10,26日人类的星球上。

给世界一个定义

我不一定是真理,但我告知了真理的世界。

也许我们谁也不在乎谁是真理,也许我们谁也说不清谁是真理,但有一点是明白的,那就是这个世界非得有真理存在不可。

不能因此而废弃真理,如果谁已经抛弃了真理,那么我们要说,他已经失去了真理的尊严。

真理是一种感觉,并随自己对真理探索的有多深,而决定了它的层次,看来世界要尊严的话,那么世界就必须坚持唯一的内在的评判水准。

当我们在真正追求真理,而不是逃避真理的话,那么,我们就有了尊严说,我们是真理的。

反之我们则是邪恶的,我们不能因为真理的失算,而否决了我们真理的神圣的尊严。也许真理是可以放弃的,但尊严却绝对不可以放弃;相反说来,我们要坚守尊严,就必须坚持真理。一切不坚持真理的内在之物,都是可耻的!

世界的行动,都以行动本身的性质的建立的法则,建立了整个人类世界的身心部分。性质则是人之属;法则则是事实的原故。

我们在实施行为的时候,我要说,我们先前是没有性质的,我们只有自己的感受,我们没有分裂的主观,对于我们的主观来说,没有分裂所属的性质,恰恰是主观的不同状态在不同的场合建立了不同的假象。所谓假象,不是说不存在,而是我们在它物的行动中,它物给予我们的映象。这个映象,实际上是以任何物质为载体,而以人的主观程度为映照的对象的体现。当我们知道一个实物是实物的时候,实际上它对我们来说的知识就是假象,所以假象--就是说它是因智力的不同,而认识的程度是可以商榷的。

我们知道我们的主观是不可分裂成性质的,就这么简单,这就是真理。然后,由于不同的我们的不同的时候的不同状况时候的不同的主观程度,决定了我们的假象的变化的一一对应程度。因为主观的性质是唯一的,而对象虽千变万化,但作为对象本身对主观来说,它实际上也是唯一的,作用的方式无法选择,因为都在本质上是无性质的,所以也是唯一的;我们为什么又要说假象的性质是千变万化的呢?所以千变万化乃是假的,但是假的也是千变万化,如果我们直接不承认这个千差万别,那么我们就不好分辨这个千差万别的假象的实实在在的存在。

可见一切假象的千差万别,实际上都是自我完化而已。所谓自我完化,实际上就是自我调度自己,随便怎么调度,都是对于自我的不断蹂躏,只不过尽量争取蹂躏出一种主观罢了。主观总是需要以主观力度为满足,对于个人是它的最好状态,而对于人群,则是更高智能的主观力状态。所以主体和主体的个体差别与时间差别都无关紧要,关键是它们的这种差别,并承认这种差别,并以这种差别为指针,针对我们的一切假象。

说到这里,恐怕人们不以为然了,说这个假象的千差万别才是不好区别的,其实,它都受到主体的直接的关系力的反应。怎么变,变到哪儿去?这都要自我反省,别人最多可以给你提出来,并且在这个操作层面上,最多不至于超过这个理智的台面,使我们随时受这个台面的约束。关键是我们在这个变中,不要变得来找不到自己,而现在就是这个问题,各个层面的变化,有几个是清楚这个台面的?有几个!因此,我们还在变,还在变来变去,因此我们失去的真理太多了,那么我们又有多少真理的底气呢!有多少?

其实我们把这一法则,即台面,由于是直接针对于人唯一可操控的主体的全部动作,所以它可以直接指导我们的每一个行为直到完整的最大程度。

具体的层面乃是我们的顽固不化,不能因为我们的一时的时代的差别,而否定了这个整个人类历史的真正的存在。

那么我们更应该引起警觉,更应该谦虚向别人请教,而不是把它可能放在任何的之下,这样我们也才找得到我们尊严的坚实的地位,哪怕低些。

而我们事实的千差万别,真让我们心痛啊,所以我们现在正需要真理的启萌,开发真正的尊严的开始。整个人类才开始--所以叫得着文明的地方!

所以我们的低层次,乃是不是要我们有多大的辨晰清楚,而是树立这一方面的观念,迫不及待!因为,我们有了人的开始。

这里面,至于辨晰的能力,只要繁荣就好,关键是我们还不繁荣它啊,这就是我们尊严还没开始的地方。如果有什么具体的意义,我想,这就是开始吧!

无需证明的世界

如果人活在世界上,还需要证明才能够活着的话,那一定是被迫无奈。说明我们的生命的东西,被非生命的东西蜷曲着的,一是我们找不到前进的方向,二是我们人与人之间难以达到一个合理的共同标准。

于是人要证明来证明去,实际上就是要争取一个意识领域的统治权,其实这个意识领域的统治权我们应该放在一边,只把它当作一个艺术范畴,即假定人和人都是正确的、又都是不正确的,这时我们应该划分一个严格的界线,即人与人互不侵犯的界线。即把正确与错误不作为人的主要权利区,即艺术区,而人和人的人本、人位即人权,作为人的主体。这样的世界,才注重的是人本身的最高艺术状态,而不是把人创作出来的东西作为最高的艺术状态,从而划分权利;只有这样才宜让我们接受,才宜让世界接受。

而我们的作为往往把人做出事的错与对,当作了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理由,这是不对的,因为我们忽略了世界的存在,即世界的主宰的存在,即对于世界最大的人本位。我想,西方的上帝不必可以说得那么复杂,就说世界本身就可以了,反而让人无法接受,或接受得别扭起来,把一个很正常的事通过不正常的方式,说了出来,这正是西方的伟大,和西方的不足。而东方呢,连主体与次体,即人本位和人表位都分不清。凡是人的行为,都是表面的,凡是人的存在,都是本位的。

分清了这一点,我们就知道,我们在分辨问题的时候,就要坚持人本位的文化,而坚持了人本位的文化,那么在我们的一切文化活动中,包括科学、哲学、道德、艺术、生活水准等等,不就从根本上随之而随之了么。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东西。

当然人本位,一进入到某一个领域的具体环节中,我们还有具体的说法,但那只是对人本位的一种换色罢了,但人本位的骨节并没有改变。

比如,我们用主体与对象化的关系说,甚至还可以有其它的很多种说法,比如经典哲学、经院哲学、力学哲学、上帝哲学、佛教哲学、儒家哲学、机械论、唯物论、唯心论、可心可物论、浪漫主义哲学、现实主义哲学等等一切有的或者还没有的哲学,谁更接近人本位,那么谁更正确,实际上它就是对于人本职位的理解的贴切的程度的展示。

因为对于存在的东西,人们没有理解的权利,否则就陷入了神学或鬼学,而唯一可以思考、变化和理解的,就是存在关系了。而存在关系,就是指的人的存在和它的行为之间的关系,行为只是一个死的东西,即迹象。主体却是一个既定的东西,一个必然的主体肯定对应着一个必然的迹象,至于语言、逻辑、思维情感等概念、以及其它的一些小的逻辑把式,都只不过是这下面的一些表述概念罢了。

当然这只是它们内部变化的一种必然的关系,这并不重要,因为它无可改变,关键是我们站在世界的角度,替上帝想一想,什么最重要,什么最次要,如何去维护最重要的东西,如何去软化最次要的东西。我们现在太强调发展了,远远大于了对人本位的强调,这是阴谋,也是极权的犯罪,因为有人要超越人本位,去发展自己的权利,满足自己的小人本位的欲望。这是不允许的,因为我们知道,人的人本位有大小,小的人本位,容易冲破不太牢固的人本位防线,大的人本位在一般情况下,不是因为小的人本位的梭使,一般不至于。这就是现实。

其实世界是无需证明的,凡是需要证明的世界,说明我们倘在人本位的危险之中,好的社会,社会的权利相对平衡,坏的社会,社会的权利,太集中。(我生害怕那种不往上溯的反证明)。

而对于我们最不重要的人的行为的体系,它处处都分布于我们的主脑下面,不可能单独地形成社会的大面积,我们之所以说明它是一个体系。那是因为把它从每一个行为主体下面分散统一起来的概念的集合,所以它的每一个行为,都是受到人本位的调理的。

我们就是这样行进着,在各种形象的假设中,探索着物以万计的形形色色的人色的风光,因而我们很内闭,但不怕的,一切都会清朗,在我们的思维让主体呈现出来的那一瞬拉的瞬间,比如性交,比如好酒,比如欢畅、比如艺术情节的高潮、比如体育高潮、比如温良的和风、比如朝阳、比如寒星、比如雪坝、比如昭阳、比如离别的桥头,比如任何一个可以让心灵颤动的打开的门缝。

这能解释人生的全部意义,想不通的时候,它就要来临。

豁然开朗于心灵明显化之际。

所以悟,所以道,所以思,就是指的这个道理。

其实,真理就在我们的心中,至于世界的真理,那就是我们每一个争气的我们,究竟争回来多少气,是多少气的存在。

世界在等着我们,看着我们,我们在互相的瓜看,却无所适从地幼稚。

我们的酒杯掉了,掉在地下,砸得粉碎,粉碎得可以照见每一个人。我们在互相地揣摩着气流的方向,瞬时间,我知道了千军万马,原来是可以撞进脑海里来,在不存在的时候,世界又开始摩擦。

其它的一切逻辑和道理都不重要,都可以是高精尖的编造,但都不是事实,因为这才是事实,我在用一个不确定的方式表达着一个确定的概念。

世界是可以知道的,原来世界并不需要证明。

论主体的无意识对主体的恶意的修改

其实,我们的这个世界,本身就没有什么问题;只要按照主观的力量的发挥,就能产生出无限变幻的浪漫。至于浪漫的大小和多少,那实则只是喜上添喜的问题。没有什么值得追究的恶意。

但人类为什么又产生了那么多的恶意的行为,以及各种难以满足的状态呢?

首先,我们要看人类的主体,实质上是一个纯洁的晶体的能量块。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任何事物,都可以用这一状态来格式化。其实每个事物,都是存在。既然是存在,那么它就有存在感,只不过存在感的大小罢了。人与人,人与物,物与物,全是这样,概念是我们加的,但道理必然把我们的概念理顺。这样我们才能具有理顺了的概念。

至于主体的无意识对主体的恶意的修改,实际上就是在主体的对象的分叉上,产生了各种对象与对象之间的矛盾,至到上升到对于主体的恶意的无意识修改。其实主体的无意识的恶意的修改,导致的是对于主体本能的挫顿或停滞。当主体停滞的时候,那么我们人类的行为就受挫。我们并没有死,但我们却要以死人的姿态去前行,不是因为我们真的死了,而是因为我们干了没有人性的事情。人性者,人的本能的发挥的大小,和人本质具有的大小,但最终能发挥出来的大小。其实,人性,当我们除了能之外,而赋予的人的任何的行为特征的天性,都是对于主体的恶意的无意识的修改。这点,我们恐怕不得承认,但事实证明了,我们必须承认。

主体是什么?主体只是宇宙间纯洁的多多宜善的能。它本身被切割的理由,只能导致主体能的大小,并不能改变主体能的性质或唯一性质或无性质。所以我们行为的特征,只受这个主体能的大小决定,而不受这个主体能的多面性的影响,也许我们还不能站在天外来证明这个主体能的存在分割特征,但有一点可以说明,那就是这个主体能本身我们无法切割,并唯一生活在里面,并生活在里面的越多越好,为它而存在而喜。悲从何来?悲来了--因为作为主体能流的宇宙系,我们的单个的个体,只是其中的唯一瞬间,如果抛开我们彼此的区别,那么我们之间的善恶、生死、好坏都无足于重,我们的一切不如意和得失,实际上只限于我们唯一个体时的存在,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就是个体的存在,但是,我们又必须相信,我们的个体变化,都无足以损害整体主体宇宙流的能量的价值和伟大。

当我们的主体在停滞的时候,我们的问题就产生了。即停滞的对于行为的影响,导致了我们的行为的本身的非人性化。这时我们不满足,这时我们容易与人性化的东西发生矛盾,不可避免,并且无法理清任何事情。相反,我们的人性化状态很浓的时候,我们的高能量,将导致我们大量的行为人性的高前途和高操作。比如艺术,我们就能使我们的表达,更多的限在主体本身里面的变化,而不溢流于非主体的对象化的误操作中。对于高标准来说,具有更高的能的映合。相反,低能,则难以跟上步伐。这是我们这个社会面临的根本问题,它是一个文化的根基的问题。文化不能免强,我们只看见了人与人之间的平衡关系,那只是不发生根本接触的有理的保证,象一道公正、合理、有法、合法的防火墙。但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内在交流的矛盾,则是最根本的矛盾,比如家庭、比如婚姻、比如名誉、比如成绩、比如地位等等,才是所有问题的最根本的矛盾。

我们要说的是,当我们的行为对象,即主体能的行为的每一步范围,当它在更深的主体面前不能前行或本身就不能发动的时候,当就产生了问题。这个问题,使仅存的一点人性,发生了各种错误的判断,揭力为自己辨护,这就是为什么人在相信迷信,而不能达,但当主体能发挥的时候,它同样欢喜和满足,而不是不复存在的原因。换句话说,当人的主体能发挥并能满足自己的时候,自己总没问题,一切都可抛弃和看透。而不能满足的时候,纵使千个理由,也不能使自己满足。这一点用在区别金钱和精神这一浅显的问题的时候,最易说明。

我们还要说主体不能满足的时候。因为就是它导致了我们各种的问题,但它的存在,使我们发现了问题,并沿着问题,前行到它的新景中去。欢迎这一问题,我们并且沿着它前行,到我们对于低能人性行为中的纠割中去。

于是这个世界才有真理,而且有了真理并非可以用非行为代替的理由。真理总是藏在暗处,并且只有用行为才能取出。我们的一切的错误的判断,都始于对于主体的虚幻的放弃,之所以说是虚幻的放弃,就是因为并非主观想,而是行为不能而不得不假放弃。当我们堕落到一个必须用低能才能瞧见的世界的时候,这个世界一定是和真实的相扭曲的和虚幻的。而真实的世界,总是真实的人,在用真实的行为,说着真实的话,做着真实的事,完成着真实的行为准则。这个真实,就是对于主体能强大的不懈追求。

主体能强大,不仅意谓着你有那样的水准,而且意谓着你在使用它。

当主体能不够强大的时候,我们产生的一切错觉,比如数学、物理化学等,都缺乏自身系统的完美甚至完整性,使我们的行为得到了低水平的表现。一切道德、政治等,不都是能的行为的水平标志吗?这里我要谈到历史和民族的问题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大问题,但我们为什么要把它作为一个大问题,甚至天下最大的问题呢?这其实是对于人性的要求的最大逃避,而且逃避得最形式化彻底。地球家园,岂止是地球家园的事,万物宇宙乃一个家园也,这不是一个胸怀的事,而是消愚的事。我们不能把消愚的事,每每当作伟大的事来宣传。也不能把消愚的事,当作我们骄傲的资本,进而歌颂。

如果按照主体能去划分世界的秩序,那么首先完全隔绝人与人之间的自由,使人与人之间的各自的自由,能够得到彻底的保证,不管是什么样的自由,隔绝。然后,就是取缔种族、民族、国家、家庭、组织的存在,虽然人们进行结合,但却是最广泛意义上的结合,虽然具体结合的行式是部分,但它的法则,则是最广泛意义上的存在。把能统一起来。统一成具有各个分区的空间感受,而不是钝化。按主体意义的分法,既全面统一,又全面分离,分统最具法度。

当主体能不够强大的时候,人们总是从事着一些危险的动作,比如婚姻的盲目追求,世界不满足的恐怖行为,对于人事纠纷的错误理解,对于物理学数学等的非工具化理解,对于生活的妄想,对于人与人之间的突破主体性限制,对于艺术的行式化消费,对于道德的非主体性限制,对于哲学的非主体化统一等,都是有害的,而且直接危害着我们这个世界既以存在的方向,我们的这个世界的既以可取的方向。

包括我的方向。

其实我们可以给主体不能给主体本身以实化的行为,划分很多概念,甚至各种说法,但万变不离其中,也许我这样更直接化吧。关键在于其中精髓,而不是给以形式的精美同加包装布,因为读者是不愿意连包装布一起吃的。

当我们的艺术、宗教、信仰、道德、哲学、科学、商作、行为等都有了一个明确的区分,并且获得了重生向望的理由,那么我们的一切都会围绕着我们人性的象样的中心而生活。

我们要作的事情太多,在各个领域。

更正加消化,并且不断蠕进。我们的明天才会变得有希望,我们的理想,才不会使我们笑话,我们才会在我们的重生里,获得重生的价值和机会。

形式主义阻挡了我们什么

我们知道生命作为抽象的实在体, 是自己的;当它不是自己的时候,它只是作为对象的形式,被别个认识的。

可见,我们生命追求的是抽象的实在体,而摒弃的却是作为对象的被认识体。

当我们在认识的时候,往往只是把对象物作为被认识体去认识的,而不是作为主体去认识的,所以,在我们认识的结果上,当我们不是作为主体的感知,那么我们认识的事物,永远是它的形式上的变更。

而作为形式上的变更,永远主宰不了其作为你我他的主体上的变更的意义。

那么我们作为主体上的变更的意义,永远不能通过形式上的变更的意义来取得。

作为位移的机械运动、物理运动、化学运动或核运动,是可以通过形式上来取得的。但作为任何主体本身的意义的追寻,却是枉费心机。而事实上,我们正是通过象认识科学那样,去认识人的,这一点是不对的,这样的认识法,是毁灭人的。

而作为主体永远都是感知的存在,而且是作为自己的感知,正是因为这个感知,才使我们任何主体在同等程度上息息相通,没有区别。所以个体的区别是虚伪的,而主体的差别即联系才是真实的可靠的。那么自私自利主义,实际上也没有多大意义了。关键是我们如何追求我们共同的这个存在的原因的更高的同位价值。

其实艺术和行为的本质,就是我们主体的意义的追寻。所以一切物质的物资的形式上的追寻,都只是假象。虽然它们被我们利用,但同样的,彼此都是形式上的交流;正如我们人的本质之不可逆否,其它任何事物也同理。

当我们看见了真理的影子,我们就要寻找它差别的意义。前者的肯定,正是肯定了意义的方向,而后者的肯定,却是要肯定它在行动中,所行使的不含形式行为的作为的意义有多大。

所以,主体是感知的,是存在的,而相反的形式实际上只是被认识的虚像罢了。

那么我们对于这种主体肯定得越强烈,那么它的相反的形式就被削弱。

我们考察一下我们形式主义虚弱的那一方面的原因,我们就会发现主体存在意义的价值的相反的特点来了。

形式是不可感知的,它只有被认识的存在感,却没有自身的感受。形式虽然肯定了物的必在,但却不能肯定物的本在,而物的本在,就是必在的所有。以一个被认识的表有,到自身存在的全有,你不觉得这个有点片面到了与主体作对的地步了吗。对于这么一个差别,正是我们行为意义差别的原因。

对于我们行为意义的差别为什么那么大,也就不大惊小怪了。

作为主体与形式的差别,也就是表有和全有的差别。所以主体是抽象存在的,随时摆脱于形式的胶缚,而成为独然更多的主体。这就是主体力量发展的方向。这个主体是如何存在,我们无需证明,只要明白形式什么时候出现,那么主体自然而然,就成为了真理的剩余品。

形式象魔鬼一样抓住着主体,主体却激力想摆脱它,但这个摆脱必须以形式与主体的差别的样子来作为摆脱,否则只是形式的一隅。这点,正是艺术的价值的惊呼,展现给我们的魅力。

所以有凡高,所以有一般的名画家,所以有只会画像的描者。

所以有独裁者,所以有华盛顿,所以有奴才,所以有民主的斗士。

所以有内涵丰厚的人,所以有婆妇,有阿腴奉承的人,所以有鸡胸狭窄的人,所以有自我崇拜的人,所以有巧取豪夺的人。

所以有形式的哲学家,所以有用内涵去即以解释形式的人。

而作为主体与形式的界线,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必然因素:主体是抽象的,是有感知感觉的,是战胜形式的,是以真逮假的,是即时的,是准确的又全面的遵从主体位置感的,是务实的,是突发的,是惊现的必然的抽象本体,它是客观的,但绝不是被认识的客观的,它是内在直发的,它是铰割于形式之间的。有了这些特点,我想基本上可以说明它的一般不同于形式的美感了。这正是我们人性务必追求的方向。所以说,我们什么是人性,不是从这个去伪存真的角度说,那么很难找到一个绝对形式上的理念,去解释这个本质的要求和特点的反映。

那么虚伪和真纯的哲学,一眼可见。

用它去指导我们的行为,并加以实践,我们就会获得无穷的收益的增长和乐趣的丰满。

人性开始飞翔,我试目以待。

但这个世界是复杂的,形式主义耗去了我们一切的精力,只有少数的胜者,在坚持着主体的挥舞。但它必定在挥舞,我们有必要坚信人类的方向是正确的,只是新与旧,少与多,杂与纯,盖与锥,尽情发挥到了残酷恶劣的地步。

我们为那些人类精神的英烈们,供上我们纯真的同求。

世界就是这样存在着差距。在美与丑之间,人类,各自写着自己的真实姓名。

写在2003,2月15日的凌晨。

论意识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1)、我们似乎给这个世界划分了两大对应物,一个是有意识的,一个是无意识的。唯心主义是以前者为主导,唯物主义是以后者为主导的,花样都玩尽了,但无论怎样玩花样,这世界总要令这二者走向统一。无论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都是首肯了这个两大对应物的划分。唯物主义是用物质的被用性,来倡导唯心主义的;唯物主义是用结构来确立意识的存在性的。它们都用了中心物来为自己的矛盾疏通,前者是物质,后者是结构。但我们问,被使用的物质是什么东西?唯心主义回答不上来;我们又问,意识是一种结构,但它是不是物质的呢?唯物主义也回答不上来。因为,它们首先分裂了意识的存在性,所以,它们永远也把意识的存在性组装不好。

(2)、其实,我要说的是,意识和物质二者无法分离。请先让我说出自己的观点好了:物质,所谓物质,我们所看见和所感受和所确论的物质,其实只是世界任何存在物的表象,它并不代表物质本身,它只是物质本身外的第一外壳,或者像,但它不是存在,虽然可以代表物质,但不能代表物质本身。第二,既然是存在,就肯定是意识,因为意识是因存在而存在的,没有具体存在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既然是具体存在了的东西,它才是存在。其实,第二点只是第一点的同位语言。第三,由此我们分辨了存在的具体标志,使我们免遭事物的表象,取代了我们的本质,这一点是道德、艺术、经济、文化、商业、科技、科学、哲学、体育领域,都能够得到拨乱反正的作用,从而维护了存在物的本性的权利。其实,主要是自体对于自体的存在进行维护罢了。所谓人性、正义、自由、美感、美丑、好坏、前退、高低、优劣、先后,都在里面,即存在性的实质维护力度。

(3)、我们且不说上面一点最后说的印证性,即广泛的先进的实践性,我们先来看看,在哲学的空腔内,也就是说清理自身的思绪矛盾上,来看看这个提出的论点。第一,意识和存在很难合壁,又很容易分开,无论把意识解释为结构,还是把物质解释为从属,都是不行的,因为,意识肯定为一具体的东西,它又无限可分,那么它就是所有具体物存在的那样存在,相反说来,既然是意识就必然是物质本身,它无法操纵任何其它非意识物本身,因为这个世界上,非意识物本来就不存在,你操纵的只是别物的第一外层或像。第二,我们之所以把意识和物质分开,是因为我们表里不分,和我们的广泛的个人中心主义,从而造成了这个世界的假像世界和真实世界的两个世界并存,从而导致了真假并存并且混淆的世界。于是本与表分不开,在我们的艺术里,经常把描写对象当成了逻辑实质,从而不追求逻辑实质,而用描写对象去取代逻辑实质,还以为自己完成了什么高深的艺术水平,常常用一些表面剌激来取代本质功用;我们的科学把自己当作了一个独立的世界,自相解释,矛盾得无影无踪,而不知道自己只是实物的标志,是对实物表象的操纵,而实际所得,还是我们逻辑本身结合部的运作;我们的道德,不以存在本,即人本,不能正确理解和解释上面所提到的一切正义、真、美、善等的变异和差异的实质,其道德系统始终在唯心主义或唯物主义的恶性圈圈里徘徊。往往被表面战胜了实质。还包括我们的都育。

(4)、行动解构:当这个世界只以具在物存在的时候,即意识到的存在,在存在的时候,这个世界的假像,即万物的第一层或像,并不代表什么,它们只是显示存在物的第一显示罢了,所以只是通过我们的感观存在,而不是心灵,因为心灵,就是存在物的具时。我们可以发现物的表面变化,包括自己,却不能发现存在的变化,因为存在都是无性质差的,只是彼此各在物的自身上。当然有强弱之分,即同一个物的大小之分,没有意识的不同性可言,同性而不同大小。这时候,我们可以知道,我们运动的是什么运动,我们知道的是什么知道,我们应该保持的,是什么保持。其实明白了以上这几点,我们的人生观、世界观、生活观、艺术观、道德观、意识观和评论观,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人类的文明必将在这样的启发中,得到改善的真谛。

谎言家

天下有一个最大的谎言家,当它看见了夜里行驶的汽车照亮了周围的环境,它就说:汽车的功能和整个作用,就是照明;而它忽略了汽车的主要作用是行驶。当它看见了植物从开花到结果,它就说:植物的功能和作用,完全是为了繁殖。而忽略了植物的生殖,只是为了继续存在,而继续存在绝不只是存在的目的,如果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继续存在,那么它就不必要存在。这个谎言家是谁?它就是:唯物主义、唯心主义、弗洛伊德、逻辑学、形而上学、形而下学、结构主义、方法论等等。

它们主要只看见了思维结果,而没有看见思维本身,把思维本身的意义,全部概括成了思维结果的意义!为什么?因为:思维本身是无穷无际的、无嗅无味、无法按捺,它产生了思维结果,而我们习惯地只拥有思维结果,当我们要研究世界的时候,我们就只用思维结果的办法,去研究思维本身和思维结果的全部意义;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总是用思维结果的可切割性去诠释整个世界,用时间、空间、目的、方法、形体等去诠释整个世界,精神分析、权力意志、怀疑一切、绝对理念、形式逻辑、客观规律、哪一个不是这个始作佣者的产物,甚至唯物主义荒唐到连意识和空间都无法解释的情况下,去给世界下定义的程度。

用思维结果(形式)去解释整个世界(本质),肯定是行不通的,就好象用脚趾头,去解释整个生命的意义一样。我们的经济、我们的文化、我们的政治、我们的道德、我们的信仰、我们的生活体系、我们的体育运动、我们的恋情、都只是这个脚趾头罢了。

世界的根本存在,肯定不是思维结果,就好象我们拿起筷子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拿起筷子,甚至我们吃饭的目的,都不仅仅是为了吃饭一样。思维结果,笼断了我们的一切,甚至主宰了我们的一切,使我们只看见了它的舞弊,而没有看见这个作假者的真实面目。而作为世界的本质是: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形体、没有边际、没有容积的坚实存在,而这些,只是这个坚实存在的肢节即“语言”。问题是,我们习惯了,--问题是,我们的习惯犯下了错误:我们可以按照我们的习惯去办我们的事物,但是当我们要深入研究整个世界,想打破形式、或者说是固有形式的圈圈套套,那么我们就要放弃这个“传统”的作法。问题是不好理解的,问题是必须这样理解的,问题是必须抛弃形式,问题是必须坚持本质。

我不敢说我们的追问,何时何年何月结束,但我们知道,只有解除了我们自身的毛病,我们的追问才会停止。我们的追问,也许是不讲道理的,但我们的追问最终导致了我们认识的需要,但我们的认识,并非只允许在形式的界面上无限扩展。

理解就好,也许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真理。当我们的问题走到了没有问题的时候,你还说这本身就是问题吗?你还要用形式,去解开本质之“谜”吗?

谎言家,用形式去概括本质的谎言家,就好象只看见了广告,而没有看见货物一样的谎言家。用这样的谎言,去支配思维本身下面的一切思维结果,你认为世界会被糟糕成什么样?

思维本身就是力量,思维本身就致导了一切结果,思维本身就无法切割,当思维本身存在的时候,思维结果就是它的衣服,当我们努力往前走,并且是自我陶醉的时候,我们的生命的意义,才不被歪曲。

是的,思维本身没有方法论,任何方法论,都只是形式与形式之间的权宜之计,它不能释导本质的全部。其实,当我们需要方法的时候,都只是思维本身受到阻导的时候,每一次行为结果,好象都会产生一个方法论,而每一个方法论都不只能、而且不能适应下一个方法论的必要。所以当方法论,加上“具体情况具体解决的时候”,就等于放屁。一切的客观规律,在哪里?一切的权宜之计,在哪个方位?一切的谎言,能坚持多久?

其实,当我们明白了以上的时候,我们就明白了第一个问题,那就是不能用思维结果去概括思维本身,否则,都是不但无益,而且有害,最多只是暂时的缓解“症状”罢了。有了这个“法宝”,我们就不需要其它“邪术”,那些迷迷忽忽、恍恍荡荡、若隐若现的荒唐伎俩,就会在一个博大无限的世界里面,展开它的范围,而不在巫术的迷魂汤里“鬼打架”。这不是最大的意义吗?

当我们的形式,总需要来自于本质软弱的逃避的“锁定”,我们的本质能提供什么形式呢?就是为了证明“逃避”的意义?就是为了“锁定”逃避的方向?真正的考验开始了,其它一切都是屁话,让方法论见鬼去吧,我们需要的是一个不被切割的世界,我们需要的,就是不建立在怯懦和幼稚基础上的“非正常手术”的青青世界。

我认为,首先是要保膳和促进我们的思维能力,当然不能切割进行。其次,我们要理顺我们和世界的关系,使我们的形式还我们的本质一个清白。最后,我主要谈谈我们的判别问题。

这个世界,虽然没有方法,但却有一个推翻方法的“方法”,释放本质的余地,和保全释放本质的余地,虽然好似把问题泛滥了,其实,由于我们对释放本质远远不够,(相对堵塞了形式的泛滥),实际上,就形成了一个“狭壁”的通道,这不正是我们孜孜以求的“方法”吗。比如形式与本质的关系,当我们的行为作品停留在形式上的多了,我们就知道它实施的本质少了,当我们知道要追求更多本质的时候,我们就不能用形式去唬弄。适用于一切。这是力的真空,而不是形式的游戏圈。

当本质可以切割的时候,它就变为形式了。

当本质所到之处,形式就跳舞,虽然这个形式经过长久的历史,形成了很狭小的空间,但它必竞是我们现有本质力量所到达的空间。随着本质的长期活动,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形式的范围,它需小心冀冀地、不断判比地改进和促进。但绝不能明明地阻碍。当我们拥有了一定的空间,我们就要充分地释放我们的本质,踢除一切形式的拘囿。我们的世界就是这样阵痛地前进的,并且一步步开创。只能这样。所以,每一个微小的进步,都是那么令人惊喜,如果离开了本质,这个世界能靠“形式”完美吗?

本质,在这里指的是一切非形式的存在之物。因为我们一切都爱用形式去给它命名,而这个非形式的东西,我们却只能给予它这样一个“无法取代本实”的存在之名。这个名称无法再分解了,否则,你又是犯了形式主义错误。前面的话不再重提。

我们无法用形式去表述正确,我们只能用形式去剔除形式的错误,而剩下的就是正确的余地。此也,彼乎。

观察者

这个地球上存在的都是实体,包括水、土、木、火、金、人、病毒、微生物、植物、矿物、动物、空气、空间、真空,尽管形态不一。这一点你恐怕也不会反对。

但是要注意,这些存在物,都是它自己的存在,才谓存在,即使原状进入观察者中,它也就不存在了,所谓存在,不是估堆堆上的有与无,而是作为它自己的有与无。所以,估堆堆上的存在,并不是真正的存在,真正的存在,只能是它不可被第二者取代的自我存在,因为第二者又有它自己的存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一个物有两种存在,那就不谓存在。是我们的观察出问题了——产生了矛盾。这一点你恐怕也不会反对。

既然看清楚了这个世界的存在,那么说明,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存在以外的东西,也没有存在以外的任何定义,因为任何定义都只能是断章取义,对于存在而言。这一点你恐怕也不会反对。

那么下面存在的问题在哪儿呢?“解铃还需系铃人”,问题是我们人搞出来的,那么问题必然也由我们人来解决,而且问题肯定也是为人服务的。这一点勿庸置疑。人是怎么把问题搞出来的呢?人是作为观察者,在物与物的比较中,产生的,我们把外物复制进我们的心中,贮存好,外物的路线图,一下就被我们确定了,而且它真实的就确实在那个路线图上运动,虽然我们不能了解它的自然,但是我们可以知道它的位置。这一点你恐怕也不会反对。

作为路线图的外物,有很多作用,比如社会运动、自然科学运动,就是这类。通过对路线图的运用,我们找到了物理、找到了化学、找到了天文学、找到了生物学、找到了社会学、找到了生活学、找到了商业、找到了生产、找到了医学、找到了政治学、找到了道德学、找到了运动学等等。我们通过对外物的搬迁,使我们有能力让外物为我们让出最通畅的路,拥抱着我们的生命。我们可以生活得无忧无虑。但这仅仅是外物作用效果。这一点你恐怕也不会反对。

但哲学、心理学、艺术却不会答应。我们除了观察之外,我们更主要的是有自己的生活,即我们的自我存在的流露。当然,我们的自我存在肯定是不由观察来确定的,其实,在任何时候,我们都是忠于自己的真实存在,虽然我们各个个体的存在力有差异,但存在就是存在,它不可能进入观察者眼中,存在的那样有棱有角,因为它是万在的,不能切割成很多存在的性质。否则,又是犯了一个错误:即用观察者眼中的世界,取代了客观存在的世界,用位置存在,取代了自我的真正存在。这是不容许的。……我们的自在,筑造了世界的底部,在观察者看来。这一点你恐怕也不会反对。

这样,观察者眼中的世界和客观的主观实在世界对立了……好似对立了:关键是要把问题搞清,就不对立了,所以我们急需通过哲学,来把观察者的眼“洗亮”,这样,我们在看待世界的时候,才不会有“克服了主观存在”的轻佻的观察存在的嘲弄。这一点你恐怕也不会反对。

存在开始了,我们如何观察呢?首先,我们是要明白我们是在观察,我们要明白我们观察者的地位和偏移,我们就不会仅仅因为我们的观察结果,完全取代了客观存在。我们就要明白,我们只观察了它物的真正存在的位置存在,虽然很有效果,但不能以偏概全。我们要明白,我们所确定的真正存在的位置存在,与真正存在的自我存在,有一个主体的出入。这个主观的出入,决定了我们观察的结果,总是与客观的存在,存在着一个“意识的东西”,注意,这个“意识”,是第一意识,而不是第二意识,而第二意识,就是观察出来的位置了。所以,不能因为有了意识,就说它是主观存在,主观存在是要讲究时间关系的,不在正在存在的时候存在,就不是真正的存在,虽然它还是位置存在,貌似着第一存在。但是,我们一定要把它剔除出去,这样,我们在看待问题的时候,就不会观察入主,取代客观为辅,那就是喧宾夺主,也就是先入为主的错误。这一点是很难把握的,因为我们很难在观察中,体现第一存在的价值的,我们往往体现的是观察者眼中的第一位置,这就是我们常犯错误的原因。所以,问题是我们自己造成的,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依照第一主观的连续性,当中不能有第二主观--即观察的位置的存在的插入性,不论是创造还是评论,也就是真存在还是观察的存在,都要坚持这个道理。这一点你恐怕也不会反对。

如果这种现象出现了,就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那就是,有许多不是真主观的第二主观,加入到第一主观的真主观之中,貌似了第一主观,从而存在的纯粹性被破坏了,现象和存在混为一体,因为现象也是主观,很容易被真主观作为同一个对象考察,于是,问题出现了,……问题在于,我们的真主观不能够保持同一的纯度和力度,这是只有高操者能够保持的,发散着存在的价值。这在我们的现实生活当中,很适用,依照我们自己的价值,很容易发现别人的实际状态,这也需要我们自己有很好的修养,否则你尺已烂,别幅何弄,所以,依主力之心而求万世也,拨动历史的须线,以求其成,为求其成。这一点你恐怕也不会反对。

哲学只能建立在主、客观上,来自于一切观察与主体错落方面的质问,就只有交给你制造它们的人了。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因为哲学不是宗教,哲学必须以钙化矛盾的多少,来作为结论的。当然,作为现象方面也有很复杂的因素,但我们不能因为现象方面的无穷无尽,而放弃了对于本质的追究和复平,那可就是丢了西瓜捡芝麻啊。这一点你恐怕也不会反对。

这就是哲学的方向?如果哲学不是建立在我以上所说的基础上,那么我不知道哲学,真的在干什么?那一定是观察者的位置主观的非第一主观的第二主观在作怪--我倒要看看,这样的主观,到底掖着了什么?哈哈哈,是不是,就是上面这些?那,我就只有说第二遍了……。:)这一点你恐怕也不会反对。

论“存在”的“载体”

一、序

我活了近四十年,我才知道我需要什么、我应该做什么,关键是我知道了我应该怎样做。哲学从来是我的爱好,只是因为从小对天、对地、对理的好奇与使用,才慢慢地产生了我日后才知道应该叫“哲学”的属于我自己的精神领地的追求的猎奇范围。尤其是到了今日,我才知道我应该怎样去走自己的这条路。

我曾经做过很多生意,做过很多梦想、规划和打算,也混天渡日、逆来顺受、营营苟安地度过了三十八个年头。只是我在私下来,却从来在为哲学拼命、思考与打算。哲学应该算是我的真正需求,不管它本身建立在社会上的任何势利成份的基础上,但我对它却是我的本愿所不得能放弃的。

我以前以为写一些好的哲学文章,发表一些好的哲学理论,通过哲学宣传平台,去取得社会的认可、震惊与爱怜。但现在看来,这都是幼稚的。我想,现在可以通过国内的哲学刊物,发表一些哲学文章,然后获得哲学界的认可,然后获聘国内一些大学的执教任聘,从而传播自己的思想,产生自己的影响,对哲学、人文、艺术理论去产生根深蒂固的、惊世骇俗的影响。

这算是我的一种思考。

二、前言

现在的哲学,从古至今,自中之外,所有的哲学,我都通过断断续续、零零凑凑的文章与专著了解了许多,并对它们形成了大致的映象。说老实话,我对它们并不感冒,因而并没有激起我对它们系统研究的必要。

大致概括起来,它们犯了一个“形式主义”错误,始终没有找到规避“形式”的方法,从而在它建立起来“形成反形式主义的思维系统”。

大家都知道,“形式主义”是阻碍我们认识事物本质的根本原因。由于我们在规避“形式主义”的时候,往往又陷入到“形式主义”窠臼之中,所以“形式主义”最终都斩断了我们面向本质前进的步伐。比如毛泽东的“反本本主义”、“反八股文”、“反经验主义”、“反教条主义”、“反官僚主义”、“反形式主义”,实际上发现了问题的症结,但最终又陷入到同样的命运之中。为什么“形式主义”这么顽固?为什么“形式主义”这样难缠?为什么“形式主义”这样反复无常、难以拿捏?

无独有偶,“形式主义”总在历史中“千万遍”地重复。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分析,希望找到内在的动力,从而去揭示本质、也就是“反形式”的真实基础;但它最终都没有找到“战胜形式”的逻辑反应,都仅仅是依靠性心理的反抗精神,败下阵来。黑格尔的“逻辑学”,仅仅只是“逻辑本身”的规律总结,却没有推导出逻辑的出路和生命力,可以说是“形式主义”本身“反叛到坚持的地步”。叔本华的“怀疑一切”,仅仅是提示了“对形式主义逻辑的不断证伪”,但并没有说“证伪的路径性修示”。尼采提出了“超人哲学”,把“形式主义的逻辑证伪”上升到人类社会的本质体系的动力中来,似乎出现了“反形式主义的生机”,但并没有“反形式主义的确切、可视性道路”,有禀示意义,但却是一句空话。当然,大师很多,康德的“绝对理性”,只是强调了思维力量的“纯粹性”,希望通过思维力量,去完成思维本身“反形式、到本质”的任务,但更多的是一个精神主义,也就是打精神战,但并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突破“形式主义”的狭口或路径的气流。

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如何反形式主义”的错误。也许它们都没有说出来,但它们在哲学的道路上,在追求世界本质的道路上,实际上就是在“反形式主义”的道路上。它们也有一些成绩,它们总是试图提供一条“人们超越形式主义、通往自由本质”的道路上,提供了一些道路、路口、路标,甚至是岱口,祭出了许多口号,激励着人们的斗志,虽然它们并没有到达,也没有走多远,却给人们提供了许多正确的道路和口号,让人们拥有了真正的哲学的方向。

马克思的唯物主义也在这条路上,做了许多有益的工作,但却因为“形式上的唯物主义”,成了“反唯物主义实质上的坚冰”,所以站在“形式主义的高巅”上,形成了“反唯物主义”的巨大障碍。

关于哲学的“反形式主义”的渴望和启动,它代表了人们的生机和死亡,对哲学的迷信到对哲学的失望。就诚如“哲”学本身的意义一样,它是一条通往智慧的道路,也就是通往心性自由的道路,任何人任何时候,都不能给它下一条确切的定义,只能叫它做“哲”学。就是因为它在“反形式主义”这条道路上,提供一些理论的建树、死亡的参数、前进的扶手。从而也产生了许多相关的旁径的学科,给人类的形式生活带来福庇,但最终都归为哲学的“反形式主义”的“前进的心灵”,才是正提。

形式主义的“反”是有限的,因为它仅仅提供的是形式上的参数,但也别小看了这个形式上的“参数”,它恰恰是我们在“反形式主义”道路上的“智慧之果”、“行程之碑”。

三、基础

我们看待事物的方法,都是用观察的方法,这就阻断了我们对事物本身的认识,但又似乎不得不这样认识。对于哲学家而言,就要产生它“规避的开始”,就要产生许多“规避的成果”。我们虽然不能够跳入事物的内部,去成为事物,但我们却知道“事物的本质”恰恰与“事物的观察”相反。我们即使想打开事物,去观察它灵幻的表现,但事与愿违,呆板的结果,它与我们的企望更加遥远。

但这里有一个重大的启谛,那就是在我们千翻万覆的“形式主义”表现中,始终有一个“本质”冷冷峻峻、沉沉默默、一层不变地站在外面,那就是“本质”。也就是说,也许我们观察不到“本质”,但我们却因为观察到“形式的荏苒”,而观察到“本质的表现”。

这里就提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本质”不管你说它是“意识”也好、“物质”也好,它就是“存在”。而关键的问题是,它始终不象“形式”那样“千变万化”、“那样花里胡哨”,有各种的演变;而本质就是与“形式”相反的“衡一”。

这里就涉及到一个实际的问题了,那就是“除去所有的形式主义”,“就成了本质”。也就是说,“存在”在“反形式主义的过程中”。

“形式主义”是永远也反不完的,它可以在我们对事物的认知状态中,不断复加,但正因为这时,“存在”也就存在在“形式主义”的载体上。

四、正文

也就是说,“存在的本质”永远不可能与“形式主义”分然剥开,它们如影随形,但始终“存在”就是存在,“形式主义”就是形式。只要我们有观察,动了心念,我们就会发现“存在”后面的“形式主义阴影”。

但是,如果我们不去观察“存在后面的阴影”,那么就不存在形式。换句话说,“形式”是不根本存在的,它只不过是我们通过观察“存在”而产生的阴影式的模式。

既然“形式”“不存在”,那么,我们为什么又要研究“形式”呢?

有一个问题,我们人的存在,不是那么容易始终表现在“存在之中”,因为我们的“存在之体——意识”,常常因为休眠、阻塞或衰殆,而产生出“很弱”的存在,这就反应了万事万物有一个“智慧波的生物体系”的关系,也就是说“具体的个体的存在”,都是有“存在”的强弱之分的,由于世界的存在在本质上是一个整体的,那么在“物之物”和“物之中”都存在着“存在的状态”的质量之分。那么,我们就必然产生“存在被形式掩埋”的情况,并且实际上最广泛地存在,由于人的智能的不稳定性。

那么一切的美、丑,好、坏,高、低,优、劣,真、假,有关做人的“存在”的质量差别方面的东西,都是由“存在对于形式”的关系来确定的,换句话说,只要确定了“做人的方式”,那么一切的艺术、道德、科技、社会、政治、生活、学术方面的东西,都可以鸣金收兵,敲锣打鼓了。

但是,“存在”对于“形式”的反睦,是一个坚强的过程,虽然“存在”随时可能“陷入”到“只有形式为主的过程”,但我们就要尽量做到、做好对于“形式的反叛”。

在这个反叛过程,因为形式也是客观存在的,只要我们观察就会发现它,但它又是一个虚像的存在,是我们“存在”“止于的地方”。

所以,我们就要在这个“载体”上做千万复的斗争。

当人文的作品,仅止于“载体做主”的时候,那么“存在也就是人文”就终止了,也许文章还会延续下来,却是强奸我们眼睛的。

这里我就要提到一个有关理性和感性的问题,实际上“存在的延续上”,既要求是理性的,又要求是感性的,这才是“存在”的艰难之处。

当“存在”始终处于“形式”的载体之上,那么“存在”就要随时对“刚刚产生的存在的形式”进行复加,才能还原“存在”的本来面目。在我们的逻辑和过程中,总会有一种新的说辞,去取代刚刚产生的“存在”的意义,但我们要克服这种状态,不能让这种形式冒出来,取代了我们“存在”的主要位置,让“存在”继续附带着形式走,这就是不让“形式”永远翻身的目的。

“形式”一旦翻身,“本质的存在”就死亡了。

但这种死亡,却是层出不穷的事。比如我们获得了一个成绩,却被这个名誉所掩盖;比如我们获得了一个职位,却被这个身份所掩盖;比如我们刚刚写了一段文章,却不能因为存在的气质流,去继续推动对于形式的那些物表所变动,而变为简单的陈述甚至取而代之、喧宾夺主,这,又形成了为文、为人的修养。

所以,我们在进行“存在”的“创作”中,就要有不断翻覆、进行气质流、不断战胜“形式光环”的能力。与“形式”作战,需要人格、精神,“存在”的勇气,你说感性和理性,哪个更重要呢?

所以,我们研究“存在”与“存在的载体”,就要视“形式为载体”,在形式的载体上,做你思想上的、精神上的“存在”的后空翻。

让“存在”永远走在“形式”的前头,一生一世。

也正因为如此,才解决了所有“形式对于存在的纷扰”的各种弊病。

打清了世界。

五、后记

要想“本质”超越于“形式”,就必须让“本质”永远走在“形式”前头。而“本质”总是把空白留给“形式”,所以“形式”总是要占据着“本质”应有的位置。“本质”和“形式”是这样一种关系。当“形式”要爬在“本质”的前头的时候,总是给“本质”一个“伟大而盲目的休克”,让“存在的人性”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本质”要超越于“形式”,就必须抛弃“形式的惯性”,扬弃“形式的习性”,打破“形式的特性”,完成自己“对于形式破败的工作”。

而在这个“破败工作”之上,人们可能会产生一个盲目的意识,那就是“破败向何处去”?

其实,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当“形式在被扬弃”的时候,就只剩下“内在的本质”,而这时候,“内在恰好出现对于形式扬弃的等级痕迹”,这就是“存在本身的密实”。而相反,“存在”在对于“形式”的扬弃时,如果出现了“空洞”,那实际上是“形式没有被扬弃”。所以“存在的密实的等级”,恰好出现在“形式作为载体的被扬弃的过程当中”。

所以,“形式”实际上是载体,在这个伟大的“载体”过程当中,“存在”因为扬弃“它”,而成为了“存在的轨迹”。

可以说,有了“存在的轨迹”,“存在”才能奔驰。

我们在对“形式的扬弃过程当中”,那就是“我们伟大的生命准力的体验”。“扬弃形式”,“成就自我”,“完成非观察体的自己”,“走向意想不到的形式被存在的新组合”。

“形式”不会改变,而“本质”将永远不止。

沿着“形式”的这条轨迹上,我们的“存在”将永远有了玩弄的对象。

从而完成我们最高的境界。

2006,8,3日。

形式的探寻

我们总是在我们自己设定的世界里,“对于产生的问题,以寻求其答案”,并把它归作为宇宙本身的起点。

这种把我们自己的形式的方式,而归结为宇宙本身的本质的起点,是我们犯了形而上学的根本的原因。我这里的“形而上学”并没有什么特定的所指,只是在这儿自然地产生了这概念的本身。

我们沉浸在形式里面,我们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面,而把这个归结为宇宙本身的根本。其实,这都是我们形而上的一种安排。

对于宇宙的浩渺与深空,对于物质形式存在的凄迷与无奈,对于意识现象本身的惊讶与奇怪;实际上,都是来源于我们自己的形式求解的原因。

因为本质本身负载于我们自体,而我们又只有从形式中去寻求答案的时候,那么我们就要把形式想像得神秘化,而且让它承载了本质的特征的责任。

其实,我们用不着对于形式那么神秘。形式只是一个存在的永恒的边际。换句话说,它只是存在的一种永远的、无休无止的皮。对于这个皮的好奇,可以导致我们对于存在本身的好奇;但是,对于这个皮的本身的好奇,却可能阻碍我们认识这张皮以内的“存在”本身的价值的意义。

换句话说,“形式”只是“存在”的一张皮,正由于这张皮负载了“存在”的神秘与依稀,并呈现出无限性,才使我们停留驻足于它的表面的好奇的价值,而阻挡也耽搁了我们对于“存在”本身以内的森大浩然本质的探寻。

存在是神奇的,形式也是那么神奇;但比形式神奇的,是存在的神奇;而形式的神奇,恰恰也是存在的神奇导致的。所以我们在探寻形式的好奇的时候,一定不要被它迷恋、被它羁绊、被它拖累。我们应该透过形式,看到更加神奇、全面、真正、原本的存在的东西。

形式本来只是形式,摆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形式去追寻存在本身的地位。但是,由于形式的羁绊和偏颇,才致使存在本身被其掩盖。所以,我们仅仅停留在存在之一面,而掩盖了对于存在的全面认识,这就是我们犯的全部的错误。

我们把“存在”以“对象化”,从而使它产生了“形式”,但当我们面对真正的“存在”的时候,却因为“形式”本身的掩盖,而使我们对于“存在”迷惘、并且追随起来。皆是因为我们对于“形式本身的盲昧的期盼,而致使对于存在本身的认识的否定”的原因的缘故造成的。

所以我们行为的一切使然,在对于“存在”的全面与片面、也就是现象与本质的时候,就是由于对于“存在的形式的迷信”的破除。

其实,“形式”就是“存在”的“一种迷信”。我们往往都是能够透过形式看本质的,但是由于形式本身的狭隘,而致使“存在”总是以一种“形式化”的方式,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因为“存在”是包含了“形式”的。

说到这里,我们可以肯定“存在”是一种自我的感验,这个感验本身就是超脱于“形式的诉求”,而达到“自体的唯一存在”。但是却由于“形式诉求”本身的掩盖,才使我们的“存在”本身变得“形式化式地稀松、迷乱起来”。一种简单、坚实、原本的东西,在一种错误、片面、盲执的情形下,反而“需要形式来解释”了。但是,我们确实可以通过“形式的自解”,而达到“存在原本的返原”。同时,这种“存在的本身”,是突破个体这种形式,一直突破到宇宙的本身的。

可见,我们对于形式的迷茫,实在不是因为我们有知,而是因为我们更加无知。对于形式本身的诉求,那一点已经是无穷无尽的,如果仅耽搁于这一层次的存在的驻足,那么就将我们完全地封闭在对存在的一隅的认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就是因为因“一”而出卖“万”的缘故,也就是俗话说的,丢了西瓜捡芝麻。

而源于对众多事物的统一理解,我们知道造成“形式”而不入“存在”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对“自我自在点”的把握不到位,而为了概述这一状态,并迫使“形式”更多地向“存在”靠近,就必然产生了“正在此时性”的说法,并且贯穿于宇宙的一种“解构形式”的假性说法。而反对于“形式”,这种“存在”的“正在此时性”,却变得无边无际、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淋漓尽致的实实在在的说明了。形式向本身,就是精神,而本质向形式,就成了方法了。

说到这里,世界一切以存在而解构出来的形式,都是遵循这一“规律”,而成为事物的本来面目的;所以事物的本来面目,也可以通过这个“反方法”而突破到精神领域的“存在”的。

我们对于形式的稀松迷离、好奇与偏惘,皆是因为我们形式化生活的全部,我们正是要突破这个形式化生活,而沉入到具有形式化生活的精神化生活当中的。形式越稀奇,存在越迷茫。

好有趣。

2006,没压制住壳。

世界,跟我来

我们常常所说的“哲学”到底是什么?虽然在我们的杂文、小说、诗歌等文学作品中,我们充满了哲学的意味、甚至表达,但我们却本身并不是哲学。为什么?因为,我们往往运用了哲学的方法或基础,却并没有把“哲学的内容”成为表达的对象。但为什么却同样给予了我们“哲学”的感觉呢?

我觉得,这恰恰说明杂文等在用哲理解读世界的时候,实际上是运用了哲学思维本身,所以说可以把它看着是哲学提供的思维方法,在解读世界。那么,哲学给这个杂文等文学作品、乃至文艺作品提供的价值,仅是思维方式而已。

我们知道,思维方式的不同,解读的世界就不同。所以,不同的杂文等就是运用不同的思维模式,在解读世界。虽然解读的最终意义,都是“真”。但因为自己的解读方式的不同,所以解读的效果就不同。

我们可以说,在文艺作品之外的处延,可以扩展到整个人类社会的各种观念的活动,那么我们对于人类各种社会活动中产生的各种个人的观念,实际上都是由不同的思维模式产生的结果。

可以说,是思维模式,决定了我们世界观的世界。

那么,思维模式是我们这个观念世界的一切的决定因素。

我们知道,思维模式绝不是一个简单的方式,它必定是与思维的能动量与之这个形式相适应的,再由这个思维模式去决定它行使行为的司令部的观念的形成。而且这个思维模式由于这个特点,它一定是具体的,一定是具有能动量的,一定是具有决定性的。

在我们的思维中,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假的是怎样形式的,真的是怎样形成的?我们知道,我们思维有两个方面:一个是思维力自身的轨迹,一个是思维力对象的轨迹。而问题在于,这个思维力对象始终是假的,思维力自身始终是真的。

从这个特点出发,我们就知道,来自于我们世界的本质,和形成世界观的状态,实际上都是思维模式的演示。

在我们的“思维力”与“思维力对象”之间,“思维力对象”始终是我们“思维力”切割世界的产品。虽然这个被切割的产品,都是真的,也是客观的,也具有客观介质的根本性;但它最终却是假的,因为“它不是它存在的本身”。比如:时间、空间、力、智力、磁力线、色、味、性、营养、个体生命等。所以,我们在识别这个世界的真假之间,一定要善于从这个“切割”的关系中,去甄别它的真假。也只有如此,才能还我们的思维于真、假之间;也才会在思维之间去找到它们存在的差异的特点。从而去解释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智力差别产生的哲学世界的差异。

所以,从我们排开的这些形式的“所有的关于”之后,我们就再也找不到空隙,去寻找我们概括和识别世界的空隙之地;那么摆在我们面前的这个世界的本质差异,却因其本质的存在,而展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不需要证明它,仅仅是因为我们纠清了我们以前思维的混乱。

“思维力自身”与“思维力对象”,这就是决定我们思维差异的根本原因,那么“思维力自身”就是我们存在的本质,而“思维力对象”却是我们切割的工具。那么有一个原则,就是“思维力切割的对象的工具”,始终“应该处于思维力本身的控制之下”。

你别小看这个问题,由于人们在创造工具之后,又往往沉溺于这种工具之间,淹没,而表现出思维力本身的难以自拔、自省和自认,所以“没有思维力之后的工具的淹没”,就可能构成了我们人文世界的悲惨景观。

而所谓的悲惨世界,就是沿于我们这个社会和个人的深层次悲哀。

由于工具的巨大作用力,很容易让思维力沉埋其间,从而产生了这种思维之间的差异。

人,是什么?人是宇宙存在浮现出来的个体的对象形式。

个体和生命并不是一种本质,这绝不是一种深层次的精神,这是一种宇宙的本质。

所以这种思维的贯穿,绝不仅止于个体或生命、甚或至于其它物种。它是一种宇宙浮现出来的真、假关系。“真”当然是宇宙始一贯之的存在,但“假”却只是“宇宙这种存在本身的自感内壤的探互”。

但这个问题,却给我们人类带来了灾难性的颓变和真理性的求索。而一切关于其中的道理,都在这个关系的存在中。

所以,我们以前在看待世界的过程中,总是从最开始的古典的肯定“物固本之探源,如水、火、土等”的起源的形式主义中,到后来的社会关系、抽象关系、个体关系、生理关系和世界关系的共究中,再到“由物象到思维力本身”的转变的所指的辨证的关系中,实际上,就是人类的“智力——思维逻辑——回归思维力本身”的指针的关系。所谓辨证法、世界观、人生观、道德观、生活观、历史观、文艺观、政治观、社会观、科技观、生产观、性观念、家庭观、朋友观等,都只不过是“从思维力对象到思维力本身回省的关系”的过程。

所以,我们的哲学在理清了这些观念之后,就知道我们哲学的终极是什么,我们的哲学是什么,我们的哲学解决的是什么,我们的哲学整合的是什么。也因此,我们的哲学才会在这个认识的基础上,走出“辨证法”的阴影,从而进一步完成这个关系的嬗变。而我今天提出这个观点,没有任何论证,只是理解关系罢了,实际上,人类的一切论证,都只是理清自身的观念,超越自己的东西既不需、也无法、更不存在于的论证。基于此,我希望人们注意到这一点,虽然现在的人们,包括从普通的日常生活人的一般观念,到现在顶大的哲学大师,也包括半罐子水的哲学爱好者,都看不清这个关系,在这个关系面前显得很氓昧,也不可调教的样子。但我知道,人们终究会走出阴影,会对我的这一个程式予以理清,从而完成对我的、我要肯定的东西。到那时,我毫不客气地说,它们自然知道,它们的学识大大在我之下。

“思维力自身”和“思维力对象”之间的关系,用一个什么来清楚地甄别呢?那就是“正在此时性”。“正在”,即随着思维力对象的不断产生和衍变,那么思维力本身“正在”不变;“此时”,就是它不是别的,它就是正在的“此时”,没有任何旁的衍射和断接;“性”者,它是一个基于上面的原因,不容许其它存在的唯一。所以,“正在此时性”,可以把“思维力本身”和“思维力对象”最大地区分出来,把“思维力本身”最大地从“思维力对象”中解放出来。因为“思维力本身”的最大的真实的存在,是因为它大量地衍射了太多的“思维力对象”,而这个“衍射”却是产生思维力对象的最大的罪魁祸首,所以,要从这个“衍射”中清理出来,就要把这个“衍射”深陷的形式主义的概念中反向地解释出来,那就成了“正在此时性”。

“正在此时性”,要求我们人为的一切工具化的动作中,一定要以玩工具、而体现自身存在的本质。所以,不要玩物丧志,就是要清醒地、在清醒中运用工具,让工具回归于人,让人在工具的使用中,成为人者。

捏紧一切形式的间隙,实际上是宇宙一个人在思考。

更主要的,如果把“正在此时性”放入形式中,它又如何表现出来呢?这是一个很深刻的问题,主要是把前面所讲的道理倒转回来,但对于一般的人,是做不到的。在我们一般的表现的形式中,往往只看到被“思维力”所控制的“思维力对象”的世界的话语,很难看到“思维力”本身的面貌,甚至有人认为“思维力”本身就是为了“为产生思维力对象”而存在的。这一点,就错了,这一点恰恰当了“思维力服从于思维力对象”的工具或奴才。这个表现,恰恰可以表现一切世俗、反动、恶劣、无艺的人文现象。所以美好与丑恶在此形式两条截然相反的共线。那么“思维力”是如何在“思维力对象”中进行表现的呢?显然,它不在“思维力对象”的直现中,也就是说,在“思维力对象”的直现中,你是找不到“思维力”本身的,在这时,你应该发现“思维力作为工具”时候的状态,尤其要注意“思维力”本身才是产生它的对象的本质,综于最前面所述。

所以,我们在看待任何一个现象的本质的时候,“都是要看它思维力自身的大小的适用的状态”。从形态学方面来看,“思维力”表现在“思维力对象”中的时候,一是,它是无形的;二是,它是自在的;三是,它是大、小的;四是,它是不可间断性的;五是,它是扭动对象的;六是,它是唯一存在的;七是,它是意义区本身。所以,美丑、好坏、行止、优劣等,都是以对象为主体服务而显示出来的,始终只有一个“为本质回归服务的标准”,而没有唯一可确定的本质为对象服务的标准。换句话说,世界的最终人本标准,是对象为本质回归服务的标准,而不是本质为对象服务的标准。“思维力”好象“圆心”,而“思维力对象”却好象“圆圈”,“圆圈”始终是围绕要向“圆心”运转的。说得更白,形式可以被无限蹂躏,而本质却一尘不染。而恰恰如此之分也。

有甚于此的理论,还怕世界不开么?

花开花谢,基于此种。

2007,没压制住制。

活色生香的各种道理

一、活色生香与艺术的道理

活色生香,是沿于一种与艺术构架的哲学关系的道理。我们知道,哲学的“存在”是“去对象化”的非现象的存在。“存在”拥有着天下一切万性归一的性质,那就是“存在”——这个概念不好解释,就是因为它不能以一个形式概念来置换;而必须通过“活色生香”的方式,把它从万象之中分离出来。宛如精神对于工具。

艺术在表现的过程当中,就是要用这样的方法,尽量让自己不沾染实质性的表达的内容精神中去;而让自己尽量围着这个内容精神而旋转,而尽量展现这形式上的变化——从而为内容精神提供一个最好的场所。所谓,满篇皆不着一字,而自然天然浑成;又所谓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高山上;又所谓环滁皆山也,携老扶幼,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就是表达的妙法,这就是实力的象征,这就是实力必须得这样表现它。

所以,用实力的东西,都是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它;而有实力的东西,又必须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它。

所以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沾染实际的东西,而尽量镌刻它的形式之围。胸有万兵,而只在甲胄也。也就是王国维的隔与不隔。隔者,因介入内部之万一,而不得;因不隔,而胸有万兵,却不著一字,只让存在之氤氲,聚于内槽之正。

可见,我们的艺术作品,那种形容得天花乱坠,驰骋想像的野马践踏神圣的存在之地;是多么任性,和言不由衷啊。所以真正的存在,真正的艺术,真正的境界,必须朴素而机灵、完备而点缀地选择存在的边缘,让它聚集在“存在”的周围。从而让自己是一座高山,让存在是一块风水宝地。善之善者也。

二、活色生香与道德的道理

人之与人相处,实际上是自身休养的反应。休养好者,总是能呈别人,让别人自然由然地存在。而自己,也幸好这样地存在。

但有一种人,就喜欢指挥别人,专断别人的存在。以其小理,而动大型,是谓工具主义之害也。

但人的工具主义,在现实生活的生命维系体系中,却常常显得不尽人情。但人情必须得尽,非不尽人情,而是人情之不尽也。

所谓活色生香,就是要让别人有选择、有犯错、有成长、有过程、有自在的权力。这一点,恰恰维系了别人的活色生香。

所以道德的建立,正如艺术的作品,你要把你周围的每一个人当作你的最好的艺术作品去珍惜,至少这些善待它。也正因为如此,你才拥有了一个人的权力的活色生香的自体的意思。

人之道德,不是你去施加于别人,而是在于你之自构也。当你不把别人当作艺术作品的时候,那么你就是膺品。

这,绝不是利益表达的。尊重于别人,当尊重于自身之艺。奴才和独裁要小心了。

三、活色生香与政治的道理

政治是我们人际的管理方法,也是我们人与人之间的道德关系的舞台。所以良好的政治,就反应了良好的道德观念,恶劣的政治,就反应了恶劣的道德观念。

中国鲜有活色生香的道德意识,虽然这种意识在名家的言谈和作品中不时表现;但对于整个中国的民众意识来说,仍然是别开生面,莫衷一是。中国泛人之缺德,在于活色生香的违背也,不仅于它们的境界之自卑,而且内在之卑微,才染将出这么大一口“人吃人、独裁能”的民众政治大酱缸。

在这样的国色里,文化悲哀,人的境界全沦为工具的奴隶。人的精神被完全绻缩在工具化目的之内。当你要问它“人的精神”的时候,它会说,呀,那不握着工具吗!在这样的社会,精神无从谈起,人之境界,沦落为一个“为存在而存在”的幻境,魔鬼与野兽当舞。

纷落出许多血色的花瓣,不提。

四、活色生香与学术的道理

这就需要认识活色生香的哲学道理。只有活色生香的哲学道理,贯穿于它的整个学术中,它的学术才能够在一边“活色生香的自为”中,一边为“活色生香的理论”打气与伸张。

而我们的学术,早就沉溺于对象化中的解构了,为了对象的解构,而建立对象解构的基础,从而为对象解构提供理论的剩余产品。

什么易经、逻辑学、辨证法、逻各斯、绝对理性、超人、性基质、怀疑一切、去构解构、本存在、现象学等等,都是大葱加豆芽的花花菜。其实,我们只有排斥一切对象化,而上居到对“存在”本身的活色生香的位置上来,——才能,一是导演自己的存在,以身示法;二是把这种方式指导在理论的构架之中。从而为自己的“活色生香”的自然环境,提供一个最好的庇护的、安居的、合理的场境。

这,就是哲学的基本任务!既是境界的,也是形式的;既是指示的,也是行为的;既是存在的,也是表演的;既是美丽的,也是实在的。

所以,我们的哲学一定要浮游到那形式主义的开荒采地之上,而让自己有一个“能”的上位,而不让自己陷入荒图主义的窠臼之中。而让自己拥有一个全新的活的完备的体系指向!

如果你说你拥有了“存在”本身,那你是骗人的!

而我们的“存在”,恰恰在我们的万象之中,因杀出了一条机变的雄狮,才让我们的哲学世界、乃至学术领域,有一个“活生生”的开端!

2007,没压制住困兽犹斗。

我的哲学:是事实对事实的哲学

我的哲学,是在事实里面,发现那未尽的事实;然后成全其真正的事实。

而不象现象学,是把每一个事实的真理,都隐藏在它的另一个事实的背面。

更不象经典哲学,把每一个事实都虚拟为一个神秘的本质,并统称为规律,或世界的本源。

(一)

我的哲学,是把世界当着整个一个的事实,然后不同的事实,就正如一个事实一样;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本质事实,虽然这个本质事实可以存在在任何一个事实面前。因为我是面对整个世界的唯一性,然后指出它们虚假的一面。是就事实,解决事实的一面;而不是就事实,去探索它的本质的一面。

可以说,我的哲学推导出来的本质,不需要你在继续认识当中,去重新发现每一个事实的本质。我就一次性地发现了整个事实的本质。

我没有虚指性,我只是把已经虚假的世界,把它理顺得了;你用不着假设每一个事实的真实面,然后把本质作为待拟的部份。

(二)

因为,我们在认识世界的时候,本来就不需要在事实里面,再设计什么真理、本质。

而世界的真实,其实就在世界里面。

所以,只要我们打开了世界的本质一面,就等于把一切问题全都解决了。

(三)

当我们在对一个世界设计本质的时候,不能因为事实不能就地解决;就把它设计分解为每一个事实背后或者阴影的部份存在。

(四)

更不能因为,它不能在我们的事实本身的部份解决;就一定把它设计为、分解到各个事实的内部,然后依靠规律、直观、理念、逻辑等,把它作为一种方法论之后的结果。

实际上,这个世界的存在,就是它本身;它本身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出在我们自身身上。所以,只有针对解决我们自身的问题,而不要把问题推诿到事实内部去,以显得自身高明、或者只此一着。

(五)

所以,我们的问题,一定要在我们内部解决;不要介入事实本身的真实里面,再去寻找什么真实的本质;而是我们自己产生了虚假的一面,而后吻合我们要回归到的真实的一面。

事实就是它的全部,它无所谓分解与分析,只在于我们自身的使用和观照上的分解和分析。

(六)

如此,我们看待的世界,才会是世界的原貌;如此,我们看待的世界,才是我们看待的世界。

所以,我们要弄清我们在看待世界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七)

世界本身的每一个存在,都是本质;它无所谓本质与形式的区别。即使有,也不介在于事实与事实之间的某一种差别;而是认识本身切割关系上的问题。

(八)

于是,我们发现,我们在看待事物的时候,因为只以观照的方式,看待和使用对象;所以,根本无法成就事实的本态本身。

于是,我们就发现了,作为一个事物在“表现它自身的运行”时,必须是“它自己的本态”;于是,我们得出结论,凡是一个事实要成究其真实的本身的时候,必须是“正在此时性”的表现。当这种表现之针对于作为它的对象时,就必须表现出“正在此时性,与非正在此时性”的差异,从而确定,一个存在与非存在、一个价值与非价值、一个问题与非问题的处所所在。

那么,事物在不作为自身运动的时候,我们可以泛泛地把它统归于规律,作为一种科学的工具,备人使用。

当我们在针对事物本身的时候,就必须正视这种“正在此时性,对非正在此时性”的使用与观照。并按此法则,维持我们事实本态的自然;而不是象曾经那样违背。

(九)

我这里,是把一切事物,都同视为事物本身而看待的;不管它是何种生命体、还是物质形式。因为不管生命与非生命,它都是物质本身的一种形式,即使是物质本身表现出来的一种形式,那它也是物质形式的一部份。对于物质而言,没有超越于它、或重叠于它的另外存在;否则,它就不叫物质,而叫零碎。既然是物质的事实,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它的序列中的一部份。

我们既不能假定事物是非意识的,也不能假定事物是意识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事物既是意识的,又可以不是意识的。而结合认识与观照的本质的如同上述的关系,我们就可以基本确定:事实有如同它自己的、又包括它的形态的自身的存在。

所以,世界本身就无所谓意识与物质之争;因为意识与物质,都是我们断章取义、也必然是断章取义的结果。而还回断章取义,我们就会发现,存在就是存在,事物就是事物,世界就是世界;只不过,它就是原封不动的、本来就存在的、我们所能够认识的那些要素的可能,而且不被分解。

(十)

由于以上认识,所以,我们认定的它“自己”的“正在此时性”关系,就是区分事物的在被认识上的真与假的关系。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在看待世界的时候,除了我们人为上的处事有所差异的巨变的话,那么实际上,事物在不涉及到人为价值目的的时候,它本身都是没有分辨的。而我们人所作为的一切价值体系的东西,都是我们人自为的结果。

(十一)

总的所以,我们在不认识自身态度上的问题,而去盲目地区分世界本身的问题;都是强加的,而且于人为本身是没有实质意义的。

因为出于不本质,也就解于不本质。

那么在形式上所做的一切文章,都只是形式主义的大梦饕餮盛宴。

是一去不复返的形式主义文章。

虽然建构了一些本质上的东西,但最多只是还了形式主义的解析之愿。

因为,它没有搞清楚自己。

(十二)

所以,只有在作为自己的事实本身里面解决问题;在形式的事实上,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是一个哲学方法的错误、和一个哲学方向的错误、还是一个哲学感应度的错误。

第四章 我明白,我没有理解哲学的本义是该多么难过

哲学的可行使空间和有效行使空间

当一个人的哲学,能够最广泛地报道世界的原因,并能发现所有的问题,并能给它们以良好的引导,让它们都能顺着一种模式完成所有,并且彼此向着一个共同的方向完成共同的方向,并且差别都在自己里面产生了不同的种,我想,这时哲学不仅针对于大的局面上的问题,而且针对具体的行为问题,都是同一种方法,都是同等的重要。我想这时哲学就应该发挥了最大的作用,不论作用的大小,只要它是哲学的最大的方向,那么它的起点,就是我们即以继承的起点,就是我们应该效仿的哲学。虽然我们不一定能够即使学到,但也我们可以明白我们的大乘方向。因为客观我们是无法逃避的,什么哲学可以让我们逃避客观,而迅速欺诈性地形成更高的本质,那就是我们在自欺而为之中,我们的哲学就应该遵重我们客观的必然途径。

而且我们的哲学还应该解决什么问题都取得一致的方法出入点,在这个点里面,产生了我们万事万物变化的特点,并形成了原本就由我们发出的一切行为的所有性质。这个行为,绝对是通用的,并且是坚持行为化的,所以我们这样的哲学,绝不可能只是某一个死的客观,或者是朦胧的客观,它必须具有两头的结合能力,并随这个结合能力和变化,而变化了一切可能的存在机制。它就象一个手风琴一样,这样的人生能力就是你自己怎么拉的理论按之所指的能力。如此,我们的人生才象一个呼吸器一样,看你怎么拉,既有变化,又有节奏,还要看你的能力。如此之法,才可解释世界的变化的所有特征的需要所求。因为我们是知道的,不管我们怎么行为,也不管是有多高的概括,它都是我们的一次性行为的意义,不可超越。换句话说,每次行为,不可否认为行为的每次行为,它都是具有这个同一个性质份量的行为。对象大时,便朦胧;对象小时,便清楚;实际上是一样大的,所以它的行为质量是一定的同比份额的质。所有的差别,只是我们的习惯给予了同等事物不同等的错觉。

这样,我们的哲学才不是形而学的,才是真实有力的最大有限额发挥哲学阐示。而其它所有的判别,都只能是道听途说,或者是半路出家,或者是似是而非的。因为它们没有面对实质,而只是被实质指使起,去搔它的局部之痒,而一痒以为可痒天下,而导致了局部的红肿。继续的比喻我想就不用我再打了。如此哲学,不才是正理吗?为什么要不歪呢?因为它才是抓住了全部的性质,包括我们应该以放弃的方式获取的性质,因为性质是丰富的,它正是一个生命的有机充分可有的全位体,各种实质的包容,才是相庇而包的,不论是有还是无,都才能够对它们足够的尊重,而我们的正确性,正是建立在我们这种权衡得失的相敬的基础上的,因此我们才得出了真正正确的哲学的凯歌。哲学不仅告诉了我们方法,而且告诉了我们义务,对于权利和义务的肯定,才成熟了我们的哲学之吾。所以说,我们的哲学应该通过局部的较量,而走向更广阔的有得之间的有失屋间。这是一个更广阔的空间,对于得失之间的有理分配,直接导致了我们哲学的正确性。

而我们如此的按得失之间的分配去行使行为,便直接找到了我们行为之间的行为差别。也许我们没有什么深奥的哲理,但我们源于实际,并且不去追究什么形成的绝对理由,——实际是想自欺欺人的对于自身行为真确度的逃避的行为。我们避开那样的行为,而按我们的真确度的实施,去穷苦地找到我们的真方向。没有我们不急于得出结论,有我们就朝着同一个方向,并且不遗余力地去追逐它,象追逐自己的命。这时,我们便有一个健康的出发,而且得出一个健康的许可。成与不成熟之间,我们都可以直接对于正确的淬取。也许它们转弯抹角地表达什么,但那都是在得失之间的逃避,因不能选择正确的方向,而又想逃避前进的责任的急于得出结论的所为,那样误人子弟,而且自欺欺时也。其实等一旦有进步,它又会摒弃,这样谁敢得出你的结论,它没入真实之帏,你只能看它吞气,违受,并且自己也吞气、违受。你要前进,于是你要找出一个可正确前进的呼吸的机器,它就是关于主体与对象之间必然变化的默许。

当然要说出这样一个道理,还需要我们来自各个方面的检验。当对象强烈的时候,那么主观即弱,相反而定,事实上,我们应该尽量坚持主观的运筹能力,尽量排斥对象的空间,其实这时我们就更具有了主观的即时性,这一点是很难的。所谓哲学,实际上研究的和它行为的难就难在这个地方,其它艺术等行为的不严,以及哲学所作为的行使力的本性的不严,都是因为对力的即时性的疏握,而导致了各种各行的行为的疏握。这样,我们任何艺术等行为,以及哲学的认识,都变得不准确、不正确、不深入。那么我们要说的这一哲学原理,到底有什么深奥性,主观的即时性,即主观的正在此时性,即它的有性,或存在性,就是彻底保证的过程的实施性。这一点很难,我们在实际行动中很难做到这点,而我们的一切问题,即行为之差的被我们接受的发现,就是这样诞生出来的。

它来无踪去无影,你很难发现,但又是你直接导致的,或者正因为是你直接导致的,所以它才有无踪去影的存在,是那么的动人,和那么的难以诮避,让我们忍俊不禁和难以忍受,都是我们必须面对和必须接受的,关键是我们有没有面对和接受这样的勇气,形成我们的行为和我们的哲学,这里哲学实际上变为了我们行动的主导。我们在行使的时候,是不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是不是完成了最大的气候,是不是进行了最后的挣扎,这都是值得考弊的,我们都应该尽最大努力地发挥,而且面临这样的考试的面对,进而形成我们的评论的哲学,以期制造我们的方法论和行为论。当然这只是个限度,不可能就是那样,只是我们以此而为确立罢了。这难道是个简单的方式吗?否,因为它的决定权,还决定了你的能力的始末。当我们具备了这样的能力过后,便要这样的面对,并且形成它的行为的观点,规范了一切有无的空间,从而确立了我们怎么走和怎么做的问题。这就是哲学,这就是我们所要探究的哲学?

是的。能力上来了,哲学也就上来了,而不是停留在某一个它正在停留的位置,实际上这时就是它哲学带来的起点的问题,所以说,哲学也是个人的,是个人的前进的步伐的权位。哲学在前进,那么自己也就在前进,这时,所有的哲学都在每一个人当中发挥着各自不同的作用,并在自己的操控下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努力,所以说哲学又是过程的。正如所有的行为都是哲学都在它里面存在的使然的所为。没有人把哲学固定在一个包围上,这是人的前前,换句话说,是前进的声音。

那么我们怎样来统一哲学的空间呢?我们就要有一个最不局部的哲学去统一一切更加可能局部的哲学,从而后面的哲学只是前面的哲学的强弱、或出入。这样的分别,可以导致我们对于事物的正确的有理的悉数的分辨,而又不失于滥统,即良莠不分的同一。我们怎样才能完成我们的哲学呢?就要这样可包纳多种界面,并且服务于各个方向的东西。我们之所以要把哲学想像得神圣,那是因为我们需要一个方向,其实这个方向的建立,并不需要多么复杂的理论许可,实际上也没有,都是我们人的准备,并在准备中形成了我们的准确统一性,这个统一性必然是有能力的更高人代表的通气,并不是要征求每个人的同意,而是把它们深深埋在这个状态之中,成为这个状态的出物。这就是我们的哲学,既严酷,又真实可寻花,我们便必将在这样的状态中,走向统一。这个统一,不是同一,而是不同性质的同一。如此而为哲,哲之在为也,不可凭为也,只能使为也。

如此为哲,生命之要素。但我们如何看待哲学的要义呢?它们都是在朝着最高的统一性出发,只不过有些人高些,有些人低些,有些人妖条些,有些人袒护些,但都是在尽自己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之些力。如此统括,可以看见我们对于哲学的认识是多么的心善尽美。

而哲学依然存在,也就是哲学的问题依然存在,只不过我们给了它一个更敢可能包容了它的天地,因为可能包容它,才可能是事实上的更大的天地。如此,而已。

哲学就是每一个实际的行为,藏在我们的每一个具体的行动的行使中,它的哲学行为观和行为能力,实际上都是一个作为。这样作为,我们才可以界定我们每一个行为的价值,从而确定它的方向。这样的方向,就是我们哲学的方向,就是我们前行的方向,就是我们努力克服自己和鼓励自己的方向,一切哲学最终都是、不是这样的方向么?都是这样的行为点么?

所以我们在看待我们的哲学点的时候,要凭我们的能力,只有在能力支撑的方向,和发现的水准,才是我们的建树,并且值得我们去倡导。实际上是能力的倡导,这一点我还有什么说的呢?就是这样,那么它的理论诞生吧,即使别人还一时难以适应,但它最终都会被感染的,在每一个这样哲学成熟的气氛的行使的行为里,指导着它的将来,和它的棺材的种植。

这样来看待哲学我们才是成功的,我们要说,我们成功了,那是因为我们又寻到了一个前进的方向。摒弃了可恶的充斥,使我们颓废、完毁。

在新的动力面前,它新的方向,是我们更多内容的组装,可以说哲学越完成,它越需要人的配合,而如果越取缔人的配合的圣经,只能是惹人笑柄的自淫工具。哲学需要配合,就是说哲学需要前进,在更多的大的空间面前,去组装更多的充实的有效的内容。而这个充实有效的内容,就是我们对于主观力的多重性质的发现的有力的即时存在性的那一面。

这是非常丰富和复杂的,也不是哲学层面上所能解决的,而是所有的哲学的行动即一切行动的使然所具备的可能。哲学如果还要在这个层面上进行解决,那已经不是哲学了,那是对别人行动的取缔,是对别人的可笑,和对自己的歪曲行为作案。而把哲学交给每一个人去完成,当然不是不提供一个它们尚迷雾重重的空间,但总要比没有空间要好得多的必然有理机会的接受,而去完成一个又一个人类的有机物的含成的本体的前进的实质的使命。而这个主动性的解释,在我们的行动中,在我们的每一个不可逃避的行动的实为的检验的有效的合格的每一个有心的艺术中。我们把所有的行为都叫艺术,是因为它是以智力为调子的,我们把每一个逻辑都叫语言,那是因为它是我们的自使的行为轨迹。我们取缔了一切的分法,诸如:客观与主观,唯物与唯心,艺术与非艺术,评论与著作,哲学与艺术,形象与抽象,感性与理性,形容词与名词等,那是因为我们看见了它联系的纽带,割断了它的本质分法,只留下了一段用于形式可分的联系。

所以很好地创造哲学吧,在我们的每一个行动中,而不受歧视,这只不过是同一的完成。而对于空间的打开,也就是对于主观正在此时性行为的性质的感受的力界,就是我们的哲学了,不管是我们对于事物万象的分析,最终以自我分析能力为准的分析的行为对象的这个的哲学,还是我们每一个事无巨细的行为具体本身,都是通向哲学道路的有机可乘。我们的世界如此开阔,我们是如何完成的呢?所以我们在摒住气,在我们所有经过检验的地方接受它把结论给了我们。我再说一次,我们在接受检验的时候,因我们自己的局限,而深陷某一空间,那不是哲学的错,也就是哲学没有深入某一种可能,而是自己的一时之地的局限范围,没有自己的未待成高力格时的想像的神秘的空间,而只是错觉罢了,而要把这一错觉通过哲学延伸下去,那是要碰局部之乏主观性力的壁的。

这样,我们的哲学怎样发起呢?通过每一个主观即时性高动力的影响范畴的约束的机制的实施中,倡导一个新的人类文化的开始。

简单哲学

(1)一切皆主体。不是主体便无法存在。存在都是大小的无性质差异质的主体。存在即本质。

(2)非正在即时性有的主体,都是对象。

(3)主体在与对象作用的时候行为,就叫对象化。

(4)主体是以自己大小的作用直接作用于每一个对象化行为的,而这每一个对象化行为都完成了主体的本质。

(5)主体只有能量化的强弱大小,没有任何形式上的意义可分,即它对于人物等只是一种存在性的大小感知,本身无任何性质,刻在对象上的对象化痕迹,即语言的思辨,才是丰富世界的性质。

(6)主体是人物完全的意义,任何的对象化行为的结果,都是以它为归属的。它让能量出去同时回来,留下的痕迹,即我们的思辨系。

(7)主体以能量大小所为论价值。

(8)一切的思辨最终都以主体实施的能量大小为归宿。

(9)主体的能量决定了思辨的前提。思辨顺着前提而打圈圈,不管我们能不能接受,都是我们要接受的,并按照这一准则去解构思辨中所生产出来的人生、科学、政治、商业、爱情、生活、艺术、文化、理论等一切行为,并在形式上生发,在本质上统一这些概念。

(10) 思辨中可能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我们都不能因为一时不能解决,而否定了这一本质原则,而要在强化主体能力和主体意识的基础上,逐渐解构回到本质上来,如果你在本质上回到了本质上来,那么说明你代表那个思辨的行为,又回到本质原则中来了。

(11) 思辨不是问题,思辨有问题才好,才正说明了我们的千差万别,而且存在。

(12) 问题是我们在行式上统一了我们的概念,于是我们找到了自己,找到了在思辨问题上出现更大麻烦的解回的可能。拴了一个绝对的永恒存在的保险绳。这个保险绳,将保险我们整个社会的行为群的准确性与正确性。

(13) 思辨正在进行。一切的理念、理性、感觉、感知、感受、感性、情感、客观、客体、主观、主体、本体、唯物、唯心、存在与虚无、现象、表象、形式、本质、实质、内在、表感、词类分类、艺术门类、哲学本质、语言、逻辑、思维、思想、思体、抽象、意象、形象、意境、实体、物质、意识、唯物、唯心、辨证、思辨、评判等等,都只是一个花概念,连结形式与本质的思辨概念中转站。研究它们,都只能说明你正在思辨,正在顺着本质的方式寻找本质,在本质中尽量寻找着自我,并回到本质的路上去。做一个有家可归的孩子。

(14) 这个形式的理论不能解决思辨本身的问题症结,但能解释存在方式。而且它以唯独的自己解释着无限多的思辨问题的本质,给它们了一个僵绳。以期悬崖勒马。

(15) 这就是这个本质原则的一切意义,是我们追求一切意义解释的终极答案,但却是形式的,是行为本质的行式躯体。

(16) 我们的一切行为都是以主体意义为先,以性质意义为映的,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以性质变化去攥改本质存在原理。我们的每一个本质行为,都是我们本质状态的刻录。所以我们每一条行为本身都是为主体大小服务的。这就是我们世界的本质。

(17) 只有用过程的大小决定行为的需求。这是不能被改变的。它解释了一切。

(18) 当我们要背弃自己的时候,只有背弃过程。假定我们的存在都是行为,那么都在过程里诠释。不要忘了过程是以主体强弱为满足的,那么你说,我们所谓的一切行为的性质的意义,不都是离不开它而独自虚狂的吗?你该解决你自己的事了吧!

(19) 哲学不能取缔别人解决自己事情的权利,只能支持、维护和强求。

(20) 充实完整的主体意义大于一切,它必然战胜一切使其肢离破碎的做法。世界意义已经筢现于我们的性交之门。我们在我们的门里,刻划着我们的每一精彩人生的胜利瞬间!除此你不能算是人。

(21) 在我们的行为中,经过去伪存真,那么就如我这个理论的轨迹一样。但是 它强调了去伪存真的过程,只有这个是无法取代的,并且它告诉了你意义存在的方向。

笑写在2002,11,9日。

傻瓜哲学

不把傻瓜与哲学结合起来,这世界傻瓜就永远没有哲学。而真正经得起检验的哲学,是连傻瓜也懂得起的哲学。

让我们首先来看人需要解决些什么问题:(1)人为什么活着?(2)人做什么才是对的,人做什么才是错的?(3)我们思考的问题,什么时候才有一个合符本质的框架?

答案:(1)人既然以主观能为存在,那么最终就是以主观能为满足。(2)人只有最圆满地满足主观能的每一瞬间的笔数,才是对的;由于每一个人的主观能素质不一样,那么它在作用于彼此同一个外界物的时候,它产生的效果对于人的完满度就不一样。(3)我们不要过多地涉足更多的概念,我们相信一点:我们的主观能本身不带性质,只有在作用于对象物产生变化的时候,才叫性质;而这时候的性质,就是我们所看到的任何问题的本身。它来源于主体能,最终也得于主体能,只有这样,才能完善我们所有的问题。

从哲学的角度,这样的表述就象一副瓜络,而从我们常人的表述,这似乎就有一点生涩了。

就让我们假设一个原始人,它所能接受哲学的最大限度吧。(1)它是一个主体,它的主体的中心也就是“灵魂”只有在大脑的根部存在。请注意这一点,我说的是根部,就是说认识或意识的最终体现,只有这样才是大脑的根本体现,而没有达到根部以前都是对象化,也就是一个指使者所指使出来的东西。(2)对了,有了这一点,我们就好理解了,我们的哪一些是我们最终根本的体现,哪一些就不是我们最终根部的体现,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它让我们理解了事物的本质,究竟要以什么衡量,最终去发现问题的实质在哪里?只有把问题的实质找到了,我们就找到了问题的答案。在找到问题的答案之前,我们就要充分依靠主体能的存在,让对象变化尽量依靠主体能的变化,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尽量去形式而存本质,问不问题,答不答案,就自然变得没有意义了。(3)比如我们在从事艺术、从事科学、从事道德开发、从事生活水平、从事政治鉴定、从事商业作为的时候,我们在进行每一个思考的条子的时候,都要从主体能的强调出发,而对象淡化了主体能的局限,使主体能尽量保持同一时间的高度性的延续单纯,也就是性质不断被主体能覆盖,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灵感”,当然这里,已给予了形式上的硬化。(4)比如:我们在写一句诗的时候,就要尽量合符主体的写,不要忘了主体才是我们的写,不要写道写道就写进去了,而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去了,而真正高明的艺术,它总是以活的主体随时临驾于固有的形式之上,你总是看到不断的固有的形式被新的主体所取代,甚至你还思考不赢,它总是让你出奇不意地感受到活的主体的存在。(5)万源同一。道德也是一样,当我们在考虑一个问题的正确性的时候,就要看这个事是不是究竟符合这个主体的、这个彼此主体的自保性存在,所以这样的问题也是源源不断的,当然很多常见的关系,就有它的基本的作法了。(6)又比如科学,它需要我们尽量主体的结果去满足我们主体的更加完满,也就是说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要让自己更加好用,自己能够更好地去发掘什么。自己能够扩展自我的所用,开辟让自我能够进入的空间。(7)再如政治,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我相信在不久的未来,它会被逐渐被淡化,它只是道德的延续。(8)还比如商业:这是一个很好玩而又很有趣的问题,这正如游戏,只不过是一个有必要玩的游戏,它是艺术的战场,它处决了一切非艺术的成份。(9)我是搞哲学的,我还想谈谈本行,对于哲学问题的研究和分析、归纳和总结,都只为了达到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具有解决能够自由流动的每个行为任务的操作的准确界面,这个界面就是真理,它从形式上,肯定了每一个行为瞬间的不可分割的粘连在一起的主体的完全定式。并由这一点生发出所有问题的解决,而且每一个问题实际上就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如何让主观的对象化尽量合符主体的随时出现。至于其它什么主义和概念的解释,都没有绝对的真理,或者是没有本质意义的真理,大不了是一堆真理的分泌物罢了,它不能解决具有本质意义的真理所涉及到的一切问题,只是一堆丧失了个性的玩偶。哀哉,当今哲学!是一堆没有人性的哲学!更是一堆没有主体流动性的哲学!完全陷入到对象化里面去了。那是因为它没有把问题的实质性的全面参透。

当然,以上哲学似乎还要很多绝对性的理念作为基础,我没有用死硬的哲学概念去划分或拼凑存在的可能,我只想用我的实践让它们的实践来尝试,只有这样,我们的一切真理才会被确定下来。而且我们最终会把我们的真理胀得满满的,那就是我们最后的摇篮。

2002,学写者献给未来的人。

哲学在这里

我们的头是主观,我们的尾也是主观,总不能用客观的身子硬装上去吧,那是不对的。

实际上,我们的身子也是主观的,只不过是怎样的主观,去解决主观的问题。其实,我们的客观,就是我们在解决主观的过程中顺带解决的!

问题是,我们的主观就是客观,客观都是主观的,我们不能因为能感受到自己,而不能感受到别人,就否定别人的主观吧。同样的,我们稍微扩大点,对于同类是承认主观的,再广大至动物之类。其实,这都是主观的,只不过程度不同罢了。我们抛开构成强有力的主观机关不说,但我们总相信,我们的主观本身,不是一个系统,而是一个物本身,这个物就是不可分之物,是不可分裂的主观!而石头之类的矿物等,它同样是主观。

主观和客观密不可分,就象是一个物体的两面,谁把它分开,首先就是不对的,也许是出于某种错误的经验的需要的总结,也许是纯认识本身就没有分别开来。谁说主观和客观是可以分的?但作为错误的分开的想像,错误开始了!这就是我们所犯一切错误的开始。

如果我们把主观仅仅理解为想像,那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挖陷井了,沿此发展下去,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事物发展的本质的头。反正都想像呗。

其实,主观远远不是想像,它必竟能代表想像的本质,它的附带主观与客观的同时移动,才叫本质。

这就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如果有了这一点,那么我们一切行为的疑问,都会变成一种趋向,而不是一种浑沌!

当然我们并不同时违背主观和客观的存在,当我们认识到主观的本质就是客观,客观的本质就是主观的时候,我们就会面对它的行进当中的时候,所释放出来的各种想像所误!其实,我们一切不坚持客观就是主观、主观就是客观的理论,都是想像,并非什么决定性的东西。

主观和客观能够走向统一,这本来就是一种趋向,这是必然的事情。说明我们把事物看清了!

从而那么多麻烦的疑问,就会随之而带,自然疏导了!

当然把主观认定为客观,把客观认定为主观,这并不是一种想像,而是我们在解决实际疑问中,唯一可以疏通的方法。首先从大局上,这是唯一的必然途径。另外从具细上,每一个行为都存在着一个主体紧跟其上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行为质量差的问题,并且可以解决我们一切行为不适上的东西。

我们那么多辨论主观和客观上的东西,并且认定主观和客观是人类最关键性的问题,一切问题都建立在它之上,说明我们的人类已发展到了马上就要把主观和客观合拢解释问题的基础上了。

我是通过大量的研究感觉到这一点的,只有它才能够解决问题,并且选择我们必然认可的问题的方向上的!对于道德、对于艺术、对于政治、对于军事、对于生活、对于科学、对于制造业、对于商业、对于体育、对于生命、对于哲学、对于历史等等的思考,只有用这把剑,才能破解和开通一切人类问题内外的问题!找到问题的原始基座,和它的通向。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解决一切问题,我们才能解决好一切问题!我敢打赌。

当然,对于每一个细节的主体跟上没有,还是跟上了,这所有的问题,我不可能一一解剖。我在这里甚至都不想谈了,我只想给大家一个警示,让大家明白一个实践的合理范畴!

我们为什么从来都不能把主观和客观想像成同一个事物呢?就是因为我们把主观想像得太简单了,仅仅想像为想像,这是我们主观不力的结果!如何消除,并相信呢?那就是要尊重主观的全体性和由源性!这样才不是简单地看待主观,才把主观容纳到我们可以应该到的更完覆的更大的地方。

主观就是这样,它有看待事物的特点,这并不重要,关键它就是一个实体!一个不可更改或剥夺的实体!它的本质不是去认识什么,而是自己去行动!我们不能因为,它有看待事物的样子,就把它仅仅作为镜子一样的东西!

更不能把它作为在一件已经揉烂的衣服上,去添加更多的哲学的纽扣,那样更迷糊、更混乱、更不得要领。

如果把主观和客观粗暴地合在一起,我们就能获得许多理性的提示吗?关键是我们还是要运用自己的想像,去把这二者合拢在一起,看产生的效果。真的,真理就出来了!至少我是这样,不知道你是怎么样,但你就要去学会去更改你的人生程序,那样你就获得了新的真理的水平!

对于主观和客观的问题,我还有什么补充吗?一就是主观和客观就形成了一个死循环系统吗?二是主观和客观的桥梁还能建设出哪些?

当然想像可能是无限的,而且它也来自无限多个出入点,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如何才能解决我们的实际问题,并且从更可能的范畴进去!

我有揩一下鼻子,就当是给文章打上了一个句号一样的习惯。是的。

确定能的流动状态

开始说第一句话是困难的,因为它需要你为它作出终极解释,而终极解释只有在全篇完成的时候,它自然而然地构成一个体系,而互成解释。关键是这个解释,是不是概括了我们人世的全部,没有遗漏。

一、人是能的。只有能,才有主观,才能够存在,才能够流动。正如:人、伟人、小人、动物、植物、矿物等。

二、能是能够流动的。这是主观的特性,这是知觉的过程。反之,在这个主观的特性和知觉的过程保持得越完整,那么说明能是越强大的。

三、能是浸润于对象的,并产生于对象化作用。能在流动之前,它没有好坏,没有美丑,没有荣辱,没有高低,总之没有一切人之社会既个体化性质,它只有大小和强弱,而且与性质的具体关系,它的存在,就是我即主观的在世的最大存在。它在与对象化发生作用的时候,即它在什么物上流动的时候,产生了物像在自己体内的变化,才形成了性质。可见,这个性质,实际上是能在发生作用以后,让对象产生了变异,从而形成了映象的性质。我们的一切行为的标志和价值的意义,不正是这样的么。可以说,我们的一切行为,是在对象化产生的结果以后,形成和各式各样的感想,这各式各样的感想,可能有商业的作品,也可能有科技的产品、文学的贡献、体育的技能、道德的范畴、生活的原则、政治的理想、哲学的思考等等,这一切不正是对象化的感想么。

四、诚然,对象化有大小,那么对象化感想的作品,不也是有大小、有高低、有强弱、有远近的吗?

五、那么对象化,实际上就是取决于事物大小的始作俑者。正是因为它的大小,才使我们的各个领域产生了变异、差别和区分。正由于这些区别,才给我们带来了进步、历史、革命、国家、民族、家庭、婚姻、恋爱关系、群团、裙带等关系。正是由于对象化,才产生了我们认识事物情况下必然的制度结果。

六、我想补充一点的是,能在发生作用的时候,它的作用愈强烈,那么它的行为过程,就越能快速、主观、直捷、集中地使对象化发生作用,从而使对象化以臆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更加强化的主体面前。这种主体化,使尽量少的对象化,聚合到了更多的主体能。这是从对象化的角度看的,这样可以让我们从愚昧无助时,从形式化的仪式溯摸到本质化的路数上来。但我们在实施的时候,还得从本质上的能开始。换句话说,理性使我们知道了我们的问题所在,而感性使我们发挥了行为的能量。

七、继续地说,主体能当得以充分发挥地时候,人能够得到最大的满足,关于人的自身的一切问题都会得到自然而然的不答之答。而对于外部世界的问题,虽然呈现出一定的特色,但那并不能抵毁自己现有的成绩。 而当自己不能满足的时候,那么一串串形式的回答都解答不了本质的索求,不是吗,这时,只有在自我再一次将自己召唤,自己才看见了天堂的力量,即自我的自足。而人的能力有大小,虽然对于能来说,对自我的问题的满足,完全由自我状态决定,那么,对于人与人之间的产生的分歧的问题的大小,却不能在同一条线上得到解决,它至少有一个在确保基本能发挥的情况下,而又能发挥高出部分的成绩。这里要说了,人的主观,总是在处于全面化的时候,才是它基本能的全部反映,否则,不能断章取义去说那就是主观的能了。这一点很重要,对于我们判别问题,可以分开正确与错误的界线,我们在得出结论的时候,不是在错误里得出的,我们在得出结论的时候,是在全面主观能的时候,得出的。这样,我们的行为,就会在有的放矢的情况下,交上正确的好运。

八、我要说的是能决定了一切,甚至它决定了性质,甚至性质的形式,都是看能的脸色,而形成了它的状态,即问题;可见,问题实际上是答案的答案,而答案才是产生问题的问题。也就是说,本质决定了形式,能决定了性质,答案决定了问题。这一点也许不好理解,我想,问题都产生了,它一定制造了某一种范围,这种范围,实际上就是它形成答案的答案,只不过它在索求这一人状态,只要这一个状态一旦形成,它的问题就不解自破了,因为从答案到问题,再到答案,这实际上,就是一个行为完成的全过程。也就是对象化在完成主体作用时,产生的思维流动。这人质量,将直接决定一个人能力的大小,一个人能力的大小,最终在形式里产生了差异。而这人形式的差异,我们就用对象化的愚钝的程度来判断,而对于本体的本质,我们始终在坚守,也就是我们不能放弃主观的角度,去把握形式。但我们也不能废弃形式的判断,这样我们会在这种渴求里面迷糊,因为我们常常陷在对象化之中,不管是高的、还是低的,但最终都会与它交织在一起,从而检索我们形式的出路,召唤本质的来路。

九、也许我说的太多了,但事实就是这样。也许我们还要这样说,我们为什么不给自己找一个绝对的理由呢,实际上就是给能戴上一个帽子,从而去号召天下的性质,但那只能导致无知和无助,因为我们除了能对主观产生触动作用以外,还能给予什么有实际作用的解释呢?诚然,我们虽然不能给能戴一些帽子,但是,我们却能给能系一些围巾,让这些围巾了解我们主体能变化的方向和特色,从而保持我们前行的步伐尽量少点乱。这就是我们全部的意义,这就是我们解释的意义。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诚然,我们的一切问题,不正是从这些对象化的变异的无法中产生出来的吗,而我们今天找到了这法,便指出了我们得法的路数。有了这个路数,我们的一切的问题,就暂时不要忙乱地解释了,而要顺着本质的道路,多开点顺车。

十、也许我们该对社会的现象和各种行为的性状,进行这一本质的解释的穿插了。但是,这不仅涉及的面广,而且是一个具体的行为过程,对于一些面上的问题也许还能给予一定的解释,比如制度了、道德水准了、艺术标准了、科学体系了、哲学意义了等。但对于每一个具体的行为,却是爱莫能助了,因为它是决定一切实施意义的终极表现,离开了这个表现,一切都无从谈起,正是由于这些表现,正发生了我们以上所谈的各个作用。但对于面上的解释,我想社会已经基本具化,但还不够标准,所以我想将在下节里面,分别谈及。

十一、道德:人生活在社会范畴里,所以必须有一些准则,不因为更多虚无的意义,而建立在能化上的最大容许。到底怎么做,这还需要大家共同探索,但这里大的模子已经出来了,我们只要稍加比较就能得出各种具体结论的标准座标。而这个坐标我是坐不上去的,而需要大家共同去座。

十二、政治:实际上是道德的一种,可能是最大的一种道德,最科学的办法当然是民主,这不是什么要求,这是只要没有在它的旗帜下进行变诈的必要,就要坚持它的无上性。社会就应该建立在以民主的框架下,而自由地去发展文化经济生活的各种变异,让文化是一种活动,让经济是一种文化,让生活是一种状态,有可以任意流动的格局流动。而社会的理想的标准,取代一切其它所谓至上的标准,而形成一种以道德为纽带,以实适控制为前提,以文化流动为主旨,以经济和科技为宠儿的向前人类的大踏步的前进中蔚去。

十三、文化:将以对象化为彻底否定对象,充分发挥主体能的集约化和爆发化,让一切事物都因美而聚积在感动的旗帜下,让生命可歌可泣,让人类的真善美合着凶恶的能力,为人类制造一个感天动地的圣殿。也就是,文化要具有充分的生命的融合性,要能够走到生命的大地中,让一切都变为调动,而成为生命的滋味的对象。反对一切对象化上的通行证,让艺术对象更纯粹地表现主体的突破力量。这时,艺术诞生了,生命开花了,我们的一切才有滋有味地呈现在生命的行式的格局中。

十四、科技:它是一种认知的水准,它是一种构建的体系,正是因为它,才使我们手中有了一把利器,既可以开劈天地为我用,又能够满足自我主体的流向。既是生命丰富存在的保证,又是生命存在的丰富的源泉。所以,它等同于艺术,等同于道德等其它一切人类行为的意义,只是它选择了其它还没有到达的地方。科技是伟大的,它指导了人类的未来,我们只要在它的骄傲中,才找到了人类不够愚昧的方向。但科技不能封闭,要想得开,不要以为有特定的规律可言,其实有这样的规律,必然也有那样的规律,具体才是规律,关键我们是要把它往何处用,用到什么程度,怎么用,从而决定我们的科技的手法。

十五、生活。人们要谈到生活,就需要考虑生活的质量,而生活的质量,只有我们在坚持了以上,并注重了生计的调养,并明白人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发展而发展,那种恶性竟争,只能导致暴力、嫉妒等人类一切不愿看到的劣根,要明白只有合于主体强化的发展,才是良性发展。而那种削弱主体强度的发展,算是发展么?只是削足适履。所以,我们的社会在强调主旨的时候,一定不要顾此失彼,主体和发展轻重倒置,要良心、健康、合于范畴地,一步一步地健康地走上真实的高地。

十六、哲学。它没有任何死概念,虽然它编撰了一切概念;它没有一切定义,虽然它编撰了一切定义;它没有结论,虽然它编撰了一切结论。它只是一堆语言的集合,它共同地表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解构人类的一切问题在一个问题之中。这一点是很难的,因为它必须靠整个思维的系统去说服人,因为人没有任何天生的论据,而一切的问题本身就是论据。所以它只存在理善,只有在理善的前提下,才不会让人们提出那些意想不到的无法解释的问题,人们才会在自我的平息中,平息了一切问题。这不是要解散人们的问题,而是要人们在这些问题中,站起来,敢于直面自我,而又能够直面自我,而又能够从形式上有直面自我的底,从而心安理得地去解构和建设自己的问题。这就是哲学的全部意义,但就因为这点意义,却是很难的,人们总是从机械的手术刀,去解构形式的一大堆一大堆,结果解构了半天,除了零零落落的一地概念之外,甚至连行为事实原有的灵魂都丧失了,你说这叫哲学什么回事呢!哲学堕落了。但哲学也不能够给予一个终极意义,甚至满足原本虚狂的那种对于某种早有预谋的虚幻的概念的索求,因为它只是一种表明、一种路子,并不能代表事实本身,而事实本身,还得靠事实本身去运行。它只提供了一种方法,让我们找到了矛盾点,从而让我们捋清自己,让自己走上了明白的有一个希望,让自己在这个没有矛盾点的事实中,去发展着自己的新的判断,和新的寄予。从而使自己丰富起来。

十七、宗教。这是一种哲学,因为迷信而成为宗教。且不说这种迷信,是一种真理的价值取向,单说它的形成结论的方式,就是一种主体的迷惘,但又在求索,在路上,它失态了,但它又镇静,它在朝着自己的方向跑去,虽然眼花了,终极幻像,并不代表着终极标准,但它会回来的,因为它有能量,它有追求,它必将回到自己的床上,第二天醒悟,才发现自己原来还可以成长。

十八、对于以上的辨论,我不想提及的更多。我只想对我的这篇哲文,进行一些简单的补白。当然,我知道,我这篇文章的标题是《确定能的流动状态》,意思就是说,是能的流动状态决定了我们一切行为的本质,我们一切行为的本质在流动状态里得到了反映,也就是说,我们的一切行为,都没有先天的钥匙,都只是流动状态决定的结果。换句话说,随着我们流动状态的改变,我们一切流动状态的问题,都会在流动状态里得到解决。

十九、我还要对我的一些基本概念做一番解释。翻过前头,我们再来看看它们的解释,也许我们就要容易多了。诚然,我们定然没有先天的概念可以承继,那么我们自己就要开辟概念了。首先,就是对于能的肯定,它没有什么约定俗成,它只是一种对于感受、对于存在、对于主观的一种肯定,它是自然的,它又无法超脱自然,它恰恰是自然的单纯体,这一点我们无法选择,我们何必在没法选择的事实上去做聪明的虚狂呢,只要事实清楚,只要这些基本概念的集合足矣。那么说宇宙的万物,单一的每一个体都是不同程度的主观感受体了。这里,我们没有对于感受作出更多的解释,因为我们无法感受无法感受到的,既然事实清楚,那么我们没必要没理由去怀疑完全无法指明的事实,所以,在可知的安全度,我们就找到了自己的理由。

接下来,就是要说,主体本身是无法分解的,因为如果它可以分解,那么我们的感受,这种最高事实,就不存在了,它又要被另外的事物所取代,所以它无法破解。正因为它无法破解,那么人类的一切问题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那就肯定是,它作为无性,进入对象化行为行式作用以后,才生的各种型状了,而每个人的型状又不一样,那么又产生了整个社会乃至世界的不同症状了。这么说,当主体进入对象化一时间产生作用的变异的机会,正是代表了这个主体能进入对象化后产生的作用的大小的不同了,那么,相较之下,只有对象化越模糊,主体才越明晰,对象化越明晰,主体也就越模糊了;所以,我们要强调,事实在进入对象化以后,要尽量让对象化被使唤,而主体凌驾于万用之上,才显现出主体的能量化极致。这里表现为:主体突出,在时间上,在场地上,在角度上,在层次上,在变化上,在直接上,在速度上,在强度上,在范围上,压倒了对象,让对象尽量成为一种营养品,高度浓缩了主体的能量。这就是我的哲学的全部概念的解释。

二十、当然还有其它许多概念,我就不想再在这里作更多的解释。因为我们的哲学,对于概念的乌七糟八的解释太多了,但都不能聚到一起来,虽然代表了各自不同丰富的意义,但都不能抛开更多的矛盾点,所以彼此都是矛盾的,所以我理清了一些这样的概念,在这里略作介绍:语言,就是一切行为的特征;美,就是主体能实现的高满足的状态;善,就是主体能状态高度实现的体现,它所表现的一切意义,它的允许;爱,就是主体能的反映;情,就是主体能的实施;理性,就是感性的正确的存在;感性,就是理性的存在原因;主观,就是一切存在的最终;客观,就是主观存在的一种全面强调。等等,这一切可有可无的真实的模拟。我们的行为在变化中,我们可以决定我们的一切变化,虽然这一切变化最终使我们胆颤心惊,但是,我们最终必竟靠着它,才又摸回了失缺的自己。

毕于2002,12,18深夜。

论主体力量对形式化空间的侵占

主体是客观的力量。形式化空间是对象的主体表层。

当一个主体对另一个主体的进入的时候,只是进入它的表层。

只是对于表层的进入,形成了所有形而上的问题。

形而上虽然被占领,但主体却损失了力量;当主体的力量的损失量,与对象被占领的程度一致的时候,就平衡了。

所以,主体需要泼发力量,而对象需要尽量少被改变。

当主体进入的力量越深的时候,对象化被改变的越多;当主体进入的力量越浅的时候,对象化被改变的越少。

主体需要越多越来的释放;对象需要越少越进的影响。

我们在影响着别人的形式;别人也在影响着我们的形式。只不过相互的影响程度不同罢了。

而形式,就是:艺术、道德、科学、工业、商业、农业、服务业、政治、经济、军事、文艺、爱情、医学、体育、游戏、旅游、建造、生计、生活、哲学、宗教、家庭、团体等,所谓的文化现象。这些文化现象,表面上是独立的,实质上,是内在的方式。

它们所形成的历史现象,表面上只是相互的现象的发生,实际上是内在力的大小的演示的成绩。

内在力如何才大?内在力如何才小?

内在力越大,主体作为对象被让出的位移越大;内在力越小,主体作为对象被让出的位移越小。在这个相互关系中,主体总是毫无条件的让对象化让位,对象化又总是毫无条件地不让主体力量侵位。于是,它们之间的拉扯,就形成了人类文明史上,惊心动魄的文化现象。双方都要占位,问题是,谁占的越多,谁就越强了。所以所有的形式都只是主观力的攻占的边界,而所有的主观力都只是形式的退让罢了。在这个边界线上,我们找到了文化的显现,但文化本身是没有任何形式可言的。

所以,我们研究的一切,都只是文化的现象,而不是文化的本身,那么我们研究的文化现象,都只是我们的文化的本身的使弄罢了。明白这一点,那么我们的文化现象的问题,都只是文化状态的归宿。明白这一点,我们就会围绕着文化的本身而进行了。

所以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一切的问题都只是问题的本身罢了。

我们的行为,总是想超越某一种形式的阻碍;不管在各种领域,最终获得的都是人性的解放,而不是世俗认为的形式的本身;我们为什么要认为,人的最本就是主观能动力呢?又为什么要认为它只是在涉入对象化的形式中的大小影响,才构成了文化现象呢?

因为,主体的力量我们无法选择,而这个无法选择便决定了我们行为的一切,我们只能作它下面的判断,而在下面的判断中,又只能把下面的东西,作为与主体力无关的形式的位移的无限可容性阻挡式演变。

只有实用地最大地面对世界,我们才能实用的最大的拥有世界。

一切跳离了人体实际的探讨,最终都只能是与人体实际无关的虚空的包围。也只能是这个必然的实际当中的一个小小的被浓缩了的形式化本质点。

如此照来,我们的一切行为,凡是可以被从形式化,浓缩到本质上来的,才是它实质的归宿。

当我们在作为某一件事的时候,我们总是尽最大努力去体现自己的力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最大的最好的自我实现,而体现出实现的形式化的相对的价值来。而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努力寻找对象化对自己的退让,而各个不同的对象领域,就有要求各个不同的对象化对自己作出退让。这本身的实现,都是每个人都在围绕着力量而运转,力量有大小,对形式化占胜和反映的程度不一样。所以形式化的法则,即对象化的理论上的量,就可以在理论上,衡量一个事物的对与错,但在实践中,绝对有一个斗争的过程,这就是为什么有真理和谬论之分,前进和后退之分,封建和现代之分,高与低之分,好与坏之分,美与丑之分。

这就是人类的实质,但我们有这样一个理论上的标准,我们就有了一个老道人,为我们主持公道。虽然对它的认识的接受有不同,但我们必定有了一个随时放在我们脚下的正确的台阶,而不全部是悬崖。这样,我们就有了一个正确的依托,剩下的只是如何往这个篮子里放果实罢了。总比我们有了果子,也不知道往何处放好了。

有了这个篮子,我们的一切行为,就不会为强盗所掳,而有了一个潜在的可容我们看见的目标。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因为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在看清了这个篮子的时候,往里面放果子。

放果子的事,和找不到放果子的地方,对于一个社会来说,这是一个紧急关头,危不危机的问题。

所以,我们要沿着这个目标前进,直到我们说服了每一个人,并且建立了信赖的基础。

人类的美好,就不再可能是空中楼阁了。

随意的发挥,给我们带来了无穷的幸福,我们总是在生命脆危的时候,把它抱起,而形成了人类美好的阵线。所有的细节和关键,都是成长的声音,都是生命的曲调,没有谁能给捆掉。

于是,我们有了前进的希望和意趣。我们的生命才变得有意义和充实起来。

请恕我,没有给提供具体的作案工具,在每一次破案之前,你都享受到了希望的解脱。这就是奋斗的人生,和希望的人生。给了一个人生的希望,比给了它所有要可靠得多。

其实,在每一个同样的正确的理论不同的形式问题来临之前,它都有阵阵惊喜的天地。而这一声爆竹,正是我们希望听到的生命的节律。在我们的行为的追求中,完成自我。

如果我们只追求形式,那么我们就需要一个了结本质挑战的理论;如果我们需要追求主观的本质,那么我们就需要一个只支持本质挑战的理论。

除了形式的本质,这就是全部?

是的。

我们只被规定在自由里,这就是理论的全部。

至于主观如何给予定性,那就是过程,而所有形成的成绩,那就是我们人生的作品。它是需要被我们研究和反观的,所以我们生活在如何提高它的生活的状态中。

有了生活的状态,就有了生活的一切。而在这个状态中,我们找到了生活的目标。

于是,生活不再变得盲目。

主观在形式化的变弄中,有一个具大的特点,它常常貌似自己,实际只是形式罢了。

去酝酝这句话吧。

生活,正被我们观照着。

我们有理由并理解着这个对象化理论的一切实质性因果,因为我们是我们,这就是我们的最好选择。它的存在,将细化一切潜在的存在。

关键是它给我们训练出了一个正确的方向。在替明天说话。

可喜的是,我们只选择了真实的自己。并在夜晚的街边大声地说着话。

写在2003元月的星下。

抽象、具体、实在、即时性、形式翻转

1、抽象。世界形式的本质客观是:抽象。

2、客观。客观必须是可感知时候的真存在。是自己。否则只是对象。

3、我们认识的客观世界,并不是客观,而是客观的形式,因为客观只能感知。这一差别,是存在的虚与实的差别,是任何物种的真与假的判别。它判别了我们所有的事物类。

4、存在的特点。它必须是运动的,运动的就是有生命力的,换句话说就是生命力本身,这是宇宙既以存在的方式。对于存在,我们只能去感受和争取,但却绝不可以分解和因袭。有了这点,我们的一切问题,就是实在的问题,实在的问题,就是真正走向价值的问题。

5、运动的特点。运动的特点,即即时性。所谓即时性,它逃脱了任何形式的羁绊,刚刚在形式之上,换句话说,形式本身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它超越了更多虚无的真实存在的存在。虽然这个存在是有限的,但是它凌空于虚无的真实的多少,是真与假的较量。换句话说,是具有者时,具有了多少的多少时。时间,只是存在的标志,对于不可感知的非本身的虚无,它没有这个特点,这就是时间的禅,即主观的命题。

6、在多与少之间,就存在了不存在的虚无的间隔。而对于同一个体的正存在时来说,它不存在这个间隔;这个间隔,只存在于存在物之间的较比中,在这个较比中,我们发现了不同存在物之间的存在的多少的形式上的差别。这就是世象。存在对我们来说,它的重要性,除了感受,就是较比了。

7、我们如果按此来形成我们的哲学,那么我们世界再大的希望的问题,就摆在我们眼前,我们就要乘风飞上去了。但这个差别始终存在,如果我们按照这个存在本身的同一性的认识水平,那么我们的时代,就会走向真实的伟大。一切可愿的和可爱的以及可理的,就会乖乖而来。

8、这是总的性征,每一个行为的特质,就生长在里面,改造我们的每一个行为吧,至到改造到我们满意为止。

9、世界就必须这样去形成。一旦形成这样的观念,那么我们世界上的一切行为,就会成为真理的法律,在我们的心中。一切问题,就象饮食一样,被我们把黑暗咀嚼得津津有味。

10、这是唯一的希望了。希望有多久,真理就会有多长的影子。

11、祈求我的子女和你的子女,以及你和我的希望的灵魂得到安宁!

写在公元2003年地球时光的控制上。

感觉论

我们从小拥有的是感觉,而且获得的也是感觉的世界。

是感觉给我们带来了童年的欢快,是感觉给我们带来了成长的快乐。

当我们长大后,我们不敢再盲目地运用感觉,但我们仍然还是在运用感觉,去寻找我们那理性或感性称谓的法则。

我们拥有的只有感觉,而且我们获得的也是感觉的世界。

渐渐地,我们明白了,去除了太多的虚浮,世界的本质是存在。但存在是什么呢?当我们进一步追问,我们发觉,感觉才是存在的标志,如果没有感觉,那么存在只是一句空话。那么说,感觉才是世界的本质。它既概括了万物的基本存在方式,又较正了我们看待问题的方法。感觉的硬壳,才是我们存在的所以。

感觉不可能是绝对抽象的,当它不具备坚实的外壳,我们又怎么能感知呢?所以,只有当感觉和坚实联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才有理由说:我这个存在物,是存在的。

感觉是不能分解的,相反,我们的感觉产生了万象;但在万象中,其本质仍然是感觉。我们感觉所产生出来的形形种种的万象,才是我们感觉的产物,而不是对于感觉本身的划分。感觉是怎么存在的?人?动物?植物?微生物?矿物?原子?微粒?我想:它有一个无限小的基本单位,它无法被分解,它又具体存在,它不由我们感觉的对象来衡量,它的存在的理解就是它自己,我们只有通过它去发挥,才能够发现它,并且发现它的幻像。

艺术就是这样的幻像,科学也是,体育也是,道德也是,总之,这一切的东西都是,这个幻像的世界,就是我们所谓的形式世界。当我们的感觉愈强烈,那么它的形式水平越高,所以,我们追求的目的,就是更高的形式的感觉。形式是可以负载感觉的,就因为我们的理解的独立的平顺的形式世界并不存在。

我们童年的幻像、我们爱情的假设、我们艺术的体悟、我们道德的深镇、我们体育的强烈、我们科技的敏锐、我们商业的专悟、我们生活的积累、我们政治的追求、这无一不是我们感觉的要求和作为。

感觉是复杂的、甚至是难以确定的,但感觉与感觉之间的强烈程度,最终会被感觉所品味出来。所以,感觉和感觉之间的行为差,最终会被感觉所找到。我们的感觉甚至是很难捉摸的,但当我们的感觉在作为的时候,它总有一个自我满足的标准,那么其结果总代表了这个感觉的达到程度,所以,感觉作品,虽然林于万象之中,但却以自身多少而定立。虽然我们很难以说明,但它却以存在的身份,定量地在那儿显示着。所以,我们应该根据这种特性,进一步调整我们对于感觉的位置。而所谓神,其实就是在肯定形式的存在的基础上,对于感觉的存在性的否定,从而产生了不可确定之“神”,这实际上,是肯定了感觉的对象,而否定了感觉的本身,这是我们停留在狭隘的感觉上——即感觉的对象上的结果,是感觉低能的归宿,但却也反照出感觉的存在真实性。

第一,感觉是定量的,它是客观存在的,而且是存在的基本唯一元素。

第二,感觉产生的万象,虽然不能超越感觉的认识,但却最终被感觉所认识。

第三,对感觉的确认,没有任何方法,除了感觉本身以外。所以我们除了感觉本身的方法之外,其它一切都是假的。基于此,我们要遵重感觉的这一习惯,找到感觉的位置,并照此办理,成为我们感觉行为中的保证。

第四,分清感觉的误区。即把感觉的对象与感觉本身的价值彻底分开。只有感觉本身的执行时刻,才是真正的价值。有此标准,有助于我们在感觉对象的幻像泥淖中,拔腿而出。这里要谈一下,有两种文化,一种是“感觉的表现”,二种是“表现感觉”,当然,前者是真正坚硬的文化、后者是瘫痪的文化的曲折表现,有什么问题,请对号入座。

第五,感觉来解释世界,一定要分清感觉与感觉的万象的区别。不分清这个区别,就不能坚持感觉的客观标准,而被感觉的主观标准所左右。所谓感觉的客观标准,就是它的含量,所谓感觉的主观标准,就是感觉制造的标准线,所谓客观和主观,就是指感觉本身和感觉的产物。正是由于感觉本身的这一差异,才使我们分不清里外,而产生了形形色色的观念。

第六,介于世界的各种概念和各种理论,我相信,都是感觉的产物,但问题是,谁更坚持“感觉和感觉产物”的这一关系呢。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还有结构主义、解构主义等世界上一切并存的哲学体系,包括哲学本身的含义,都是对感觉的重复和使用。还有什么更超越于“感觉的唯一客观”这一事实呢,那么,它就更可取代这个理论,并且基于它所发挥的作用那样,发挥更大的作用,但这并不重要,关键是我们找到了我们现在值得相信和可以解释的量高的未来基石。

第七,我们要坚持感觉,是因为我们要坚持生命。把一切与之不符的抛弃掉,才有真正的人性和人权时代的到来。而要体现人的自由,恰恰就在这个“主观感觉”和“客观感觉”中展开,但我们相信,它们是不一样的,必然有一样为另一样证实。当“主观感觉”能使“客观感觉”所证实的时候,我们的真理时代,才会随影附身,飘波万倾。人类的美好时代才会到来。

第八,当我们的“客观感觉”处于贫乏,而“主观感觉”而又恣意泛滥的时候…,我们的社会的标准进步,只能以“客观感觉”为刻痕。

第九,“感觉”具有清晰处理任何事物的能力,在它所到之处,一切都因其程度高,而变得明澈透底,而且精彩贝仑。于科学、于艺术、有什么不同呢,它们不都一样的作用发挥吗。有了这一点,使我们相信,只有“感觉”,才能通透我们的问题。对于高深的哲学爱好者,应该管中窥豹,得一深体也。

第十,我们长期被“感觉的万象”把“感觉”迷惑,而把“感觉”误以为就是“感觉的万象”,而产生了逻辑学、形而上学、形而下学、辨证法、方法论、理性、感性、客观规律、神学等怪异有骨而无正常之皮的东西,使我们总想逃离“感觉”对于“感觉的万象”的评判,而想在“感觉的对象”中找出一个标准,来为“感觉的万象”完成“感觉”质量的标准问题,——可能吗?什么意思?哈哈,什么原因?实际上,我们都清楚,这是一种牢笼式的作法,即在我们弱的智慧牢笼中,通过不追求智慧的更迭,而完成身心的自由罢了,这样,只能不断地安慰自己,劝慰自己,直到最终说服自己不得不心悦诚服的事实--那就是:虚狂自欺的定理。

第十一,“主观感觉”有一个特性,即自我疗法、即自欺、即“阿Q精神”,也即障眼法。当人能够通过进步自己,来满足自己更高的需求的时候,便通过欺瞒自己,来达到满足的目的,也就是暴露在“感觉”下的一大摊问题突然不见了,被它打成包锁在抽屉里了,而外面却似乎清静如汤了。

第十二,“感觉”需要给我们创造巨大的价值,不管任何作用的“感觉”产品,满足了我们的心灵安慰、生理保障、行为结合等问题。但我们知道,由于“感觉”汇聚了大量的生命特征,即大量地打通了与它物延伸的“象”的作用,而形成了诸如“人”的生理现象,正如每物都以“感觉的硬体”方式存在,只是感觉的程度不一样,而到了“人”这一种,它的小脑部分已经打通了与“外象”结合的“感觉”的生命现象,而到了我们的大脑的部分,它更通过小脑而紧密地与生命现象、甚至更有外界大世界的紧密结合起来。

第十三,这样来解释问题,我才感觉到我们的世界有了一个清楚地划分,虽然并不一定如我们所需要划分的那一样,却让我们清楚地更明白白地、实实在在地知道了如何面对一个真实的世界。

第十四,也许有人说,我对世界的解释过于粗糙,但我要说,我们的实践,更要大于解释,即使解释到今天这一步,我也是付出了血的代价,也是不断较比的结果,我曾沉浸在各式各样的解释中,但是它们最终也没能动摇我离开它们的决心,因为我总在我的盲目自信中,找到了不安的感觉,而真正的真理在哪里呢?那就是消除更多的矛盾,而形成更多的自信。自然本身是没有矛盾的,而有矛盾的,只是我们自身的无知。在消除自身的这种无知愈多,那么我们自身的水平就在提高,“感觉”就更加清晰有力而坚硬。至到有一天,我无话可说。但是有一点,无论理论水平有多高,它都不能取代实践。理论是坚持实践的,理论不是取消实践,而是促效实践。所以理论没有终结的实践,只有开放的实践,但它的开放,是对唯一事实的最大开放,而只有在掌握了它的运行的真与假的时候,才能做到。而我们之所以迷惘,就是因为被它的假而操纵,而当我们有能力从这个假中挣脱出来的时候,真,就出现在我们的唯一眼前。。

第十五,当我们用以上来面对世界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了呢?我想,我们应该具有同时表现主观和客观的能力,否则都不能全面地解决问题,偏执牛耳,无动于衷。全部都在自言中,关键是谁更代表了广泛的意义和所有的价值。否则,只能算是痰盂的发现。谁也不敢宣称谁是正确的,关键是看它是否涵盖了行为的所有出发点,而发现一个必然的通道,这个通道的外面,就是真理的面孔。

第十六,我们以前面临了太多压抑的感觉,在家庭、在社会、在所有的人行道上。当我们的“感觉”受压抑的时候,不管是来自于外界的、还是来自于主观的、都是不妥的。我们的行为在形成为经验的确定时,是“感觉”受到的表现,当我们对一朵花感兴趣的时候,或许是它的芬芳剌激了我们的感觉,或者是这朵花给我们造成过其它痛苦的感觉,所以我们对它的评价是不一样的,这都没有必然的前提,都是我们的经验所为,所以美丑,互现于感受的施展中,在各个层面上,互能互换。而所谓的痛苦或欢乐,是感觉的初步表现,而到了深层次的时候,则是感觉对于对象的锁定或选择了,也就是说,初步的痛苦和欢乐,只是我们品尝的结果,而深层次的痛苦或欢乐,则是我们有所评定的时候了,从总的方面确定它最后的感觉,当然,最终“痛苦”是否定的,“欢乐”是肯定的。而所谓的美丑,也因此划上句号。当我们的行为,在受到压抑时,我们认为是缺点的诞生,问题是,我们最终是受到了感觉的压抑还是感觉的舒张,当我们可以回避感觉的压抑而不回避,或主动接受感觉的压抑,我们认为,那样追求的结果是卑鄙的,而到了不可抗拒之压抑时,比如暂时的天灾、人祸,则是最终不会损害我们的感觉的,反而成为感觉的膨胀剂。如此,则别。所以的所以,感觉的舒张是真理的,感觉的压抑是邪恶的。我们人类要追求的社会,最终应该是有助于感觉的社会。

第十七,感觉的万象,是我们的形式,我们的形式什么时候体现了感觉的荡涤的时候,是至美的。在美丑之间,我们可以这样认为,美含得越多,感觉的直接性越强,那么在形式里面,那没有正在此时性的感觉的作用物,我们都只能认为是“曾经的感觉”,在“此时的感觉”面前,只能算是“语言”或“材料”了,而“此时的感觉”,才是感觉表现本身的价值。必须坚持这一原则,我们的文化,才不会是“封建文化”,才不会是“八股文化”,才不会是“专制文化”或“奴才文化”什么的。我们的“感觉”才是新鲜的,才一直是“新鲜”的,正国为这个“新鲜”,才维持了我们的人性的感觉,才维持了我们存在的水平、和人性的尊严。那么,非“此时的感觉”,只能给我们造成“对象化”的感觉,而不是“活动化”的感觉,则是“陷入了对象化里的材料”。所以,“感觉”,是不能拖延的,它的文化,因其随时的出现,才出现了“文化”的开始。否则,都是“拖延式文化”,都是前面所提到的“封建文化”之列,也就是“死亡文化”,倒死不活的意思。这时,不再是“感觉”,而是被“感觉”剥落下的“过时的形式”了,这“过时的形式”一旦泛滥起来,就形成了“形式主义”。

形式主义是最有害的,它是借感觉之名,而剥落于感觉的真存在,是邪恶之始,是感觉呆滞的表现。如果我们对事物,能够采取什么方法的话,那么就是对于推介“感觉的保鲜度”,也就是“反形式主义”,或“反对象化”。实际上,被剥落的“感觉的材料”,它只能作为语言使用,而不能所为“感觉”本身了。而所谓“逻辑”,只不过是“感觉”的自然实施、经验体系、它绝不是先于“感觉”之前的,所以不要对“逻辑”神话,甚至带领我们的“感觉”走上前去。“逻辑”是“感觉”的步骤产物,它没有在“感觉”之下翻新的能力,它纯粹就是“感觉”的绝对附庸,是人为造成的影子之都。

第十八,当感觉在进入对象的时候,实际上是感觉产生了对象,并不是说感觉的对象物是感觉产生的,而是感觉的对象品是感觉产生的。问题是我们只拥有对象品,对象品与对象肯定是千差万别的,至少对象是自在存在的,而对象品的所属权则属于发出感觉物的自在体。但这并不防碍“发出对象物”对“对象”的“对象品”的使用权。它必然积极代表和使用了对象物的外在模式,其实这些模式,是一些混乱的空间,只是被“感觉”整理成了空间、时间、个体、外型等。所以从后者去认识世界,无异于自己骚痒,而要真正认识世界,必须发自“感觉”的全过程,去伪存真,并坚守于它。

第十九,在有感觉的地方,生命光辉灿烂,我长久地觉得,只有感觉,才能够维护人性的尊严,但我害怕太自私了,所以孜孜以求解通世界,当我对世界逛了一圈,又回到感觉上来时,我感到是那样安稳、那样愿意、那样慰藉,也许是我找到了感觉的门,出现在宇宙的哪个方位,如何把握,和如何澄清。并把它自身也清理干净,从而让全世界的问题,都跪下来,默听它的祷告。森林作证,客观事物作证,凡是按照客观存在的布局,那么它是那么真实可信,自由而又坚硬。我不必给感觉写纪念碑,所有埋在下面的,将被下一辈人更高的扬起,丑的美的,才得以真正的传承和归宿,只请它们不要忘记了,——一个为正义、为美好、为自由、为神宁曾经做过保护伞的人。一切的美人将被铭记在心,写在那人性的回家路上,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是说浪费生命也有终结的时候。好人与坏人,值与不值,亏与不亏,无可辨地也。

不是说我要坚持“感觉”,实在是,“感觉”最终被推崇为存在的最高峰,而且它被行为梳理得清清楚楚。感觉不是一个浑沌体,它也不容许随意感觉,而且感觉的对象,并不能随意取代感觉本身。由此,感觉被永远地栓在了一个客观的立场上,丧失了随意的歪曲性。正是因为感觉具有表现力的问题,才使它的对象价值产生了差异,这是因此实在可以定夺的对象,“感觉”岂容胡辩哉?“感觉”既是最客观的,也是最主观的,只有它,才能统一世界。否则都生活在我们剥离的现象的认识当中。一般一说起“感觉”,总认为是“感觉的对象”,而我这里强调的是“感觉的自身”。

当世界可以超越存在的时候,便也可以超越“感觉”。“感觉”主宰了我们的世界,诚如世界被“感觉”主宰。不能因为“感觉对象”的错误,而计算在感觉身上,“感觉”是永远忠诚于存在的,而不是“感觉对象”。“感觉”是一种力,是一种主宰,是一种“对象”的发生体,是一种存在本身,我们自己也证明了它的状况,只是不能分清它的真实性和随意性,这是不难的,我们在它的花朵般的随意性的前面找到了统一世界、不可分变的真实性。这,就是“感觉”的全部。

第二十,正因为以上原因,“感觉”在使用的时候,才产生了“对于真实的虚幻”,从而“家”还在,“风景”依旧,我们既能坚如磐石,又能随风飘浮,却始终在真实的范围内。真实,是被坚守出来的,而不是被虚幻出来的。现在的这个理论,可以完成这一点,那么我们便没有不坚守真实的可能的混乱了!

论形式的甄别

也许,我们在进行哲学研究的时候,主要是进入了哲学本质的研究。其实,这一来源,是因为我们对于哲学现象不能解释,而转回到对于本质的求索之中。而当我们一旦对哲学本质有所了解的时候,又会转回来研究哲学的现象了。这样周而复始,我们就在哲学的本质与现象中回转,直到我们认为这之间已经实现了天衣无缝的默契。

我当初对于现象的理解,主要是对一些现象的感慨,对抓不住那感慨下面的各种因素的成因,大概是现象之间断不成片的缘故吧。就这样在现象的一次又一次、一段又一段的试验中,终于摸索出一条通往本质的路。在这条通往本质的路上,先是有一次又一次的总结和试创,而又觉得不妥,或有许多自相矛盾、和不能解决的问题。于是一次又一次的复合和试验,终于让我从事物的灵感中,抓摸到了其中属于本质引导的可以统一所有事物的本质的征象的东西的结论了。而当这种结论一展开,如果和现象的关键点那么丝丝相扣,那么就说明我们的思维出现了可以变通舍入的东西了。

现象摆在我们本质面前的东西,我早就知道了,这是某一种非常灵活、暗含世界本位的东西,虽然我们在现象的一些片面的总结上,充其量只不过是对现象的一些片面总结,或适度拴结,但并没有解决本质所需要的那条“在本质间用以去显象现象的本质”。正因为如此不应,才使我们感到世界的本质,始终在我们的本质以下、因本质本身没有展开、而进行的对于现象的盲从的展开。

而打开这个缺口,就是解决“非现象化地”去解决现象的问题,而要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一定要对“现象”具以“非现象化”的认识的契入。否则,一切形而化的为现象而现象的“现象化主义的现象认识”,只能是“背上牛皮不认张”的现象“假性本质论”。

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就需要我们对于现象本身的形式的破除。所以在破除现象的形式的时候,不仅是逻辑上的“现象化缺失”的转变,而且是心理上的“现象化缺失”的转变。这就出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那就是我们习惯在“形式上本身”推导形式的方法上,永远找不到形式的通向本质的归宿;恰恰,我们在对于形式的破败的时候,恰恰能显示本质的出现。诚然,形式的形式,既包括形式的完整,又包括形式的不完整;但这都是形式。但是,我们必须抛弃这种形式的自作自受,而出现自我本质的登堂入室,就必须是这种形式的全方位的“功成身退”,以显示本质的原本正位。

所以,形式总是在我们最为成功的时候,彰显出它的完整与不完整。而这种形式的完整与不完整,并不代表本质的成功与失败;而恰恰在于,本质对于这种形式战车的整体性沦陷。这就是真。形式是假。假是真的工具,真是假的天堂。

其实,我们所看见的世界那么复杂,世象的关系又是那么变通,其实就是一个真与假的关系。并不在乎是哪一种的假,也不在乎真到底会怎么样。当世界浓缩在这一个真、假的辨析间,那么我们的世界,就一掌把握在我们的手心中。

当我们所认识到的美,肯定是对对象的评判,而反应到内心世界的力量释放通达的量的大小的适应,反之即认为丑。可见,美丑也不外乎是对事物的一种心灵感应的状态。美、丑,既可是一些单调的事物,这时候的心灵因素的确定稳定性显得很着重;又可以是一些单调事物组成的复杂事系,这时候反应到心灵状态的对于事系的判断,尤为重要。以此类推,好、坏,进、退,成、败,善、恶,高、低,尊、卑等,就只不过是各种事物系当中的事物面的观照的角度不一的同一反应。

所以,我们内在本质的存在,对于形式的甄别,就是要搞清真与假等那些关键因素的点在什么地方。我以前说过,这个世界无所谓证明,只有清算,因为不清而产生了证,因为算清而产生了明。所以,只有把握了那个真、假之间的本质变通点,即解决了问题。

所以,我们在认定事物的时候,一定不要只把事物作为我们“被认定的对象”那样去认识它,我们还要把事物作为“我们就是事物本身”的方式去认定它。

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就需要我们用“心”去看待这个世界,假设这个世界都是有“心”的,只不过是各人有各人的心不同一样而已。而在这个认识的差别中,所产生出来的差别的现象,并不是“事物的对象化”有什么奇异的不一样,而只在于“事物的被认识的自在度”不一样而已。换句话说,我们在认识事物的时候,并不是事物本身被认识的现象有什么事系上的本质的差别,而恰恰在于“我们认识事物的自在的强度”上,产生了差异而已。

这样说来,虽然我们并不能认识事物达到“合一”的程度,但我们可以给它一个“可以达到合一的状态的量”的程度。也就是说,我们在认识事物的时候,一定不要只给它以“对象”,而且还要给它一个“适合自在量”的对象。这样,我们在认识事物的时候,才不会当它是死的,而是“活的对象”。虽然这个对象,仍然是死的,只不过在这个“死的”里面,加了“适度的活”,而让这个“死”变得具有了“本身同一的量的对象”。

这是在看待事物象的状态上,给它以还原的足够的量。同样的,当我们在以一个方式,去从事某一个事物的时候,就诚如我们被观照的那样,我们必须以一个“正在存在的方式的本物”的东西,去存在。

在存在的真与假等之间,在要求与被执行之间,如果我们知道“如何尊重事物是事物本身”的方式,去执行方案的时候,那么我们就知道,去如何去赋予这个形式的方案以“如何尊重事物是事物本身”。在此基础上,我们一定能够得到一个全新的“被尊重了的事物的体系本身”,从而,我们自己也获得了被尊重的真实等。

这,就是我们的深命。

2007,没压制住确。

哲学的本质

今天,我要说说哲学的本质的问题。

哲学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就是“去对象化”。

我们所有的建立在“对象化”上的意义的哲学,就是因为“去对象化”不干净,而最终多多少少落在“对象化”之上。

而要把哲学彻底地“去对象化”,就不能给哲学的任何一个定义。

但不等于哲学就没有定义,或什么事也没做。哲学的定义,就是根据“去对象化”的多少,而得出相对的定义;又因为“去对象化”的工作,成为哲学的主要事务。

所以,哲学是很繁忙,又是很重要的。

哲学是一个过程,是一个“去对象化”的过程。所以,它本身并不是一个什么产物,它只是“去对象化”罢了。当把所有的事物,都“去对象化”了之后,就只剩下一个存在的本质。

而这个存在的本质,却是如此的不好定义。它因为是“去对象化”完成之后,得出的产物。

宇宙就是这样,它给了我们一个本质。但却不能够把这个“本质”直接表现出来,它只能让我们在形式的茅塞中,一点一滴地褪去,才能够呈现出来。这说明了,宇宙的存在,对哲学来说,就是一个行僧的任务。而这个任务,恰恰就是我们人生的修为。

所以,哲学没有一个确定的定义。但是,哲学却充满了实用性,而且一点一滴,却与我们生生相连。

“去对象化”,是哲学的任务。所谓“去对象化”——,就是“存在”在存在的过程当中,总要被一些它所认识的工具化意义的事物的表象所掩盖,而自己就在这种掩盖当中,常常钝化。而要解决这个矛盾,就要不断地“去对象化”。不断地把事物的表象,与自己的存在,撕裂开来,不断地把我们所认为的工具化真理,从我们的存在的真理当中,撕裂出去。

可见,这个过程,不仅是一个形式的过程,而且是一个心历的过程。那么,只有把一切工具化意义之后的表象,彻底地悬浮起来,才能把存在的本质,从心历上到形式上,给以彻底的清理。

而要否定我们既以习惯认定的那些事物的表象的存在,就需要彻底地“去对象化”的决心和承受力。

随着“去对象化”的越多,那么我们剩下来的“本质”就越多。

而我们的哲学的众多概念,就是担当这个“去对象化”的各色工具。所以哲学的概念,是时常转换的,而且灵活多变的,就是因为它是一个担当“去对象化”的工具的作用。

可见,我们的哲学,就是一个任务学,就是一个把“对象化”去到“存在”的一个过程。

所以,“存在”并不神秘,也不可一言道出,它必须靠“去对象化”地一点一滴地裉出。

我们的哲学,除了说明表象的意义的否定外,还要把它指向一切存在的特质;于此,在对象化的特色上,到存在的特色上,就形成了“对象化”到“存在”的各自规律。虽然,“对象化”本身是无,而“存在”本身是有。在这个逻辑的变化中,就有一个收归心理“去对象化”的特质。

“去对象化”,对每一个行为的具体行动来说,都有一个哲理本身,也就是“去对象化”的水平的演示和表现。那么,“去对象化”的存在,不仅在于我们的理论系,而且在于我们的行动的处理上。

好了,“去对象化”,就是宇宙“存在”的,对于“表象”的去的多少的存在状态的展示。就是我们行为质量的反应。

那么,哲学就是一个举止的风格的问题,而反映到哲学上来,就是排开“去对象化”的对于“表象”从究的阵势。

而我们到底“去了多少对象”和“怎样去掉对象”,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行为科学。虽然在哲学上,可以概括地指出来,就诚如现在提到的“去对象化与表象”之间的关系一样,但具体的落实,还得靠每一个行为的逻辑指导。

可以说,哲学只是各种哲理的系统概论。

而这个系统,就是最终的归路。而哲理,却是论道了。

好一个洒脱的哲学!

2007,没压制住执。

我们为什么需要对象,又要去对象?

世界只存在着各自不同的本身,虽然它形性不一,但却只是作为被观情状下的形式表现。而作为它自己,却无所谓形式的性状,而就只有单纯的自己的程度不一。

作为这个原理、和基本事实点、和基本的问题查找点:我们发现,我们必须很好地认识对象、脱离对象、而又利用对象。

在这样的绝对不同的同一关系中:首先必须充分强调个体的独在性,而后又必须充分地利用对象化。可以说,我们以对象化的方式,去强化对象化,又以去对象化的方式,去完成个体。我们只有越强调对象化,才能够更强调个体存在化,我们只有更强调个体存在化,也才能更强调对象化。只有强化了对象化,我们才知道这是对象、而不是存在本身,只有强调了去对象化,我们才知道这不是对象,这是存在的本质。

所以,我们在融入对象化之后,又必须高度地脱离对象化。这样一进一出,才能更好地体现存在与对象的关系。可以说,当我们在竭尽全力地拥有对象化之后;又立即、马上、急迫地需要去对象化、去烧掉对象化。对象化象一件衣服,需要它穿在我们身上保护我们自己;又需要迅速地脱掉它,好让我们自己更是自己。

人是如此的纯粹,只有在对象化以它物的时候,又充分地脱离它,我们才能找到我们游离于对象化之外的存在。

所以,我们需要对象化来阐示自己,这即所谓的知识和它的产物;我们又需要彻底抛弃对象化,这才是我们纯粹的自己,也就是所谓的道、或精神。

当我们在需要拥有对象化的时候,那是因为自己在燃烧。而当我们需要抛掉对象化的时候,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将对象燃烧。这绝不是多事,因为:当我们在面对事物以对象化的时候,那是因为我们在对象化上驰骋,而当我们在抛离对象化的时候,那是因为我们在下对象化的马。

没有形式这匹对象化的马,我们就难以自驭,没有对形式对象化马的脱离,我们就难以成为自己。

因为,我们被自然甩入了一个形式主义的对象化形式的大游漩涡中,我们只有去感受它、又抛掉它,——我们才能成为一个真实的存在。

这世界,总是因为对亲密的挣脱,才能够达到自爱的境界。

生命,就是对象化一场的自己。

追求非对象化的自己。

第五章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哲学的奥秘会是这样

再看哲学

检验自己的主体对象化程度,就是它们所认识的哲学,我们一般的哲学,都来源于对具体事物的关照,而关照的程度亦即局限,就形成了它们的哲学。至于具体的内容实际上在它们的局限之前就已经定了,只是展示给自己看或更局限低的人看,而关键问题的形成,还是在于局限本身。而局限本身,限在主体在于对象化里陷入的程度,虽然在里面千奇百翻,事事重重,而又迷迷糊糊,就是因为局限在自我局限判断的一切可行为状态中,而这种可行为,正是它们用来证明自己局限的关键,而这个关键,用以支撑它们的整个无知,和形成无知范畴的有权代价。

所以说,别看它们忙活着,它们并没有解决本身问题,只在问题局限的角落里,施展着自己的任务。而这些任务,似乎可以把我们的高度近视照亮,但却于任何的实用和统一中,它们是矛盾的,它们是自相无法对于更上的问题进行解释的,它们是埋伏在问题下面的让大局更加看不清的局部的角落的清楚和自状的明白。

其实一切都是主体化的对象反映。这个不是在推御责任,当我们把一切都规定为主体,而且把主体规定为无性质,把性质只是规定为对象化,那么我们就能够明白一切的性质都是主体的有量化确定。当主体成为唯一的有量化,那么对象的无量化就成了有量化的反映。

这其实就形成了一个哲学。这其实就是一个更高的不局限体的认识?

我们可以这样考虑,这个假定的前后体都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事实,当我们用心智证明,那么它所一下来反映的状况,就只能是唯一的可量化的确定的当然存在在巨细的而又呈现着每一个问题的唯一事实。

这都是无法选择的。这当真存立?

那么我们面临的一切问题,诸如大方向的语言、艺术标准、行业之分、存在意识、发展经历、道德水准、社会要求、何去何从?这一切,都在自己这个电饭堡里煮熟了,而其它人没有必要代袍为它作娘嫁秀了。

这就是整个哲学,当真存立?

而在这个存立之后,哲学的意义又是什么,也就是哲学所为的建构水平准问题。哲学无外乎最高的概括,是对于最根本的发现,而这个发现也是不容易的,它需要对各种问题最高上的归位,同时创造成了最高位上的和谐统一,还需要许多智力和勇气作为保障,因此它才具备发现的积极意义,否则它将无法把各种参差不齐的性质按照能够整洁的方式归位。因为那些性质在被归位之前,一定是噬咬的,正如那些局限的哲学家所行为的一样。因为那些性质,在不归位之前,什么都可能发生,也就是你给它总结的什么都可能产生结论。

那么我的这一“主体单一无性在对象化里产生多样化性质”的理论,是如何被统一起来的呢?也就是如何被归位的呢?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的高度的万用实用性,我们还有什么所追求的呢。倒过来说,我凭我的对每一个具体事物的随时感验的经验,我不断地约束着自己的主体规划,直到形成我的主体观导论。而这个导论一旦形成,迅速就解决了我的一切问题,还有那久久徘徊在我的阴处的存在。我的东西不妨一试,试一试便什么都知道了。我还是要倒过来说,我在组织每一个主体的方向的时候,正是人们通过行为质可以发散下去的理论方式,而我正是通过这共通的每一个方式相同的理论方式逆向追溯到主体大理论上的。就是这样,但要喊我细说,我却无法说了,正向每一个哲学家,都是这样通过分析自己所坚信的行为逆溯到总观念上的,而终一形成自己的模式流向。所以它再说的具体东西,已经在主体实质上锁局的情况下,产生的呈现方向。其它一个哲学家研究的结果,不是它研究的结局对象,而是包含了这个结局对象为依托的主观主体论上的质能的代价,换句话说,它用它的理论说明了它产生这个理论实行准则,也就是哲学水平。

而真的在统一这个哲学大论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小视它形成的哲学理论的对象,虽然它对于它产生了许多意义。换句话说,它正是用这些意义来质换它的理论出发点,而这些,都是一个人的道德、个性、艺术水准、生活眼界来决定了的。所以,可以说是一个人的眼界决定了一个人的水平的哲学。千万不要相信它是在研究什么客观,其实,那都是它主体的影子,我们不是说客观不是客观,恰恰相反,它正是用它的影子来说明它的主观。

这一点我们必须接受。我们许多功能、现代很浓人数的哲学家都是这样,否定了自己的主观,去研究客观,这不是最反动的么?只有充分肯定自己的主观情况下,并在自己的主观情况下去研究作为主观的客观,我们才能发现客观的主观,是怎样的主观的客观。

所以说,统一这些,是很难的,难的不是事物有多么迷雾,而是自己在追求意义统一到理论上时,自己的局限。明白了这点,或许我们开通了这一点,我们就会豁然开朗,站在众多问题的中心,象一个指挥家,无不深入具体而又无不全部具到地指挥着每一个事物产生于我们象的问题。

这就是哲学的形成。我想这就是真的了。

但是哲学建立的各个具体的幻象,又是那么一定的在它一定的范围内发挥着它一定的作用。这样说,不正是用我的理论可以统括非此种的相败的局限的理论的存在吗?是的,就是这样,它是有意义的,但总是用九层的照明度照亮着所有需要十层的照明度才能照亮清的各个事物们。我没法再给别人指出什么,要不接受什么也不接受什么。我没办法的,看着它们如此这样罢了。

好笑。

但各个局限哲学的意义的存在价值,是不是需要我的哲学分别细化呢,我的哲学才存在?否。因为哲学说到底,就是对一个单质行为模的解释,而这个模的解释,就导致了各个行为发生着同样的事。而这个模当然本身也能解释这个行为所含的单质变化也就是产生性质不一的行为方式的差别来,我就是这样,我也这样做了,剩下的只是繁殖同一个模式到各个性质体里面去罢了。而对于那种重复的而又模糊的另有能见度的解释,我们不妨当作品位或阶梯罢了。正是由于这些品味和阶梯,才把我们推到了矛盾的悬崖,获得了拯救自己的欲望或权利。

我就是这样笑笑看的。不妨,你试试看看每一个哲学,它们是不是这样繁殖着的。而我们对于我的现在这个哲学的理论,由它的单一无性质的完全主体化出发,看等对象化的不一的反应的性质群的时候,正因为这样的完整的充要意义条,确定了我们所有行为的可待状态确定性。

给世界的一封真诚信

我发觉这个社会欺骗自己,比欺骗别人更重要。欺骗别人,可以攫取别人的利益。欺骗自己,可以攫取真理的时空。攫取别人,相当于是内斗,是当代人内圈子的斗。而攫取真理,却是全世界的人类可以共同联合起来,对自己良心和对真理的欺骗。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极其流氓的程度,找到伟人的感觉。对于我们良心的需要和对于真理的空虚,是我们的内在的真诚的表示,这是我们在坚持内在力的一一对应关系的时候,所必须采取的姿态。

当然这样是艰难的,因为要付出,因为要自省,因为要自主。当我们不能完成这些的时候,又想改变我们的行为方向,于是我们堕落了,我们开始去寻找欺骗自己的方法。

当然,这时会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当然它也是欺骗,只不过是第一种欺骗罢了。这时候第二种欺骗者也乐于接受,真理在哭泣,而它内心的纯真与质量却被暂时埋葬,不过一般都会因此埋葬一辈子。

也许有人会说真理与纯真是抽象的,甚至是不易界定的,其实这是一个完全的进一步欺骗自己的错误。一是我们真纯的内在主体自己完全可以明白不动摇,二是我们可以简单地说明,就可以发现这是一个蒙骗的骗局。我们的主体本身是无性质可言的,性质只是我们世界当中的各种活动的变化,而产生了好坏、美丑、能与不能、强与弱、得与失、高与低等。但本身都只是主体的结发罢了,主体本身没有这么多色彩,色彩只是我们行动的外围照射的结果,虽然它必然产生影响,而且所有的影响都是有用的影响,但却不能甚至超越我们自己的主体性,这时就是欺骗。

欺骗就这样诞生了,我们的主体还蒙在鼓里,自己却把自己背叛了,这是一种有意的背叛,在有意好似无意中背叛似的,其实都在肚子里装着呢。这就是我们的这个世界,卑微的所处,因不能坚持内在力,而背叛了内在力,而自己还在反而寻找这些真理,其实久了,就很可能寻找不回来了。所以较为原始的人还不太容易背叛真理,而一但过分提升它的主观创造力的时候,它便诞生了,但这种原始人是经不起检验的,因为它必竟对付不了那么忙乱的欺骗。

当我们的世界都彼此在把自己欺骗的时候,于是一切理论,一切道德,一切政治都诞生了。当没有真理的本壳来保护自己的时候,靠赤裸的真实难过欺骗的剥削,自己反而找不着自己了,这就是意志力不够坚强,和真理的实力不够的情况造成的。

我还要说真理的本身实际上是很简单的,只不过被迷住了的眼睛和睁不开的眼睛看不见罢了。真理是简单的,这是所有智者的共识,因为它必须是这样的,只能是这样的,不可能不是这样的,而最终必须回到这样的。但问题肯定出在我们的行为麻烦中,只有理清这个系统性的行为的麻烦,我们才能找回这把埋在沙中的闪光的钥匙。

因为主体是单一无性质的,这也是一切哲人的共识,因为它不可拆解,我们不可能在行为之前,说我们已经产生了行为的状态,这时只有主体的强度的感握。加之它释放于世界,产生的劣劣痕迹,才被我们弯成了逻辑的问号,其实,你说,我们的所有问题,是不是都是在性质利益驱使下,产生的问号?避开这个性质的利益,我们就会发现原来真理在背后笑我们呢!它说:你瞧,你们把自己搞的,我在这里呢!

真理不是真理,本质也不是本质,其实利益才是利益!我不反对一切把行为的疑问划归利益的说法!多少打着真理的法号,扛着本质的大旗在干着伤天害理的事啊,所有这一切,其实都不要相信!它们是人,它们不是神,所以人只有在自主权利的情况下,才可能有真理的平衡存在。本质不是要给我们增添什么法则,而是给我们的天性解开一道道绳索。让我们在适时运行中增添一道道保险绳。这个保险绳就是把我们从利益中拉开,保持绝对的距离。

欺骗的事情就会越来越少,杀人越货,敲榨勒索,明争暗斗,口腔语言的事情,就会变得越来越少,人的生活质量就会相对越高,人与人之间的内耗就不至于改变了人的色彩。

一切的逻辑、语言、主义、论说,就不至于是诳人的鬼话。

我们要回到原始的本分中去,但却是更高的原始本分中去。

我还在纪念我年轻时候,初中的同学,那简单的初恋,那壮丽的红云,那美丽的传说,都在一股烟似的萧杀中,变得狰狞而悲伤,美丽到了骷髅。

当然至于这个主体与对应物客体之间的运动关系,我也作了一个多余的概括,在每一个具体的行动中,发射出有型可圈点的粒粒花瓣。

好象是一个形式上的真理,但却是本质的必然。

相信天堂吧,那里才有你的幸福的原点。

谁是真正的思想

谁是真正的思想家呢?这不仅是我们最关心的问题,它还涉及到我们的未来,未来的政治、文化、经济、科技的走向。

问题是:什么是真正的思想家?真正的思想家,应该满足什么样的条件?

所以谁是真正的思想家,就变成了一个非常严刻、十分严峻的问题?我们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实际上我们就是在回避真理,回避真理的追问!

也许,我们说不出来什么是真正的哲学,甚而至于不能真正知道谁是真正的哲学家?但是,我们回避了这个最大的问题,却是我们最大的失误,和我们这个时代最大的堕落。

当我们这个时代,敢于面对“谁是真正的思想家”这个最大的、最可讨论的广泛的命题的时候,我们这个时代,才是最不悲哀的时代!

所以说,我今天来带个头,从这个人类历史开创以来,最应该广泛讨论的问题开始,来推动人类文明的发展。当然,追究这个问题的人,早已有之,近已不乏,但没从这么广的意义和这么高的高度和这么广泛的要求上,以及这么恒久的态度上来追究这个问题!

我觉得,是时候了!

哲学,是一门聪明的学科,它不一定要你有什么实际的讨究,只要你在人生世界处理得最聪明、最合理、最得体就对了。而我们所有的死板的硬推敲,似乎不把世界翻转来写一遍,就不叫哲学。这不叫哲学,这只能叫思想商人。而我们太多的商业追求,被运用于哲学中了。哲学,已经成了我们虚弱病的迷信的药方。

当我们的哲学,不管戴以多少坚硬的桂冠,它都不能掩饰它妄图为自己的假思想开裨的通病。

我们所谓的辨证学,我们所谓的逻辑学,我们所谓的理性学,我们所谓的唯物学,我们所谓的唯心学,我们所谓的结构学,我们所谓的感性学,无不都是画地为牢的迂腐之学!至少,我是这样看的。因为,它们始终都在形而上,去解构形而上,而没有去对形而上,给予形而下的联系之学。我们只知道,尸体是可以解剖的,除此之外,就知道:哦,尸体原来还可以那么解剖的。但当这个尸体舒醒过来,我们就不知道何处开刀了!问题是:对于人生的问题,我们不能用“刀”的态度,我们必须用“运用”的态度。我们的哪门哲学,不是在用“刀”研究世界?它们研究的是一个死世界。

因为哲学与众不同,它不能用机械的一元论作态,去简单的拆分事物,正如科学和生理学等去简单地拆分事物一样。但对于人文的问题,我们就一下子找不到解释的方法,要么就东拼西凑,要么就建立在一个基本的感性概念上,要么就以迷信作为迷信的根本,要么就教你要怎么怎么按教条化地要求去完成,都是放屁,因为那和没说和乱说,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又增加了说不清的理由。

我们的哲学常期以来,都没有抛开“刀”的态度,去“看”世界是怎么构成的?都没有把形而下和形而上,结合起来,去看它是怎么变化的。我们没有去给予一系列的变化,去给予清理;而是去给每一个自在之物,去寻找绝对的理由。我们的问题,是一个系列的变化的问题;而不是一个每一个事物去给理解者以绝对的理解的理由。我们是无法绝对地去理解每一个事物,我们只能按我们的理解去理解我们的存在,换句话说,每一个事物的存在都是自在之物,我们最大的理解,就是对于存在的存在的感受。每一个事物都是一样,只不过程度不同罢了。我们必须正视这一点,我们是一种强烈的存在之物罢了,其它之物也是具有存在感的,否则就不存在了,哪怕矿物和光线,我们并不是万物的灵长,我们只是存在的一分子罢了。只不过,我们的存在更加的“充分”罢了。

所以我们的真理,必须以这种“充分”作为“存在”的追索,而形成了我们的道德、艺术、科学、爱情、生活、政治、经济、体育等一切行为元素的根本要素,而形成我们对于事物行为的统一。可以说明:存在本身就是意义,而且是唯一的意义。剩下的就是如何在各种事物中产生它的意义的变化的特征性了。这一点不好说明,每个人都可以尽情地去探索,而寻找出自己的理解来,形成一个活的哲学的体系。只有这样的哲学,才是我们的哲学的方向。才是我们的一切行为的方向。只有在这里面,才能够诞生我们真正的思想家!

哲学是不能够成为玄学的,也不能够成为枪学。它必须是一个活字印刷板,去针对于每一个具体的情况,去存在它的价值。对于存在的理解和追求,我们在各种活动中,都诚如艺术一样,去探索和发掘,而每每的所得,都是感天动地的撼事!所以它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事实上,是我们唯一可做的万事归索的有意义的事!

对于哲学的理解,和对思想家的追索,我们今天就只能做到这里了,我希望大家都来参与和探索,成为全世界唯一有意义的事情!也许你说,全世界所做的事情多的很,但你别忘了:我所说的,全世界所有的事情,其意义,都可以归索到这个事情上来。实际上,这也是一个哲学的问题。这里,我们就不细说了,因为每一个泡沫都会诱惑无数的眼睛。

写在2003年元旦的纸上。

我们在寻找什么真理

当我们了解了人的本质,我们就能推究:1、人能够产生什么问题。2、它产生问题的必然答案是什么?

首先,人的主观纯粹性:不管人存在以前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即人一旦存在,就是无对象化的意识的树立的开始,在人没出生以前,眼前的初始的对象,只是一些漂漂浮的条块;出生以后,才开始有了人、物、世、群等概念。而包含了对象化的东西,只是被我们认识的主观和它的对象化痕迹的混合现象,并不是意识本身。人以意识为存在,而且以意识为内在化表现,而它在它物里面的自条化表现,就形成了一个自己形成又自我消化的问话系统,这个系统,实际上是根据自己内在力大小提出,到自己的内在力大小的解答来作出的。所以一个人,就是一个内在力大小的痕迹系统,关键是,我们经常在这个痕迹里,瘫痪。这时候,我们就要寻找真理,从自己不能满足自己的内在力需要的开始,到自己能够满足自己的内在力结束,就成了一个人的必然表现的文化。

其次,人以纯粹的无任何对象化介入的开始,到介入,和各种对象化不同,而产生了各种不同的对象化问题。关键是这个对象化问题,把我们迷住了,而使我们找不到寻求本质的可能。因为,我们知道,要让一个人真正地能满足自己的回答,除非是实力上的获得,否则形式上的说教或假投,都不凑效。因为我们追求的真理,都是实力上的不满足造成的,所以还需要用实力上的获得才能够满足。而我们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文化系统,但都必须在自己的这个系统里追问真理。换句话说,一个人真理的系统和另一个人真理的系统,实际上都是因自己的质不同而产生的话语系统,如果说,要说人类整个的话语系统,它的真理是什么?那么要从这个话语系统的质的分别,去区分各种话语系统不同的真差别。虽然,于人与人之间,有不同的话语系统的质的差别,但对于整个人类来说,它于质的向性上,却是毫无差别一致的。质具有这样的特点:它发出了一切,而且它必须收回一切。

然后,于是什么真理哪?迷惘哪?争执哪?这些东西,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东西,但我们只有明白了这一点,并且看透了这一点,那么,我们就不会最终栽在它的手上。

从大的面上,世界就是这样。

当然,艺术的标准是什么?世界的概念怎么统一?人为什么活着?怎样统一人类的思想?世界向何处去?世界怎么了?我的问题是什么?你的问题是什么?它的问题又是什么?等等这一些概念,实际上,都是实质运行不畅的表现。只要实质畅了,这些问题,就能得到相应的解决。可见,解决问题的根源是什么?为什么要产生问题?产生问题的关键是什么?这一些问题了:正因为是实质运行的形式表现,所以才在实质里计算,否则,在形式上的玩弄,都只是没有头绪的挣扎罢了。

而这种挣扎,就是我们要寻找真理的原因。可见,我们的寻找真理,实际上是在碰壁罢了。所以,我们永远无法寻找真理,除非我们依靠力量,发现了它的变化的边缘,这种边缘,恰恰是灵性的突破,即内在力突然对形式的占有。还有什么说,可以比这个真理更清楚的呢?

有了这个武器,我们还有什么,可以不被包含的呢?当然,当我们的每一个具体的问题,在形式不能突破到本质,而在非内在力表现的徘徊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坚涩和无奈。但都不要紧,关键是我们要有一个方向的框架,在一个框架里运行,是那么的自由和可爱,我们才找到了完成的场所,有了这个场所,我们就有了意识的家,我们不正是在寻找存在的家吗?

一切的一切的问题,都有在里面找到了答案:我们一切都不必画地为牢了。虽然,我们可以在牢里挣扎,在艺术的、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体育的、历史的、学术的、科学的、道德的、商业的等等意识里,让本质的灵性从形式的蛋壳里孵出。

有了这一切,不就成了一个美好的社会了吗?

其实我上面说的一种规律的感觉,正是我们行为本质在表现。

至于其它感情、感受、理性、唯物、唯心、辨证、实证、结构、解构、形式、本质、美丑、善恶、好坏、写实、浪漫、近代、古代等等概念,不都是盲从的吗?不都是形式化表现,在概念上碰壁吗?它们会回来的,不都是我上面说到的那一种方法回来的吗?

所以,我们的问题,在形式上捋清,只能是这样的,最多再纠缠一下罢了。而在本质上捋清,却是行为的指南,是我们无法取而代之的;所以说,我们的哲学在形式上追问的时候,就只能恪守这样的本分,这样美的氛围的本分。

而要表现为具体的行为的时候,却需要一个勇敢于探究的过程,即灵性如何突破和战胜形式,而成为自己表现的舞台。关键是,这个舞台上的勇士,才是真正的勇士。

当我们的人生,具有了真正的价值观,和行动方向的时候,那么,我们组建起来的生活的栅栏,才变得有意义起来。

这就是我们要锁定的状态,即活的状态,但又有具体的锁定,当然恰好是对非形式的锁定。

而要按以上的状态,进行人生,又要改变多少的现状啊,对现状的革命,可以说是处处,我们有哪一处,是真正严格、合适地按照这种原则来分划的?有此状态,我们严格参考地按照这种状态去划分,我们就会出现一个理想的状态的社会。而我们的问题实在太多了,我们太世俗,也就是太行式化地在生活区了。我们是片面地在发展,使我们的发展实际上是在走一条很大的弯路。这个弯路,此起彼伏,只有按照以上的方法,才可以纠正。问题太多,也好纠正,因为只有一个标准。这个问题一旦解决,那么所有的东西,都被迫理顺。所以,从哲学开始,挖掘本质原因,改变形式面貌,逐一捋善本因,改善品质特点,一切形式问题,不解自解。

我们只有靠感悟,来逐渐地理解自己的状态,而没有什么真正的“发现”,而我现在做到了,我终于从万用的形式中,体悟到本质的悬因。

我的痛苦

对我来说,整个世界的五颜六色,只是一个单一质的复式。我不能说它是什么,但我知道它是存在的,它是能,它是生命,它是意识,它是形态……等等什么都可能。正因为它什么都可能,所以不能简单地把它说成某一种。但它绝对是一种单质,而且绝对包含着这些。我不想追求形式的完美,硬要把它们一切都统一起来,而是我切切实实地感到,这个单质的完全活力。它制导了现象,正是因为它制导的现象,掩盖了它自己的活力。包括我现在说明它的时候,都只能用一些尽量不片面的语言去引导它的存在。

这样一种东西,来到我们现象世界,我们真有点,从未见过的亲爹的感觉了。是什么让我们见不到亲爹?因为在我们的内心以外,都只是内心那种特质的片面反映,而内心本身,都被我们拿到现象中去除卖了。当一切可以表达内在单质的语言都变为形式上的狗肉的时候,我实在是拿不出内在世界的羊头了。更不可能说明,那内在是一种单质,是一种万有的性质,是一种固然的存在,是一种牵强于现象的表达。……

因为,我们已经被现象软禁了,我们只有相信现象的天花乱坠,却再也怎么不可能去相信世界是一种单质的存在。要突破这个苦厄,就只有成为一个了解现象各种性质的局限性,从而回到这种单质的可能。这是一个修炼的过程,也是一个发现的过程,换句话说,就是一个哲学的过程。当我们把这种单质用某一种不可能切近的语言进行表达时,实际上就是犯了现象的错误,所以这不是一个结论的问题,看来,我终于搞懂了,哲学,正如一切性质之学与之为,都无所谓形式的本质,都是实实在在切切实实的切近的内在之路。也许你的概括,让人们更了解你的本质的能力,即懂得事物各种性质变化的局限性的能力,但却保护了那更小的差别,直到我们意识到我们不容许谁用一个词汇去概括世界的存在,我们才能够找到我们终点的路。这条路的终点并不是“无”,而是“全有”,既然是全有,虽好象可以概括成无,但是却又与现象连成了一片,所以不能概括成无,而是要切切实实地装在心里,面对那一切已经面对和将要面对的一切。

那么表现世界成为一种不可能吗?不!我们虽不能从形式上去概括,但我们却可以从形式的量动词或行为语言动词上去指引。是的,概括不可能,指引却可能,而且必须,对别人,对自己,对世界,都是那么迫切,那么深需,那么通透。所以,这种指引,就是尽量减少性质的局限对我们的肆张,用以回归整体性质。那么这里面有没有一个方法呢?有,那就是内在单质本身的指引,依据对这个内在单质的感受力的大小,去指引或悟下一步的真理--发现并减少性质的局限。而这一过程,我就叫着“消除对象化”,因为只有对象化才能概括这种失掉性质里面的单质的存在的多少性,这虽然是一个方法,但却也近乎一个结论,所以它的赁空拥有性还是受到怀疑,它虽不能以形式代替单质而动作,但却可以追踪任何形式上变化的缘由。好就好在这里,比如我们在表达失掉单质的性质的反映里,就可以提出对象化来,从而让下一个认可了对性质更高的单质的时候,作一个准形式的回顾。并且似乎是一个形式上的最捷近的道路,但正如世界上并没有真正的捷径可以走,即使越象捷径,可以说越象骗子,比如《辨证法》、《神》、《泛神论》、《性意志》、《权利意志》、《四大皆空的佛学》、等,那么这种单质的广泛的逾越性,就将在各个性质里面建立起广泛的合符自道的联络性。

我们把问题冷静下来,对我们是个好处,既可以对世界的真谛不必盲目,也不必对世界的真谛妄加猜测,更不能对世界的真谛迷信,还不能对世界的真谛反加否定。我们就知道这一种状态就好了,而且我们明白针对这种状态,我们所能够密密而行的路。

那么让我们再来对单质和现象的关系作一个简单的系统的回顾。我们知道“单质”的存在,它至少包括了“主观”、“客观”、“第一时间”的三重生质,那么现象从何而来?现象就是单质映象中对于它物映象的反映,而性质就是这种映象的单质部分零碎的表现,比如形态、空间、运动、能量、动物、人、矿物、原子、世界、宇宙、生死、性别、物质、理性、感性、辨证、意识、美、丑、好、坏、有、无、学科分类、艺术门类、行为模式、性格特征、各类行为、判断标准、审美标准、真理标准等。都不尽其然,单质仍然被戏谑一旁,只由任一种性质的现象来取代它的本在。而它的本在就要有尽量多地包容一切性质,发现并包纳。而单质与现象之间有个根本的区别,那就是“第一时间性”,可以说“第一时间”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单质的存在,我再也找不到比这更确切的性质了,正因为它标志了真正的存在,所以我在概括世界的本质的时候,往往用概括第一时间的存在,来代表世界的本质。但说单质更明确一些。那么现象就是“第二时间”的非存在性,它就是进入第一时间的映象,我们脑子中的世界,就是映象世界,而我们的脑子才是世界第一时间的一部分真存在。正由于此,由于在第一时间以及与第一时间的它物第二时间的反映的交互运动,才产生了什么是第一时间,什么是第二时间,即什么是形式、什么是本质的问题。

所以在我们的思维处理中,我们就要分清并尊重这一种关系,这种把第一时间与第二时间在映象中的真、假存在,就叫着我们判别事物真、假存在的标准。由此最切近的性质,可以解决我们单质的认识问题,同时,又能最大限度地表明我们存在中的问题。比如各类社会运动的标准问题。由此类导,我们能得出道德、政治、经济、文化、体育、科技、艺术、游戏、生活的标准问题,很简单,只要能将就第一性质的就是正确的,只要有利于第二性质的,就是错误的,沿着这个道路,重塑我们社会的标志、形态、模式与方式。我这里就不好细论了,让我说就是强调一个“主观性”,即主观的自在性。但这里有个系统的标准,那就是“对象化”,它可以明确地标志什么是第一时间,什么是第二时间,从而得出那个形式对于单质的意义。

人的一切行为都建立在映象之上,但人的本质却不受映象控制,相反什么样的单质力度可以决定什么样的映象融合、分辨力。在这个意义上,人产生了自己的标准,也在寻找自己的标准,就需要有个认识在单质与映象中结合,所以人总是疯狂地认识着世界,妄图在这个世界的标准中,来重塑自己的单质力度,但自己的单质又总是束缚和支撑着自己的这样的认识,在这样的拉扯中,我们就有了语言,就有了判断,就有了追求,就有了心病,就有了成功,就有了失败,就有了修养,就有了世界的一切,其实是映象世界的一切,直到实现的是我们单质的方式。明白了这个道理,还有什么世界的本质,在我们的现象之外,需要加以追认的呢?那么,由于我们现象的需求都已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但至少是最真实的临界的满足,那么我们就可以放开追逐的步伐,奔跑在赤日炎炎的单质的映象路上吧!

于平于2003,7,22日凌晨晓笑中。

难道我们只剩下“现象论”了吗?

所谓现象论,就是把主体变为工具,然后去认识事物的对象,把事物变成自我认识的现象,就叫现象论。现象论实际是工具认识论。反转在如何去认识事物的这个工具化中的话。无论是怎样的现象论,它都是以这个为中心的认识论。现象论是工具表现论。

现象论犯了几个错误。现象论一开始就把主体剥离开来,去强调认识事物的主体工具化论,它把事物的本质,作为被认识事物的表象或内心置换。但是,这并不是本质,一是表面的直观,只是表面的形式,二是内心置换,即使被置换了的内心,也永远不是那个事物本身的“内心”。在这里,现象论把被认识的内心和现象,作为了一个被认识物的同体的全部真实。事实是,它遗忘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内心只能是“正在此时性”的,它无法被置换。只要这个站不住脚,那么现象论所来源于的一切自信的基础——即把内心的置换统一于外在表面的直观当作了,可以蒙蔽和搪塞真实诉求的关键过渡。

现象学始终越不过一个把被认识物的主观客观化后的消散、而当作了真实本身的这个门槛。所以现象学,只能是工具论,它只能在对对象的表面本质化进行追索,建立一些虚妄的人为架构的象刀子一样尸解对象的概念。现象学是一门科学,不可能是一门本质学,因为它最终就逃离了本质主体的诉求,沉浸在工具化的形式浪潮中,所以它注定了是一把尖刀,一把解离形式、又剥离灵魂的尖刀。随着它解离形式贡献越多的、那么它毁坏人性结构的败类也就越多的形式的产物。

现象论造就了新一轮形式化的最高科技,但却让人类的灵魂化走向了深渊。现象学从最开始的“元素”土著论,到后来的认识本身丰富化、不再单一的认识论开始,又到黑格尔的逻辑学、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萨特的存在论、胡塞尔的现象学,最后到马克思直率的定义化辨证法、唯物主义、矛盾论等,可以说现象学已经走到了死亡边缘的最高峰——它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工具论的最高峰,但它又不是主体论,所以又是主体论的悬崖。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逻辑学建立了语言之后的概括论,世界上充满了逻辑,但逻辑总是从无限中提炼出来的有限,它最终又会以万有之逻辑,又回到无逻辑状态中;更有甚者,语言学借着逻辑学的东风,把语言当作了思维的基础。纯粹理性批判,就是把理性放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以为理性是解构一切浑沌、启发心智的源泉,从而依仗它去评判一切认知的可能性之知识。存在主义实际是形式存在主义。现象学就是把形式作为真实存在而研发的认识科学的语言系统,这是它一个人的胡诌,怎么说都可以,就象一把刀子,随便你怎么在自己身上划,又管别人什么事,对于这样的认识论,往往是建立认识工具的“形式化归一”的功臣。而唯物主义的辨证法和矛盾论,又是彻底把现象论推向高潮的结晶,它直接在这个基础上建立了一些忘乎所以、似是而非、指东打西、顾此失彼的形式机械认识论方法,让人们在莫衷一是的、模糊不清的、模棱两可的概念中游渡,可以说是对现象学的大胆而直率、天真而坚决的结束。

现象学是人类迄今走到的最高成果。人们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现象学之外,还有什么可以认识、还有什么需要认识、还有什么能够认识的关键问题。

诚然,我们面对的是一切事物的表象,我们拥有内在,我们是用内在认识的。但是,内在就只有认识事物的一项功用吗?内在就没有内在本身的世界吗?内在可以被置换吗?

人们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内在”本身的正在此化的存在。只有内在“正在此化的存在”才不是那“以为可以置换的存在”的虚假的存在。对于这个区别,可以区别来致于艺术、人文、文化、精神、社会、道德、政治、思想、感情、生活、历史、科学心理、存在等多方面的关键肯定的问题。

当上述的东西要被肯定时,它总是以“正在此时化的内在”呈现于前的,无论何时何地何因何原,它只要稍有被置换,那它就即已不是“正在此时化的内在”了。对于这个区分,我们可以划分我们这一切行为的“本质”与“形式”的界线。

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总没注意到这个问题,而一概地把“内在的置换”当作了内在的本身,那么形式的世界就淹没了内在的世界,内在时有时无地在形式的淹没中,没有名份和实际地位。那么这样世界观制导的世界是可想而知的多么形式滥化、而内在虚化的宛如现在的世界。

我就是要拯救这个世界。

我就是要用“正在此时化的内在”拯救世界。

我就是要让现象学滚回形式工具当中去。

我就是要以“正在此时化的内在”的人文精神统治世界,努力出一个这样实际真自然、真存在的世界的建造。

也许这是简单的,我也不知道这么简单的答案,就轻易而举地解开了世界难题化来源。我原来也是充分投入现象化研究世界的,甚至充满了原始的土著的机械化认识论在小时候,后来又沉浸到各种概念、各种工具学、主客观关系等问题概念的纠缠中。但我有一个意志,那就是我的“强大的内在此时化”精神的引导,让我一次又一次寻找满意的答案,寻找能够解构人世化问题来源的关键。

我确实说不出来,人们为什么不这样看问题,但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只有这样看问题,才能解构世界。

当我们认识到,无论我们怎样陷入到形式化的世界中,我们都只是形式化的产物。在于对“正在此时化的内在”的解释,这就要打破一切时空和观念本身的观念,认识到“正在此时化的内在”是事物的最高属性,它统治着一切属性,所以世界是它的一元化世界。相反世界如果是多元化世界,这多元化之间肯定是矛盾的,而且这矛盾不是天生的,而是自身的;如果把自身的矛盾,骗给天生的,这就是欺世盗名、瞒天过海、掩耳盗铃了。话说转来,只有“正在此时化的自我”才是一切存在的本源,而我们关于一切对时空即形成观念的认识,都只是在“正在此时化的自我”之外的极为遥远的表象。换句话说,我们看不到的宇宙,只是极为遥远的宇宙的表象,虽然这个表象已经舅子吓死了人,但是关于“宇宙”的“正在此时化存在”,却是更加庞大得多。

所以形式上的有限和无限,都只是观念上的作祟,是观念切取了外象的最薄的一面。我承认,一切形式的部分都需要形式来沟兑,就诚如物资体就需要物资来形成生活环境的交换,但对于更大的精神的内在的存在,这种交换是多么表浅啊。虽然它是必要的,就诚如表象是一定存在的一样,其实精神的期许的交换的存在却变得更加广大。所以不以精神为极主、而以物资为极附的自然生活方式,是多么揠苗助长之祖宗啊。那种盲目追求发展之形式、而舍内在之平和的社会体系,是多么与事物存在的极大主体本质背道而驰啊。那一定是阴谋,只有猪才相信一比万大,即使给你营造了一个极为特殊的环境的说法的谎言。可见,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哲学至大的本源。

我就说这么多了,我不知道人们为什么认识不到这个最基本、最现实、最核心、最关键、最广泛的问题了,也许是人们还只能是舍本逐末、社会艰险,以求形式之虞,而弃内在之惘也。人啊,也该上升点层次了。但哪口猪说,这样舍本逐末的方式,恰好是人类的理想,而不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摆渡”呢?而把它作为摆渡的地位,摆而不渡呢?

当“正在此时化的内在”一呈现的时候,一切形式的追求和诘问就变得烟消云散了、无迹可寻了。也许,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场消灭硝烟的战争、一场需要用硝烟来消灭的战争。

我、凡高、鲁迅,整装待发。

2006,10,没压制住

论哲学的几种出路

哲学是对世界的思考,因为要知道所以,所以就必须知道因为。为了解构这个形式对内心的困局,所以哲学就要负命而行。

怎样才能知道的更清楚呢?带着这个命题,我们就要拼命知道世界是个什么模样,其实更主要是如何面对自己的尴尬局面,——以处理“世界”问题为准绳,实际上就是尽量地安置好自己的心态。

可以说哲学是一门心态的学科,它虽然也产生工具论或工具使用论,但它更急于解决自己的心态问题——即,怎样才能知道“我”处于的是什么时态。这个问题,是人的发出形式的时候,所必须面对的第一局面。

当一个人不明白自己所面对的世界的时候,它一定是盲目的,即使处理了一些事情,也是因为局部的了解而做出的。但是,对于全体的不了解,犹如瞎子摸象、或者近视行走的时候,是不是心中无数呢?所以,我们就要了解世界,至少是说“从我们一开始就需要了解世界出发”去“解构世界到底应该如何了解、如何成构”的问题。

最开始,我们可以把整个世界作为一个对象,然后去了解。这时候,了解者自己是站在“被了解的自己”和其它对象之外的。也就是说,“被了解的自己”在这里有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即它自己是一个并非“自己”的自己,完全已经丧失了第一主动性。在这里,“被了解的自己”,因“不是本身的自己”,所以成为了“第一问题”。从这个问题一开始的设离就诞生出来了。自己是什么?这就是第一形式。

接下来,形式的世界就完全展开在三个方面:一是“自己是什么”的形式;二是“它物是什么”的形式;三是“自己是什么”与“它物是什么”之间的形式关系的形式。

基于这三个方面的侧重与截选的不同,就产生了三项各自倾侧的形式哲学。然后,在这三项的各自倾侧之后,再对细分之下的各种分枝的不同,又产生了各自不同的哲学或观点。

第一方面,以侧重“自己是什么”的,就产生了神学、神话故事、宗教、迷信等。第二方面,侧重“它物是什么”的,就产生了科学、数学、工具学、定义学。第三方面,侧重“自己是什么”与“它物是什么”之间的形式关系的,就把这二者的概念建立在相互解释的基础上,进行连结。

第一方面和第二方面都很好解释,唯独第三方面要费些神。因为它把主(自己是什么)、客(它物是什么)搅拌在一起,就产生了社会学、认识论、各种狭义的哲学本身。探讨这个哲学在狭义的哲学范围内本身,除了对自身的这种自知之明的嗜好外,其实本身并不能解构一些真实的东西。它的最大意义就是建立在“对这个世界二者之间的形式关系上,有什么交媾”。

这类哲学家,妄图第一者(自己是什么)和第二者(它物是什么)之间的关系中,寻找到生命的本质。但是,当第一者与第二者在形式的翻扑中,随着各自翻扑的角度、位置与次数,就确定了哲学的各种反复的含义。什么位置哪、什么客观反应哪、什么认识角度哪、什么实际效应哪,这些,就会因为各自切入点的重心,而作出不同倾侧角度的反应。可以说在主、客观相互关系上,这种论证是永远没有止境的,还而随着哲学的深入,不断地细化,使哲学显得更加的深刻。

这是一种形式的蠕动,但却在“形式之外”的惯彻执行和推导之下。那里面没有本质,有的只是“自己作为工具时,认识事物的各种可能性”。

但这一切都是错误的。因为“自己”是不能被认识的。它只能认识“形式”,却又被自己的“本质”所终结。在这场形式与本质的“终结”中,因为最大化的使“自己”是自己,最小化的使“形式”是形式,便完结了“审判日”的到来。

其实,在人类的这场解构中,有的是内在力的考验,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才能走出这个“似乎是形式”却“实际上是本质”的较量。在这场较量中,有的因为自己的内在“力量”,并没有因为“形式哲学的指挥”,就少有斩获,比如凡高、陶潜、鲁迅等经典大师。而有的“却长期陷在形式哲学的指挥之中,而不能自拔”,比如独裁制下的“生存大师们”。这一开一合之间的差别,就是人文文化的关系。

我不能不赞赏“形式哲学”的契而不舍的精神,也仅止于此,同时,我又厌恶这种精神,此所谓得之东篱,失之西隅。螳螂捕蝉,黄雀还在后哪。

主体是不能“被”研究的,这说明了这样一个问题:我们在各种形式的翻复和颠扑之中,要明白这挣扎的都是“禽兽”,而更要记清楚这“禽兽”的模样和各种潜在的形式的可能性。直到最终嵌入真正“形式之外”的进入、入场和显摆。

对形式而言,“我爱你有多深,我就恨你有多深”。所以对形式本身的认识也是极为重要的,因为它让你有了相反的可能。而在此基础上形成的理论本身,就必须追随这一方式。

那么我们如果要建立一套哲学的话,那么就少做前三者的无用功,而把“形式之外”与“形式之内”结合起来,这样会形成什么样的理论呢?除了“内在”和“形式理论”之外,没有“内在理论”。

内在是不能形成理论的,它在于自得、把握与健康、细化。而如果说它要有什么理论的话,那就是相对于形式理论本身的反动。也许,走入形式是必要的,那是“自由”的孕育。

原来,哲学只是一个工具。不,一个道具。有的人用了一点高级的道具,就走了出来;有的人用了很多低级的道具,却走不出来;还有的人,根本就没认真地拥有,也就混呗。哈哈,相对而言,相对而言。哈哈。

哲学都是激发活力的使者

其实,哲学什么都是,什么都不是;所以,哲学,实际上就是激发活力的使者。

可能这样说,有的人有点不服气;诚然,哲学开创了许多形式逻辑,无数的形式逻辑的代指物,在形式逻辑间翻飞。但是,这些具体的存在物,并不具体地存在;而只看见形式逻辑的翻飞是真实的,那它下面的唯己,才是唯一的哲学的本质。

所以,在哲学开创的形式逻辑的代指物的大演练当中,就是一个行动的活力的序动。表面看来,代指物之间因为有了哲学的指导,而产生了自己的秩序的意义。但是,这些意义本身都是自然存在的,换句话说,必须靠具体才能落实。所以哲学就是具有这些形式意义的指对中,产生的自我逻辑运动的自我的活动体。那么哲学就纯粹是一个活力的展示。

所以真正的哲学,总是这种活力的演示和展示。世界在自己的指中,然后用世界弹琴,弹出世界的自然的自己的乐章,其美不胜收,就是因为具有了指导意义下的自我的演练。

所以真正的哲学,在达到了这种境界的时候;它不仅以指导意义为缘,而且以演练意义为质。否则,这样的哲学,即使有形式上的本质所指,但也是非本质意义上的形式。

哲学如此,生命如此,艺术如此,道德如此,生活如此。

所以,我说,我的哲学都是活力的哲学,就是源于上面的意义。

而看看我们历代历来的哲学家,从先人的金木水火土的迷信、易经的空虚,到再现论,到纯粹理性,到现象论,到黑格尔,到马克思,也包括超人、怀疑一切、性本质、结构主义、解构主义、存在主义,等等。这些我根本就没有认真通读过的东西。但缘于我对天地的唯一忠诚,和我对哲理世界的通透解析,使我在很大程度上,触类旁通。所以,我很快从这些哲学家当中,找出了它们的特点。它们都在有意无意地、但肯定是在意地,把自己的神经尽量地伸向了活力的本身。

从黑格尔的逻辑学,辨证学,以及唯物主义,就可以看出它的哲学就是引导一种伸向活力的逻辑对话;但是它尚且不完备,所以只能在相当集中的层面上,去展示活力的指向意义。胡塞尔强调的理性直观与现象直观,都是建立一种现象认识的可行性的基础,也为的是为人类的工具化认识开劈可信的活力的程度。还有“我思故我在”等等,我都不说了。总之,大映象之下,它们都是在力求,哲学的精密内在活力的指向。

哲学在形式里面的解构,本身只能在形式里面自行存在,并不能上升到人的主体意义上来。所以才有了反叛式的“怀疑一切”、“超人哲学”、“解构主义”等现代比较流行的超现象主义哲学。而胡塞尔、远古、亚里士多德、康德、黑格尔、马克思、萨特等,却更多地陷入现象主义论中。

超脱现象而不得,就是因为对现象的认识还不够全面,因此理不清存在的本质意义。对于那些根本就不想超脱现象,而妄图在现象里面解读“人之主观”的人来说,根本就是本末倒置的命了。所以前者往往带来人文主义革命的萌芽,而后者却只能带来工具主义的科学时代。当然,随着这二项的深入,都带来了各自的辉煌时代和逻辑使命。诚其坦然,也因为相对的局限,各自用在了昧良心的地方,却是暗无天日。相比之下,超脱现象主义,更能够涵盖现象主义,更主要,它拯救了主体。

而我现在要谈的就是绝对的“主体的存在概念”。在我的哲学中,作了系统的有活力的自身说明的哲学。那些活力,不仅让你洞见了一个完备的哲学世界,而且让你感知了一个完备的哲学境界。我意足矣。

我唯一感到不满的就是,我没有象那些现象主义的哲学家们的深入现象的细究,至少没有很好的文本表现出来;也没有那些超现象主义的哲学家们,对于哲学史家的熟识。所以,我甚至时常怀疑自己的哲学的基础。

但是,我的哲学,绝对是经历了一个相当长的时间考验,而且现在业已形成了一个完备的关于“存在本的”的各方面的哲学系统的言说。

但愿在这些言说中,能够很好地体现出,作为一个活力点的各自的意义,从而为自己的哲学的重建,树立起了一个个现实点的活力的基础。

我想,如果让我来“熟读兵书”,而后“高喝当阳”,我还有什么时间、还有什么精神、还有什么活力,去从事我的唯主观本质的实战解说呢。

如果这样才能成功的话,那么我看,我只能把我的文本扔进厕所了。

2007,没压制住怒视。

第六章 哲学就总是这样的活法

哲学史

在梅花的深处,我看见了春天的来临。

在哲学的形式的尽头,我看见了哲学史的嘴脸。

不要说我翻越了多少不尽的高山,不要说我爬涉过了多少尖砺的砂滩,我今天终于站上了彼岸,我就一切会聚成了满足,哪怕是血泪的图案。

其实简单地翻阅一下哲学史,我们就会发现,我们一切的问题,都是对于自我安顿的挣扎,对于自我号角的鸣叫。

诚然,我们面对的任何问题太多了,但都是对于一个我字的需求。

政治的需求、艺术的需求、科学的需求、人情事故的需求、商业的需求、身体煅炼的需求、生活状态的需求和自我认知的需求等。

在这么多的需求里,实际上就是对于自我满足的需求,而又发散于各个行当的这一具体实施的需求。

这厢说了,主体只在于满足,而不在于怎么样状态的满足,换句话说,主体只存在满不满足的纯文本模式。它不可切割,它也无需切割。那么接下说了,只有在主体实施自我纯粹集化满足的时候,它的行为对象,才是人最满意的。

接下来,就要说人的各种概念了。人就是这么好玩,它在坚持于自我执着的时候,当它发现了什么问题,可以完成一系列任务,那么它就给它许多概念。

所以人随着发展,概念逐渐得到统一,在一切问题的旗帜下。

在我编篡某一套最高标准的概念的前提下,我想先谈谈哲学一系列的问题。

显然这一系列问题,不是由我随便提出来的,它肯定是由某一种特定的完整的经验提供的。

当我们去除了一切芜杂的知识,当我们来到空白的开始的时候,我们首先要问天是什么,地是什么,宇宙是什么?当我们进入孩啼时代,我们就要问,应该是什么,不应该是什么?当我们年青一点的时候,我们就要问,我是什么,你是什么?知识是什么?当我们再大一点的时候,我们就要问人与人相处应该是什么?我们从何处来,我们向何处去?再大一点的时候,我们就要问好坏是什么,高低是什么?名誉是什么,地位是什么?美丽是什么,丑恶是什么?艺术的标准是什么,科学的原则是什么?社会应该怎样存在,人应该怎样生活?甚至思维是什么,它是如何制造问题的?直到老了,才算把一切都看透了,但却仍然回答不了上述问题,直到提出生死是什么的问题?

其实回不回答上述问题,并不影响我们按真实的方式存在。只不过我们不知道这个真实的方式是什么?使我们对自己的误会大一点,对自己的存在缓慢一点,对自己的需求混乱一点罢了。

这厢说了,恰恰是自我愚顿一点罢了。

但我们并不想愚顿下去,换句话说,当我们不再愚顿一点的时候,我们就能破解这个知性的形式之谜。

这就是哲学建立的基本意义之上。

当然要完成这一切问题的解释,我们就要建立一系列的哲学的概念,进行一系列的无谓的探索。当然这一系列的探索肯定是有意义的,它至少让我们聚合到了一些问题,但终因没有聚合到一切问题,而变为形式的失败者,虽败犹荣,它至少使我们变成了一个生命前行的勇士。

首先人们总是从最原始的最易直观的部位,去解释世界的需求,直到它的答案。比如金木水土火五行之术,从某一新兴学科的逻辑,从性,从直观决定论,从逻辑的结构主义,从唯物与唯心的分法,从客观与主观的分法,甚至直到否定哲学本身的存在。

但这所有的问题,它们都忽略了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我们是在为自己寻找满足的,我们所从事的哲学,并不是寻找一个绝对的概念,相反的,是一个绝对的概念在寻找它的合适的外衣。

当寒冷的时候,我们可以穿上它,当过热的时候,我们可以除去它,当温暖的时候,我们可以藐视它,当觉得它丑陋的时候,我们可以改造它,当觉得合适的时候,我们可以保留它,运用自如。

这就是哲学?诚然。

我们想对世界,形成一个什么绝对的概念,这首先是不可能的。因为概念是我们下的。不知我们发不发觉这样一个好奇的概念,那就是宇宙造出的我们对于我们的追求,恰恰就是我们的自己,只不过程度不同罢了,所以才引出了这么多问题。

可以说明,我们的一切问题,都是我们的主观在不能发作的时候,而产生的。

当然我们的主观,不能以一个个体的数值去衡量,而要以整个群体的变化的数值去衡量,所以才产生了人的问题,和人与人之间乃至人群的问题。

说到这里,所以先不忙,要打住了。我们先说说产生其它片面认识的可能性。

要说这个可能性,肯定难度是很大的,因为它要怎么片面,纯粹是它的自由。而且只要对它时下适合,它才是最真实的,但必竟代表不了最后真实性的。

考虑到现行生活的难题,在不愿意逃离生活压缩的人来说,它肯定是囿于这些方面的强调,从而取代了更高追求的可能性。其实它也在追求更高生活的生活性,只不过被意愿薄弱性的相对压缩在这一范围罢了。

这是一般人的生活,和一般人的哲学。

但对于知性程度更高的人来说,它具有了对于世界的直接概括的欲望。这种欲望,首先来至是粗浅的,甚至是不行的。对于等而下之的表浅看法,我们就不足道哉。我们现在就来谈谈妄图对整个世界进行概括的概念。

当然对于一些基本的概念的形成,我在这里,就不再表述了。但我也不会随意更改现有这些概念的一些原则。即使我有所改动,都会随着我的不断搭建,概念自然而然地得到改动和延伸。

也许对于整个哲学的问题,进行概括,我是很容易的,但喊我对于每个哲学的错误的可能性进行概括,我确实有点难。

首先,现有的哲学都是建立在对于客观的认识的基础上。其实主观是最大的客观,而且也可以证明是唯一的客观。也就是说,主观和客观是统一的。其实主观才是真正的客观,而客观只是主观的形式。当然,这个主观,也指的是绝对主观,也是最后主观,是实的,而不是它的形式的分支。所以在这个基础上认识问题,最终回不到问题上来,最终也无法解释问题本身。

其次,就是我们不知道,我们一切的问题,都是问题的本身,也就是说不是问题形式上的问题,而是形成问题的本质上的问题。

还有就是,主观实体,是宇宙的唯一存在形式,我们不能被任何形式的分割,而分割了本质的只有大小不同的联系。其实主观分配了我们任何形式上的判断,主观本身又是最实在的客观,换句话说,问题本身就是客观的状态,形式是不能解释形式的,诚如虚无是不能解释虚无的,只有本质,才是形式的中心。主观,就是有感的存在,存在就是有感的能,能就能发散各种形式,形式是我们美好的表现,但它也帮我们呈现出了我们的问题,我们应该感谢它,而不是恨它,通过它,我们找到了自己,找到了自己的家。否定的否定,就是肯定,这不是定律,这只是我们的同一律。当然,我也说明了,既然一切都是主观的存在,那么人、物、体等,只要是存在,就是有感的真正的实体。这一点我至少是无法反对。

当我们把这一切运用到具体的形式,并用它标志一切行为的话,那么我们的行为水平,就会得到大大的提高。

还有就是,我们的哲学,过多的陷于概念化之中,妄图以概念的独立存在,而存在了哲学的最高境界,没有把哲学的行动性,作为哲学的本质,换句话说,各门学科之间,实际是同一回事。是同一回形式趋向于本质的事。同时,哲学又希望下一个死概念,实际上还是希望以概念了事,把哲学神化和虚化,同时又逃脱了生活的实践性。

另外,我们的哲学,对于经验的认识也不恰当,要么就把它形式化的理解,从而丧失了客观性,要么又把它绝对化的理解,以为经验决定了一切。其实,都是形式化的理解,不能够平心静气地坐下来,真实地面对它。经验既是我们的一切,又是我们的一切的问题,它具有增长点,又具有基础完善性。

还有,就是我们在建立概念的时候,概念太多太滥,太分割,相互不通。这也是没有划归本质统一的原因。

我发觉我们的哲学,尽在概念里泡汤。当然本质原因是清楚的,形式原因,却各有所异。不与本质实质相联系的形而上学,只是一枝开永远不会结果的花。闹是闹热,问题是全摆起的。什么逻辑学啊、形而上学啊、辨证法啊、客观规律啊、结构主义啊、经验主义啊,凡是一切行式化的运作,最终都是形而上学的。并不是我们的本质无法认识,而是不能从形式上认识,必须结合着本质行为认识,这就是我们必然实践于主观客观化的原因。

当我们理清了一切问题的时候,也就具有了理清一切问题的功能。那么我们更能依顺主观的原则,并在它里面,去寻找它的完整。并寻找它完整的精度。关键是,我们具有了不再做违背它的可能的事了。至少从形式上,这样规范了。我们知道了我们的真理,我们知道了我们共同的真的标准,我们知道了我们前行的方向,我们知道了我们的问题。并用实际行动去探索前行。

行式的问题解决了,但本质的问题仍然留着,这就是哲学,但我们知道了我们本质的大概方向。用以规范我们的幼稚。提高前行的速度和纯度。

这就是本质引导的结果,我们在形式里,找到了下一个行为的琏接方式最佳方案。没有任何特殊的命题。我们只是找到了拥有一切真实问题的方法,去伪存真,扩大了拥有,而减少了虚伪。形成对自己的全面拥有,这就是它的全部意义。

当我把一切都归纳为主体能的时候,似乎我们的理论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但我们忽略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基于上面的理由,当主体能是作为一个纯粹的主力,当它进入行为对象时,才产生了主体能大小不一的行为特征,这个行为特征本身就构成了我们世界反反复复四通八达的问题。但这个问题体的本质是可以确定的,那么我们就不怕它变了,最终归缚在主体能大小的这一个点上,那么一切空虚无解的问题就得到了回答。换句话说,当人的所需满足的答案的大小有多少,实际上它能提出的问题的标准就有多大,这一点是绝对一致的。所以建立在这个平台上的人生的意义的所有问题都可以得到解决。至于人与人之间的差异问题,我们之不能解决的对象原因也就显露出来了。当我们的一切问题都具有了本质的原因,我们还怕这些问题虚无地修改我们的本质的行式吗,进而修改我们行为的本质的程序?。所以,我们的一切问题的根本问题,不仅被指出归纳,而且要加以发动光大。我们不仅要解构问题,而且也制造更多的问题,去发扬本质能的光大。所以,我们的哲学并不能吞噬问题,也不能解散问题,恰恰是站在本质上,支撑了这些问题,或者更多的问题。

当然说到了主体能,它与具体行为能之间发生变异的差别的行式是什么?这一点很好说明,即反映在我们主体能变化中的行为特征的对象,它在行式上被更加次化,那么主体能就更加强化。那么我们可以说,当我们的行为特征的对象,在主体能同一个瞬间,对象化形式越浓,那么主体就越少,反之则相对。所以说,我们要追求任何事物的非对象化,这样才能显示我们最强大的主力,满足自我的需要,调节社会的有益的方向。这就是理论,对于行为特征在行式本质上所下的最接近本质还原的意义了。其实这一点很实用,在大脑开启的时候,而在大脑关闭的时候,它变得一点意义也没有了。当大脑开启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下一步尽量不要泡在非自我主体的它物上,而成就自我主体能量所使范畴的成绩化,从而满足人生,装载社会。

这就是我的哲学,写在这里,只是顺势而下,按我的理解,写出世界现世的最大佳理论状态。还原人生的份量。

虚梦破了,是现世的纯梦,我们只有脚踏实地才能拾起非对象化的失落,走在对象化中,成就了主体的成色。主体是一个巨大的系统,而不是取其一个肢体,并寻找它的本质,那寻找个屁的本质,只有主体的全面最实,才能够反掉对象化的虚弱,走到真实的能的理想社会。

所以要制定个什么社会标准,这就是社会的标准。其它都只是形式化的概念,而这里要强调的,就是按能的大小去分配社会的行为罗列。互不侵犯,但高下有别在既定间,并以此为足道。

正由于对象化与对象化之间的变异,才产生了所谓的逻辑。一切哲学都是逻辑的玩弄,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知道,不必在逻辑里面找真理。而必须在吹出逻辑的肥皂泡的真实的能的嘴上,才能够找到它的一次次的口径。这个真实的能的每一次突发的变异,就是我们真理的构架的框子。我们只是在其中,作了比较罢了,而又形成了我们比较的体系,正是因为这个体系,满足了我们对自己求知的欲望。

世界啊,你寒冷些,再寒冷些吧,这样,梅花才能开得更浓,开得更盛,我便可以走在其间,读着人世的伤悲的完全,成了一个十足的实人!

我们的哲学,就只能写到这里了。其实它都是我们行为间取舍闹出来的,世界并没有什么真理,有的只是自己罢了。记住这一点,有的只是自己罢了--因为要懂得如何欣赏自己和利用自己到最好的内力空间罢了!因为世界的一切都是它闹出来的,我们只需要完成并加以执行到最坚决的状态,这就是伟与小的区别。我的拜拜!

写在公元2003年35岁前。

关于真理以外的追求

我们知道,主观是世界唯一存在的根本,主观就是客观,只有有主观的物质,才会存在,只要存在,就会有主观。人、物、植物、动物、矿物、微生物等等,只是名字不同的主观能状态的大小不一的主观物罢了。我们为什么马上把主观就叫做能呢?因为,主观没有任何型状可言,也不可能切割,否则,我们就变为神经分裂症了,但神经分裂症本身,最终也是主观,因为它变得衰弱罢了。接下来,我们就要说,主观本身附带着其它主观给予支撑的系统,但那并不是主观本身的东西,对于人或它物来说,它可能是必然是,但却是必不可少的需求罢了。即使没有了,也不影响主观固然的存在,不影响到它的性质。当然,主观本身,没有可以在改变本质上的形式上的变化的性质,但是,它可以在不改变主观的本质的形势下,进行任意的无所阻碍的形式的聚合和变化。这就是主观给予我们的,常常变化的形式,而又主观不变给予锁定的任务的特质。根据以上表述,我们知道了,主观是不变的,它支撑了万物形式。而所有的万物中,每一个个体,都具有同样的权利,所以,客观,只是主观的像的位移的变化。

在我们搞清了主观和客观后,我们才不至于妄加猜度和评论。一切给予主观可分裂式的关于本质上的形式上的变化,都是荒谬的。问题是,我们所关心的形式上的变化,只是,主观在位移上的变化的结果;这样,我们就不会在主观的位移上的变化,而妄加给主观本身主体上的变化,也不至于把主观位移上的变化,挪不到主观本身变化的性质上来。

一切的问题就在这里产生,一切的问题就在这里解决,一切的问题,就在这里得到发展。

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就在人生信仰上,和行为标准上,做一个无知的丐儿。我们只是在行为实施中,不明白这个标准和那个标准的差异,从而限制了我们不能够做出正确的标准。这样,我们就流于行为上的破产。很奇怪的是,我们的行为,是我们意志的代表,但是,我们却不敢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那么,究竟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不行的或错误的,这一点,我们似乎应该有个标准,其实,我们的标准,只是为了满足自我需求的必要,就是主观能所愿意使足劲的地方。那么,我们的主观能怎样才算使足了劲,我们的主观能怎样才算没有使足劲呢?首先,要从主观的全面的方面来看,即主观的最后本质和行为范围,没有这两点,一切对于主观的判断,就是错误的“主观”或我们叫着“片面”了。

那么,主观怎样才能满足呢?当然,提出这样的问题,本身就是荒谬的。因为,主观对于对象的位移的一次次冲击,只能是主观自己的需求的代表,而没有一次次特定的规矩,如果要说规矩的话,那就是削足适履,它本身并没有什么可以被节制的,一切都只是自我的选择。而自我的选择,在一定的情况下,肯定是一样的,或最终在选择中选择了。但对于整个行为的环境来说,它的选择,却是无限的。所以任何逻辑之说,它除了说明那被局限的价值之外,它绝对说明不到,正被自己忽视的东西的价值,它既以切割的东西的余部,都是它的忽视体。而它的存在的意义,我们这里,也就看出来了,它似乎在切割中,建立了一定的秩序,而这个秩序,对于人类来说,或主体来说,它却是有害的,无异于一叶樟木,不见森林。

一切错误的理论,都是这样来的。它们妄图在形式上,建立行为的意义的结束,殊不知,行为的意义,绝不在行式上结束,也不在行式上建立。因为,它是自足的。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不会随意修改,那随着本质的变化,而形式产生的位移,而指鹿为马的说,那就是全部动物。它才是动物呢,叫别人也作动物,而用动物来统治人,那只能是妄想。所以,它是站不住脚,也是无法最终成立的。这样的哲学,建立起来,除了安慰愚钝的卖锁者外,还能解决现世的任何问题吗?即使解释,也太悬了,谁也不敢拿来用。因为,我们需要全面地来对待世界,才不使世界陷入冷酷和残酷的暴唳之中。我们才会在我们的行为的网开一面中,才不至于落入狭隘的窠臼。我们才会象主观能一样,去冲剌一次次冲击的需求。我们才会满足自我的需要。

但这厢说了,这不是想要怎样,就怎样吗,其实不然,虚狂和不自然,只能导致我们的厌恶和嫌弃,我们只有在这样的状态中,去选择合于我们主观能的最大的表现。这种表现,常常体现在科技里面的进步,艺术领域的真实化,道德里面的纯真,政治里面的公允,生活里面的修养,哲学里面的本原化,宗教里面的可信度。所以说,这并非虚狂,在本质所在的地方,主观只会处理得更好,而不是更坏,因为它要合于自我的发展,它自我的发展,总是趋向于本质化,而不是外挂化,外挂最终会给本质让路。只是我们现在,因各种困难,难以做到,但我们正在努力,这不是风向,这是方向。

那么说,我们对于形式的分析,又会带来什么恶果呢?我们只能在形式的琏条里追寻,而寻找出一些绝对的“真理”,当然是自己制造的真理,或自己阉割下来的小来。但自我还在这形式的琏条上盘旋,高唱高亢的战歌,天地为我旋转,而一旦闹出了这天地之外的事情,那就说不出来了。这正是我们的哲学,没有实用性,也不坚持实用性的恶果。那么,我们只能在主观形式上,给予它的习惯定一个码子,并通过这个码子,知道了我们行脚人的脚有多大,而不可能给它定做一个鞋,去指明它应该长一个什么样子。这就是真哲学和伪哲学之间的差别,我们只能在主观的形式上,把一个形式的琏结,给予它形式的大小的号码,而不可能丧失在号码的编排之外。这样,我们就有了行动的自由的跑道和飞机场。我们就会在自我的完全的状态下,承载了自我的本能,从而完成了自我的鲜花。

这就是我们所要追求的,而在别处,我们却白花花地失掉了生命的灵肉,唱着喝血的凯歌。殊不知这一切越不清朗的情况下,恶魔才会放声歌唱。而这一切,说明了,我们的哲学,只会建立主体能向上的保护,而去掉其它的方向性义务。至于理清行为构造的本身,却变得毫无意义了,因为我们的行为在我们的构造之先,我们只有去说明这个主体行为的空间构造,而关闭了任何支裂的构造的学说。

另外,我还想说一些题外的话,我们对于形式的索取,实际上是内里空虚的表现。虽然不能够解决问题,但却好象在解决问题,可以骗骗自己的良知罢了。

别吵了,看我这里

我觉得对于世界的任何概括都没有意义,君意如何?

其实世界的本质是“第一时间”,你不要笑,实际上,这里面有很大的玄机。

作为主观、意志、理性、客观、感性、存在,我认为都是第一时间,我认为只有第一时间才是世界的本质,世界上只有第一时间和第二时间的差别,当然第二时间是在第一时间里面存在,那就是第一时间的映象的现象。正因为这个现象,在搅骚着我们第一时间的流程。第一时间,是从物元素开始,到晶体、到矿物质、到微生物、到植物、到动物、到东方人、到西方人、到内在伟人为序列的从弱到强的第一时间存在体。都是存在,只不过第一时间强的东西,更存在。可能一般人以为只要是存在,就无所谓强存在和弱存在,我算是领悟透了,只有高级存在的文化品味现象的存在体,才是更高的存在,也许宇宙本身就是一个整体,只不过高级存在居于这个存在唯一整块的高级状态。

如果说存在还要分强弱,是什么导致它分强弱的呢?我想了想认为这里面没有什么更深入的划分了,因为,任何事物到了最根本的时候,总是有它的单质的不一的涌动的密度的划分,不然可能就不是存在了。正由于这一变化,才导致了本质和现象的关系,当然,这个本质和现象的关系,就存在于第一时间和建立在第一时间内部的又重新进入另一个第一时间的现象的第二时间的关系。下面我们专门要论述及这个问题。

第一时间表现为强烈的时候,这样的存在的作品,就是“更主观、更意志、更理性、更客观、更感性、更存在、更即兴、更超越形式、更实在、更内化、更外化、更中坚、更精神、更表现、更完成、更本质、更具体、更综合、更有力、更彻底、更原始、更自然、更人工、更准确、更简单、更复杂、更充实、更充分”的东西。有了这么多定语,保证你在其中找到许多正确与错误的关系。可见,作为真正的本质,它总是拥有了一切低级所拥有的面,而且还在各个环节上突破了原有的存在模式。但这种模式已经不能被剥离为原有的低级模式,因为它是存在,是第一时间的聚点,而不是现象的组合。

当第一时间存在的时候,我们的行为能够首先表现为“存在”的原汁原味,因为一切的第二时间,都被排挤在外。这时候,我们能够清清楚楚彻头彻尾地看见真正存在的原风貌,让事物按原风貌运行,那样我们的家就会明明白白、轻轻松松、轰轰烈烈地存在。但问题是,第二时间是在第一时间的内部存在,它总是干扰着第一时间的原度,就象一个小人,总是干见不得人的事,而出现在第一时间的上空,无论是理论还是创作,它都沿这条路进行下去,这时,烂现象就出来了,不是被认可为第一时间的第二时间,俨然成了第一时间的队伍,一直延续下去,就形成了独裁、坏脾气、烂理论、混帐逻辑、婆妇、烂脓、流氓、骗子、伪君子、奴才、衣冠禽兽、横不讲理、强盗逻辑、数学局限、物理化学现象的没发现、体育非精神力表现、游戏非适度、棍棒教育、不是引起方式的强权教育、非文化浓度商业、表面文章、大炮音乐、象形绘画、假实雕塑、无实小说、凭空散文、非主体完成化议论、空味诗、无心电影、迷信、掩盖人体、片面和平、人权不第一位、发展大于一切、夫妻关系紧锁、儿女最高关系化、舍人性而求发展的机会、尊老爱幼之不平语化、生育视为创造人本、反孤独反内向的单边主义、强加于人的全部社会化、……等等,都是第二时间在第一时间里作怪的怪胎。

当然,第二时间不能被视作第二次第一时间,不,不是,其实第二时间并不存在,它只是第一时间的内部以前的剩余物象,第一时间,始终展示在世界的所有地方,只是第一时间里面有问题,而且是第一时间的作为里面有问题,而且第一时间本身都没有问题,在它的作为里,把第一时间和第二时间混为一坛,你看真正人的问题,都是人内部的认识所致使的问题,而不是人的自在的问题。所以人的问题可以分为三部分来看:一是主体活动方面的问题,比如艺术,都是第二时间直接充当第一时间的内容,而成为第一时间的全体作为;二是主体运用方面的问题,比如科学,都是第一时间不能行之较远,而在第一时间运行的时候,第二时间阻塞了第一时间的进步;三是主体结局方面的问题,比如政治、道德、宗教,都是首先否认了第一时间的位置,进而让第二时间来攥夺了行使的权位。这些,都是自我控制里面的失败,都是第二时间对于第一时间的顽抗,导致了行为语言的不尽内职,从而,自我分辨上不能沿一条自我存在力的第一时间的强表现力的路线前进。

相反,第一时间抓得好的话,它的精彩、它的出奇、它的落实、它的创造、它的伟岸、它的浓度,将让你不可能为人生的意义、价值、方法、道路担忧。这是一条最满足的道路。

当然,抓第一时间,需在我们的第一时间的认识里,尽量排除第二时间的浓度,让第一时间本身有了自己的家,让自己的认识,成为自己的合理体。当然,第一时间,对每个个体来说,它的浓度不一样,从粗疏的概念说它是智慧,第一时间浓度平均越强者,它的要求、行为和解决问题的办法,都会更对第二时间不利,第二时间对人来说,它是参与的工具,但却不是参与的主体,它只能给第一时间以财富,而不能享用第一时间,因为它就是第一时间创造出来的产品。有些人,把自己的财富来当作自己,是不是有点自轻了呢?

我想,人世间的概括,就只能以最切入实际的切入点去概括,作最好的引导,那些各种财富论,对我们自己有何益呢?所以听惯了它们的东西,不妨来听听我的东西,至少,我的,可以给你以流道,不至于流浪在沙漠的波心。

经院哲学,死路一条

说起这经院,总要转一个巨大的弯子,如何从恶心它,然后通过它一定的道理,去否定它。

我知道,绝大多数哲学家都基本上走的是经院哲学的道路,经院哲学有几个特点:(一)人名背得特别多,似乎谁研究的名人越多,谁就越有知识似的。(二)凡是,都以解说、解释、诠释、注释哲学为主。(三)是什么东西不一定要有什么建树,但一定不要有什么毛病;这就导致了哲学的“形而化”,使大家都不务本,缺乏跳跃性地覆盖式的研究,而大家都是一字一眼地、一板一砖地在那儿“坐地说道”。

经院哲学,是一大帮子自负有其材而又想以之混饭吃的窝里斗的场所,它们大腹便便、道貌岸然、趾高气扬、振振有词,在“形而化”的基础上,穿针凿眼,看谁挖的到谁的漏洞,立即就成为大师。

它们天天就是在这样的蚤子打抖般的筛选中渡过来的。

这样导致了它们三个毛病:一是学必从师,二是咬文嚼字,三是繁文缛节。想必见过哲学这个东西儿的,它们都会这样认为;因为能溶入内在力本身的哲学范本,立即被它们从碍眼中识别出来。

经院哲学之好笑,我也就不说了。因为它们千篇一律地玩那个小把戏,凡是它们的小把戏范围内,针插不进,水泼不入。

其实,哲学就是思想的文学。

哲学是可以放开思路想像的,尤其是哲学是捍卫本质的,而你在行为哲学的时候,为什么不按照本质去执行哲学的文本呢?

说来也笑,有的人看不惯民间哲学者,认为它们缺乏系统的理性。首先哲学是哪个日出来的不说;仅说说哲学难道不是人想出来的吗;更何况民间的哲学者在失去了饭碗的时候,还要无偿地思考它,除了爱,还有什么?挚着这份真诚,它的思考范围、想像空间、思维干净利落、使用方法,都应该更高明的多。

可以说,经院哲学除了一张巴在女人脸上的白璧无瑕的面膜外,根本就不要脸。

经院哲学考虑问题是非常愚昧的,表面上白璧无瑕,实际上千疮百孔,而且往往“不犯小错误、专犯大错误”。它们犯的是思想原则、思路大方向和思想起点等方面的毛病。

看经院哲学,你看上几十万字,还不知道作者是什么观点,到底想说什么。这纯粹是愚弄“下等人”嘛。

哲学应该是赋予一种精神,一种精神的起点,一种人与人最普遍的人自身精神的本身模式的东西。哲学在这种精神之上,逐渐与周围事务发生关系,然后产生了“关于事务的人生观点”,这就是哲学。

所以哲学是一种勇气,哲学是一种人品,哲学是一种毅力,哲学是一种精神,哲学是一种才气。只有在此基础上,哲学才有它的实际意义,才能够表现它作为想急于“了解世界”而“形成自我”的理想。为什么想“了解世界”,就是为了“形成自我”。经院哲学,连这点起码的知识,都没有搞清楚。

无论是孟德斯鸠,还是斯宾诺沙,无论是笛卡尔,还是罗素,无论是尼采,还是休谟,无论是康德,还是黑格尔,无论是亚力士多德,还是柏拉图,无论是弗洛伊德,还是罗素,我都没有认真地读过它们一个人完整的著作,但都从有关它们的一些杂论或它们自身的著作中,迅速地寻找出它们的观点,或用它们的思维习性,在我的思维习性上定位,而找出彼此的程度。因为我知道,哲学主要是靠想,是“靠自己的这一个过程”,不然不仅丧失了哲学的意义,而且根本就是学来冒充哲学的。

所以经院式的哲学,以考生的背功及其“我来给你拍一下灰尘”的功夫发展起来的哲学之道,难道还是哲学吗?难道还经得起趾高气扬的摔打吗?难道还有理由把民间哲学扫地出门吗?

我不是看不起孟德斯鸠一干人等,它们取得了很伟大的建树,但并不等于它们就空前绝后、独挡其门。而且经院哲学有一个很错误的风气,那就是埋在故纸堆里,鲜有新的建树,一辈子都在怎么学得懂别人,削足适履。这绝不是其中的一个毛病,而是整个经院哲学之所以在经院里可以从事的没有挑战的显著事务了。

哲学应该走到人群里去,哲学应该是人人的温度计,它不能在人的身体之外,也不能在人的身体之内,它就是人本身。而对于哲学的终极的最高“研究”,无异于说成是人的“建树”。它是一群人追求作人的“标志”,又怎么成了推出成果的“显物”?

哲学具有现实的指导意义,这个指导意义只是用来衡量人与人的差别,进而确定人与人的理想、方向、构建、前途。它并不能如一团肥肉,吃下去你就会长胖;而且它只是形式化的过程,根本就化不成肥肉,而且你也看不出来。

哲学本来是一件最民间的东西,却怎么却成了居庙堂之高物?它是随身携带,不能束之高阁。否则,它就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哲学的形式,始终是照耀着过程的光芒。

哲学是一种内在的东西,它能够支配人的内心的渗入与产出,是人在行进的过程当中,支撑的频率。哲学是人文精神的体现,只有这一项工作,是它的方向。所以哲学的水平,就是看它的人文精神在它的行为里面的普遍显现,当然也包括它提炼出来的“用于沥清其它焦错”的观点。这些观点是很有益的,用于我们廓清世界的轮廓,从而找到人的起先合于来于的基点,从而完成哲学本身的从一性。我要说的是,这种形式的观点的结论,虽然对我们廓清世界有点、线、面的帮助,但它本身是一个虚伪的框架,只对其中已经进入胸襟的人,才有作用。所以哲学是一门内在的功课,只有通过内在的进化、聚合,才能够产变为某一种形式的结点。

而哲学的方法论,都是“形而上”的,它只有通过内在的外反射,才能够形其内在的结构。

所以,一切的哲学的价值和意义,都是“内在的外反射”而形成的结果。哲学只计录了它们的高点,而每一个反射源却要靠自己去铸成。

可以说,越哲学的,就越是依靠这种“反射源”。那么我们就要“反射源”而不要“哲学”不就完了吗?是的,人本身可以不要哲学,但是“反射源”在遇到各种障碍以至形成迂塞的时候,就形成了“各种反对反射源”的“哲学”。也只有这时,人们在完全记录以至总结“反射源”的价值计量的时候,才产生了哲学。

所以,哲学就是卡读器。

可以这样说,我们记录哲学,就是为了记下智慧的闪光点。就是为了一个可以开创一个从下至上的阶梯。而每一步都是一项哲学召唤的人性的战役。

哲学到最后,肯定是一项高职能化地维护人本位的项目。而我把这个项目叫着“正在此时的自我表现”。也就是说,人每一时刻自我表现的绝对点,才是对此之外的一切存在的形式的占有。由此引发的一切人文深刻的革命,想必稍有想像力的人都可以预见。

哲学是别在人身上的随身听,也是别人在身上的监视器,更是别在身上的发动机与记录器。哲学无所谓经院,更无所谓教条,它是一条猛狗,必须在奔跑的时候,喘着气。

而且,必须为自己的付出埋单。

经院哲学,你只有直对以人文化,不然你就死路一条。

2006,8,31夜没压制住。

哲学的终极目的——人文价值

有的人把自己的哲学吹得不行,什么量子哲学、什么波型哲学、什么极限哲学、什么无言性哲学、什么正在此时性哲学,其实不管是你任何哲学,如果仅仅靠形式的结论,都是单薄的。因为哲学研究的是整个世界的聪明意志,它不能以简单的形式去概括世界的过程的支持。哲学必须是为过程服务,更主要的,它必须是自己为过程服务的形式,体现在自己的对形式的过程当中。艺术不同的是,它的目的不是它过程的以为形式,而哲学恰恰如是,哲学恰恰就是用形式来概括自己过程的状态。

可以说,你在你的哲学当中,体现了你的多少形式的以过程,那就是你的哲学水平,和你的不得不以之的哲学水平。也许你的哲学并不是直接崇尚的是人文精神的价值,但最终都会以人文价值为取向你的行为的哲学价值的水平目的。

人文价值是个什么东西,姑且不论,单就从你对人文价值的最努力的求索和反应状态,就能看出你人文价值的水平。也许你人文价值的目的不一定很维护人文价值面上的概念本身,或者它本身就不是冲着人文价值本身指向的形式的终点的艺术的关于生活的目的,但一定是人文价值本身的体现。如果你不是以人文价值的明确为目的或过分为目的,但都会从你对人文价值本身的大小的贡献来确定你的价值。

人文价值,是人的过程中在于体现人的即时本动对于形式的作用。也就是说,人文价值,在支使的各种观念中和它的行为行之有效的生产价值为目的行为中、以及它自身自满的处理的方式的各种关系的协调、以及外界人际关系的协调上的活动中,都必须以自在存在精神的突击为目的。也许人要靠众多的形式,才能维系自体的形式,但在这个生命的形式中,其本质仍然不变的是内在存在此时的人文指向。

人文价值就是这样一种东西,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苦也要苦在人文价值里面,死也要死在人文价值里面。不能因为形式的致命性,就推翻或摧残了人文价值本身的正确性。我们可以以一时的绕道之行,却不能绕开人文价值本身精神之眼的盯视和测量,又何况自打自的马虎眼呢?

哲学也不例外,生活也不例外,艺术也不例外;我还一时找不出可以例外的东西。只有虚狂的假意和人文的败类,才可以例外。人文是一种精神,精神本身也是一种生命的初期。所以,我们的哲学、艺术、生活,都应该以人文的价值的基础的体现,来体现你相应的价值。

很难想像,一个没有多少人文价值的文本,能体现一个人文价值的结论的推索。难道你不是在装神弄鬼吗?除了能说服虚妄的形式外,你能够说服得谁任何过程的东西?你自己有了那么高的人文结论,自己却拿不出象样的人文过程精神的文本、文体与文风,你说你有什么本事?无论你把哲学的结论的形式弄得有多么玄,都只不过是在撒哈拉沙漠撒野尿罢了。好是好看,却把仙人掌都弄死了。如果你是好的哲学,不管形式有多么玄,只要你体现了你人文的价值的精神的体系在里面——那么,你就是有价值的,并且最终会根据你这个价值来看待你的哲学的文本本身的诉求,——哪怕那个诉求的对象本身显得有多么荒唐,但你的过程,也就是你的行文过程,却能体现你的人文价值的诉获。

当然哲学过程中的体系,也必然在你的人文价值的推理的过程中推向结论的终点,不然,你的文本本身也不可能显示得出来你的人文的文本的价值。所以,哲不也如艺术文,艺术文也如哲学文,生活也象它们,科技也象它们,商业也象它们,体育也象它们,人类的一切人格的魅力相处的人文的精神的活动,也象它们,政治也不例外。

所以在形式里面盲目推究成果,和论什么高低,和求索什么宇宙的名唐,都是不现实的,都只是在形式的迷魂药当中还没有盲昧的清醒的糊涂党。形式的纵然高妙,永远也不及内在存在点的一点转换。

我不能说什么了,我很愤怒,从哲学、从艺术、从政治、从社会、从生活等,我明白它们在犯着什么错误。

它们总是在虚妄和诳想中,建立着自己的相应科目的体系,以为结果,以为价值,以为人伦,以为人本,自欺欺人罢了。这就形成了现实——二十一世纪的主体文化,全世界。

所以我要沥清这个关系,虚狂并非不能呈现。而是它以假性的人文的价值体系,涵盖了目前世界这所有的行事法则与习惯,从而在人文本体上,推翻了人文的更高的存在。何况,现在的人文如同过程一样,它们还没有明确到我所提到的这个关系。更何况我所概指的上面的问题,难道不是我们现在地球人文界的共同麻疯病吗?具体的还需一一较合,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和机会的话。

所以不要瞎争和瞎闹了,你只有从根本上体现你的人文价值,让那个形式——见鬼去吧!

2006,没压制住,写在地球上。

哲学的任务和它的范围

当哲学仅仅被解释为存在的时候,那么我们就知道它作为内在主观物本的存在,就是不可能通过外在形式的给予而实现。也就是说,我们哲学的任务,就是通过不断的形式的最大可变性,形成对于主体本身的剌激,而不可能直接去指责或明示它的不对的地方。换句话说,它的主体的强弱的表现与予示,只有它自己知道,别人很难通过形式的理论予以证明,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那个道理。虽然可以通过形式的经验予以感指,但是这必竞经不起形式的追问,所以,还得靠它自己成为自己的产品。

我们的哲学就是剌激主体的灿若之花,也只能是在剌激的范围内予以剌激。剩下的既不是它的任务,也不是它的权力。因此,适可而止。止矣。

哲学因为存在于是对主体的肯定,所以它不能去对对象化予以招示,它只能是反对象化而居于主体之中的招示,而显出哲学本身的味道和意义。因为哲学的本身是唯主体化对于任意对象化的意义的性质,所以它不介于对象本身里面的形式的变化。换句话说,哲学只能是一种关于人本的存在。再由这种人本的存在,去研究它与对象化发生关系的对象化反应的主体系统。

其实,依此之意,除了主体以对象化作为载体而成为主体的工具制造之外,就是利用对象化之意义去剌激主体的产生。前者叫科学,后者叫艺术。但其实,都是主体运用对象化的自力之工具。这样看来,科学是为了让载体体现主体化存在,艺术是为了通过对象活动剌激主体的存在。人类的一切行为都可以分为这两个部份,亦即是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商业应该是自然科学,虽然它里面包含了社会科学的部份,那是把它对象化之应用。

依此哲学之道理,划分我们自然科学的行为指针,和社会科学的能力与权力,形成我们整个社会世界的道德操守,就成为这样对于主观本质的哲学观念的控守,从而实现我们人类的行为意义的真理化。

第七章 慢慢地就走近了哲学后面被遮住的真实世界

如何施展行为质量

我们都知道,我们的一切行为方式都是主体在对象上建立程度,而产生的作用,决定的行为途径,我们就把那个叫单一无性质的主观产生的对象化行为性质。

好了,说到这里,我们就要考察作为主观在对象化中产生作用时,发生了什么。首先需要说明一下的是:我们所认定的一切世界的种界关系,其实是一个个主体组成的,没有零碎的东西,也就是说没有剩下的东西,比如一个人,是一个绝对的主体,那是指它的灵魂体,而身体的其它结构,应该是另外一些主体所构成。换句话说,这些主体都是无限具体存在的,主体并非抽象,或者说抽象才是真正的实体,因为有一点,我们是无法不只能面对的,那就是当一个事物不是主体的时候,它就无法存在,这样我们不管主体的软硬件组成的难以接受为融合的关系。但我们有一点是可以绝对肯定的,那就是当一个事物只能是一个主体的时候,它在客观上就已无法可分了,而且没有分法的必要。其实这主要是人们,习惯把自己所有的组件都叫着灵魂的组成,实际这是不对的。换句话说,它们是在为你服务,不如说它们是在开展它们的自己的功能,而主体本身当然有强弱大小,这也是我们必然面对的事实,这些主体的关系我们是无法解释的,宇宙就是一个主观体的,因为它存在。

既然这种强弱有关系,那么也就是说它们之间有区别,而且是由另外一种物质构成,其实这是一种猜测,因为我们这样细想,就会发觉是我们想多了,其实主观强弱是由主体合聚的多少构成的,当它合成的多时它就更聪明,当它合成的少时,它就更弱智,换句话说,主体实际上只有一个单质,它就是存在,因为我们无法凭我们的想像去分解它,而且它又只能是宇宙的一体存在。实际上存在就是主观,主观就是全能,主观的聚合有大小,主观就是一个主观聚合物种的总概念。换句话说,总概念所拥有的一切概念的变化的性质,都是它自己变化产生在其它物移当中的行为规矩。我们知道,一个主体能够对另一个主体产生移动,那是因为这各移动本身对于主体之间的聚合的作用是非常微小的,靠这种粘合,是不能够使主体简单聚合的。而主体的聚合,是宇宙运动的本质,也是真正的最中心运动。因为宇宙就是一个主体聚散的关系,关键是存在是唯一的,那么主观是存在的绝对关系,或唯一关系,当然主体是有感觉的,并随这种存在或主体聚合的多少,决定了它的大小。

如果这个可以确定的话,那么它所作的简单移动,则只能是可以确定并想像的变化关系,那倒变得简单而有理了。我们所认识的世界的主体化或拟人化关系,则不再是一种梦想,而只是程度不同的主体的漫天游动。我们所要认可的这个主体单质,实际上我们知道,我们在解释通了世界以后,我们只能接受,而且我们知道,我们的最终解释必然归属于它,因为我们别无选择。

那么我们主体的聚合关系的那种纯移动的,只是我们认识的这种关系的最简单关系,其次则是高级物理学关系、化学关系,生理学关系,等等这种也差不多的关系,而到了是关键的时候,则是生死关系,我们的这种感受,实际上就是我们的主体聚合体,多存在聚合体要有一定的解散了。而分解成其它的更弱的主观体,但同时也可能去合别的聚合体聚合成更高的有机关系。所以生死没有这么复杂,也不必把生命想像成一个宇宙的灭亡,你只是宇宙的一部分,所有其它的不以为然的行为都是可笑的。

这于进化论,我们也可以看出它的实际关系,而不仅仅是一种物体的孕化那么简单和非自由性,虽然它们之间有关联,甚至是一种很强的关联,但正是我们上面所提到的,那只是更多的我们进化论所看到的简单的主体聚合的边缘的简单的那部分关系。这其中最关键的是,我们如何相信我们的关系,就是由一个主体单质关系构成的。也就是相信“存在”存在的理由,虽然我们能把一切问题都解释到存在,但是我们却无法再解释存在了,提出这样的诉求,其实和存在本身存在的道理,还是要落后很大一段距离的,因为我们的拆求不是来自于本质,而是很大程度上来自于不能解决其它细节行为问题,诸如艺术、生命、生活、道德等。

当我们能够解决这些问题的时候,其实我们对这个拆求就不怎么太感兴趣了,但至少这还是一个问题,因为我们所能看见和感受的就只能是存在,而要发展成超存在的理论,我想太宏大了,大得来好像与我们无关了。其实我们细想想这样靠呆板的关系无限制地推下去,是不是对于我们自己的一种捉弄呢,其实我们思想该回头的时候,还是要回头,至少可以让我们检查我们行为习惯的思维自身的缺陷,而不仅仅是把问题推给虚无。而且自己无法收敛,如此那样,将导致我们的主体分离即死亡。

这里我们就要说主体在移动间产生的关系,这其实也是处于一种主体聚散的最边缘的关系类,当然有更接近的。但于一个聚合物主体本身,它的变化是有限的,还有一种的是,聚合物关系越丰富的,那么它的死亡的感觉越明显,也越容易分开。这也就是灵感易逝的原因,当然对于灵感程度越高的,它的相对于别人高而自己差的也就越容易稳固,这也就是高灵感者,如何地能够坚持在高度的位置上。素质高低如此而来也。

下面我们就要说素质高低的表现。我们知道素质高的,也就是主体聚合物多的,它在存在的时候,灵感是相当高的,也就是对主体关系是相当高的。不管是它在以自我为中心为主的、还是在以边缘的外移关系中,它都体现了强大的自我主体关系。而对于未于它作根本聚合关系的物体来说,它受自我影响和使用的程度就更大。其它都只是语言,不管它是任何的语言,比如:理性、感情、艺术、哲学、概念、逻辑、形象思维与理性思维、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古典主义、形容词和名词、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客观和主观、客体和主体、他和她它等、统统这些,都只是事无巨细的语言。换句话说,它无绝对的集合体,都只是同时拥有多少语言程度的平等语言罢了。它们的分别是没有道理的,或者是纯粹的低级无性质变化分割。还包括很多哲学门派。其实问题说到最关键的地方了,那就是主体在作简单移动的时候,所发生的关系,会使我们对世界的判断也就是我们自己的行为方式的判断发生误会。这里就涉及到一个行为质量的问题了。

综上所述,可以确定于我们来源于的最基本的判断。而下面要说的却是使我们产生问题万花筒的并不重要的东西,但是却繁杂。因为人的主体使用是非常丰富的,但又因为自己的局限,往往把自己禁锢了起来,而这时就需要有更高主体关系的人来理清了。

首先我们要关照一般的行为模式。主体在移动的时候,产生了许多时间和空间的变化,那就是我们的像,这个像的下面肯定都是客观存在的东西,但正是是存在的时候才存在,不存在的时候,就不是自己的存在,换句话说就不是存在,就不是自己能够感觉到的存在,这种像,包括的对象,绝不是我们在作一般研究的时候,所针对的那些可分物,其实要比这个丰富得不知要多得多的多。这个像,就是我们行为的表面体,表面并非不是主体实体,而是这个主体实体的偏远部分。这个表面实体就叫着我们的对象化。

当然主体在作行为移动的时候,它就会用自己的判断干扰自己的判断,也就是用自己的位移干扰自己的位移,如何干扰自己的位移呢,它总是维护自己的主体需要,主体需要什么,这里面总是充满了判断,这就叫哲学,实际上就是判断,只不过哲学的对于主体的对于判断的诉求的要求的多少更高。当然这里面有一些差异,也就是自己的行为甚至还不能完全代表自己的真正需要,但总是更接近,这时如果诉诸语言,就可能产生更大的差异。所以纯粹泡在概念里面是不科学的,也不准确的、也不合时宜的、也不人性的、也就是不道德的,如果我们还追求道德的主体性质人性化的话。

随着问题的打开,我们所有的主要问题的建立的基础也就迎刃而开。我们就应该按主体的人性化为人。但总有一点,人在可行使的时候,它总是极力地维护自己的主体需要。主体的需要是它自我的反应。因为它移动的本身都是它智能化的主体的关系的最低反应和需要。这时它总要充份体现自己,并且完成最低的过程。当然这个过程有程度大小,并随主体的大小程度而相应变化大小。那么作为这个像,其主体化程度越高,它就越能够充分地调动对象化关系,自我的调集能力也就越高,自我显示化程度也就相对越高。而越低的时候,也就越难以操控对象,而自我的主体化程度也就越低,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这个人太主观了。因为它的主观已经被剥离得实体化弱了,而显露出完整主体主观的部分的虚弱的边角的样子。所以说,我们越说这个人太主观了,就是说它的行为质量的偏颇,和对对象化操控的能力差了,换句话说,就是太对象化了。这就是行为质量差别高低的差异。我们的艺术在一厢情愿地表达什么,我们的道德在一味地强求别人和排斥别人,我们的政治在建立了许多非法治关系的时候,我们的科学在死概念基础上,这都是素质低的表现。

其实打开了这个缺口,我们就找到了犯对象化错误在我们生活中各种形式化反馈导致的实质性牺牲的主体流失影响的各种现象的状况的反应。如此行为,解决我们每一个行为的质量,我们的每一个行为质量都是同等重要的,比如排队、走路,数学建立、道德指使、政治模式、性爱理解、有无穿衣的必要等等,都是综合素质的反映。所谓综合素质,就是指主体主观全力。至于我们更具体细节的认识,比如:生命为何?为什么活着?世界是怎么样的?死亡的规矩?我们该怎样动作?他们那样做对不对?我这样做对不对?他们应该怎么做?我应该怎么做?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哪些是美?哪些是丑?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艺术的标准是什么?应该批评什么和应该表扬什么?如何发展人类?人类的终极是什么?政治的流向?道德的规范?我们应该怎样生活?等等这所有,只要我们扩大主体,取缔对象化的尽可能的干扰,扩大主体化的性状,一切问题都应刃而理,而不是解。

把问题直接变为我们的财富。当然主体化性状,就直接关系到对象化性状了,其实这里可以简单地就把它们的外型分清楚:主体具有瞬间性、即时性、完整性和坚实性,以及过程性、本身性、自容性、和莫比性。其实我们一切有效的哲学,都是这些性的部分的使用或发生。只不过低的哲学,它同时带有了对这些性的部分排斥性。其实无论如何管这些非对象化的主体的性状,它都是分割的强调,一句话都是不完整的,关键是我们存在的理由是所有理由存在的理由,它必将导致我们穿过对象化误区走向主体主观成熟基地的完整的理由。

我们能说的就这些了,问题是你必将在自己的对象化误区中走出来见我,我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灵魂深处。

人性=正在此时性=存在性

存在是什么?存在是万无不在,存在是万象合一,存在是不可分割,存在是要求分割归还。

其实世界本无所象,象是人自己用形式切割出来的。这是观测的局限。

我想用最简单的语言来表述这一概念,虽然并不要紧,但我知道我针对的人群是需要启蒙的人群,何况它占了几乎整个世界。:(

人性绝不是1,也不是2,更不是213443634,也不是4359983205487983598,也不是无限。它就是它,它是我们被分割的那个受害者。

我们眼里充满了4543539,也充满了43589754328898,还充满了45985349089540495809458,但都不是事实,都不是存在本身。请我们不要用598932或4390853985938897832或459840398509438509348509826435987438875来看待它。

否则我们就犯了阉割的错误,也就是形式的错误。就是人性的谋杀罪。这绝不是骇人听闻。

当我们用A型或B型或O型或别的型来概括人性,当我们用测算来概括人性,当我们用情感型、理性型、语言型、思维型、温柔型、阳刚型来概括人性的时候,我们在犯罪啊,而且是属于人类最大的罪。

人性是什么?存在是什么?稍微聪明的人就知道,人性肯定是存在性,存在性肯定不是形式性。而从目前的状况看来,我们人类的存在水平即人性即存在能力是多么差啊,别夸我们这个弱智时代了。

其实要表述存在,只要能表述形式就行了。当你对形式越理解的时候,那么你对存在就越理解,你的行为休养就会跃入一个崭新的层次。

无论贪污、无论腐败、无论差艺、无论政治标准、无论道德心数、无论理论数据、无论科学前景、无论人生意义、无论心路历程、无论家庭关系、无论性对待问题、无论所谓教育自居等等人类一切自身问题,都会得到解决。

我这里就不重复了,我已把意思讲得明白了,接下来就是再具体地范说一下。

世界固本存在,形式窃取性质,我们不要把窃取来的性质,就直接用于世界的完整解释。相反,我们可以透过形式,一点一滴地,去领会存在的非形式的万有性的状丽美景。

这是非凡人所能理解的。

世界就是这么简单,这么平实,这么不浮燥,这么巧而不巧。你的人性到达了吗?你的艺术领悟力?你的道德系数?你的生命力?

当我们不甚明了的时候,我们总是在形式里面编织存在的梦想,把它妄想成形式的一种,猜测、估计、琢磨、乱猜、标新立异……如果用某一种形式去诠释了存在,那么我们就可以用这个形式,去阉割其它形式了……啊啊,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世界,离开了存在的万有的检阅,不用过鬼门关,我们就可以到达存在了啊?!……是这样吗?把问题简化了,把世界简化了,我们更容易理解了,我们更容易逃避了,我们更容易肯定自己了,我们抓起来就是存在,放下去就是存在的世界。

离开了艰磨的休养,世界的存在会有这么简单吗?骗骗自己罢了。

问题是,存在不是一种形式,也不是一种空虚,空虚也是一种形式。理解更多的形式吧,我们才到更好地善待存在。

在这之前,请我们先不要给存在任何形式的错误的可能,我们不能理解它,就把它放着,理解一点,加进一点,切忌不可急切归结。但我们知道:形式不是存在。那些众多的形式。

我不能肯定你对形式有多少理解,你把存在理解得有多么丰富,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加强努力,缩短距离。在形式的认定和反叛中,加强自己的休养。

每个人都有一套话语,有的甚至说得无不道理,但是,你要在一点一滴在积累,多向无名有实的人学习,再进一步说,就是我在给你传输一些休养方面的心得了,但这不是我这篇文章的要义。

实在、正在此时、朴实无华、坚实、幽默、宽宏、包容、理智、法治、即性主在、直、力量、超越一切、超越形式(尼采的超人有此理)等等,一切大的哲学家,其实都领略了存在的大好风光,只是还不足,最后出现偏差,这不妨,它的基底在,素质就在。但其结论,往往令人啼笑皆非。

这就是一切问题的原因,和一切问题的必然。与结果。

掌握了这个关系,我们就能善待存在了,也能善待我们的对待了。以及处理一切对待的方式。

隐隐透出了什么?哦,你的心理在发生化学反应了!没关系的,只要你敢于面对,从一个个泥坑,跳向别一个个泥坑,泥坑跳多了,你就知道什么是泥坑了!存在在形式后面戴着绿帽!

你一说“逻辑学”,我就笑了

有人说“逻辑学”是最难的一门学科,“它是关于思维的思维”。其实,这是出于对逻辑的无知而产生的盲味的崇拜。

其实它说得好“思维不是客观事物就规定好的了”。不然,那就不叫思维了,而叫“顺奴”了。

它瞧见了“思维”是具有自主性的,但又不知道思维是怎样自主的,换句话说,分不清思维与意识的关系。于是,才产生了“逻辑学”和“思维的一般规律和状态”等屁话。

其实我不只是骂它,也无所谓骂,因为自古以来人们都是这样看待思维的。其实我经常说的“存在”的哲学,实际上就是在这一领域展开的问题。只是没有提到“逻辑”二字,因为它已被自然消化。

其实,“逻辑”并不是一门学科,它也并不能确定思维的规律。思维有了规律,就不叫思维了;所以作者在说“规律”的时候,有点中气不足,另外还在后面补缀了另外一个词,具以修饰。

由于人们对意识的盲昧,所以把思维也看得很神秘。天下本无所谓逻辑,当然也无所谓思维了,但却具有意识。所以扫盲就要从这里开始。

首先,事物的真正的存在,就是具有“意识的主体”。主体是一个事物的主要成份,注意了,这里这样说,是因为不便说,所以才把主体相对于客体相对提出来,实际上,主客观不可分割。但是,我是主体,你是主体,它也是主体,请往下看,当你在看待它物的时候,实际上就是先入为主的取掉了别人的主体本身,注意是主体“本身”,这个时候才产生了所谓客观,出现了时空观等东西。我们的事物都是有生命的,都是意识体,强弱与分合而已;不然,你始终无法解释客观。

其次,所谓“思维”无非是“主观”对于“对象”的演变。换句话说,当“主观在作用对象”的时,根据主观的强弱,而决定了对象映象的强弱,根据对象形态的不一样,决定了对象映象的形态的不一样而已。作为存在体的自身,也就是“主观自在体本身”,都是具有能量与意识的,这里,能量与意识不分形态,只有暂时的强弱和预期出发性。当能量与意识不分形态的时候,这时候的“逻辑”与“规律”就可见变得有多么荒唐了。也就是说,有一个人说“思维有各种方式,只要我们抓住了其中的逻辑规律,就可以反复正确了”。苏格拉底说得好“人不可能两个时候踏进同一条河流”一样的有意思,但也无厘头。同样,天下没有任何一个主观在进入一个事物的类状态下,会一层不变。哪怕你是刻意制作的。对于机械操作尚可以理解,但对于人文却大相径庭了,就在于这个道理;即使哪怕对于机械重复本身,也不可能有真正的重复,所以重复论本身都是害人的。

最后,“逻辑”是后于存在而存在的,换句话说,当真正的思维已经存在过后,才产生了“逻辑”,又何来“逻辑”指导了思维呢?所以“逻辑”本身都是个屁,只是因为人们无望于“意识”的时候,才把所有的神秘和热望转嫁给了它!本不想给你说,但介于我的大公无私,所以才悄悄给你说,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还想打游戏,突然为这个问题而扫盲,耽搁我了!对不起自己。

论“形式的自由”与“内在的自由”

对于一般形式主义者来说,自由,就是“形式的自由”。

而对于内在主义者来说,自由,就是“内在的自由”。

内在与形式,对人来说,是一种休养深度的问题。从内在流落于形式的修养,自从形式收归于内在的修养,体现了自由的深度,即从“形式的自由”到“内在的自由”的过程。

宛句话说,当内在越是收归于形式于本体,那就越是“内在的自由”,反之则越是“形式的自由”。

所以说到底,“形式的自由”是观者对于“形式本身的泛滥的观察的自由”,对内在来说是“不自由”。只有“内在的自由”才是心量地收归形式于自一体,而成为“真正的自由”。为什么?因为内在是形式的本质。

但是,形式却尽量地表现出对自由的开发,但问题是,当“内在在开发形式的时候”,形式一定要因为内在而因为。何况,“内在”绝不是一个简单的“自己的内在”的意思,它必须是一个向下深度的无限度的“宇宙自在精神的个体价值的行为的意义。”。

由于之,所以,我们在争取“形式自由”的时候,一定是因为“内在自由”的更深无限的要求。当然,首先能够满足“自在的自由”,只是这种无限自由的开始。

那么说,“形式自由”的表现,必须以“内在自由”的表现为准。而“内在自由”的完成,是对“形式自由”的严谨与收放,而不仅仅是对“形式自由”的泛滥。所以“形式自由”的泛滥,恰恰可能是“内在自由”不自由的表现。咎由于之,用“形式自由”去判断和勾兑“内在自由”,是不负责任的、是反动的、是故意歪曲的。

比如艺术、道德、哲学、政治、社交、科学、体育、生活、性爱、经济等,都是以追求“内在自由”,而反映出对于“形式自由”的追求。那么“内在自由”必须维系对于“形式自由”的关系,才能反应出“形式自由”对“内在自由”的合口的要求。那么深入认识真正的“自在宇宙”,对于我们建立一切真实的社会关系有着决定的意义,所以哲学务必立马形成这样的认识世界精神的工具,才能有益于我们绝对认真地认识我们世界的把握。所以,我说,对于哲学关于“自在精神的深度彻底的形式认识的追溯”,是整个世界扭转愚钝的关键。也是整个世界走向文明的转折点。很可惜,我没看见这个转折点在我的手上,被普及于世界,或者从世界那头传来。

由于对内在本身的深度的成立的认识,所以涉及到对整个世界的合理的工具化的建立,影响到整个世界是否最终能够以真理的方式,而染镀于对整个世界的彻底的真理化解构。所以我说,哲学的最终成功,将是最本化地拯救世界文明的唯一开关。否则,我们的理论工具,仍然不能统一人的行为方式于真理的一致,而呈现出自觉与不自觉的混战与辱没。

给世界一面清晰的镜子,照妖或者照出英雄的样子,还世界于硝烟之中而不蒙,是真正的世界的凯歌之日。

而“内在的自由与形式的自由的关系”就恰如一切好坏、美丑、艺钝、高低、进退、正误、幸哀等关系的总和一样,是同一个本质的路数。但有一点可以明确:当我们还没能够证明或明白世界的本质关系的时候,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感悟的深度,而对“内在的自由”与“形式的自由”等诸如此类的关系,以同样的路数的本质关系,予以参照。

既然这样,当我们在说“形式的自由”的时候,再也不要盲同把它混淆于“内在的自由”,从而把“内在的自由”抹杀在“形式的自由”之内,而成为一个盲氓的勇士。并且把“内在自由”之放于“形式自由”的臭阴沟,而永不见“内在自由”之散发出来的人气的光辉,流向郊区。

教你一个理解“存在本质”的小方法

关于哲学对于世界的“存在”的理解,实际上是万源归宗,和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一个推绎的企图。而这个“存在”往往又被理解为“对象与自在”或“主观与客观”的关系。

那么对于“存在”的理解的有关推绎,往往需要对整个世界的理念具以涵盖,这往往让理解者不知所衷和迷惑不解。其实说简单一点,我们只用一个典型的单片,包裹在这整个概念袋子的外面,犹如商标,那么我们就一见而知,这或许就相当于某一种“灵感”的标志吧。

比如我们在这事,这个时候,这个事的本质,不是这个事的关于它的具体研究对象的解释的意义,而是这个事本身的行为态,这才是本质。这,就是我们常常哲学上指的“存在”。因为哲学在解释这个概念的时候,因为要考虑到“行为行事的对象,才是当下的对象”,那么关于它的本质,才是这个事物本身要指向的本质。而与此同时,支使这个本质指向的内动向才是真正的本质。那么说,被指使的对象的本质是始终如一的,不论指使者本体如何围绕它而变化,但它本身都处于不动,而这时指出者本身的本质却在不同移动。所以,为了指出这个“指使者本身的本质”,与“被指使的对象的意义的本质”相比的不同,就显得“正在此时性”来标志和解释“指使者自身本质本身的随一”。

这样说仍然显得麻烦,去茧成蚕,我们便借此背景作一简明的扼述。

所谓“存在”,就是“被支使的对象不是本质”,而“支使者本身才是本质”。以此意思,那么我们看待任何事物的时候:都要小心留心,我们在支使对象的时候,实际上支使者本身的意味,才是这一行为本身的本质。

当一个主体在支使一个对象的时候,它有“对象上的本质”,也有“自在上的本质”。

而联结事物的任何的实质意义上的本质,只能是“自在上的本质”,而被指使的对象上的行为意义上的本质,才是“这个自在上的本质的服务体”。

奇妙在于,人服务于对象,而又要对象服务于人。也就是说,“对象在服务人的时候”,它是因为“人已经服务于对象之上”这个已经拥有了人的附价值后的“又要服务于人”,所以,实际上,后者才是万源归宗。也就是说“对象上的本质”只是第二本质,或表象本质;而“自在上的本质”才是真正的本质,本质上的本质,也就是唯一的本质。当注意力被这样转了一下之后,人的生产实践活动中,这个脑筋急转弯,于现代人类的智商,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这还因为有客观的困难的问题,但问题是因为结果而存在的。

也就是说,当人的“对象本质,与自在本质”相统一的时候,由人类因“对象本质,与自在本质不统一和谐,而产生的矛盾的思维的问题或效差”,实际就因为这个问题本身的被消化,而变得无影无踪,那么我们所有关于它的一切问题的追踪,便也变得消声匿迹了。

所以说,我们世间一切关于形式的理解,实际上都是“自在本质”停留于“对象本质”上一瞬产生的。而这个一瞬,却因为长久地停留,而被我们滞留于对象世界的形式世界。

所以形式世界,停留于我们的工具世界和虚假、懦弱的状态。不仅科学,还是社科、社会,都有从一而终,但它们所收归的本质,却往往被我们叫着精神。

当我们重形式,而轻精神的时候,就是因为“自在本质”对于“对象本质”的没落。而对于这个没落的可有可无的关系大小,在这儿,就不用小巫见大巫,予以惊呼了。

所以,我说“正在此时性”,源于对这个一样的解释。

另外再补充一句,关于这个“自在本质”与“对象本质”的差异,在人文精神上,它可以起死回生,还一切低劣的东西于高明,其意义取代一切。心有灵犀。不再进行粗劣地罗列。画龙点睛。一气呵成。万物复生。一字天成。

2007,没压制住眷。

机会与形式

从个体到生命,再到元素、矿物质、蛋白质、细菌、动植物、人、天象等,都只不过是作为宇宙整体存在的机会的一部份。因为这所有的事物,包括这所有事物的内在结构,实际上都是互相联系的,都是不能独立的。它们之间的存在关系、和相互交叉的关系,并没有明确的界线,就象鸡生蛋、蛋生鸡,就象肠与胃、脑与身,就象食物琏和生态关系一样,从至根至本上,它们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区别和独立。即使宇宙中有独立的事物,也仅仅是宇宙本身是独立之立的;而个体之间的区别是模糊的。还是说回来,事物的存在,是独立本质的;而个体之间的关系,在宇宙整板中的关系,只不过是机会罢了。而我们观察事物、认识事物、支配事物和吸吮事物,实际上都只不过是一种机会主义罢了。只不过,这只是宇宙的个体的巨大的机会主义罢了。

宇宙是一个整板,从没有分裂过;而我们确认其间的关系,以至于产生的观念,只不过是宇宙感受自身的机会主义的蛹动罢了。

这里面有几个关键的东西。一是,宇宙的内在之物的各自存在,都是作为宇宙本质的绝对自立的本质存在。所以,才要求我们蛹动的相对个体,在存在的时候,一定要体现自我的自在存在精神,也就是作为意义的自我路线的第一要素,去确定它物、和完成自己。二是,即使宇宙的个体之间充满了绝对的自在独立精神之存在,但是并不影响,这些个体实际上并不是单独存在,只不过被我们“单独地去关照”和“被单独观照的形式”罢了。

所以,宇宙是独立的,不可分割的,只不过,它以自感的方式,蠕动出“许多形式”,并形成了我们所谓的“观念的文化”,从而构成了世界的“关系”。

在宇宙的内腔中存在的“我们个体之间的涌动”,只不过是宇宙的这个存在的整板的“形式的关系”。

所以,形式都拥有唯一的本质,而且形式都不能成为本质的阻碍物。

在我们这个世界,形式才最终成为世界自感、自收、自知的蛹动物罢了。

所以,宇宙的这种个体的存在的形式的机会,就成为了宇宙自在之实体精神的拥有。换句话说,宇宙以形式而拥有自己,形式为个体而运载宇宙。

而这一切的一切,就是因为形式之间的自蛹而产生的机会,才是导致宇宙蠕动的过程。

所以,机会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却是蛹动的载体。

一边是宇宙精神,一边是机会。如何把这机会与宇宙精神结合在一个不自相矛盾的基础上,就成了我们一切智识哲理的根本意义。

换句话说,如果明白了这个意义,那么你就可以展开,生产而且统一出天下所有的哲理。不过,我在这里却写出了一个简单的统一。

你说机会和形式,它们能爆出一个什么样的世界的冷门呢?

不!它们在爆炸之后,剩下的仍然是一个宇宙的独立的“排除它性的正在此时性意义”的精神。陡留一瘫莫名的阴影罢了。

夕阳高照,万事千红,我走在陌路上,感受天里。

2007,没压制住执。

第八章 世界就是这么敞亮

“ 人性是什么?”

???。

为什么要说“劳动”是人的本性?为什么要说“自私”是人的本性?

在我写了《形而上与形而下》、《谁是真正的思想家》、《论绝对理念和绝对事实》等等之后,我以为人们再不会提这么幼稚的问题,和回答这么幼稚的答案。但事与愿违。

“人性是什么?”:即人的所有行为的趋向性是什么?无非就是想了解这个问题。

问题就出在这里。

哦,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其实,对于人性的命题,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客观的命题:不管它是自私的,还是公允的,还是物流的,还是精神的,还是形色的,还是本质的,还是被动的,还是主动的。总之,它都总有一个客观的答案,在行为实践中得到被存在的反映。

那么人性究竟,在什么情况下,它是最合理的,也就是最科学的、最标准的呢?明白这一点,我们就知道我们在人性中的位置,和人性在离对于我们的位置了。

首先,我们对人性的定义,都带有主观的色彩,由于自身的偏好,而使它的定义变得无比自私,要么就是一种不合理的虚构。

如何回避主观的干扰,而使人性的定义变得完整科学的解释性呢?

而首先,我们在做任何事的时候,是不是就有一个暗处的东西,在左右着我们的行为方向呢?这个问题很重要:可以说,一切带偏好性的对于人性的结论东西,都是默认了这个暗中之鬼的存在,而把这个鬼查出来。而我要说的是:人的一切行为总是带有了性质的,而这些性质并非天生的,也就是并非人与生俱来的,而是人的一种纯粹的能的力在使用的过程中,由于力的大小使对象变化,从而映证出自己力大小的不同,而确定出了行为的性质。记住,这只是行为的性质,而不是人与生俱来的性质,怎么能把行为当中的性质,作为人与生俱来的力的形态呢!我们所追求的一切形态,并非是我们天生俱来所追求的对象。我们只看见了性质,就以为性质是我们的本质的环节,其实,性质在存在之先,是经过了我们主观力的选择的;换句话说,性质是我们主观力作用选择大小的结果。它的本质是主观力的大小,而不是行为性质的方向。可见,我们对于人的行为性质的对于人性的理解,是多么地局限在我们的主观选择之后,而我们的对于主观选择之前的对于人性的公允的解释,却从来都没有。这就是我一开头就惊讶的原因、和悲叹的原因!

由于没有了这个公允的理解,和对于人生宽广的追求,使我们的理论,始终在自我嘲话和解释化当中苟活着。你说:这样的哲学,再发展千万年,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要解释“人性是什么?”,就要先站出自己的局限之外,虽然会有失落感和难控制感,但这必竟是我们要同时面对我们的优缺点的时候,才能够正确回答的东西。有了这个状态,我们对于人性的解释,就因解而不解了。

人之初,性本力,力只有大小、强弱、宽广度,突破度和变过度,这是能的特点;但绝没有后来行为性质形而的好坏、善恶、美丑、高低、地位、先后等特点。换句话说,后者只是第二性的,它是受第一性的指派的。那么有了这个道理:我们就明白,如何用力的强弱,在形式化作用成行为之后,变成了第二性的解释了。那么“人性是什么呢?”?你说:人性是什么呢?还需要问吗?

当然,有人不同意我的解释:缘于前面的原因,它用狭隘来解释广义,我们自然就不待说了。那么我们还是来说一说第二种情况,那就是如何认为人性最初是无性质的力的,换句话说它是纯粹的力的性质的。要证明这一点:只要证明它的相反的情况不存在就可以了。也就是说:美丑等等等等社会观念,以及即将形成的一切观念,不是先天成立的。同时,我们在行为之初,确实是无先入为主的情况。只要这二者同时证明,即可。当然,哲学到了最高证明,只能靠感觉,换句话说,我们的感觉的明确度,将是我们相信自己的唯一的道路。别害怕这感觉:人们一说起感觉,好象是零乱的;其实不然,感觉只有越来越敏锐和越确实的。因为,人的存在,就是物的感觉的存在,诚如万物一样。存在和感觉永远是一体的,这一点不可推翻,因为,我们的一切状态都来源于此,没有反驳的基本力量。还是接着前面的话说,我的立论基础是:第一,人以力量的方式无性质进入形为模式;第二,人的一切行为的性质,都是可以根据力的大小进行诠释的。基于此,我们对于“人性”的理解,就变得是一个对于形式化完成状态问题的追索了;而不是狭隘所得出的那个妄想“天生”的定义。于是,我们的行为指导,逃向何处?另外我还想说:人的本性确无,力的大小指导了行为的结果;有两点,来自于我认为不是氓流所能接受的哲学基础:人最初的本钱只有力的感知,行为的代价的计较终究归于力的大小的实质的计较。

如果确信我这两点的,请认同我的哲学,不过实践会告诉我们的:我们坚持了什么。人生就是这么好玩,真理就是这么倔强;最终的解释,却是最终的考验,但是是理成了系统的决一死战的考验。

这样,好了。

人性,才变得多么有意义啊!哲学,才留了一条绝不阉割人生的尾巴。感谢哲学!感谢人生!才让我们可以驰骋人生,而不于拘于束。敞开胸怀的机会,原来是留给了分解之后。越分解越有活力的哲学,不是最好的哲学吗?我这里不是在拉票:我相信,良好的心理感觉会选择属于它的人们!

只是,我给予了这种感觉,以完整的系统。

至于各种自欺欺人的复杂的解释,我想,我们每夜里放歌:期待它们的回来吧!

写于2003,元月6日晚的风上。

世界是什么?

作为猪都想知道,这样一个盲目的问题的答案。但作为一个非盲目回答的清楚者,就首先要从这个问题所关心的问题说起。

其实作为这个问题,它真正所关心并不是世界是什么样子呢?其实这里面含有一个哲学的根本的任务的问题。表面上,它所设定的就是哲学的根本任务,其实不然,作为人的根本出发点,即发起这个问题的主体者,它的特性,才是我们哲学需要解决的根本问题。那么我们哲学需要的根本问题是什么呢?通过这种表象的解释开始,可以挖到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的根部。

那么说穿了:我们哲学需要解决的根本问题并不是“世界是什么?”,而是作为主体的人“需要什么?”稍有哲学常识的人,在接触到这么表象的问题之后,它首先反映过来的就是对这个问题的实际转换。

要说单纯说前一个问题:其实无论如何解释世界的构造,对于我们认识的提高都没有什么本质性的帮助。无非就是清洁工,谁把它打扫得更干净罢了。而对于世界本身的体系,却没有什么帮助。因为,我们在始终抚摸它的镜像罢了,就是我们自己的镜子作用罢了,有什么益呢?而我们自身的镜子是怎么回事,我们却没有回答!

我们的自己的镜子是怎么回事呢?首先,这个镜子的存在性是什么?它首先是一个主体,即一个存在,我们不能够想像一个没有主体感的存在物。换句话说,万物都有主体感;我们把我们想像为一个系统产生的主体感,那是非常可笑的。因为没有具体的存在,何来物?何来主体感?这不是宇宙的问题,是我们自身的认识的问题。其实消除了我们自身的认识里的问题的顽痼,真理自然而然就褪现出来了。所以,认识真理的问题,不是世界是什么的问题的问题,而是我们认识上的问题。而理清了我们自身的问题,世界自然就腾现出来了。

作为我们自身认识的问题,我们必须建立在许多尽量充分的初感上,这样我们才能剔出我们进一步思想的毛病。首先,宇宙是由各个不同的主体构成的,没有主体就没有存在,有了主体,就有存在感,这是第一。其次,主体本身是不可以破裂的,否则它就是另一个主体的虚像,这一点不容争辨,这是第二。然后,主体既然是存在的,它就有感,有感就有动能,那么可以说它就是一个纯粹的动能,那么丰富的万变世像又从哪里来呢?这是第三。再其次,主体肯定是作为虚像加入到其它虚像里面,产生了虚像世界的,而我们所看见的丰富的世界的感悟,实际上就是这种虚像之海,比如名、权、利、真、善、美、好和坏、能与不能等等,这是第四。接着,主体以虚像的方式,加入了虚像的世界,而产生了虚像的结果,这都是主体的万感,正是它,才产生了我们世界的各种好奇的变化,所以我们所看见的世界和追问的世界的结果,只是我们万感的虚像罢了,只有感才是我们的本质,只有感,才是我们本质的大小的反映器,这是第五。最后,当主体以虚像的方式接触世界的虚象的时候,由于它的大小不同,而主体化程度不一样,而反映出来的状态:就是越能够机敏地、随机存在式的反映主体在作用的对象者虚像上的时候,这时候,主体水平就愈高,反之,则愈低,当对象迟钝地站在冬天雪地的不被主体所采纳的时候,这时候,对象化程度就很高,那么产生的结果,肯定不遂人愿,这就是我们产生低能现象的原因,这是第六。我还要补充一点的是:所谓虚像,虽然不是真实的,但却是真实的外貌,包括移动,变型,时空转移,相互交叉等,但都不影响它的本体的位置。但是,它可以给我们的主观的运动提供空间,因为主体本身是不能被交叉的,一但交叉,那么主体本身都被否定了。主体的存在和主体的虚像的可能,这是最关键的两点,只有这两点,能划开我们原来行为产生的万象的层次。

有了这个层次,那么我们产生问题的基础,都有了答案,我们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呢?也许你没听清楚,我再说一遍:一切对象化的虚像的锁定,都是主体能的大小的锁定,那么就只有靠主体能大小来解开,因而所有的艺术标准、艺术方式、艺术方法、它艺综合、万物水平所产生出来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一切的政治、哲学、经济、生活、宗法、科技、教育、发展等问题,不都在里面吗?

当我们理清了自身的问题,我们还需要问:世界是怎样构成的?或世界是什么样的吗?

当然不了。前进吧,我的脚,当然,我的手,也别闲着,就象你的人一样,请让我们共同的走近,去看一看,那隔岸的世界的花,是否缤飞,成长在我们头上的华法,是否明媚?

写在2003,元7的手架上。

美?

1、美是什么?它是一种客观的东西,一个客观的东西,不可能被一个虚拟的认识所取代。反之,它就是拥有的时候,才握有,才实际地感受着存在。

2、既然美是什么,在客观上,我们是用认识取代不了的,那么我们则可以从比较的角度,去发现什么比什么不美,或什么比什么更美。这点是可以的。

3、所以我们研究问题的本质,不是研究它是什么,而是研究它问题内部的间距--即其客观状态的类比。也就是什么比什么。

4、第一,抽象是绝对真实的。我们所谓的抽象,实际上是正在此时的存在,换句话说,就是真正存在的状态,这是万物存在时的唯一的状态。而那些非抽象的东西,实际上只是抽象的一张皮,也就是说是虚拟的。所以,所谓的抽象,才是最真实的,它是具有真实的一切运动和感受等特征的真正的实体,而其它的真实之客观,只是不动的真实的一张皮,只是真象之一部分罢了,并不是真正的真实体本身。所以,抽象并非抽象,是存在,客观并非客观,是假象。这一点很难让人难以接受,甚至以为是唯心的,这恰恰是强调真实本身的缘故,只有这样,才能明确真实的正身。否则,我们一切人类的人文的问题,以及它的附带的问题是解决不了的,因为真实本身是混淆的。

5、接着说。既然抽象本身是真实的,才具有真实的一切特性。那么,我们在认识一切问题的时候,就要明白,一切抽象的部分,才是真实的,才是美的,才是可信的,才是艺术追求的,才是善的,才是可以的。那么,我们的任何一个行为的艺术成份:当它的抽象部分越明显,越显著,那么它就越是艺术的,越是美的,那么相反。

6、接着说。那么一切产生美的来源,都不是抽象外物的它存性,而只是本身抽象意识对它的提炼。这正是因为不同的素质体对于同物的抽象写意不同的结果:什么是艺术的,又为什么是不同的,又为什么有时是不一致的,又为什么是千差万别而又合情合理的缘故。

7、对于一个艺术品而言,它的抽象的成份越重,它就越美,它就越凌驾于一切非抽象成份的假象之上。反过来说,我们追求艺术,就是要追求抽象的更加强度,更高地凌驾于一切非抽象成份的假象的形式之上。实际上,抽象就是形而下,反之则是形而上。当抽象难以具备的时候,因为它必须以实体作为显现的难度,那么形式总是覆盖在它之上,当实际不具备的时候,总是由虚像来填充。

8、当我们明白了这个就是美的时候,那么我们对于形式,对于貌似真象的虚象来说,就要尽量打击之,尽量的克它。反转出我们的自由灵活运动的内在的正在此时性的美来。美的特征,就尽量在本质里得到显现,而呈现出美的类比来。当然我这里所谓美,就是一切有价值行为的作为其艺术性存在的本质本份。

9、以上是个更正观念的问题,更正了这些观念,我们就知道:凡高为什么伟大,毕加索为什么受欢迎,艺术就是再现生活的屁话,唯物主义恰好是形式主义,摄影的本质不是物化,诗歌不是形象化而是内抽力,科学只是一门对于形式的艺术,道德为什么要强调内在精神以及它的勇敢者的显化,政治为什么没有“天子”,商业是文化的运作本质,人性化是人的交流的方向,人性化就是抽象的勇敢者,民主是第一生产力,华盛顿是人类至今最伟大的人,斐多菲为什么要去战死,美国是现代文化的先驱,地球村和当今全世界的民主运动,共产党和国民党是怎样的,孙中山的三民主义正确的程度和恶意利用者的反动,中西文化的真正差异是素质的差异。

10、由于明白了以上,所以我们就明白了,世界为了什么而存在,世界应该是什么,我们的明天的向何处去,理想的社会标准是什么,人的理想是或应该是什么,如何更正哲学认识以及一切的分科合并,人为什么而活着,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和问题应该怎么解决,或者我们应该怎么去引导和面对问题本身,我们的道德应该怎样去完善,美在何处,如何去美,概念是如何制定的,到底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到底什么最重要,如何生活,如何善待自己,等等,皆是因为,我们明白了,作为事物存在的本质显现在哪里,我们就向哪里去。

文化打假

不论是结构主义,还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它们都分别承认:客观是存在于结构之中,客观是存在于具体事物之中,客观是存在于主观之中。唯物主义,试图把一切事物都解释为对象物本身;唯心主义,试图把一切都解释为唯我存在;结构主义,试图在对象物和本我中找到共同存在点。其实,它们都想肯定一个客观事物,继而统一整个世界的存在方式,问题是:唯物主义,肯定了对象物的存在,却无法肯定主观的存在;唯心主义,肯定了主观的存在,却无法肯定对象物的存在;结构主义,以二者为前提,去肯定二者,好象二者都被肯定了,但二者却缺乏一个共同的物质。

其实有一点,我们大家都是知道:世界最终必须用存在去肯定它。只不过在存在的肯定过程当中,发现了它当中的一个奥妙:那就是要肯定主观,就必须去肯定客观,要肯定客观又必须去肯定主观。但二者好象肯定不起来,如果硬要把它们二者统一起来,又让人不敢接受。这个不敢接受就是:一切事物都是客观的,但一切事物又都具有主观,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意识?它是什么。一切事物都是存在,一切事物又都具有意识吗?答案如果是肯定的,那我们一切世界的问题,一下就都解决了,但我们却不可思议。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我们的一切争论就都永远无法解决。似乎事实,要被迫我们同意前者,而又必须接受它。那我们不能接受前者的原因是什么呢?

如果我们承认思维的话,那么我们首先就要否定有神论,进而不能因为思维过程中出现的障碍,进而反转来否定思维,进而承认有神论。一旦出现有神论,那么我们就首先否定了存在。看来这条路,我们是不能接受,也走不通的,因为它本身的存在,就是我们自身的矛盾引起的,否则我们都不存在了,又如何发现有神论呢?看来在存在的基础上发现问题,进而解决问题,才是我们共同走出去的一条没有自相矛盾的路。

接前一个话题:世界任何事物都是存在的,又都是有意识的?果真是这样吗?首先我们来想一想:不管主观是存在的,还是客观是存在的,还是存在于一种结构之中,它们都起码是一种存在的。既然是存在的,那么我们就必须肯定它是某一个具体的物,否则我们就自相矛盾了。当一个事物是存在的,但它又不是客观的,你说它是什么?是矛盾,对,你说对了,是我们自己整矛盾了!问题自然不存在于这个矛盾之中,而存在于这个矛盾之外,因为矛盾是我们自己制造出来的!如果要牵强肯定这个矛盾的关系存在,又要否定它是矛盾的话,那么我们首先就要肯定矛盾是世界的本身的了,——但显然,这是自欺欺人。又制造了一个更大的矛盾。用一个矛盾去掩盖另一个矛盾,显然是条死路,我们最终是要返转来的。

为了不自欺欺人,我们就要顺着前面的路走了:既然世界任何之物,都是以意识而存在着的,……“既存在”,“又有意识”,这是怎么回事呢?“还必须去肯定同意它”……

问题果真是这样的吗?其实,我们要认识世界的真理,并不是要认识世界是个什么东西,而更主要的是:理清我们自己的思路,不自相矛盾,那就是我们要找的真理。

那么我们的真理在哪里呢?还是接前一个话题接着说:无论主观,还是客观,还是二者的混合体,它们都必须是存在的,而且是具有外形又能够自我感知的存在着的。唯一的差别,就是程度,即密度的盈缩来反映这个共同的只不过时间的不同反映阶段的状态来说明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把我们所接触到的,缩小到最不矛盾的状态中来了。如果肯定了这个,那么我们就要肯定下面的一些系列的事实上来了:即世界无神;只有存在才是值得肯定的;世界是一统的,只不过时间的差异的状态不一罢了;包括矿物、微生物、植物、动物、人等,而且越往后,越是存在的组合物罢了;物就是存在的本身,这个无需证明,只是我们消除了意识的矛盾思维状态后得出的罢了;人本,就是存在本,就是主观本,而且是非本之外;那么用此去解决人生的一系列生命现象的问题,彻底清除自相矛盾的东西;人的进步就是消除自相矛盾的进步,人的问题,就是产生自相矛盾的问题。

在肯定了以上,我们又要继续肯定,人作为存在的高级状态:在时间上,它在与其它非正在存在物本的物的基础上,其它物只给它的经历提供了对象,而没有提供绝对的存在。这时它只以自己的存在的能的方式,引响并产生了它的痕迹,使别人产生了位移可能巨大,但实质影响基本同无的变化。这时,有一点是必须强调的,那就是,作为主观存在的本质,永远不是对象化变化的现象的状态,而只有主观能本身才是它的产生意义和要产生意义的状态。如果肯定了这点,那么我们世界的,尤其是社会的构成本质和要构成的本质,就一目了然了,而且彻底铲清了社会意义的命题的一切问题,阐明了社会的方向和社会的构成之理。那就是,要以主体的运动作为意义,而且作为运动的本质。抛弃一切形式主义的作为,进而质量化我们的世界,在各个领域,实现本质整合。

说到这里,就说到一个根本的问题上来了:艺术摒弃形式化,教育不能作形式化教育,道德要摒弃形式化的意义,做人不能追求形式化结果,人生的意义要在消除形式化中产生,但同时,形式化,又弥补了我们主观能欠缺的地方,凡是在我们主观能尚不足的情况下,总是由形式化来填充和弥补的,就象我们平时为自己的不足寻找的一切借口一样。很显然,我们不能用那样的方式,进一步去影响我们和其它人的下一步发展,这就是我们需要真理的原因,和思想、思维、文化打假的原因。所以,对象化越强烈的地方,就是我们低状态的地方;反而消除对象化,就是我们需提能和表能、肯能的地方。

当我们对人生以至于世界的整个的一系列的问题,都理得比较清爽的地方,就是我们真理在现的地方。至于什么是绝对的真理,就只有交给算命子去完成了,因为,那不是我们最终要走的路。

所以结构主义、唯物主义、唯心主义,都只是我们在人类探索的过程中,最后的三大裂口,又必须缝合的地方。至于它们的进一步错误,也没有什么探究的必要,仿佛一个夜游的人,我们只管治病,而不必探究它究竟走到了什么地方。它会回来的,就象我一样,终有这一天。肯定一切我们必须去肯定的,否定一切我们必须去否定的,完成我们一切正应该完成的,即完结。

本来还想写点什么,突然发觉没有什么可写的了,画蛇添足是给蠢人的一副聊以自慰的难堪的支着点。

人之立于天地,以人为本。虽有万形万物相随,但那也是对人的封锁。比如食物、比如空气、比如性、比如地域。我们深爱它,但我们也憎恨它。换句话说,它对我们的好坏相加,得零。但故意歪曲一方,强调一方,都是对人本的欺占。

人之以为一,立于天地之间,不论在何处,都是一个人。不能因为立于沼泽,它就不是人,也不能因为立于富草,它才是人,人之立于贫瘠或富饶之间,都是人的自立。

没有自立的人,依附任何环境的感受;把对环境的感受看得比生命都更重要。而能自立的人,虽然对环境也有需要,但却随遇而安。创造它,但却不依附于它。

我们人之以为人本,历来都是不同于天地之间的任何命令,而何每每抛弃人本,而求创造之依附呢?创造,是人的价值,但却不是人的本份。人人可以比较创造的价值,但却不能以创造的价值,来比较人。因为,人之存在,不管你,不管我,都是它自己的句号,何以要用别人的问号,来回答自己的句号呢?。

创造,是人的第二追求,我们不能用人的第二追求,来衡定人的第一追求;因为人在追求第二追求的时候,往往忽略了对第一追求的追求,又何以用人的第二追求,来衡定人的第一追求呢?。

诚然,我们在追求第二追求的时候,往往是显形的,比如衣、食、住、行、性、安定、秩序、科学、政治、哲学、经济、商业、文化、艺术、生活、家庭、工作等…。因为第一追求,也就是人本的追求,它不是可以直接追求的,它恰恰是通过形态化的活动追求来的,比如游戏、嬉戏、娱乐、旅游,以及第二创造的各种其它活动。所以人之第二创造,恰恰是为了彰显第一创造的活动的,换句话说,我们有如在从事第二创造,不如说我们是在挂羊头卖狗肉。诚然,我们会有生命存在、安全、自在等方面的威胁,但这种威胁不是绝对的,因为这种威胁是在第一创造之后的,正因为你的第一创造要存在,才产生了第二创造的要求。所以,第二创造,实际上成了第一创造的傀儡。这是勿庸置疑的。如果要怀疑,那就是舍本逐末。

但为什么人要舍本逐末呢?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第二创造是有型的,人们盲目陷在第二创造的争夺之中,以至把第二创造当作了第一创造的代称。这时候,第一创造不存在了,第二创造笼断了世界,我们只看见满眼名誉、地位、金钱、权势的哲学、商业、经济、工业、农业、艺术、政治、道德、体育和生活,却没有看见第二创造的目的,即第一创造。因为这时候,世界已经从第一创造的世界脱化到第二创造的世界,第二创造在第二创造的世界里,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一切都不存在,好象只有它,……才代表着真正的世界。

第二创造,对人来说,是一个挑战,但却不是人的希望。因为人的希望,是要通过第二创造来实现第一创造,而不是让第二创造成为第一创造的“创造之名”的扼杀者。

对于这个“创造之名”我要说两句,好象我们已经习惯于认为:只要是为了第一创造的创造,哪怕它是第二创造……那么,我们即使战死,也是划得来的???……退而思之,你就发觉这是极端之举。

那些——一切为了民族、政权、国家疆线、人群圈定、金钱、财富、虚荣、利益、地位、权势、血统、血亲、艺术风格、历史习惯、衣著遮羞的等等的第二创造而勇于牺牲第一创造——即人本的人,我们应该多么给它们致以默默的悲哀啊!

从历史自古至今,从文明自西到东,从人种自黑到白,莫不是这样的规律。越坚持人本的,便越是先进的!便越懂得用于之而又使于之的对第二创造运用的道理。相反,那种僵固不化的、顽冥不开的孽徒,往往以第二创造为第一创造的绝对理由,破坏了第一创造对第二创造的秩序、人性与灵机。什么是人性?人性是事物的本态,问的应该是--什么是人性的秩序,答:就是第一创造对于第二创造的笼断。

往往夸大了第二创造,而忽略了第一创造的本分,为了生产而牺牲性命,为了舒适而积劳成疾,为了愉快而尔虞我杀!——你说,这应该算是什么人性呢?

我下面还想说的是,从哲学的角度,解析万事万物的象与实。由于象-实不分,而导致象-实交叉的各种理念,以及哲学,已经危害了我们迄今为止的整个世界。世界本无象,但象处都有实,有象不是实,有实才有象。正因为象、实交叉,才导致了象、实合一的整个混乱世界!

象、实是不能合一的,虽然象、实在我们的理瓣中同时存在,但并不等于它们是并列存在的。象缘实而生,实因象而定。大千世界,只有一个“实”,但是,我们却反反复复问“什么是实?”,这是极其愚蠢的问题,盖因“象”滋生也。因为心中有“象”,所以“实”也不知道何处可放。正因为有了“象”的扰乱,才让“实”,找不到位置。去“象”即为“实”,“象”在“实”中抓,这样,我们才能给“象”和“实”一个恰当的位置。才让世界不因解释而需要把世界搞得越来越糊涂。

“象”因“实”而生,“实”为“象”所存。在“实”的地方,都有“象”,但“象”不是实。可以说,一切有主感的、有自立的、有一切“象”所认识的那些性质的“自己”,都是“实”。唯“象”与“实”不同,是缘于“象”之来得表皮,它永远不是那个性质的“自己”。不要紧,在感觉上,可以把它们的差别的距离联系起来。

有了,一切“象”之“不自己”,与一切“实”之“有自己”,不正是一切哲学、艺术、道德、政治、生活理念、行为的大一统吗?

可见,关于把握“实”的自己,与“象”的自己的差别,就是你行为水准的见地。

一切伟人与小人、凡人的真假系数,见于真“自己”也。

第二创造之得,未必是第一创造之得;第二创造之失,未必是第一创造之失。如何把握好第一创造和第二创造,所有行为的真理派系--“象”、“实”你可搞清楚了?

啊哈,你就去吧,创造你的创造!

2004,2,24日凌晨。

《自我教》教义(倡议草案)

请加入《自我教》,加入方式为:1、下载并认同此教义,并实时开始力行。2、请电子邮件651137926@qq.com联系本倡议者,以便确定数量,或今后开展活动,或共同创建,或建议。3、凡加入本教,可享受与本教有关的各种知识、电子书籍。4、接受创建有关教会实体机构的捐资(先达成意向,且有关事情共同商议)。

一、我原来以为宗教信仰是一种迷信,或者是一种对名利的间接崇拜,或者是一种被异化的精神。但现在我不这样看了,我认为,宗教是脱离名利(名声、金钱、物资、自然资源、社会裙带关系、家庭、亲属、血亲、乡土、历史、传统习惯、民族、种族、国家、党团、知识、工具、信息、资料等)、走向精神的方式。又反过来是以精神为主,来附带名利,并使之便利于精神的方式。同时,精神合创造与享受为同一,决不单纯为名利而工作,也不为名利的多少而工作,而只是为自己的艺术行为来行使名利的工作。所以,我决定推行最合符自然、最具有自我自省自求和自证、最科学的“自我教”教义。

二、《自我教》认为,人是以感情作为基础的一种动物,所以努力追求感情的强化,并不避免在感情强化中出现的过程中的问题,并利用这些问题作为人类主要活动的解决范畴,去带动并形成为理性的精神生活。

三、《自我教》认为,人类的发展过程,并不是从外表上从最低级走向高级,而是靠大自然从最内在的角度,以最大的方式来提携着我们走向未来的过去。

四、《自我教》认为,我们所看见的世界,只是世界的表面的一部份,它真实可靠,是我们通向其它事物内部的一个桥梁,是我们延续自我精神空间的唯一方式。所以,我们尊重别人、尊重大自然、尊重自己、尊重自己的创造品,尊重与我们不相关的事情,就是为了自我空间的扩大。

五、《自我教》认为,我们的世界的主体,是包含了我们眼见表面的世界和内在的精神力量的,其中以内在的精神力量为主体,并且附带了我们的表面世界。除开一切表面世界的认识,剩余的都可以认为是精神世界的内容。

六、《自我教》认为,我们不需要方法论,我们只需要从强大的内心出发,让一切表面的和名利的东西来为我们服务,从而形成自然逻辑结构的产品,就是我们的创造。当然,《自我教》认为各种方法论只可以作为我们思维初级阶段训练的游戏方式。《自我教》认为,我们真正的创造力,是来源于我们不断从过去“表面世界+内在世界”的合体推绎出来的,无论好坏,都是好的方向,只待强化,没有失败,而不是仅仅“自我不动+依赖过去的表面世界”在推绎的。《自我教》认为,我们创造的目的,不是某一个庞大的功利阵势,而就纯粹是自我的力量,并由自我的力量去充气为一切人类事物的本质,从而让人类的一切事物有了真正人格意义上的本质,进而成就了我们的真正的人类世界。

七、《自我教》认为,我们人类的一切行为的目的,就是让人人彼此都以更加精神沟通化的效果为目的,以达到我们共荣、共乐、共性、共生、共异、共促的人类效果。

八、《自我教》认为,社会发展不是我们的目的,社会平衡才我们的目的,社会效果就是共同沟通延续,名利只是我们的工具。《自我教》认为,人人享有天生的自然资源分配权力,以及享用因别人超出使用而产生利益的公益权力,需无条件地执行,在此基础上,只以个人的创造作为其个人的文化作秀,其应有利益供其支配和享用,但不得有明显价值地赠予任何个人或群体,死后所有财产一律返还社会,主要用于支付年青人进入社会的一次性自然资源分配支持。

九、《自我教》认为,人都是强力自私的,只是通过更加感情化的方式去达到理性的效果,以理性作为最大的自私。同时,把爱作为自私的表现,把被爱体作为接受自己爱的被感谢体,在爱别人的同时,要得到别人的允许,否则就是对别人的侵害。对不懂得大自私的人,我们却要用大自私去包容他,既要争取有强力的精神力量去感化他,又要争取有由文化人建设并聚集而来的强大的外在力量去控制他,让他不得不在这样的环境里走向大自私,至少形式上不得泛滥。我们爱别人的同时,也要注意爱自己,二者同等重要,但爱自己更有责任,所以要注意保持平衡。

十、《自我教》认为,一切表面的东西都是工具,我们用数学设计它,然后发现并利用它的

各种物理、化学、生物的效果,成为我们用来进行人世有艺术行为价值的生活活动。《自我

教》认为,人类的一切活动,都是以哲学作为核心,以艺术作为过程,以行动作为表率的这

样的工作,包括商业、政治、军事、文化、历史、科技、文学、公益、医学、教育、爱情、

家庭、国家、建设、研制、运输、交通、广告、装饰、娱乐、生理、休息、考古、科学等人

类的各种方面的行为,都只是这一行为历程的表面,都必须归属于这样的一个单一的行为模

式。并以之衡量一个人的价值。《自我教》认为,人类的所有以判读或支使其它内容的行为,

都是自身行为的本身为意义,不以被判读和被支使的内容直接作为该行为的价值,这样建立

起来一个真正能动的社会。

十一、《自我教》认为,我们绝不要求别人为自己牺牲,也不歌赞别人为自己的牺牲,因为

通过别人的牺牲换回来的个人或集体的所获都是可耻的,个人的可耻纵然不可饶恕,那么集

体的可耻就影响恶劣了。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自己付出了什么,那是你自己享有的爱,爱

是不需要回报的,否则就不是爱。虽然爱不需要回报,但当别人真的不回报的时候,只是说

明别人与你的沟通暂时中断或变小了。如果一个人要去回报别人的话,那就是可以以名利作

为载体、以精神交流作为主体去回报。《自我教》认为,人与人的关系都必须是对等的,也

就是平等的关系,所以,平等的关系,只能是因为精神空间的交流作为基础和原因,不能纯

粹作为名利的方式去追求,这就是追求平等的价值和必要性。《自我教》认为,人与人相互

尊重,但不代表一个人不对另一个人不自尊时候的表现不表示蔑视,或者对他过去曾经的不

自重的行为不从逻辑上表示不蔑视。《自我教》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判读价值,只能从个人

的文化素质去判读,不论任何亲缘和所需求的关系,除非这些关系本身的主体是以文化素质

去作为展示的。《自我教》认为,人不以别人表面的挑衅作为自己判读尊严的重点,而只应

回以蔑视、辩解和控制即可,让他自取其辱,关键是你不能因小失大被其挑动。

十二、《自我教》认为,人只能以当下的“此刻”的精神意义作为价值和着眼点,不论生死,

关键是也来不及论生死。如果还有什么生死之憾,那就是因为当下的精神意义没有实现。如

果人感到空虚,那么就去实现精神意义吧。如果觉得精神意义也难以实现,那么就诅咒精神、

否定世界、歌颂黑暗,再以此强化,最后又会自然回到对精神意义的追求所得的实现上。这

是自然的规律,也是心态的变化,也是一切内容和形式的包涵,只要我们自己能够包容它,

就一定能够成就自己。《自我教》认为,家庭对人来说,只是一个共同庇护的工具,它是保

证精神不退化,而促进精神强化的利器,国家、民族、历史、世界、乡土、集社、宗教也是

如此。《自我教》认为,在处理各种社会关系的时候,我们以“有利于”还是“不利于”精

神强化两种角度去判定这个关系的存在、毁灭、强化与弱化的方式,并主动调动这样的关系

的变化,去展开精神的强化。

十三、《自我教》认为,我们要通过尽量少的名利利用去获得精神的强化,就像我们要经过

最少的表现形式与表现内容,去呈现表现力一样。《自我教》认为,任何人对于一个人来说,

只能是一个物体、一个充满着灵性、活力、境界空间的物体,只可以沟通,不能作为依附或

者强求的对象。《自我教》认为,我们不能去评定任何一个人,只能与其保持尽可能的沟通,

但可以对这种沟通状况作出评诂,自觉保持好自己应有的姿态,无论对方是谁、怎么样、将

会怎样、又会怎样。

十四、《自我教》认为,不信神,不信鬼,不信人,只求自证。

入教者签字:

提交人:没压制住

公元二O一三年,二月底。

拯救在二十一世纪:诗歌自觉(文艺、伦理、教育)当先行起来

事情紧迫,就不赘述:

1、由于人类传统的唯利是图的价值观,不仅体现在社会政治上,也体现在人际伦理中,更体现在各种文化艺术状态中。诗歌也不例外,处处是借用内容来宣达自己的情绪、意念、感想、思维、逻辑、使用。

2、但人类的自我在不断觉醒,于是不断通过内容的个人觉醒的诉求过程中,越来越不满足了,它需要用“表现时候”来体现自我的唯独性。于是,表现内容从直接抒发的原始民歌体,转向暗示各种内容的综合性内容来宣达个人的状态的流行文化,又再在唤醒完全把个人主体放置到“表现本身”时候的宣达了的三个阶段,其中,当第三个阶段出现的时候,表现内容完全被异化、割置和跟从了。如此第三个阶段的艺术表现拿诗歌为例来说,表现内容显得格外的简精,以前以铺展为荣,现在以节省为美,表现内容不在于自身的感觉,而在于被表现力使用过程中催生在其中的那股自在的魅力了。于是,表现内容不再注重意思,而注重于活。“活”是一个没有直接意思的东西,但它又要必须通过其它大量准确、涵代的方式才能来实现的东西。它通透、自明、强烈、先在,自诉其是。

3、我们那些妄想通过内容去关注和拯救世界的文艺如诗,是因为自己就居于其后,拯救个屁?而要真真正正、时时刻刻、实实在在的拯救世界的文艺如诗的作品,就必须自己先“行动”自我自觉起来,内容也应该辅之于相匹配的思想宛尔。这样,才能拯救世界的样子,才是实实在在地在拯救世界,才是要去拯救世界的行动。所以,诗歌当先行起来。那些处处大言不惭的想拯救世界的人,在内容上写满了民族、大字和时代,也只是骚首弄姿是可见也。

4、当下,正是人类走向完全自我觉醒、完成第一觉醒的时代。当人类从对世界万物的主观介入的古典哲学,到自我思辨在自然世界中的自我复活的苏格拉底哲学,再到对主观最表面的第一肯定的康德的“绝对理念”,再到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逐渐弋离表面的自我诉求,再到尼采的自我独立肯定,再到叔本华的“去表象主义”,再到胡塞尔的“统治表象”,又游靠在萨特的存在主义的此岸,再到海德格尔的“去对象化的正存在”,以至于我的“正在此时性的去对象化的正存在”,完全抒写了人们是如何逐渐从表面回到自我,在表面的世界中逐渐站起精神直立人的自我,是如何自我觉醒的大篇章的。其中,唯物主义扮演了一个自始至终的反面成长的配角,起到了极好的戏剧补充效果,这都是黑格尔放手一搏的幽默。

哲学如此。我们的文艺、道德、教育和政治也正是按照这个套路来的。文艺前面说了,道德的“以尽量少的物资生活更有效地去载动更多的精神生活”,教育的“主体自觉理论”,政治的“民主自觉的精神意义”,都在围绕着这个路数在一路走来。

问题是,我们的诗歌是最先自觉的短、平、快的东西,为什么还陷在“伟大的内容主义”的泥淖中呢?不!我们要的不是内容的指示,甚至连指示都是反行动的,而我们要的正好因此是自觉化的行动。

5、结论:一切都告别表面文章,行动“自觉”起来吧!正是淤滞需爆发的时间了。诗,是可以行动的,不在内容中。看吧,历史的脚步正在门口临听,看我们是否走了过去。如果诗都不爆发,而在这儿内容中高谈阔论,是不是最先堕落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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