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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法月:《在世界屋脊上》第1卷,第96、277~281页。
42(9)“花卉,东方与西方”(“Flowers,East and West”),《北华捷报与最高法院和领事公报》(The North-China Herald and Supreme Court&Consular Gazette),1915-08-07。
43(1)“萨金特致波尔登函(1909年2月8日)”,《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Ⅳ-Box 1-Folder 1。
44(2)贝勒:《欧人在华植物发现史》(EmileⅤ.Bretschneider,History of European Botanical Discoveries in China),伦敦:桑普森·洛与马其顿公司1898年版,第426页。
45(3)详见刘琨、李群:《弗兰克·迈耶在华作物采集活动研究》,《安徽史学》2017年第2期,第53~62页。
46(4)“传记资料”(“Biographical Material”),《弗兰克·迈耶文件集,1906-1914》(Frank N.Meyer(1875-1918)Papers,1906-1914),美国哈佛大学阿诺德树木园园艺图书馆藏,档号:SeriesⅠ-Box 1-Folder 1。
47(5)“致萨金特函(1909年3月26日)”(“Correspondence to C.S.Sargent,March 26,1909”),《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Ⅱ-Box 1-Folder 1。
48(6)“致萨金特函(1909年4月1日)”,《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Ⅱ-Box 1-Folder 2。
49(7)“致萨金特函(1909年5月2日)”(“Correspondence to C.S.Sargent,May 2,1909”),《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Ⅱ-Box 1 Folder 3。
50(8)此书是柔克义据第一次从甘南入藏考察所写[见柔克义:《喇嘛之地:穿过中国蒙古和西藏的旅行笔记》(William W.Rockhill,The Land of the
Lamas:Notes of A Journey through China Mongolia and Tibet),纽约:世纪公司1891年版]。
51(9)“致哈里·维奇函(1910年2月21日)”(“Correspondence to
Harry Veitch,February 21,1910”),《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Ⅲ-Box 1-Folder 7。
52(1)“致哈里·维奇函(1910年1月24日)”(“Correspondence to Harry Veitch,January 24,1910”),《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Ⅲ-Box 1-Folder 6。
53(2)“致萨金特函(1910年6月10日)”(“Correspondence to C.S.Sargent,June 10,1910”),《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Ⅱ-Box 1-Folder 13。
54(3)谢立山自1876年来华,先后在重庆、温州、烟台等地担任驻华领事,撰写有多本游历中国的著作和报告。
55(4)1891年,克省悟由美国宣道会派遣至甘南创立甘南宣道会,属于最早一批来此地区传教的传教士。
56(5)(7)法月:《在世界屋脊上》第2卷,第83~85、98~100,276页。
57(6)波尔登第一次在甘南采集植物期间就向萨金特说起过欲拜访克省悟,但其后来的书信中并未提及两人是否得以见面[见“致萨金特函(1911年4月19日)”(“Correspondence to C.S.Sargent,April 19,1911”),《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Ⅱ-Box 1-Folder 21]。
58(8)“开销清单”(“Expenditure List”),《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Ⅴ-Box 1-Folder 2。
59(9)法月:《在世界屋脊上》第1卷,第32页。
60(10)法月:“从甘肃至西藏的征途”,第108页。
61(1)“开销清单”(“Expenditure List”),《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Ⅴ-Box 1-Folder 2。
62(2)萨金特:“序言”(C.S.Sargent,“Introduction”),威尔逊:《一个博物学家在华西:带着采集箱、照相机与枪支》(Ernest H.Wilson,A Naturalist in Western China:With Vasculum,Camera,and Gun)第1卷,伦敦:梅休因出版公司1913年版,第17页。
63(3)方炎明主编:《植物学》,北京:中国林业出版社2015年版,第197页。
64(4)S.B.萨顿:《萨金特与阿诺德树木园》(S.B.Sutton,Charles Sprague Sargent and the Arnold Arboretum),剑桥:哈佛大学出版社1970年版,第198~207页。
65(1)“萨金特致波尔登函(1909年2月8日)”,《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Ⅳ-Box 1-Folder 1;“萨金特致波尔登函(1910年5月3日)”(“Corres Pondence from C.S.Sargent to Willian Purdon,May 3,1910”),《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Ⅳ-Box 1-Folder 7。
66(2)孟悦:《反观“半文明”:中国植物知识的转轨与分流》,刘禾主编:《世界秩序与文明等级:全球史研究的新路径》,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6年版,第412~422页。
67(3)“致哈里·维奇函(1910年8月28日)”,《波尔登文件集,1909-1912》,档号:SeriesⅢ-Box 1-Folder 10。
68(4)贾:《太白山祷雨记》,眉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眉县志》,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972页。
69(1)宗喀·漾正冈布等:《卓尼生态文化》下册,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2007年版,第308页。
70(2)法月:《在世界屋脊上》第1卷,第269~270页。
71(3)马宁:《藏汉接合部多元宗教共存与对话研究:以舟曲地方为例》,北京:民族出版社2014年版,第59~60页。
72(4)“注释:波尔登”(“Notes:William Purdom”),《阿诺德树木园杂志》(Journal of The Arnold Arboretum)第3卷(1922年5月),第56页。
73(5)详见阿利斯泰尔·瓦特:《波尔登与法月:中国屋檐上的植物猎人》,第282~287页。有关波尔登采集植物的具体种类及数量,亦可见本书附录一与附录二列表。
74(1)这一时期与波尔登关系最为密切的中国官绅为韩安、王景春二人,他们共事之余,私交甚笃。韩安为美国林学硕士,时任农商部林务处会办,波尔登主要协助其选址造林、编撰中国植物志书;王景春亦在美获运输专业博士学位,回国后从事铁路建设,随之举荐波尔登、韩安负责京汉铁路沿线的造林事务[见韩安:《特别报告:农商部林务处半年来事务报告》,《农商公报》第26期,1916年,第1~5页;董显光:“中国自主生产铁路木材”(Hollington K.Tong,“China to Produce Her Own Railway Timber”),《密勒氏评论报》(Millard’s Review of the Far East),1918-08-10]。有关中国官绅与波尔登交往的记载,多为其在华担任林务顾问时期造林活动的报道和时人评述文章之中,其妹妹内尔(Nell Purdom)记述1917年在北京生活的回忆录中也略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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